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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賢妻男當》第70章
☆、第70章 竹藍子打水

 陸惜傑可從來沒想過要陸勝天的錢,成然,之前在l市的時候是不想吃虧,但是現在麼,他是真的不太在乎陸勝天的財產去向了,可如果能讓這倒霉催的再更倒霉一點,他也是舉雙手雙腳贊成,誰讓這人出來之後不老實地躲起來非要上他家門口礙眼,活該被算計。

 不過陸勝天自己倒不覺得自己是被算計的那個,他一直覺得他才是掌控整個局面的人。這次的事情他到現在為止並沒有吃虧啊,他還把韓爽跟莊少風這兩人玩兒得團團轉呢。現在唯一比原來少了的不過是個伺候他的人而已,可他完全可以再請個保姆麼,他可以找個年輕點兒的,漂亮點兒的,不比韓爽那樣的強多了?

 韓爽冷不丁打了個噴嚏覺得鼻子有些癢癢,於是她使勁抓了兩下,結果一不小心被自己的指甲給抓破了一點點,弄得好生疼。這一大早起來就沒有個好的開頭,她心煩地下了床,一看手機還沒電了。可翻來翻去都沒有找著充電器,這才想起來,充電器應該是忘了拿。她於是思索片刻,最終又提著箱子去找兒子去了,他的手機跟她的型號一樣,應該能充。

 莊少風瘋了一夜,這會兒還在睡呢,旁邊是與他打夜戰的那個房東。

 韓爽敲門時,那房東翻了下身踹了莊少風兩腳,「去看看這一大早是誰啊。」

 莊少風不悅地皺了皺眉,把被子往腦袋上一蒙就不想管了,誰知敲門聲更加拚命地響起來。

 韓爽看見了腳墊上的泥,昨天她來的時候沒這麼髒的,這顯然是有人回來了。她於是使勁鑿門,「莊少風,你快給我開門!」

 莊少風嚇得一激靈,感緊蹦起來,「快快快,是我媽,你趕緊起來!」

 房東有起床氣,本來聽著門聲臉色就不好看,這一下更是陰鬱了,「這他媽是老子的家,老子不收你房租就算了,還得防著你媽?去讓她滾蛋!」

 莊少風一咬牙,乾脆豁出去了,反正他媽也不是不知道他啥樣,乾脆就穿上衣服去開了門讓他媽進來了,「這麼一大早你來幹嘛啊?連個電話都不打。」

 這就一室的房子,韓爽一進門就看見那個房東躺在床上光著背睡覺,地上衣服褲子散亂地擺著。這兩人幹了什麼還用說嗎?!韓爽啪一巴掌甩上莊少風的臉,「你、你真是要氣死我嗎?」

 莊少風一大早被吵醒就心情不好了,這一下挨了打更是雪上加霜,不由地怒瞪著對面的母親,「你到底幹嘛?有病嗎?一早上過來不讓人好好睡覺?」

 韓爽握了握拳,有那麼一瞬間真想直接走了算了,但是想想接下來要面對的問題,她還是強迫自己沉住氣來,「我要跟陸勝天離婚,他把我趕出來了,你要是還想得點好處就幫我想想辦法!還有,你讓這人出去,這是咱們租的房子,咱們有這個權利吧?」

