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家族之藍門「父子」 第二卷 第四章
漆黑恐怖的森林裏,季雅蓮獨自步行與森林中,茂密的樹林遮住所有散進來的光線,黑暗的環境幾乎讓人看不清楚前面的路。海浪的衝擊聲斷斷續續的大力碰撞,瀟瀟的生聲飄然的配合著海的旋律,尖銳的低泣似乎勝訴著它對入侵者的不滿,空氣頓時飄逸出刺鼻的血腥味,一道淒厲弱小的叫聲傾盡全力的尖叫,最後若隱若現的發出低微痛苦的呼吸聲,直到消失……
深夜近海,;冷冷的寒意入侵,漫步在森林的季雅蓮懶洋洋的打了個欠呵。
正如他剛才聽到的,在這個殘酷的環境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弱小心軟的下場正如剛才的野獸一樣,會葬送自己的生命。
看,黑暗包圍著他的前路,他依然行動自如,他果然是屬於黑暗的世界。
漫長的7天,那群為了生存的小野獸們又如何的進行反擊與自保呢?
這似乎是他這7天唯一的解悶方法。
他也不急著去搶那個無聊的玩具,現在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尋找一個落腳的地方。
晚上,是野獸最活躍的時間,他不是沒能力去解決那些麻煩的野獸,只是他不想花多餘的時間去做無聊的事,它們還不夠資格。
用最小的力量去爭取最大的利益,一向是他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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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家族之藍門「父子」 第二卷 第五章
深夜,季雅蓮朦朧中聽見一陣煩躁的吵雜聲,性感的雙眉不禁皺起,在樹上的他瞥頭向下一望。映照入湛藍眸子的是三男對付一女的場面,女孩子黑亮的眼睛平靜似水,毫無表情的面容不卑不屈盯著眼前這三個比她高大的男孩子。
帶頭的男孩幼嫩的聲音道:“把武器交出來。”其他兩個男孩也有默契的圍著女孩子,以多欺少。
女孩子木訥的聲音不大不小的說:“笨蛋。”
男孩子們聽見自己被羞辱,臉色頓時發黑,一男孩子沉不住氣的狠狠拉扯女孩子長到腰的黑髮,用力一扯,拉到自己的面前,怒火十足的說:“你說誰是笨蛋?”
女孩子失去任何感情的眼睛微微瞟他們一眼,被扯的仿佛不是她的頭髮般,靜靜的說:“誰問誰就是。”有性格的回答。
“恍,我們不需要跟她多說,直接殺了她搶過來就是了。”另一男孩子對帶頭男孩說,尾尾不忘惡瞪了女孩子一眼,似乎傳遞著‘你等下你就死定’的信息。
季雅蓮小背好不舒適的依靠著樹幹,側身調整了個角度,靜靜看戲。
一眨眼,三天的時間過去,小野獸們似乎認為殺人保著自己的性命是理所當然的了。
也是,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中是最好最快的成長。
當初的20個人進來,現在只剩下12個人,有8個人已經與世長辭,其中有6個人是被下面那三個人所殺,很有魄力不是嗎。
但,他們三個很即聰明又愚蠢,三人組成一支隊伍,以三個人的力量去一個一個的奪取武器。當然,別人也不會愚蠢到大聲宣揚武器在自己身上等著別人上門群攻。所以他們三個才一個輪一個的奪取,見人便圍攻,因此根據他這幾天的觀察,他們現在已經擁有兩把武器,只剩下一把,他們三人之間的協議就已經完成一半,接下來就是等待第七天的來臨去交任務了。
但,真的有這麼順利嗎?
所以說他們愚蠢,如果他們計畫失敗,那麼就等著自相殘殺,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只是眼前現實的利益。
季雅蓮酷酷的臉蛋翹起一點興趣,湛藍的眼眸閃過一陣炫耀琉璃的藍紫光。
“白癡。”女孩子一手抓住扯著她頭髮的男孩子衣領,乾淨俐落的給對方一個漂亮的過摔,滿面灰塵的臉蛋露出絲絲的不屑之意。
男孩子反應不過來,浮著半空中驚叫一聲,最後強而有力的落地聲扎實的響起,他表情痛苦萬分的躺在地上呻吟。
帶頭男孩,也就是被稱做恍的人,略瞄了地下的男孩子一眼,帶著怒火十足的語氣說:“站起來,收拾她。”
聞言,地上的男孩子忍受著痛苦不堪的痛楚不穩地站起,隨後顫抖的右手從腰間拿出一支銀色的手槍,一面陰沉的盯著女孩子,抬手把槍口直直的指著女孩子的心臟處。
女孩子挑眉,臉上卻沒有露出意思膽怯之意,美麗的黑眼睛浮出濃濃不屈,黑暗中季雅蓮滿懷欣賞的凝視著她。
瞬間,女孩子抬頭,目光準確的與樹上季雅蓮對上,季雅蓮愕然,隨即恢復酷酷的模樣。
然而女孩子又移開目光,拿出纏在衣服地下的軟鞭冷清的對那三人組說:“要麼快點,要麼快滾。”語氣強硬。
話畢,她一鞭俐落的打在拿槍男孩的手上,男孩受痛楚的刺激,手腕一軟,槍掉清脆的聲音證明它已經與大地連接。
恍低聲罵道:“真沒用,你一支槍也敵不過她一條沒用的軟鞭嗎?”隨後他自己從身上拿出另一支槍,毫無預告的對準女孩子的大腿連發幾槍。
‘砰砰砰’響亮的槍聲驚動了整個森林,窩在樹頂上的鳥兒紛紛飛起。
瞬間,女孩子痛苦的呻吟,單腳跪下按著大腿上不斷湧血的地方,牙齒甚深的咬著發白的下唇,似乎想用嘴唇的痛楚減輕下面的痛苦。
“呵呵,怕了嗎?放心,不會這麼容易讓你死的。”恍陰陰的發笑,用眼色示意旁邊那兩男孩好好‘招呼’她。
兩男孩會意的走到女孩子旁邊,一人一邊的按著女孩子的手,恍蹲著她面前,拿著她的軟鞭硬生生的插下她那被槍打傷的大腿,滋滋的聲音奏出淒慘的樂曲,鮮豔的紅血如噴泉般相湧沖出。
女孩子臉容扭曲的低泣,美麗的黑眸依然不變的不屈銳利的瞪著他們。
恍皺眉,似乎對她的表現極不滿,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向她臉蛋,清脆響亮的聲音回蕩于森林中,女孩子捆綁的長髮瞬間如櫻花般散落。
恍怒氣十足的罵道:“誰准你這樣看著我?”
“哼,瘋子。”女孩子軟弱的聲音吐出,青白的嘴角由內滲出絲絲的血液,眼神不屑的盯著她。
她直率的一言一舉都激怒了恍,恍提起軟鞭力道強硬的狠狠鞭著她,一條又一條詭異的紅痕綻放於她雪白的肌膚上。
樹上的季雅蓮翹著雙手把一切映照在他湛藍的眸子裏,帥氣的酷臉勾起一抹不可察覺的弧度。
喔?明知道他在這裏也不向他求救?
很有性格,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