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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變天》第138章
  ☆、138

  明德帝若是身體健康,絕不可能讓自請前往南疆的齊文浩突然回京,所以,在把一樣樣的東西全都裝車,然後浩浩蕩蕩地前往碼頭的時候,不管是齊文宇還是齊文浩都表情凝重。

  皇帝駕崩之時,屬意的繼承人不在身邊,結果其他皇子搶了皇位,最後誅殺了那原有的繼承人的事情,在歷史上就曾經發生過。要是明德帝真的有事,那會不會有什麼變數,

  「王爺,那些前朝餘孽要不要帶回去,」正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周壽到了齊文宇這裡。

  之前陳明聞秋生等人被殺,其他的那些前朝餘孽卻並未出事,反而被重新送進了牢房,而這次,也沒人會手下留情了,因此,周壽就和劉行文一起,狠狠地審訊了他們。

  周壽對齊文宇印象很好,原先他或許還會講講仁慈,不過在齊文宇被綁的事情發生以後,他對這些前朝餘孽卻再不留情,審訊了幾天,就已經讓對方死了好幾個人了,不過很顯然,這樣做法也非常有用。

  雖然齊文宇被綁的時候,這些前朝餘孽全都是一副不怕死的模樣,但這個世界上真的不怕死的人才幾個?而且,官府審訊人的時候,有的是讓人死不了的法子。

  這些人是分開審訊的,劉行文一個個地審問,一旦有人透露了點什麼,就會憑著這點去恐嚇其他人,說別人都已經招了,要是他再不招只有死路一條,再配合著層出不窮的刑具……到了如今,那些前朝餘孽已經把該招的全都招了。

  齊文宇也是看過周壽送來的宗卷的,這才知道當初離京以後,這些前朝餘孽竟然全都躲到了南疆……也正是因為這件事,齊文浩才會擔心齊文宇疑心他,又在齊文宇願意走海路回京之後感動於齊文宇的信任。

  「帶回去吧……另外,抓捕其餘前朝餘孽的事情,決不能有絲毫放鬆。」齊文宇開口,當初先帝和駱國公還有其他幾路舉了反旗的人,差不多把平朝皇室的人全都殺光了,卻沒想到當初平朝太子身邊一個有孕的侍妾竟然還能跑了出去,又生了一個兒子,這兒子還娶妻生了個女兒……

  前朝餘孽這次來閩州,也算是傾巢而出了,留下的人很少,那個前朝皇室血脈又只是一個如今不過十來歲的女兒,再加上如今那些前朝餘孽還把他們再各地安排的人都招了出來,因此,他們恐怕是再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了。

  不過,就算很清楚這一點,齊文宇依然不能放下心來——以前他們不也覺得在齊文俊倒臺以後,那些前朝餘孽再不可能鬧出什麼動靜來嗎?結果他卻險些身死……

  他以後,一定要將這些前朝餘孽圍剿乾淨!

  「是,王爺。」周壽應下了,雖然因此路途遙遠的緣故,他們派去南疆抓捕的人還未送回消息來,而且還走漏了一個人,可能會將消息傳回去,但按照那些前朝餘孽招出來的來看,他們確實已經成了強弩之末了,要抓捕起來怕也不難。

  「還有那個孫貫,也同樣押解進京。」突然想到那個還在牢裡的孫貫,齊文宇又道。原本他都已經不打算再追究孫貫收受賄賂的事情了,卻不想孫貫竟然只因為受了脅迫就出賣他……他現在恨不得將這人千刀萬剮才好!