 房東聽到那聲巴掌響就已經醒了,他笑著看韓爽,「阿姨,你兒子沒告訴過你他從沒給我過房租麼?我睡他,他白住我的地方,如此而已,所以這屋子裡沒人有權利趕我出去。」

 「你!」韓爽不敢置信地看著莊少風,「他說的是真的?」

 「別管真的假的了,你不是要跟陸勝天離婚麼?那就去離啊,離完咱倆不就有房子了麼?」莊少風說著去拿了支煙點上,儼然一副混混派頭,十分不耐煩的樣子。

 「他根本就不同意協議離婚,所以我只能去法院起訴。可是這會兒放假,職班人員讓我四號再過去。」說著她把莊少風的煙奪過來捻滅了丟進煙灰缸裡,「充電器給我找找。」

 「麻煩。」莊少風去翻了翻狗窩似的屋子,從房東的枕頭底下翻出一個充電器來遞給韓爽。而同時帶出的還有好幾個安全套。

 韓爽看了整張臉都黑得不行,卻也沒再說什麼。她手裡已經沒剩下多少錢了,在沒有拿到陸勝天的房子之前能省則省。陸勝天顯然不想給她分財產,到時候萬一他要是反悔了不肯離婚的話,她也沒什麼太有利的借口,所以她作為提出離婚的一方,搞不好還會吃虧。

 莊少風去洗了把臉,然後邊燒著水邊問毫無顧及地起身穿衣服的那人,「方便麵,吃不吃?」

 房東,哦不,也許該說是收留者或者嫖-客?他說:「加兩個雞蛋。」

 韓爽的胃裡這時候叫了起來,於是她直接告訴莊少風,「給媽也煮點吧。」

 莊少風回過頭來看了母親一眼,倒也沒說什麼,又往鍋裡加了兩袋方便麵。

 後來嫖客先生吃完走了,莊少風把屋子簡單收拾了一下。韓爽在後面看著,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半晌才說:「小風,等媽把陸勝天的房子要過來,你就搬回去跟媽一起住,媽照顧你,你也別再這樣了。」

 莊少風冷笑一聲,「我怎麼樣了?這不挺好的麼?至少這裡沒人趕我出去。」

 韓爽被噎得一時無語,最後乾脆瞪了一眼說:「不管怎麼樣到時候你不能再住這兒了,你現在先幫我想想,怎麼才能從陸勝天那兒得到最多的好處。」

 莊少風說:「只有他死了你才能得到最多的好處,媽,你聽我的,先別跟他離婚。反正你們現在在一起不也挺好的麼?先這麼對付過著,他那種人也活不了多長時間。」

 韓爽說:「怎麼可能?我看他身體恢復得挺好的。」

 莊少風說:「那是因為你照顧他的時候處處小心,等以後他飲食什麼的都不注意,好多毛病就該出來了,所以你先再忍忍。再說了,你跟他離婚之後孩子怎麼辦?你不是說想要麼?」

 韓爽覺得兒子這態度轉得可有些奇怪,但最後又一想,好像也不無道理。只是那樣一來肚子裡的孩子她勢必還要繼續留一段時間。她想了想說:「我再考慮一下吧,不過這幾天我肯定是不會回去了,我先在你這兒住著,得找人問清楚現在離婚的話我能拿到多少好處再說。」

 莊少風同意了,並且這兩天並沒有再讓人過來一起住。

 韓爽於是白天就出去打聽離婚相關的事情,晚上就回到莊少風這裡。莊少風還沒開始放寒假呢,沒兩天就開始上學了。韓爽趁他不在的時候曾經留心了一下,才發現兒子這成績爛得是一塌糊塗,不過眼下她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

 四號那天各單位正式恢復工作,韓爽本來想去趟法院,但最後還是先去了趟陸勝天那裡,一來是想再看看陸勝天到底是什麼意思,再來也是她的結婚證她沒帶,她要去法院起訴得有這東西。誰知陸勝天居然沒在家,而且居然連家裡的鎖都給換了,這分明是鐵了心要離婚!

 韓爽不禁稍稍有點後悔起來。因為通過這幾天的瞭解,她已經知道了,陸勝天這大房子屬於婚前財產,很難分她一半,她要是分也頂多能分到新買的那套七十多平的一半。不過她現在更多的是疑惑,難道陸勝天就不怕她分他財產麼?

