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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太殘暴》第106章
☆、106 好好伺候她

慕寒瑾抬眸,看著她,「表妹,這一杯應當是我敬你,多謝你這幾年來對家母的照顧。」

 夏蝶舞眼眸含淚,面帶淺笑,接著舉杯,仰頭喝下,接著放下酒杯,「姨母,大表哥,蝶舞身子不適,便先回屋歇息了。」

 「嗯,去吧。」慕老夫人看著她,亦是現出一抹惆悵,點頭道。

 慕寒瑾接著坐下,並未說話,而是嘴角含笑地看著慕寒遙,夏蝶舞在丫鬟的攙扶下離席,緩緩向前走去,突然,身子一歪,被暈倒過去。

 「表小姐。」丫鬟連忙扶著夏蝶舞,擔憂地喚道。

 慕老夫人連忙起身,慕寒遙與慕寒瑾亦是上前,扶著老夫人向前走去,待行至夏蝶舞的身邊,「蝶舞這是怎麼了?」

 慕寒瑾上前一步,接著為她把脈,「沾染了風寒,還未好。」

 「只要無礙便好。」慕老夫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看向身側的丫鬟,「還不送表小姐回屋歇著。」

 「是。」身側的丫鬟連忙應道。

 慕寒瑾突然感覺到一陣刺痛自手腕處襲來,他眸光一暗,亦是轉瞬即逝,他抬眸,看向被扶走的夏蝶舞,心中湧現出不好的預感。

 慕寒遙看著慕寒瑾目光怔怔,敏覺地覺察出什麼,「可有何事發生?」

 「無妨,不過是我多想了。」慕寒瑾並未感覺到任何的異樣,接著轉眸,看嚮慕老夫人和慕寒遙,「大哥,我們繼續陪著母親多飲幾杯。」

 「好。」慕寒遙心中還是存著一絲的疑惑和警惕,這也是他多年在邊關所養成的習慣。

 皇宮內,鳳傲天繼續批閱著奏折,待所有的奏折批閱之後,她抬眸,看著眾人,「今夜爺便不留你等用晚膳了。」

 藍璟書抬眸,看向她,「皇上,您要出宮?」

 「嗯。」鳳傲天點頭,看向他,「爺去打蒼蠅。」

 藍璟書聽著她的話,似懂非懂,不過,他知曉,有人怕是又要遭殃了,故而,不再多言,而是說道,「皇上,臣先告退。」

 鳳傲天下了軟榻,看向他們三人,「好了,早些回去吧。」

 說罷,抬步離開了帝寢殿。

 貓公公斜倚在大殿外,看向鳳傲天,「主子,奴才隨您去。」

 「嗯。」鳳傲天知曉,哪處都少不了他,接著抬步,足尖輕點,離開了皇宮。

 貓公公緊隨其後,轉瞬消失在帝寢殿外。

 藍璟書自軟榻上下來,易沐與顧葉峰也下了軟榻,藍璟書推著顧葉峰,和易沐離開了帝寢殿。

 「去我宮中用晚膳吧。」藍璟書提議道。

 「如此也好。」易沐和顧葉峰點頭,隨即,三人便去了津軒宮。

 顧葉峰抬眸,轉眸,看向推著他的藍璟書,「適才看見皇上那冷寒的臉,我還當真嚇了一跳。」

 藍璟書看向他,「如今皇上已經收斂了許多,今日之所以發怒,是因著,皇上早先便將全國的富商做了統計,而後,盡數遣散到了貧瘠之地,如今,南城的富商死了多半,此事,或許與棲國有關。」

 顧葉峰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惜,他如今是無法去辦這件事的,不禁有些暗恨自個的這幅身子。

 易沐亦是看出了顧葉峰突如其來的情緒,連忙說道,「你可別忘了答應皇上的事情,如今,璟書前去南城的話,都察院可便靠你我二人了,這也是皇上在考驗你。」

 顧葉峰聽著易沐的話,顯然將自個內心的火氣降了下來,抬眸,看向易沐,點頭道,「知道了。」

 易沐看著顧葉峰這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不禁搖頭,轉眸,看向藍璟書,見他心事重重,笑著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藍璟書回眸,看著易沐,「在想南城的事。」

 「嗯,皇上已經派人去查了,等著兩日寒瑾回來,你便親自去南城。」易沐看向他,低聲說道。

 「嗯。」藍璟書點頭應道,他心中是在想著,皇上出宮應當是去了慕府,難道慕府出事了?