  閩州的海港已經修建了幾百年了,孫貫在位的時候,也曾經修繕過,因此也就將海港修建的更加大。

  這裡停靠的大部分的船,都是出海捕魚的,但也有一些船會南下往西跟海外小國做生意,這樣的生意有些風險,獲利卻非常大,因此倒也有不少人憑此成了富翁。

  不過,港口那麼多的船,卻沒有哪一艘比得過齊文浩的船。

  齊文浩恨極了那些前朝餘孽,這些人雖然也被帶上了船,卻被他塞到了一艘小船的底艙裡,而他自己,卻是和齊文宇一起呆在那艘他親自找人幫自己建造的豪華的大船上,甚至除了水手,他都沒在船上安排自己的人手。

  當然,他也沒人可以安排了,在知道那些前朝餘孽,還有一個前朝的小公主,竟然都躲在南疆以後,他因為擔心妻兒的安危,就將自己身邊的人手全都派了回去——反正就他現在的情況,最好還是少帶點人進京比較好,免得又被某些人想歪。

  海上有風浪,無比危險,這點是所有人都知道,但那主要是針對進入深海的船或者沒能力應對風浪的小船來說的。

  齊文浩當初組建船隊之時,還是當朝太子,深受明德帝的重視,因此他差不多將工部最厲害的造船的工匠以及古往今來所有大船的圖紙全都帶去了自己船廠,又在此基礎上進行創新,因此他建造的船,是齊朝最大的。有這樣的大船,還是沿著海岸一路北上不去深海,即便有風浪,也絕不會出事。

  之前齊文宇也是乘船南下之時,明德帝給他準備的船在河道裡算得上是龐然巨物了,但是跟眼前的這幾艘海船相比,看起來卻非常之小。

  船很大,自然就能帶上足夠的物資一路不用停靠,而且海上不像河道裡,要靠人力划船縴夫拉船,前進緩慢不說夜間因為擔心撞船也不能前進,相反,在這裡只要辨明方向看准風向,就能在拉起了風帆以後日夜不停地航行,速度非常之快。

  「四弟,這海上的風光,可是與眾不同的,只要多看看這大海,就會覺得心胸開闊了很多!」齊文浩給齊文宇介紹了腳下的大船,仔細誇過這船上的每一塊木頭以後,就又介紹起這大海來。

  「大哥說的沒錯。」齊文宇笑了笑,他之前心情一直不太好,但是在看到這廣闊的大海以後,心情卻是好了許多。

  「即便有點煩心事,看看這海,也能放開了。」駱尋瑤深吸了一口氣,這大海一望無垠根,那麼大的船一放到海上,看起來竟然異常渺小,而他們這些人,就更加渺小了,竟然讓她有了一種自己是螻蟻的感覺。

  也不知道這大海,是不是有個盡頭。

  「這話沒錯。」齊文宇也點了點頭,不過,就跟當初離京的時候一樣,他剛登上船,正高興著,偏偏就暈船了……

  在河上航行,齊文宇已經不暈了,但海上卻又有所不同,最後不僅僅是他又暈船了,就連駱尋瑤,都覺得在船晃得有些受不了,也就只有丹彩,對搖搖晃晃的事情並不討厭。

  之前齊文宇曾經暈過船,御醫自然準備了足夠的藥材,吃了兩天以後,齊文宇終於慢慢地適應了,不過這次,在吐了兩天以後,他卻不曾大吃大喝把自己瘦掉的肉重新補回來。

  事實上,自從發生了棉籽油的事情以後,齊文宇就沒有大吃大喝過了,他甚至就連葷的都不吃,每頓都吃清粥小菜,這小菜還都是不放油的醃菜。

  如今齊文浩並不打算再靠岸,他們一行人吃的就都是帶上船的醃菜醃肉,還有豆子之類,對於這樣的食物,若是以前的齊文宇,估計就要一直抱怨了,但現在,他竟然全無不滿之情,頓頓吃著鹹菜酸菜。

  能吃是福,齊文宇這個樣子自然讓駱尋瑤非常心疼,她最後也就只能變著法子在齊文宇喝的粥裡面做文章,一開始每次都放個雞蛋,後來齊文浩讓人下網捕上來了海魚以後,她就選了一種沒什麼腥味的魚,將魚肉弄碎了放進了粥裡。