 帶著這種問題韓爽走出小區,迎面卻看到陸勝天摟著個二十幾歲的姑娘有說有笑地走過來!韓爽氣及,當下便攔住陸勝天問:「她是誰?」

 陸勝天看到韓爽,冷哼一聲,「關你什麼事?」

 那姑娘長得十分俏麗,不管看哪兒都挑不出不好的感覺,但是放在一起看又說不出的怪異。不過最重要的是她年輕,而且長得很白。正所謂一白遮百醜,姑娘皮膚白再加上身材好點,直接就把接近四十歲的韓爽給比了下去。

 韓爽眼睜睜地看著陸勝天帶著那個姑娘離開,那姑娘問陸勝天,「天哥,剛才那女人是誰呀?」

 韓爽只聽陸勝天說:「以前我雇的保姆,不好好幹活,成天就想著怎麼從我身上撈點好處。」

 那姑娘一聽便說:「喲,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啊,可得離這種人遠點。」

 把韓爽氣得,險些暈過去。

 不過這下這婚是離定了。韓爽拿著身份證直接去了派出所,因為她得先有證據證明她跟陸勝天的婚姻關係才行,誰知派出所卻並不管這些事情,讓她去結婚登記的民政局去查。韓爽沒辦法,又回了趟l市,結果到了民政局之後一查,她直接傻眼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工作人員,「您是說,我、我根本就沒跟陸勝天有過婚姻關係?」

 l市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說:「對,你僅有一次婚姻記錄是在十九年前。」

 韓爽瞪大眼睛看著工作人員,「這、這怎麼可能呢?我當時明明過來跟他登過記的呀!我們還照過照片的,怎麼可能沒有結婚記錄!」

 工作人員還是說:「沒有,您要是有的話可以把結婚證帶過來讓我們看看。」

 韓爽直接懵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她不信邪地看了眼辦公室,想找找有沒有當時受理她跟陸勝天登記事誼的工作人員,結果她發現一個都沒有。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讓她有種見過的感覺,而且工作人辦理登記流程好像也跟她當時的不一樣!也就是說……她可能被陸勝天騙了?

 怪不得陸勝天根本就不擔心會離婚,怪不得他完全不怕被奪財產。原來啊原來……

 韓爽狠狠握著自己的身份證,手都要被硌出血來。她突然明白,她兒子才是對的,她就不應該給陸勝天留什麼退路!

 馬不停蹄地趕回b市,天已經很晚了。但是韓爽也顧不得其它,她直接找到陸勝天家把門敲得山響,「陸勝天,你給我出來!」

 出來的是那個姑娘,她一碗涼水潑在韓爽身上,「大晚上站人家家門口喊什麼呀!有病!」

 韓爽可不是什麼好脾氣,這下當場跟那姑娘撕扯起來,一個扯頭髮一個撓臉,不一會兒就把鄰居都給吵出來了。

 陸勝天黑著臉把韓爽拎到屋裡,一腳把門踹上,「你作什麼作?不是要去告我麼?你倒是去啊?」

 韓爽被抓得跟瘋子一樣,瞪眼瞅陸勝天,「你根本就沒跟我登記對不對?你他媽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陸勝天坐在沙發上,「是又怎麼樣?你不是也從來沒想認真跟我過日子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莊少風打的什麼主意?」

 韓爽的指甲都摳進了肉裡,辛苦這半年多結果什麼都沒撈著,這讓她一時恨不得掐死陸勝天才好。但她知道她勢單力寡,在這裡是討不著什麼好處的。於是她起身,抹了把臉便離開了。

 莊少風回來的時候見母親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禁問:「怎麼了媽?」

 韓爽咬著牙說他們被騙了,說陸勝天這個王八蛋跟她辦的根本就是冥婚!