 鳳傲天逕自飛身,神不知鬼不覺地入了慕府,便看到慕寒遙與慕寒瑾正陪著慕老夫人飲酒,母子三人甚是其樂融融。

 她隨即,坐與屋頂,抬眸,看著夜空,等待著好戲上演。

 貓公公亦是坐在鳳傲天的身側,歪著頭,凝視著她。

 「看爺做什麼?」鳳傲天看向貓公公,總覺得他如今越發的奇怪。

 「主子,您對慕寒瑾和慕寒遙兩個,哪個是真心的?」貓公公忍不住地問道。

 鳳傲天抬眸,將目光落在兄弟二人的身上,真心?也許都用過,也許都沒有過,也許還未到那種用心衡量的程度,也許,早已經入了心,可是,她卻渾然不知。

 貓公公見她若有所思,卻未回答,他也不再多問,此時此刻,只要如此陪著她便好。

 秋日的夜色透著幾分的沉靜與冷寒,鳳傲天突然想起自己前世的模樣,多少個夜晚,她都是這般地獨自一人,靜默地坐著,仰望著星空。

 慕寒瑾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猛地起身,向外走去,正欲抬眸看去,便聽到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遠遠便瞧見適才扶著夏蝶舞的丫鬟跑了過來。

 慕老夫人與慕寒遙看著慕寒瑾反常的神情,面面相覷,起身,跟著走了出來。

 「二弟,怎麼了?」慕寒遙站在一側問道。

 慕寒瑾轉眸,便看到那丫鬟已經走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道,「二公子,您去看看表小姐吧,她適才吐血了。」