  「尋瑤,我沒什麼胃口……」齊文宇看到駱尋瑤端著的粥,歎了口氣。

  「王爺,這是我親手做的。」駱尋瑤將粥放到了桌上:「王爺就先嘗嘗,吃一口就好。」

  「尋瑤,哪用得著你親手做?」齊文宇開口,突然看到駱尋瑤手上一直捏著帕子,又問:「尋瑤,你怎麼一直拿著帕子?你的手被劃開了!」

  駱尋瑤的手上有一道口子,雖然不大但也確實是一個傷口:「王爺,我沒事,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會沒留心船會晃的事情。」

  「我去找御醫給你上點藥!」白嫩嫩的手上有了個傷口,齊文宇無比心疼。

  「不用了,王爺你還沒吃東西呢!我不過是被魚刺劃了一道口子而已。」駱尋瑤撒嬌道。

  「讓御醫給你上藥……你做的粥我肯定會吃,也會吃完。」齊文宇立刻妥協了,其實魚粥根本不油膩,他一開始就該讓人做了吃的,這樣也不用害的駱尋瑤的手受傷了。

  御醫很快就來了,駱尋瑤受傷的傷根本不礙事,他只看了一眼,就表示沒有大礙擦點藥就好,然後他就開始盯著齊文宇看,看到齊文宇並不排斥魚肉之後,臉上立刻就有了喜色。

  齊文宇的情況越來越好,駱尋瑤自然也就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她就發現她要關心的已經不單單是齊文宇吃飯的問題了——丹彩也開始垂涎他們的食物了。

  丹彩如今已經五個多月,之前一直只喝奶水,養的白白胖胖的,對大人吃東西的事情也不感興趣,但就在第二天齊文宇抱著她喝粥的時候,她突然來了興致,張大了嘴朝著齊文宇要吃的。

  以前丹彩餓了都找駱尋瑤,齊文宇一點插不上手,這次看到丹彩跟他要吃的,他一個興奮就給丹彩喂了好些粥,到了晚上他喝魚粥的時候,竟然又給丹彩吃了不少……

  當天晚上,丹彩就拉肚子了。

  丹彩雖然拉肚子,但一開始精神頭不錯,直到拉的次數多了以後,才開始變得懨懨的,同時因為洗的次數多了,連屁股都紅了,每次一拉就會嚎啕大哭,也不讓人給她清洗……

  有那麼丫頭團團圍著,要吃的有吃的,拉了尿了也馬上會清洗乾淨,嘴一撇立刻就有人抱,丹彩平常就沒有哭的時候,偏偏這次,她卻哭的撕心裂肺的,讓齊文宇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恨不得以身代之。因為愧疚,齊文宇在旁邊團團轉不說,甚至還堅持親自幫丹彩清洗了兩回,然後又一直抱著她。

  從京城南下以後,齊文宇不再像以前一樣只有晚上回府以後才能陪著自己的女兒,就算白天也常常陪丹彩玩,這些日子他生病,更是和丹彩愈發親近,丹彩自然也粘他,他抱著來回走以後,竟然還真的不哭了,然後沉沉睡去。

  丹彩終於安靜下來,齊文宇卻沒讓丫鬟把她抱走,反而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身邊,然後挨著孩子的後腦勺睡了……

  齊文宇和自己的女兒父女情深,兩個人用同樣的姿勢睡得正香,讓駱尋瑤覺得無比溫馨的時候,京城卻有一對父子起了爭執。

  明德帝是八月十五那天,愈發想念兒子,又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恐怕沒多久能活以後,才起了心思要把齊文宇和齊文浩叫回來,而就在這天,齊文宇被前朝餘孽綁架了。

