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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之強制受孕》第4章
第三章

  陸銳明曾經從一些遠古的文獻裡查到過一種叫做嗎啡的東西,那是一種可以控制人類的精神感受,讓人在超出自己所能承受的巨大快樂中崩潰,上癮,並且需要不斷加大劑量才能得到相同快感的可怕的精神類藥物。

  陸銳明覺得,他現在的情況,很像是類似的上癮,不同的是,他的身體在每一次和肖盾那個混蛋交配過後,便變得更敏感,尤其是對他的氣味,簡直是聞到就能產生一種預備發情的條件反射,這讓他恨透了沒用的自己,更恨把他的身體改造成這樣的男人。

  發情,真可笑,在他二十八年的生涯當中,他從沒想過這個詞會如此頻繁地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他不是一個Omega,不需要依靠發情去尋找Alpha的標記、繁衍,完成Omega最原始也是最神聖的使命。

  那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陸銳明痛苦地按壓了下他發脹的太陽穴,沒有答案,他甚至不知道肖盾是通過什麼辦法改變了他的體質,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每一次發情都讓他的情況更為嚴重了一點。他們的第一次……老天,他不能再去回憶那種可怕的,讓他有恨不得拔出激光槍把肖盾打成一團肉泥的衝動。

  一定有一些什麼他忽略了,約翰遜說了,Alpha不可能懷孕,或許肖盾在騙他?陸銳明多希望那只是肖盾說來讓他崩潰的詭計之一,可精密度極高的,用來測孕的驗孕棒明明白白地顯示著他的身體正處於受孕初期,荷爾蒙的變化和所有的Omega一樣。

  這真是讓人抓狂的消息,陸銳明再一次把驗孕棒粉碎後扔進了垃圾箱,陸小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主人,有人求見。」

  「如果你不記得我吩咐過今天不見客,那我想明天我應該更新一下你的記憶內存。」

  「對不起主人,並不是我不記得,那人拿著國會的一級通行證,我沒有權利阻攔他……」

  一級通行證?那說明他的到來是得到國會授權,也是他不能拒絕的。

  陸銳明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他的軍裝,確定每一顆扣子都嚴絲合縫地扣上,衣服上沒有難看的褶皺,也沒有令人難堪的氣味後,才對門外的陸小寶說:「請客人來書房。」

  「哎哎哎,我就說嘛,這麼美好的夜晚,怎麼會有人不願意跟老朋友一起喝一杯石香咖啡,」移門在那人的通行證之下自動開啟,陸銳明只聽到一個耳熟的聲音,是他曾經在軍部的舊部下埃迪森。

  「老朋友,你是不是現在風光了就把我忘記了,是我啊,埃迪森,你還記得剛入伍的時候,我是班裡那個體能最差的人,還是班長你不辭辛勞為我做體能特訓……」

  「我記得,埃迪森。」陸銳明對他輕輕地頷首致意,如果他沒記錯,埃迪森沒有像他一樣繼續為軍隊服務,而是被調到了政府部門,一路官運亨通,現在已經是聯邦外交部的一名出色的官員。

  「哦你還是那麼冷淡,不過我也沒期待你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那太過不切實際。」埃迪森有著一名外交官的熱情和察言觀色,他並沒有忌諱於陸銳明的冷淡,而是自顧自地朝著陸銳明書房的沙發走去,一屁股坐下,對守著等待命令的陸小寶吩咐:「我想,你的主人會很願意請我喝一杯咖啡。」

  「一杯咖啡,一杯中國茶。」如果他真的懷孕,那咖啡顯然不是適合他的飲料,即使他無比希望孩子能夠以某種形式消失,也不代表他想血流滿地被機器人送往醫院。

  「中國茶?現在可是很少有人喝那玩意兒,你這兒竟然有存貨,看來軍部的待遇越來越好了。」

  「閒話少說,你來找我,應該不是為了諮詢軍部待遇的吧。」

  「哈哈,我親愛的班長,」埃迪森爽朗地大笑起來:「難道這十年來你都沒學會什麼叫做人與人之間的寒暄?哦是了,你是聯邦的戰神,是最一流的戰士,又怎麼有時間學習人和人的相處之道。」

  「我想提醒你,即使你拿著國會的一級通行證,我也有權利在對話結束後請你出去。」陸銳明拿過了陸小寶準備好的凍頂烏龍,抿了一口,冷道:「畢竟這是我的私人住所,不是辦公室。」

  「不不,我們並沒有對話完畢,老班長你能不能放鬆些?對,就是放鬆些,你們中國人有一句古諺語叫做什麼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我好歹坐了三十小時的飛船,從遙遠的國會星風塵僕僕……」

  「三十秒。」陸銳明毫不留情地打斷了這個所謂的外交官的寒暄:「你有三十秒陳述我們對話的重點。」

  「老天,你不能……」這人真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簡直比最難溝通的星際盜匪還要讓他頭疼。

