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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太殘暴》第191章
☆、193 臣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

「付寒的心始終還牽掛著舊朝,爺不過是要讓他回去收收心,讓他真正地放下。」鳳傲天側眸,看著慕寒遙說道。

 「臣明白。」慕寒遙點頭道。

 鳳傲天握著他的手,站在原地,天色靜好,秋風吹拂著彼此的衣袂,她抬眸,看著他冷峻的容顏,「難道沒有什麼跟爺說的?」

 慕寒遙冷沉的雙眸凝視著她良久,一言不發,抬起有力地雙臂將她攬入懷中,一切盡在不言中。

 鳳傲天靠在他寬闊的懷抱中,感受著他強烈的心跳,想起過往的種種,他們總是聚少離多,可是,他卻能如此死心眼地將心給了她,也不知這是不是傻。

 慕寒遙不善言辭,可是,每次見到她,總是會有種強烈的*,想要將她這樣緊緊地抱在懷中,為她遮風擋雨,為她擋去所有的阻礙,只要她這樣靠在自個的懷中便好,她的無所不能,她的堅強總是讓他不由得心疼著。

 慕寒遙低頭,吻上她的唇,吻得急切,吻得霸道,他將這些時日的思念盡數地是放在了這個深吻上,感受著她的溫柔與氣息,只是要將每一刻與她相處的時光牢牢地記在腦海中。

 鳳傲天迎合著他已經有著技巧的深吻中,不知過了許久,直到二人快要窒息時,才結束這個霸道纏綿的吻。

 鳳傲天靠在他的懷中,二人已經倒在了草地上,他攬著手臂,環上她的腰際,讓她整個人靠在自個身上。

 雪珂醒來時,便等到了楚凌天的消息嚇得差點暈厥。

 錦堯搶過她手中的的信箋,低頭看著,眸光一沉,「十五日後問斬?」

 「怎麼會如此?」雪珂捂著小腹,面色慘白,腦海中浮現著他臨行前說過的話,身子不穩地倒在錦堯的懷中。

 錦堯抱緊她,「你放心,我不會讓他有事的。」

 「軒轅彧為何要殺他?」雪珂有些不明白,「難道就是他這些時日陪在我的身邊嗎?」

 「他犯的是擅離職守的大罪,若是以軍規處置,那是要滿門抄斬的,如今,只有他一人……」錦堯看著雪珂,想要安慰她。

 雪珂抬眸,看著她,「不要,若是他從未來過,或許,我會眼不見為淨,可是,這些時日的朝夕相處,我不能看著他有事。」

 她一面說著,一面淚流滿面,忍不住地腹痛,緊咬著唇,自錦堯的懷中滑落。

 錦堯連忙將她扶穩,「你不能激動,難道你不顧及腹中的胎兒嗎?」

 雪珂強忍著淚水,她何時變得如此脆弱了,她看著錦堯,「我要去玄墨國。」

 「此事要請示主子。」錦堯看著雪珂,「如今貓公公不在了,主子表面上看著無恙,其實,她的心裡定然很難過,你若是衝動之下出了事……」

 雪珂點頭道,「好,好,我答應你,我會顧好胎兒,顧好自個。」

 錦堯扶著她躺在床榻上,便看到鳳傲天已經抬步入內。

 雪珂抬眸,見鳳傲天入內,眼角含淚,「主子,求您救救楚凌天。」

 鳳傲天坐在她的身側,看著她,「做爺的身邊的人,即便遇到再大的艱難險阻,也不能輕易流淚。」

 雪珂聽著鳳傲天的話,連忙收起眼淚,看著她,「奴婢知錯。」

 鳳傲天握著她的手,「十五日之後,爺帶著你親自去救他。」

 「是。」雪珂一喜,破涕為笑。

 鳳傲天看著她又哭又笑的模樣,「你好生的養著。」

 「是。」雪珂連忙應道,鳳傲天的話,對於她來說便是定心丸。

 鳳傲天起身,走出營帳,錦堯跟在她的身後,遠遠便聽到了號角聲。

 慕寒遙與冷千葉走了過來,「皇上,開戰了。」

 「嗯。」鳳傲天點頭,側眸,看著錦堯,「就按你之前的計劃去辦。」

 「是。」錦堯應道,接著便退下。

 鳳傲天看著慕寒遙,附耳道,「帶著人馬,沿著南邊的那條樹林一直走,待看到一顆老槐樹上刻著一個同你胸口處一模一樣的字,那裡有一條通往棲城的密道,兩個時辰之後,動手。」