  福王被前朝餘孽所劫持,這是何等大事?周壽等隨行的人又哪裡敢隱瞞?因此,當天周壽就讓人快馬加鞭往京城送信了,還將齊文宇被劫持的情況說的一清二楚。

  就在齊文宇等人接到明德帝送來的信,然後一起上了船打算回京的時候,明德帝也接到了周壽送來的齊文宇被劫持的消息。

  信看到一半,明德帝就猛然站了起來,緊接著眼前一黑,便暈倒在了議事廳裡。

  明德帝一直隱藏著自己身體不好的事情,可那時候他身邊還有幾個跟他討論政事的大臣以及不少下人,賀喜完全沒辦法把這事隱瞞下來。

  明德帝突然昏迷,安王早就自請流放南疆,福王還在閩州出了事情……如今在京城,唯一拿得出手的皇子,竟然就只有齊文毅了。

  齊文毅還沒有大婚,府裡原先雖然有幾個女人,卻都是宮女出生,長得雖然漂亮卻沒什麼見識,因此,長相出眾學識淵博的趙平英,自然讓他非常喜愛。而且趙平英本身也有些手段,對著齊文毅哭訴了齊文宇和駱尋瑤陷害她的事情,又順著齊文毅的心思誇過他支持他以後,齊文毅就差不多整顆心撲在她身上了。

  當初齊文毅會去找明德帝說要納了趙平英,完全是他自己在看了李淑給他的信以後臨時起意的,完全沒告訴其他人,因此淑妃這個做母親的並不喜歡趙平英。可是齊文毅已經出宮建府,又對她這些日子幾次三番地阻撓自己的事情有了意見,自然不會聽她的話,反而在她找了趙平英的茬以後跟趙平英愈發親近,讓淑妃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齊文毅雖然有野心,但是淑妃不幫他,李淑說的李正留下的可以交給他的勢力也是假的,若是齊文宇一直呆在京城,他過了些日子自然就安分了,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齊文宇離京了。

  齊文宇離京以後,明德帝身邊也只有他這個成年皇子了,京城的官員自然有人討好他,也開始有人求他辦事。

  齊文毅以前雖然在明德帝面前受寵,但出宮建府的時間卻不長,而且去年他的府邸還沒建好的時候,就碰上了那樁讓齊文浩齊文俊落馬的事情被淑妃在宮裡關了好幾個月,終於被放出來以後,又正好趕上了那場讓整個官場都震動的科舉,因此之前從未有官員找他幫忙,也從未有機會收人好處……這時候被人一討好,一時間竟然就有些飄飄然了。

  在外面有求他辦事的官員捧著,到了家裡,趙平英為了討好他又處處順著他誇獎他,齊文毅越來越自大,同時開始大肆拉攏朝臣。

  明德帝屬意福王的事情,朝中大臣都清楚的很,但他以前也曾經看重過齊文浩齊文俊,最後這兩人不還都下場淒慘?齊文毅以前就是明德帝最寵愛的兒子,如今不到二十歲他說不定以後還會有機會……那些大臣都是精明的人,面對齊文宇的齊文毅的拉攏,自然不會把話說絕了,只是東拉西扯地說別的,絕口不提效忠的事情卻又無比恭敬。

  這些大臣並無真心,齊文浩要是碰上,肯定下次就不上門了,齊文俊要是碰上,說不定就會想些法子讓對方受了自己的恩惠不得不上自己的船,齊文宇的話,他肯定一開始就不會去拉攏人……而齊文毅……他竟然沒看出來這些人態度曖昧,反而還以為對方是看好自己的。

  大孫子小兒子,一向都是受寵的存在,齊文毅在明德帝眼裡就是小兒子,他自然也願意寵他,不過一個這樣被寵大的孩子,卻多半不會有什麼出息。

  捉弄了教自己讀書的夫子只會被明德帝不痛不癢地說幾句,欺負了自己的哥哥也不會受罰……齊文毅以前連齊文浩都不放在眼裡,一直覺得父皇最大我第二,即便跟齊文俊合作也不怎麼聽齊文俊的話,這樣一個人,又哪裡懂得拉攏朝臣?