 「吐血?」慕老夫人連忙一驚,便走上前來,看著眼前的丫鬟,「她怎會突然間吐血呢?」

 「奴婢也不知,適才,奴婢扶著表小姐回了屋中,她一直昏迷不醒,奴婢不放心,便一直守著,適才,表小姐轉醒,正欲起身,便吐了血。」丫鬟在一旁如實稟報著。

 慕寒瑾看向眼前的丫鬟,她怎麼吐血呢?適才把著脈象時,並無大礙啊。

 慕老夫人連忙向前走去,「我去瞧瞧。」

 慕寒遙接著上前,扶著慕老夫人,「孩兒陪您去。」

 慕寒瑾抬眸,接著幾步上前,「大哥,你便陪著母親多聊聊,我去瞧瞧便是。」

 「那好吧。」慕寒遙看嚮慕寒瑾,想著他如今有武功,即便那夏蝶舞使詐,也不會吃虧。

 「瑾兒,你去看看,那孩子啊,就是心眼太死了,一心想著你,念著你。」慕老夫人幽幽地說道。

 慕寒瑾點頭道,「母親,您與大哥且先聊著,孩兒瞧瞧便回來。」

 「嗯,好。」慕老夫人點頭,慕寒遙扶著她便轉身入了廳堂。

 慕寒瑾接著便向前走去,似是察覺到什麼,轉身,看著遠處,卻並未發現。

 鳳傲天看著慕寒瑾離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接著飛身跟著慕寒瑾前去。

 貓公公嘴角一撇,也跟著向前飛去。

 慕寒瑾在丫鬟的指引下,緩緩行至西院的廂房,「二公子,表小姐就住在這處。」

 「嗯。」慕寒瑾微微頷首,便抬步入了房中,屋內擺設甚是雅致,一看便是女子的香閣,屋內燃著熏香,飄散著透人心脾的清香。

 慕寒瑾遲疑了一步,想起母親對夏蝶舞的在意,便向前走去,步入內堂,便看到隔著幔紗,夏蝶舞安然地躺著。

 他緩步向前,接著拿出一塊絹帕,放在她的手腕上,把脈,卻並未發現任何的異常,他隨即起身,便覺得有些頭暈目眩,竟然連半絲的力氣都使不上來。

 「二表哥。」一道溫婉的聲音響起,便看見輕紗掀起,夏蝶舞自床榻上起身,目光透著柔情,注視著他。

 他眸光一暗,「你竟然對我下藥?」

 「二表哥,是你逼我的。」夏蝶舞緩緩走近他,接著半跪在地上,伸手,想要撫上他的手。

 慕寒瑾用盡力氣揮開,「你如此,可知道後果?」

 「我只知,若是得不到你,我即便死也不甘心。」夏蝶舞見他對自己如此排斥,眸光閃過一抹憂傷,隨即,化成冷厲。

 「你若是敢動我,我便殺了你。」慕寒瑾溫和的雙眸閃過狠戾,冷視著她。

 夏蝶舞揚聲一笑,「如今,你一點力氣都沒有,如何殺我?」

 慕寒瑾仔細地回想著,他一直很小心,為何還是會中了她的套,突然想起適才為她把脈時,手腕的刺痛,而後,再看向屋內的燃香,他眸光一沉,「你最好想清楚,免得日後後悔。」

 「二表哥,我不會後悔,即便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夏蝶舞上前一步,將他胸前的銀髮勾起,輕輕地撫摸著,「這些年來,我心心唸唸的便是你,可是,為何你寧可愛一個男人,卻不能愛我呢?」

 慕寒瑾想要躲開,可是,如今連一絲的力氣都無,任由著她緩緩逼近,「我不會愛你。」

 夏蝶舞又是一陣冷笑,「你上次說過了,你可知我當時是何心情?」

 她緩緩起身,將自己身上的外衫褪去,擺出香肩,接著褪去自己的長裙,露出女子姣好的身姿,身著只著粉色布兜與褻褲,她淺笑嫣然地看嚮慕寒瑾,接著蹲下,伸手,便要褪去慕寒瑾的外袍。

 她的手緩緩行至慕寒瑾的腰際處,將他身上的腰帶解開,接著拉著他的外袍。

 「你……」慕寒瑾眸光透著冷沉,他即便是死,也不會讓她碰自己,想及此,便閉眼,欲咬舌自盡,卻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便落入一道溫暖的懷抱中。

 他抬眸,眸光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容顏,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皇上……」

 鳳傲天將他攬入懷中,接著抬手,將他的外袍震碎,指尖一勾,適才被夏蝶舞碰到的銀髮,也被割斷。

 她低頭,在他的唇角輕輕淺酌著,接著說道,「回去爺再跟你算賬。」

 「好。」慕寒瑾安心地靠在她的懷中,鬆了口氣,幸好她來了。

 鳳傲天抬眸,一道寒光射在遠處依舊蹲著的夏蝶舞身上,手腕一動,身側的帷幔便變成了一條軟鞭,她抬手,狠狠地打在她的身上。

 而夏蝶舞被點了穴道,故而,只能任由著那帷幔擰成的軟鞭打在她的身上,她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你不是吐血了嗎?爺便讓你真吐血。」鳳傲天說著,便有向她打去。

 貓公公站在一側,看向鳳傲天抱著慕寒瑾,打著夏蝶舞,他嘴角一撇,站在一處,當看客。

 不一會,夏蝶舞便被打得躺在地上,無法動彈,鳳傲天掌心一動,手中的帷幔碎成了粉末,她沉聲道,「你這位表妹竟然如此飢渴,那爺定然不能不如她的願,你這幅身子,連爺看了都覺得柔弱,怎能經得起她的折騰,不過,爺準備了六個,好好服侍你的表妹,你看如何?」