 莊少風一聽臉色頓時大變,不由大喊:「你傻嗎?這種事情都辦不好!」他當時不在場,所以並不知道這件事是怎麼回事,但是他覺得他媽都結過一次婚的人了,難道連真的假的都分不清?那也未免太蠢了吧,「而且你怎麼知道是假的?」

 韓爽說:「我去民政局查了,根本就沒有我跟陸勝天的登記記錄。」

 也就是說基本上什麼好處都撈不著了?莊少風厭惡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彷彿在看一個廢物。

 韓爽被這種眼神刺得怒吼,「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莊少風沉出口氣,面無表情地將目光轉向韓爽的肚子,半晌說:「你先好好把你肚子裡的孩子養好,至於到底能不能分到好處,再說吧。」

 《繼承法》第二十八條規定,遺產分割時,應當保留胎兒的繼承份額。胎兒出生時是死體的,保留的份額按照法定繼承辦理。也就是說,只要孩子還沒有生下來,他就有權力先佔著一份自己父親的遺產!因為婚生子跟非婚生子同樣享有繼承權利。

 陸惜傑覺著這事挺噁心,雖然從人道主義出發來講,孩子是無辜的,他或她無權選擇投生到什麼樣的家庭,所以那些生來被附加在他們身上的東西不該怪責他們。但是誰來想想原配跟婚生子的心情?反正陸惜傑覺得說他心冷也好說他沒人性也好,他不待見各種小三跟小三生的孩子。雖然韓爽不算小三吧,畢竟陸勝天都跟他媽離婚了,但他看不上她那個作派。

 不過說到這裡,以莊少風那種狠毒的心思,能善罷甘休?

 陳源說:「這就要看他能不能管住自己的野心了。」

 陸惜傑說:「難吧,他那人處處要尖,最見不得別人過得比自己好,是那種,在他熟悉的人裡他一定得是最好的才行。」

 陳源聞言不置可否,只說:「反正你心裡知道怎麼回事就行。這下陸勝天把房子也買完了,我把他再弄進去,到時候這兩處房子就全歸你。如果那孩子真是陸勝天的,那就少要一份,其實也都無所謂,反正我們也不差那點錢。我就是不想讓你在任何事情上受委屈,本該屬於你的東西誰都不能拿走。」

 陸惜傑疑惑,「就算陸勝天進去了,他的東西也不歸我吧?」

 陳源毫無顧及地說:「你猜,他為什麼能出來?」

 陸惜傑反問:「不是因為左飛麼?」

 陳源但笑不語。

 他開始學會了如何更好地保護愛人,有些不必要說出來的事情,還是賣個關子繼續保持神秘,反正看愛人懵懂地看著你的樣子,不是也很享受麼?那種被信任和依賴的眼神,真是能極大的滿足男人的自信心。

 陸惜傑突然覺得陳源變得特別高深莫測,但是只要這人算計的不是他,這樣不同風格的戀人他倒也是很喜歡的,莫明有種,任何一種性格的人都能被自己收服的那種bt的快感。

 陳源是不知道陸惜傑有這種想法的,他只是默默地又在自己地日曆上扣掉了一天!

 翌日,陸勝天就被告上了法庭,韓爽以詐騙罪起訴陸勝天。但是由於證據不足,最後並沒能成立其罪名,不過因為證實韓爽懷孕,並且他們有過同居關係,所以韓爽被告知,以後孩子出生後可以證明孩子的父親是陸勝天的情況下,可以要求陸勝天出撫養費。

 陸勝天是一分錢都不想給拿,他巴不得韓爽立刻,馬上就流產掉算了!

 不過想到牢獄裡的情況,主動害韓爽的事他倒是做不來的。他只是惡狠狠地瞪著韓爽,然後摟著那名新認識不久的叫子環的姑娘一起回去。

 陸惜傑當時正好從超市裡買了調料,想要跟陳源在家吃烤雞,誰知一出門就與摟著個姑娘的陸勝天迎面撞上。

 陸勝天眉頭一皺,直接帶著姑娘進去。而陸惜傑則在原地駐足了一會兒。因為那個姑娘,莫明讓他覺得異常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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