 「臣遵命。」慕寒遙點頭道,接著便帶著李肅離開。

 冷千葉站在鳳傲天的身旁,看著遠方,「皇上這是走得哪一招?」

 「局中局。」鳳傲天看著他,勾唇一笑。

 冷千葉亦是淡淡一笑,俊美如塵的容顏,透著耀眼的華光。

 鳳傲天握著他的手,「陪爺等著看好戲便是。」

 「好。」冷千葉應道,側眸,看著她。

 錦堯帶著人馬前去迎戰,看著眼前的敵軍,付卓站在她的身側,「看來他們是一早準備好,前後夾擊。」

 「嗯,你大哥如今在後面。」錦堯接著說道。

 「怎得沒有看到千凝公主?」付卓放眼看去,並未看到。

 錦堯面容沉靜,「不在這處,便在你大哥那處。」

 「不知這真正的主謀到底是誰?」付卓不免好奇道。

 「今兒個便會知曉,不著急。」錦堯篤定地說道。

 付卓側眸,看著錦堯,心中生出崇敬之情,這些時日,與他們的相處,讓他受益匪淺,比起之前,他更是學到了以往不曾學到的,比如,寬容與和睦,不論是慕寒遙、冷千葉,還是錦堯,他們從來沒有過明爭暗鬥,他們有著各自的想法,而且,會在一起討論協商,並不是一意孤行,這讓他覺得,只有這樣的軍隊,才會戰無不勝,比起棲國各個將領之間的權利爭鬥,他更喜歡如今的鳳棲國。

 付寒帶著人馬看著眼前被綁在中間的鳳千凝,他眸光一沉,待看到眼前領頭的人,更是面色一寒,眼前的人乃是棲國當初因為皇權爭鬥,而被貶至苦寒之地的雲王,早先,便知他客死異鄉,如今怎得會突然出現,而且,他身後站著的更是棲國的舊部。

 眼前的男子已近四十,不過,卻眉目清秀,一雙眸子更是透著威儀之氣,他端坐與馬上,看著付寒,沉聲道,「付寒,棲國百年來,對付家不薄,你竟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還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好一個亂臣賊子。」

 付寒垂眸,如今棲國的百姓過著安穩的日子,他不能因為他們的自私,而讓百姓流離失所,飽受痛苦,他抬眸,看著雲王,「雲王,如今大勢已去,已成定局,你又何必再起戰事,弄得生靈塗炭呢?」

 「哼,好一個生靈塗炭?」雲王冷嗤一聲,接著抬手,「讓本王今日便將你這賣主求榮的賊子手刃,來祭奠棲國的亡魂。」

 付寒端坐與戰馬上,看著他,「既然雲王執迷不悟,那付寒也不會姑息。」

 雲王揚聲一笑,「受死吧。」

 說著,收起手落,他身後的人馬便衝了上來。

 付寒看著眼前的雲王,接著擺手,身後的人馬也隨之迎了上去。

 錦堯看著眼前的人馬,聽著後面已經傳來了喊殺聲,她知曉,京城中的那顆棋子,還未暴露。

 不過,等了這麼久,是應該徹底地收網,那隱藏與京城中的棋子,便是折了翅膀的籠中之鳥,插翅難逃。

 付卓領著錦堯的命,帶著人向前攻去。

 鳳傲天此刻,站在軍營內的山丘上,耳邊再次傳來那熟悉的兵器交錯之聲,還有那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她嘴角微勾,「這次收網,是將隱藏與棲城的那些舊部徹底地瓦解。」

 冷千葉知曉,鳳傲天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更何況,布了這麼久,若是沒有收穫,豈不是太對不起這些時日她付出的心血。