 慕寒瑾的目光始終落在鳳傲天的身上,見她看著自己,他眨著雙眸,淺笑道,「甚好。」

 夏蝶舞如今被打得吐血不止,更是無法開口,躺在地上,淚眼迷濛地盯著眼前的人,聽著她的話,連忙搖頭。

 鳳傲天接著沉聲道,「還不將人帶來,好好伺候她。」

 「是。」魂的聲音響起,隨即,便有六個男子別送了進來。

 貓公公定睛一眼,這不是適才隨著主子去芙蓉閣看到的那六個倒胃口的男子?他眸光閃過一抹精光,原來主子早就料到了,故而才尋到這些人,是準備給她的。

 夏蝶舞抬眼,拚命地眨著眼,才看清眼前的男子,長相令人惡寒,她想要掙脫著起來,一股恐懼席捲全身,她拚命地搖著頭,聲音嘶啞地喚道,「二表哥,救我。」

 慕寒瑾由始至終都未看過她一眼,他如今的眼裡除了鳳傲天,別無他人。

 鳳傲天手指一彈,一粒藥丸便落入了夏蝶舞的口中,她來不及說話,便已經吞嚥下去,她驚恐萬狀地盯著鳳傲天,「這是什麼?」

 鳳傲天並未理會她,待那六名長相奇特的男子緩緩向她靠近,而她的穴道也被解開,她連忙從地上掙扎著起身,可是,卻被兩名身形壯闊,滿臉胡茬,凶神惡煞的男子抓住雙臂,另一名留著口水,斜著眼睛的男子,上前,伸出舌頭,將口水添在她的臉上,另外兩名尖嘴猴腮的男子則是將她的雙腿抬了起來,另一名男子,滿臉的麻子,神情極其猥瑣,伸手,將她身上的肚兜與褻褲一把撕碎,露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不,不要。」夏蝶舞拚命地搖著頭,抬眼,便看到那兩名凶神惡煞的男子狠狠地噬咬著她的手臂,而雙腿更是傳來疼痛,她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被撕裂著,此時,她頓時覺得有一股火席捲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竟然還有了反應,嘴角溢出淺淺地低吟,「嗯……」

 鳳傲天垂眸,注視著慕寒瑾,「是在這處欣賞春宮圖,還是隨爺回去?」

 「回去。」慕寒瑾撐著最後的一口氣應道,接著便吐了血。

 鳳傲天眸光一沉,這才想起他今兒個吐血,連忙攬著他,飛身離開,對貓公公命令道,「給爺盯著。」

 「主子……」貓公公正欲跟上前去,卻聽到鳳傲天的命令,頓時耷拉著臉,轉眸,看著內堂那靡亂不堪的畫面,他頓時一陣噁心,接著轉身,捂著雙耳,用絹帕掩著嘴角,一臉嫌棄地走出了屋子。

 外面的丫鬟已經被鳳傲天打死,貓公公看著地上的血跡,又是一陣嫌惡,只好飛身上了屋頂,耳邊還不時迴盪著奢靡之音。

 慕寒遙與慕老夫人等了許久,未見慕寒瑾回來。

 「該不會是蝶舞真的出事了?」慕老夫人不禁擔憂地問道。

 「母親且莫擔憂,孩兒前去瞧瞧。」慕寒遙看嚮慕老夫人,接著說道。

 「我隨你一同前去。」慕老夫人不放心地說道。

 「好。」慕寒遙扶著慕老夫人剛踏出廳堂,便看見兩道身影落下。

 慕寒遙定睛一看,連忙跪在地上,「臣參見皇上!」

 慕老夫人看了一眼鳳傲天,眸光閃過一抹驚愕,隨即,跪下,「老婦參見皇上!」

 「都起來吧。」鳳傲天抬眸,看嚮慕寒瑾已經昏迷,無力地靠在她的懷中。

 慕寒遙扶著老夫人起身,便看向鳳傲天懷中的慕寒瑾。

 「二弟怎麼了?」慕寒遙上前一步,擔憂地問道。

 「被你那好表妹下了藥。」鳳傲天沉聲說道,否則,也不會引起吐血而昏迷。

 慕老夫人一怔,「蝶舞糊塗啊。」

 慕寒遙看向鳳傲天,「皇上,臣帶您前去二弟的院中。」

 「好。」鳳傲天看向他,接著便向前走去。

 慕老夫人如今也顧不了什麼,跟著向前走著。

 待行至慕寒瑾的院中,鳳傲天連忙抱著慕寒瑾行至內堂,放在床榻上,接著盤膝而坐,為他運功療傷。

 慕寒遙與慕老夫人侯在廳堂,焦急地等待著。

 「瑾兒不會出事吧?」慕老夫人看著床榻上,慕寒瑾低垂著頭,面色蒼白,擔憂地握緊慕寒遙的手,她害怕自個會隨時暈過去。

 慕寒遙轉眸,看嚮慕老夫人,「母親放心,皇上正在為二弟療傷,待會便會醒來。」

 「那就好。」慕老夫人抬眸,這才注視著鳳傲天,眸光閃過一抹說不清的情緒。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鳳傲天緩緩收功,接著下了床榻,將他放平,蓋上錦被,抽出絹帕,擦著他額頭上的汗珠,接著起身,行至廳堂,接著拿起身側的紙筆,快速寫下,接著看嚮慕寒遙,「趕快派人前去熬藥,半個時辰內必須煎好。」