  當然,他雖然自大,這時候也沒別的想法,只是想要學著齊文俊發展自己的勢力,然後討好明德帝,讓明德帝像以前一樣繼續看重自己罷了,偏偏在這個時候,竟然傳來了齊文宇被前朝餘孽綁架的消息,明德帝也在一急之下昏迷了。

  齊文毅當時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卻無比熱切地希望那個自己從小就不喜歡的四哥死在外頭,同時,他在第一時間就進了宮,守在了明德帝床前。

  明德帝這一昏迷,就昏迷了足足一天。

  明德帝本來就有消渴症,整個人越來越瘦不說,還常常身體乏力,最近更是連眼睛都看不見了……消渴症這病人與人之間有所不同,醫術上寫著的治療方就是吃梨,可明德帝吃了以後卻全然無用,最近更是惡化了起來……

  這也就罷了,若是好好養著,明德帝估計還有不少時日,偏偏這時候明德帝竟然因為突然看到齊文宇被劫持的消息而昏迷了。

  御醫們急的上火,廢了不少功夫才讓明德帝醒過來,然後才發現,明德帝竟然還中風了,他的左半邊的身子再也不受他的控制。

  消渴症加上中風,以明德帝現在的情況,能再撐上一個月就已經是蒼天保佑!

  尋常百姓家老人時日無多,兒女都會爭一爭家產,更別說明德帝還是一個皇帝,坐擁天下了!

  御醫以前並不敢說實話,到了此時卻不敢有所隱瞞,而明德帝病重的事情,終於再也瞞不住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閩州又有信送來了。

  周壽對齊文宇印象非常不錯,而且他雖然為人公正,但一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因此,他在這封信裡詳細寫了救出齊文宇的情況,但卻對棉籽油會致人不育的事情一句不提,只是按照駱尋瑤讓齊文浩散播出去的消息,在信裡寫了棉籽油有毒,而齊文宇中了毒的事情。

  這信是周壽八月十六這天寫的,當時齊文宇昏昏沉沉情況還不太好,齊文浩又把棉籽油的毒性說的很嚴重,他自然也就透露出一點來。

  齊文毅早就知道自己的父皇身體不好,卻也不知道原來如此之差,因此這次守在明德帝身邊的時候,也就多了幾分真心,明德帝病重,希望能有兒孫承歡膝下,對齊文毅也有了好臉色,可這封信的到來,卻讓兩人這好不容易變好的關係瞬間破裂。

  賀喜一直在明德帝身邊伺候著,這信自然是別人拿來的,得到了這信以後,明德帝正擔心會有噩耗猶豫著不看,齊文毅卻道:「父皇,我相信四哥有上天保佑,定不會出事。」

  明德帝雖然猶豫不決,聽了齊文毅這話,倒是想到了自己這個四兒子一直以來的好福氣,當下就拆了信。

  齊文宇雖然中毒,但至少被救出來了!明德帝立刻就鬆了一口氣,正想誇一下齊文毅,卻不想正好就看到齊文毅失望的表情。

  哥哥終於獲救,當弟弟的竟然會是失望?明德帝當即皺起了眉頭,結果他還沒說話,齊文毅竟然就道:「父皇,那些前朝餘孽既然想要用棉籽油毒死四哥,想來這棉籽油毒性不小,四哥現在的情況怕是不好。」這麼說著,齊文毅自己也信了,再聯想到自己的父皇如今的情況,他的眼裡竟然有了喜色。

  齊文毅從來就不是一個能把自己的情緒隱藏好的人,明德帝見狀,頓時大怒:「滾!」

  齊文毅被趕了出去,明德帝也差點再次被氣壞,還是賀喜溫言安慰以後,才讓他再次平靜下來。

  明德帝想到自己的四兒子一次次化險為夷有福氣的情況,自然覺得齊文宇不會出事,但是齊文毅卻不一樣,他被明德帝趕出去,滿腹委屈,因此一離開皇宮,就把齊文宇雖然被救出來,但是中了毒的事情告訴了別人,還將情況又說重了一些,然後又找到了趙平英。

  「平英,你不是說,你外公留了人手給你母親嗎?你快去找你母親,問清楚到底是那些人手……現在父皇時日無多,我那個四哥雖然被救了出來卻中毒了,短時間裡還趕不回京城……」閩州到京城,少說也要走一個月,齊文宇得到消息再趕來,說不定就已經來不及了,而且他中了毒,其實能不能趕來都不一定!

  趙平英的手抖了抖,手裡的茶杯頓時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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