 「皇上,臣陪著您一起等。」冷千葉攬著她的腰際,讓她靠在自個的懷中,迎著硝煙瀰漫,耳邊傳來瑟瑟的風聲,他們只是相互依偎著。

 鳳千凝看著端坐與對面的付寒,面色冷然,只是看著前方,目光如炬,她垂眸,思忖著什麼。

 皇宮內,邢無雲帶著無風行至偏院,流星也跟著過來,他看著眼前空蕩蕩的院落,轉眸,看著流星,「酒公公這幾日都去何處了?你可知道?」

 「不知。」流星搖頭,「好像自打……貓公公不在的那日,他便不見了蹤影。」

 無風抬眸,看著眼前的院落,「這……這不是師公的習慣嗎?」

 「什麼師公?」邢無雲看著無風,低聲問道。

 「師兄難道忘記了,這世上還有一個醫仙?」無風看著邢無雲,眼眸中難得閃過一抹驚喜。

 邢無雲這才想起,那個神蹤詭異,只聽過其名,不知其人的師公,自他入門之時,便未見過他的真人,不過,看著無風,「你見過師公?」

 無風點頭道,「在後山中見過一次。」

 「那你怎得能看出這處的酒公公乃是師公呢?」邢無雲不免問道。

 「師公嗜酒,他身上總是沾染著酒香,你是知曉我鼻子甚是靈敏,適才進入這偏院,便聞到了師公的氣息。」無風略顯興奮地說道。

 邢無雲嘴角一勾,「那要等酒公公回來之後,才能知曉。」

 「是啊。」無風應道,突然想起什麼,「等等,若是,他當真是師公的話,那你又認了師公為師父,這豈不是跟門主的老怪物平起平坐了嗎?」

 邢無雲如此一想,擺手道,「那也要等酒公公回來才知曉。」

 流星自然將他們的話悉數聽入耳中,大概也知曉了一些,「酒公公的確是醫仙。」

 「瞧瞧,適才我是八成的肯定,如今,已經是九成了。」無風顯然有些不淡定。

 邢無雲看著他,「那你便在這處等著。」

 「也好,師公定然會在這處放下很多珍藏的典籍,我真好看看。」無風似是來了興趣,毫不客氣地抬步入了屋子,看著屋內的擺設,頓時驚叫一聲,「天吶!」

 邢無雲疾步入內,原以為無風尋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未料到他盯著對面書架上的書籍,以往淡然的氣質蕩然無存,幾個箭步衝了上去,抱著眼前的書架,恨不得即刻便搬走。

 邢無雲側眸,看著無風,每個人都有自個的喜好,比如他愛酒如命,無風則是酷愛醫術,衛梓陌愛財如命,流星則是貪吃貪玩,顧葉峰愛書如命。

 流星也跟著走了進來,看著無風,轉眸,再看向邢無雲,扶額望天,「他這是在自毀形象嗎?」

 邢無雲微微點頭,「這是他本來面目。」

 流星無奈地搖著頭,「不忍直視。」

 邢無雲看著流星,「讓他一個人待著吧,這些時日,我可以清靜了。」

 流星點頭,看著他,「你就放心將他一個人放在這裡,酒公公可不喜歡有人打擾。」

 「倘若酒公公當真是他猜測的人,就不會有問題。」邢無雲一面說,已經轉身,踏出了屋子。

 無風看著眼前整整一排架子的醫術,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抬眸,大致地掃了一眼,便從最左側的第一排開始看了起來,完全沉浸其中,與外物隔絕。

 邢無雲站在院中,低頭,看著流星,「這些日子,你若是無聊的話,便每日給他送些吃的來,他啊,入迷起來,便會廢寢忘食。」

 流星滴溜溜地轉著眼珠,低聲道,「還真是一個瘋狂的人啊。」

 邢無雲點頭道,「走吧,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流星跟著邢無雲走出了偏院,二人先回到帝寢殿,他一改往日的慵懶愜意,端坐與軟榻上,俊美絕倫的容顏,鍍著一層與生俱來的皇者貴氣,他低聲道,「留下的是魂還是魄?」

 一道黑影隨即落下,立於邢無雲不遠處,躬身道,「屬下乃是魄。」

 邢無雲指尖有節奏地敲著桌案,側眸,看向魂,「皇上此次前去乃是處理棲國城之事,我記得之前京中也發生過異動,難道這次不會,你那邊可查出些什麼?」

 「還未有任何動靜。」魄低聲回稟道。

 邢無雲沉吟了片刻,嘴角微勾,「應當不會如此簡單,棲城可有消息傳來?」

 「這是剛剛收到的。」魄將手中的信箋地給他。

 邢無雲接過,閱過之後,微閉著雙眸,紅唇輕啟,「雲王?」

 「正是,當年皇子政權,原本,獨孤星雲勝券在握,不過,在最後關頭,獨孤星辰幸得獨孤星夜相助,局勢發生了逆轉,獨孤星雲敗了,被發配到苦寒之地,不到兩年,便傳出他病死的消息,而獨孤星辰也順利登基為帝。」魄如實回道,臨行前,主子便交代他,若是邢無雲有何吩咐,照辦便是。