 「是。」慕寒遙接過,接著遞給身側的管家,「快去。」

 「是,大公子。」管家雙手接過,疾步退出了廳堂。

 慕寒遙上前,看著鳳傲天額頭上噙著薄汗,他自袖中抽出黑色的錦帕,遞給她,「皇上,二弟如何了?」

 「暫時死不了。」鳳傲天想著夏蝶舞是在何處尋來的如此厲害的軟筋散,竟然能將他體內的情咒催動了。

 她抬手,接過慕寒遙手中的錦帕,擦著額頭的汗,看向身側的慕老夫人,「老夫人,如今天色已晚,他已無大礙,你還是回去歇息吧。」

 慕老夫人微微一怔,看著眼前的鳳傲天,連忙應道,「老婦不累,請皇上就讓老婦守在這處吧。」

 鳳傲天看她執意如此,也不再多言,轉眸,看嚮慕寒遙,「西院,明日派人過去。」

 「是。」慕寒遙已然清楚了夏蝶舞的下場,對於皇上來說,敢染指她的人,那下場必定是很恐怖的。

 鳳傲天接著轉身,步入內堂,坐在慕寒瑾的身側,將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比起上次更加地冰涼,他如今被軟筋散催動了毒藥,毒素蔓延會越發的快,他的日子,所剩不多了,不行,她一定要趕在這之前,尋找到破解情咒的法子。

 慕寒遙注視著鳳傲天秀眉緊蹙,眸光閃出冷然,他知曉,二弟的傷勢必定很重,他轉眸,看向老夫人,「母親,孩兒扶您坐下。」

 「好。」慕老夫人也觀察著鳳傲天的神情,加之適才她對慕寒瑾細膩的舉動,她不由得歎了口氣,這真的是命啊。

 時間一晃而過,半個時辰之後,管家端著湯藥走了進來,慕寒遙親手端了過來,接著步入內堂。

 鳳傲天抬眸,看向他,「給爺吧。」

 「是。」慕寒遙將手中的湯藥遞給她。

 她接了過來,舀了一勺,輕吹著,接著將慕寒瑾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親自餵他喝下。

 慕寒遙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地看著,她對慕寒瑾的溫柔、緊張、在意,他看在眼裡,不知為何,此時此刻,他心中突然產生了一丁點的嫉妒,還有羨慕。

 鳳傲天將藥喂完,接著將碗放在一側,抬眸,看嚮慕寒遙,「睡一晚便無礙了。」

 「嗯。」慕寒遙點頭道。

 鳳傲天見他這幅樣子,似是有心事,接著起身,牽著他的手,「陪爺出去走走。」

 「好。」慕寒遙又是點頭,任由著她牽著,轉身,離開內堂。

 鳳傲天看著眼前的慕老夫人,「老夫人,你進去陪著他吧。」

 「老婦多謝皇上。」慕老夫人感動地應道,隨即,便在丫鬟的攙扶下步入內堂。

 鳳傲天握著慕寒遙的手,離開了屋子,二人走在慕寒瑾的院中,抬眸,看著他,「你的院子在何處?」

 「隔壁。」慕寒遙指著右面的方向,說道。

 「去你的院子瞧瞧」鳳傲天看著他所指的方向,踏出了慕寒瑾的院落,向他的院落走去。

 冷風襲來,吹散著他的髮絲,如今的他,已經卸下銀色鎧甲,穿著普通的褐色錦袍,冷峻的容顏,透著說不出的冷酷,他側眸,注視著鳳傲天,此時此刻,他的心卻是難得的安靜。

 鳳傲天步入院中,有一棵百年的青松,下面放著圍棋,另一側,放著各式的兵器,她抬眸,看著他,「你閒來無事都做些什麼?」

 「練功,下棋。」慕寒遙看向鳳傲天,明明知曉她時明知故問,但,還是坐實回答。

 鳳傲天淺笑道,「跟爺下一盤如何?」

 「臣遵命。」慕寒遙不苟言笑地應道。

 「若是爺贏了,你就給爺笑個。」鳳傲天心心唸唸地便是看一個冰山笑時的模樣,故而說道。

 「好。」慕寒遙一怔,接著點頭應道。

 「若是爺輸了,爺便應你一件事。」鳳傲天緊接著說道。

 「好。」慕寒遙又點頭道。

 月影婆娑,青松樹下,二人隨即坐下,慕寒瑾手執黑子,鳳傲天手執白子,安靜地下著棋。

 樂啟國,邢無雲自從那日見到鳳傲天為夜魅晞所作的畫,這幾日變得異常的煩躁,整日腦海中想著都是該死的那幅畫。

 他提起酒壺,仰頭喝下一口,明黃色的衣衫隨風飄動著,他今日並未去芙蓉閣,而是在芙蓉閣對面的酒樓,側臥與軟榻上,俊美絕倫的容顏,一雙桃花眼泛著令人癡迷的眸光,紅唇微勾,風流一笑。

 衛梓陌看著邢無雲這幅沒出息的樣子,眸光閃過一抹冷厲,「你若是再如此,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邢無雲微微側眸,看向珠簾內的衛梓陌,又喝了一口酒,接著自軟榻上起身,一步三搖晃地向他走來,「我怎麼了?不就是喝酒了,我不是一向如此?」

 衛梓陌冷哼一聲,「你是不是看上鳳傲天了?」

 「亂說。」邢無雲抬起拎著酒壺的手,指著衛梓陌,擺手道,「我邢無雲,風流倜儻,一向灑脫不羈,美女環繞,怎會看上一個男子?」

 「那你為何如此?」衛梓陌面紗下的唇微微勾著,接著抬手,將手中的杯子彈出,打在他的手腕上。

 邢無雲一個飛身躲過,看著他,「飲酒啊,有何奇怪的。」

 「是嗎?」衛梓陌幽幽道,「巫月國五皇子這幾日剛離開,他手中可是握著一個匣子,甚是寶貝,裡面乃是鳳傲天親自為他畫的一幅合歡花圖,你可知合歡花意味著什麼?」

 「關我何事?」邢無雲煩躁地打斷衛梓陌的話,接著推開窗戶,抬眼,看著對面的芙蓉閣,接著轉身,離開。

 衛梓陌看著邢無雲離開的身影,眉心的硃砂似是發出淡淡地光暈,他搖頭道,「看你能逃避到何時。」

 夜魅晞坐在馬車上,撫摸著懷中的匣子,心情極好。

 馬車外,香寒低聲回稟道,「殿下,皇上……皇上……如今昏迷不醒。」

 「嗯?」夜魅晞收斂起淺笑,妖媚的容顏,閃過一抹暗沉。

 香寒緊接著說道,「昨夜,皇上便開始昏迷不醒了,看來,太子是想趕在殿下回去之前,登基。」

 初夏在一旁說道,「如今,巫月國有異動,太子也會借此,剷除異己,定然會拿二皇子下手。」

 「嗯。」夜魅晞微微應道,「且先查出皇上為何昏迷不醒。」

 「是。」香寒應道。

 「三皇子那處可有消息?」夜魅晞淡淡地問道。

 「三皇子暗中與二皇子聯盟。」初夏接著回道,「太子亦是嗅出了他們聯合在一起的氣息,才會設下此局。」

 「暗中助二皇子一臂之力,在本殿下回去之前,萬不能讓太子得逞。」夜魅晞低頭,撫摸著懷中的匣子,語氣極淡。

 「是。」香寒與初夏同聲應道。

 璣柏死了已有半月,整個軍營,依舊陷入悲慟之中,只因,璣柏在將士的心中,僅此與慕寒遙與冷千葉的地位,如今,竟然慘死,而且,還查不到任何的兇手,這讓他們如此釋懷?

 冷千葉亦是收到了鳳傲天傳來的密函,亦是解惑了兵書上的疑惑,他看著熟悉的字跡,想著,也不知道寒遙如今在京城如何了?