 邢無雲嘴角微揚,「獨孤星夜?」

 「也是如今的玉羅皇……公儀玊。」魄接著回道。

 「他如今還在京中?」邢無雲不禁幽幽地問道,若是,他還未離京的話,那麼,必定會再次入宮,這一次,他要對付的是誰?是自個?還是衛梓陌?還是其他人?

 魄垂首道,「他的武功太高,實在是尋不到。」

 邢無雲轉眸,看著魄,低聲道,「我知曉,加派人手保護好藍璟書與顧葉峰的安全。」

 「是。」魄應道,隨即便退了出去。

 流星走了進來,看著邢無雲一本正經的樣子,著實有些不習慣,不過,他也明白如今的情形,接著輕輕一躍,坐在他的對面,「你在想什麼?」

 「在想公儀玊。」邢無雲收回思緒,看著流星說道。

 「你是不是嗅到了什麼?」流星湊近他,不免好奇地問道。

 「我又不是神犬,不會嗅。」邢無雲看著流星,笑著說道。

 「那你可察覺到什麼?」流星側眸,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神犬,低聲問道。

 邢無雲似是想到什麼,看了一眼神犬,再看向流星,「它能感應得到公儀玊嗎?」

 流星轉身,抬起手指,戳著神犬的腦袋,「醒醒!」

 神犬依舊閉著眼睛,只是發出一聲,「嗯,說吧。」

 流星咂吧著嘴,實在是對於他對自個冷淡的態度,有些惱火,「你能感應到公儀玊的氣息嗎?」

 「太強大,感應不到。」神犬直截了當地回道。

 流星冷哼了一聲,轉眸,看著邢無雲,「它說太強大,感應不到。」

 邢無雲聽著,「那他如此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呢?」

 「肯定是意想不到的,又或者是讓你我容易忽視的。」衛梓陌抬步,走了進來。

 邢無雲抬眸,看著他,「什麼才是想不到又被忽視的呢?」

 「他想要對付你我,不必如此大費周章,而藍璟書與顧葉峰更不用提,流星自然不會,如今,她趕去了棲城,表面上看是她自個布的局,前去撒網,難道不是有人知曉她的性子,而引她入局?」衛梓陌站在不遠處的地方,看著邢無雲說道。

 「魄,她此次前去是為了收網?」邢無雲低聲問道。

 魄連忙閃身,「侯爺說得沒錯,主子此次前去便是為了收網。」

 此時,流星騰地跳下了軟榻,大叫出聲,「這是要出大事了。」

 「難道說,他真正的目的是慕寒瑾?」邢無雲恍然大悟,看著流星。

 神犬聽到「慕寒瑾」三個字,連忙睜開黑漆漆的眸子,接著閃身,便要向外衝去。

 流星連忙跟著,抓著它的尾巴,「不能丟下我。」

 邢無雲看著二人離開的身影,他端坐與軟榻上,「他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的對付慕寒瑾呢?」

 魄聽著邢無雲的話,也不免擔心起來,難道當真如他們所言,那麼,慕侍妃怕是要出事了,他連忙閃身,前去傳信。

 衛梓陌看著邢無雲,「我昨日說過的話,你可還記得?」

 邢無雲回神,看著他,「你是說,他對付慕寒瑾,是因為她?」

 「你曾經告訴過我,她最在乎的人便是慕寒瑾,而明兒個,她回來之後,難道不是為了慕寒瑾?」衛梓陌冷聲道。

 邢無雲連忙起身,「不行,我也要去瞧瞧。」

 「慕寒瑾的身份你不是一早便查出來了,風族的族主,依著他的武功,你去了有用?即便去了,你能尋到風族在何處?」衛梓陌轉眸,恢復了以往的冷靜,看著他。

 邢無雲垂眸,不免歎氣道,「難道,就讓我如此等著?」

 「難道你還有其他的法子?」衛梓陌翩然轉身,離開了帝寢殿。

 邢無雲怔愣了片刻,公儀玊做事,向來都是勢在必得,他抬步走了出去,飛身落在衛梓陌的面前,「我不能讓慕寒瑾在這個時候出事,她已經失去貓公公了,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慕寒瑾的痛。」

 衛梓陌看著他,「你想做便去做吧。」

 邢無雲看著他,「那宮中……」

 「放心。」衛梓陌冷艷的雙眸,閃過一抹深沉。

 邢無雲點頭,接著便飛身離開了皇宮。

 魄緊隨其後,跟著邢無雲離開了皇宮,「邢統領,屬下帶您去風族。」

 邢無雲轉眸,看著他,「你能進去?」

 「屬下並未進去過,但知曉進入風族的入口在何處。」魄低聲回道。

 「好。」邢無雲應道,接著二人便趕往風族。

 此時的棲城外,鳳傲天看著眼前的戰況,在天陽落山之前,便能平息。

 冷千葉站在她的身側,看著她俾睨天下的神色,他嘴角噙著淡淡地笑意,也許,只有在戰場上,他才能感覺到與她是真真實實地在一起。

 鳳傲天側眸,看著他,「為何這樣看爺?」

 冷千葉抱緊她,低聲道,「皇上,臣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

 鳳傲天嘴角一揚,「那結髮可還好好存著?」

 冷千葉將她的手抬起,放在自己的胸口,「好好地存在心裡。」

 鳳傲天挑眉,看著他,「如此會說話,還說不懂風情?那你覺得怎樣才是懂呢?」

 冷千葉垂眸,回首著過往,「這一路走來,都是皇上在主動地靠近著臣,可是,臣卻從來沒有為皇上做過什麼事情。」

 鳳傲天握著他的手,依舊放在他的胸口,「怎得沒做?今日是誰服侍爺洗漱更衣的?」

 冷千葉低聲道,「只是覺得做得太少。」

 「你做的很多。」鳳傲天抬眸,看著他,「若是沒有你,沒有寒遙,又何來如今的鳳棲國?」

 冷千葉低頭,第一次不顧及地吻上她的唇,她的話,總是能夠將他的心掀起陣陣的漣漪,透著深深的感動。

 鳳千凝被綁著,抬眸,看著眼前的付寒,給他遞了一個眼色,她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雲王,嘴角勾起一抹冷冷地笑意。

 慕寒遙已經帶著人馬自密道重新回到了棲城,城內卻是空無一人,他不免覺得奇怪,接著按兵不動。

 城外的喊殺聲依舊,城內的百姓關門閉戶,不敢出來,李肅躲在密道內,看著外面的動向,接著看嚮慕寒遙,「將軍,末將怎得不知,這處還有個密道?」

 「我也不知。」慕寒遙想著,這密道一看便是剛剛建起來的,裡面的泥土味很厚重,看著土色,應當不超過一月,他如此一想,便知一早她便做了佈防。

 慕寒遙冷峻的容顏閃過一抹淺笑,接著端坐於密室內,看著眼前的沙漏,安靜地等待著。

 李肅派人觀察著外面的動向,雖然封閉在密道內,可是,卻沒有半絲的悶熱與不適,這處密室四面通風,當初建的時候,便已經想到了有大量的人馬逗留,如此細微之處,她都能想到,慕寒遙突然在想,這世上還有她沒有想到的事情嗎?

 兩個時辰之後,慕寒遙抬步,走出了密道,逕自行至城樓之上,將守在城樓處的士兵制服,打開城門,便帶著人馬自後面攻了過去,與錦堯、付卓前後夾擊,真正的廝殺才剛剛開始。

 雲王冷視著眼前的付寒,看著眼前被血染紅的大地,屍體遍佈,可是,士兵們依舊拚死搏殺著。

 付寒卻覺得心痛,畢竟,這些都是鳳棲國的百姓,他緊握著手中的韁繩,卻忍著沒有向前挪動,莫不是適才捕捉到鳳千凝的眼神,他如今定要親自上前,將雲王擒拿,只因,他不願看到自相殘殺的一幕。

 鳳傲天看著遠處,待看到慕寒遙騎著戰馬衝鋒的時候,她嘴角勾起淺淺地笑意,「爺好像是第一次看他打仗。」

 冷千葉側眸,看著她,他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只因,她是第一次看到他衝鋒陷陣的模樣,以往的戰役中,慕寒遙總是首當其衝,他是戰將,是整個軍隊的靈魂,而他則是站在城樓上,擺兵佈陣,他們一外一內,配合的甚是默契。