 棲國自上次巫族之事,再未興兵過,而他亦是照著鳳傲天的吩咐設了防,糧草更是充沛,如今,只差兵器,還有這軍營中的細作到底是何人?

 翌日天未亮,鳳傲天看著眼前的棋局,抬眸,看嚮慕寒遙,「和局。」

 「嗯。」慕寒遙應道,抬眸,看向鳳傲天,當今世上,能夠與他下成和局之人少之甚少。

 鳳傲天逕自起身,舒展著手臂,注視著他,「既然是和局,那即不算你贏,也不算爺輸,你給爺笑一個,爺應你一個要求如何?」

 慕寒遙看向鳳傲天,眸光一暗,這明顯就是耍賴,他並未應聲。

 鳳傲天緊接著說道,「你不開口,便是同意了,今兒個,爺便不讓你笑了,改日給爺笑個。」

 慕寒遙又是一怔,他何時同意了?

 「皇上……」慕寒遙開口,想要反駁。

 「你想要爺應你什麼?」鳳傲天上前,看著他,問道。

 「現在還未想好。」慕寒遙順著鳳傲天的話回道。

 鳳傲天點頭,「那等你想好之後,再告訴爺吧。」

 「嗯。」慕寒遙點頭,抬眸,看向鳳傲天,突然覺得有種被她算計的感覺。

 鳳傲天接著牽著他的手,離開了院落,行至慕寒瑾的院中。

 貓公公忍著噁心,聽了一個晚上的叫聲,他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接著飛身落下,打開房門,一股血腥中帶著奢靡的味道便撲鼻而來,他終是忍不住,轉身,嘔吐不止。

 待將自個胃部吐了個乾淨,沒有可吐之後,方可作罷,接著轉身,用絹帕掩著口鼻,走了進去,便看到內堂內靡亂的畫面。

 貓公公又一陣反胃,七具*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夏蝶舞的面容紅腫,身上更是印著深淺不一的青紫印,頭髮凌亂,身上沾滿了污穢之物,身下一灘血跡,這景像是何等的壯觀,她瞪大雙眼,已經死去。

 其他的六個男子也不例外,全都趴在她的身上,已經沒了氣息。

 貓公公連忙衝出屋子,接著飛身離開,回到帝寢殿,便命人備了浴湯,連忙鑽了進去,不停地清洗著,可是,還覺著那股子噁心味揮散不去。

 鳳傲天與慕寒遙進入屋內,便看見慕老夫人握著慕寒瑾的手,靠在一側歇息。

 她抬步入內,行至床邊,慕老夫人似是有了反應,隨即睜開雙眸,便站了起來。

 「老婦參見皇上!」

 「起來吧。」鳳傲天語氣淡淡道,接著坐下,覆上慕寒瑾的額頭。

 慕寒瑾幽幽轉醒,便看到鳳傲天正看著他,他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淺笑,「皇上!」

 「身子可好些了?」鳳傲天輕聲問道。

 「好多了。」慕寒瑾應道,接著便起身,抬眸,便看到慕寒遙與慕老夫人也在,低聲道,「讓大哥和母親擔憂了。」

 「瑾兒,母親沒想到蝶舞竟然對你做出這等事情。」慕老夫人心疼地看著慕寒瑾說道。

 「母親。」慕寒瑾自床榻上下來,上前,握著慕老夫人的手,「母親,孩兒扶您回屋歇息吧。」

 「好。」慕老夫人如今知曉他已經無礙,著實放下心來,便任由著他攙扶著向內堂外走去。

 「皇上,老婦先告退。」慕老夫人向鳳傲天行禮道。

 「老夫人,好生歇息。」鳳傲天看嚮慕老夫人,說道。

 慕寒瑾抬眸,微笑地看著鳳傲天,扶著慕老夫人離開。

 鳳傲天抬眸,看嚮慕寒遙,「爺回宮了,這處的事情便交給你了。」

 「是。」慕寒遙應道,接著便跟著鳳傲天走出屋子,目送著她離開。

 鳳傲天回到帝寢殿,便聽到屏風後傳來水聲,她逕自走了進去,步入屏風後,便看到貓公公正躺在浴桶內沐浴。

 他並未感應到鳳傲天的氣息,故而,如今顯得措手不及,連忙雙手,遮擋著自己的身子,抬眸,看向鳳傲天,「主子,您……」

 鳳傲天又上前一步,注視著他,臉上的妝已被卸掉,露出絕美的容顏,一雙美眸蒙上一層水霧,如真似幻,水珠自他的臉上緩緩向下滴落著,看著真是香艷無比。

 鳳傲天心中暗罵了一句,長得如此好的皮相,為何想不開要割了自個,接著轉眸,走出了屏風。

 貓公公看著鳳傲天離開,頓時鬆了口氣,低頭,看著水中,拍著胸口,還好還好,在沒有爬上床之前,千萬不能讓她瞧見。

 四喜已經侯在殿外,見鳳傲天出來,連忙走了進去,「皇上,奴才伺候您洗漱。」

 「嗯。」鳳傲天應道,待穿戴妥當之後,她隨即走出內堂。

 貓公公自屏風後出來,已經自行穿戴好,不過,並未化妝,連忙用絹帕將自己的容顏遮了起來,走出內堂,行至鳳傲天身側,「主子,您要是疼奴才,下次別再讓奴才去做昨夜那種事了。」

 鳳傲天看著他這幅模樣,笑道,「還不去將你那張臉給畫上。」

 「奴才這便去。」貓公公連忙應道,接著轉身離開。

 藍璟書每日都會到帝寢殿報道,這似乎已經成為他的習慣,易沐與顧葉峰此時正在寢宮內用著早膳。

 鳳傲天看見藍璟書似是一夜未眠,接著問道,「你昨夜做什麼去了?」

 藍璟書立在她的身側,先是一愣,接著說道,「臣一直在寢宮。」

 「是嗎?」鳳傲天抬手,將他拉入懷中,伸手,撫摸著他的眉眼,「眼下的烏青作何解釋?」

 「臣不放心南城,昨夜一直在想著,便未睡好。」藍璟書垂首回道。

 鳳傲天看著他,抬起他的手,卻看得到掌心有一個劃痕,她眸光閃過一抹冷然,「這是怎麼了?」

 藍璟書看著手中的劃痕,也是一怔,「臣不知道。」奇怪,他怎得沒有發現,而且,都沒有任何的疼痛呢?

 鳳傲天鳳眸微瞇,「你昨兒個給顧葉峰推輪椅了?」

 「正是。」藍璟書點頭應道。

 「看來他的輪椅該換換了。」鳳傲天沉聲說道,接著便進入屋內,畫了一份草圖,接著丟給剛剛入寢宮的貓公公,「照著這個用最好的玄鐵做一個。」

 「是。」貓公公盯著手中的草圖,是輪椅,他抬眸,又酸溜溜地看著鳳傲天,「主子,您未免對那個二愣子太好了吧。」

 鳳傲天看向貓公公,「爺是心疼他的手。」

 貓公公撇嘴道,「您怎得不心疼奴才呢,昨兒個奴才可是噁心了一夜,今早吐得腸胃都快出來了。」

 鳳傲天看向他,「再不去,爺便將你丟進芙蓉閣。」

 貓公公聽著,露出一抹幽怨的眼神,甩著拂塵,走了出去。

 藍璟書抬眸,看向鳳傲天,當聽到適才她說的話時,他心中劃過一絲暖流。

 鳳傲天起身,拿過金瘡藥和紗布,為他包紮好,接著說道,「用早膳吧。」

 「多謝皇上。」藍璟書始終低垂著頭,溫潤地應道。

 鳳傲天看著他如此的模樣,嘴角一勾,接著打趣道,「你要如何謝爺?」

 藍璟書抬眸,對上她邪魅的笑容,連忙垂首,面色微紅,「臣……臣……」

 鳳傲天勾起他的下顎,在他的唇角輕啄了一下,「走吧。」

 藍璟書獃愣地注視著她,隨著她一起坐下。

 貓公公端著湯藥走了進來,看著鳳傲天身側的藍璟書,接著將湯藥遞給她,「主子,昨兒個您沒喝。」

 「嗯。」鳳傲天點頭,接著問道,「那今兒個補上。」

 「奴才已經給您熬好了。」貓公公接著說道,「下次可不能了,否則,主子之前喝的可都白費了。」

 「主子,南城剩下的富商昨夜全部被殺。」魂的聲音沉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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