 鳳傲天側眸,看著他,「若是將他比作雄鷹的話,你便是一隻白鷺。」

 冷千葉眸光一動,看著鳳傲天,「皇上這是說臣無能嗎?」

 鳳傲天環著他的腰際,「無能?那爺回去好好試試?」

 冷千葉聽著她輕佻的話,如塵的容顏染過一抹紅霞,笑容瑰麗,「皇上,您當真要試試?」

 鳳傲天抬手,輕撫著他的臉龐,「那你不讓爺試?還想給誰試?」

 「不是。」冷千葉低聲道,「臣只是不知如何試。」

 鳳傲天聽著他話語中的意思,揚聲一笑,邪魅的看著他,「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冷千葉連忙抱緊她,將臉埋伏她的頸窩處,他在想著,在這樣的場合,說這樣臉紅心跳的話,合適嗎?

 「害羞了?」鳳傲天越發地覺得自個是個流氓。

 「不會。」冷千葉硬撐著,想著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兒,這樣調(禁詞)逗的話,他並不擅長,但,依著他的角度,卻也不用害羞,可是,面對眼前這個比你還強勢霸道的人,他只能束手就擒。

 鳳傲天低笑一聲,「當真?」

 「嗯。」冷千葉點頭道。

 鳳傲天低笑一聲,靠在他的懷中,只是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沒有過多的話語。

 付寒看著鳳千凝閉著雙眼,並無任何的反應,他在想著,適才他看到的難道是錯覺嗎?眼看著雲王的人馬一波接著一波,氣勢勇猛,而他這便雖然不弱,可是,若是再持續下去,怕是對戰況不利,只因,他剛剛得到消息,錦堯那處,如今與慕寒遙前後夾擊,過不了多久,應當便會收場。

 他抬眸,眸光一沉,接著抬手,身後的人馬即刻又衝了上去,此戰,必須要在今日解決。

 眼前的戰事越發的激烈,約莫一個時辰之後,錦堯那處已經收兵,與慕寒遙站在一處。

 鳳傲天轉身,看著這處,雲袖一揮,便聽到空中響起一聲巨雷,鳳千凝緊閉的雙眸猛然睜開,她雙臂一振,綁著她身上的繩索便被震裂,接著飛身而起,直逼不遠處的雲王。

 事發突然,雲王還來不及反應,便被鳳千凝掐住了咽喉,在他驚愕時,還未開口說出一個字,便被鳳千凝擰斷了脖子。

 雲王瞪大雙眼,自馬上掉在了地上,她翩然落下,站在馬背上,一身枚紅長裙,俏麗的容顏硬生生多了幾分威嚴,她沉聲道,「雲王已死,還不速速投降,拚死頑抗,下場只有一死。」

 她的聲音甚大,帶著嗜血的風暴,剎那間,正在拚殺的將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身,便看到已經倒在地上死去的雲王,他們目光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女子,竟然有種不寒而慄的懼怕。

 鳳千凝冷冷地掃過眼前的將士,微微抬手,「本公主數三下,若不投降,殺無赦!」

 冷千葉站在山丘上,看著鳳千凝週身散發著的冷寒之氣,他垂眸,看著鳳傲天,「想不到千凝公主還有如此狠戾的一面。」

 「能留在爺身邊的人,怎可能是無用的?」鳳傲天笑應道。

 付寒坐與馬上,看著眼前的鳳千凝,眸光一沉,他未料到,素日看起來柔弱的公主,竟然如此雷厲風行的一面。

 連帶著鳳棲國的士兵,也對如今的鳳千凝也多出了幾分的懼怕。

 「一……」鳳千凝沉聲道。

 雲王的手下抬眸,看著她,有著片刻的猶豫。

 「二……」鳳千凝繼續喊著,雙眸迸射著嗜血的光芒。

 付卓的鎧甲上沾染著血跡,站在錦堯的身側,眺望著鳳千凝的身影,不由得感歎道,「這千凝公主今日可算是讓卑職大開眼界。」

 錦堯卻是淡淡一笑,「的確。」

 而就在此刻,鳳傲天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即將要收場的好戲,卻感覺到心口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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