  「二十八秒。」

  「好吧好吧,為了不被你請出屋子,」埃迪森伸出手做了頭像的姿勢:「我說,我來這裡為了給你送一份邀請函。」邊說著,埃迪森從他的袖口取出一張名片大小的金屬薄片,陸銳明接過用通信器一掃,一些文字赫然浮現在眼前,陸銳明瞥了一眼,對邀請函的內容瞭然於心。

  「抱歉,我不去。」

  「就知道你這傢伙可不會那麼容易地答應邀請。」埃迪森絲毫不以為意,將邀請函放在了茶几上,眨了眨他咖啡色的眼睛:「不過我相信,你最終還是會赴約的。」

  「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你對我有了這樣的瞭解。」

  他的冷淡並沒有引起埃迪森哪怕一丁點的尷尬,他熱情地一笑,用他那在外交部混得如魚得水的厚臉皮,神秘兮兮又自信十足:「請先不要著急,不妨聽一聽我接下來的話再做決定,我肯定你不會對這個消息失望的。」他喝了一口咖啡潤了潤嗓子,神秘兮兮地:「這可是個驚天大機密,德爾塔星系的掌管者,讓聯邦的星際商人恨得牙癢癢的星盜團夥的老大,現在正在國會區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友好訪問。是的你沒聽錯,友好訪問,國會對這群臭名昭著的盜匪伸出了橄欖枝,而他們竟然接了……」

  埃迪森才說到一半,陸銳明的神色就已經森冷了起來。

  星際盜匪,如果他沒有記錯,在三個月前他統帥的北斗部隊剛剛給他們製造了一場空前絕後的大麻煩,而他因為在執行任務中受傷,得到了為期兩個月的噩夢一般的假期。

  少將如星辰一般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望著埃迪森,似乎在判斷他的話裡有沒有水分,然後薄唇輕啟:「埃迪森,那不可能。」

  「是,是,站在軍部的角度,我和你一樣深知軍部對那伙強盜的深惡痛疾。可是請聽明白了,拋出橄欖枝的是國會。說實話我也很吃驚,他們的行為完全向公眾保密,外界無從知曉他們的任何對話。如果不是……」他頓了頓,接著說:「如果我沒有被授予了這次的任務,恐怕我和你一樣對此一無所知。」

  「所以我的那麼多戰士就白死了?」陸銳明的唇邊逸出一絲冷笑,銳利的眼神猶如一把冰刃直逼埃迪森:「德爾塔星系的三號衛星,我和我的戰士駐守了一年,常年零下三十二度,物資嚴重供應不足,連機甲的燃料都由我們自己開發提煉,那些戰士能夠堅持下來,是因為他們對星盜露骨而堅定的仇恨。我們成功了,德爾塔星系的防衛衛星被轟炸殆盡,只要再出動幾次小規模的清繳那群星盜就無所遁形。被捕後的他們應該被扔到最冷的星繫了卻他們的殘生。而你現在竟然和我說,他們和政府進行了和談,甚至有可能會被赦免?埃迪森,我和我的戰士沒有辦法接受。」

  「親愛的少將,請冷靜一些。」要承受一個冰山的憤怒,這活兒真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干的。埃迪森抹了把額頭上沁出的汗,讓自己儘量不要被陸銳明凍成了不會說話的傻子,他伸出雙手做出安撫的樣子:「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事實上我想大部分的聯邦公民也會站在你的一邊。可是,那是國會的決策,我只是一個傳聲筒,對,就是一個傳聲筒。」

  他無奈地兩手一攤:「這是軍部都未曾介入的機密,說明談話並沒有達到可以公之於眾的地步。所以事情的真相也許並不如你想的那麼遭人憤怒,即使是,硬幣總是有兩面的,打仗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

  「你可以讓那群星盜對著犧牲戰士的墓碑說這些沒用的,小寶,送客。」

  「老天,你就不能好好地聽人把話說完麼!還有你這個機器人,放開我!」埃迪森的好脾氣在油鹽不進的陸銳明面前也無法維持了,被機器人架著隨時趕出去之前,埃迪森破罐子破摔地大吼一聲:「見你是星盜首領和談的要求之一,你不能因為你的私人情緒就破壞和談!」

  「小寶,等一下。」陸銳明敏感地察覺到什麼,做出命令,機器人立即鬆開了機械臂,埃迪森也得以鬆了口氣。

  「瞧,這樣多好,足夠的溝通才不至於造成誤會,你們這些粗魯的當兵的總以為武力能夠解決一切問題……」

  「為什麼。」陸銳明手一揮,打斷了他喋喋不休的抱怨。

  「我想或許是為了德爾塔星系的巨大能源,又或者他們的核武器,和談顯然是最好的方法。你懂的,政客看問題的角度和軍人總是有所不同……」

  「我是問,為什麼一定要見我。」陸銳明揮手打斷了埃迪森的揣測。

  埃迪森一下子頓住,在他打了一路的腹稿裡,這個殺手!可是沒有打算使出來的。可再不說實話,可能下一秒他就會被那該死的機器人扔出去。

  「好吧,」埃迪森經過一番思考,小心翼翼地措辭:「他們的首領想見見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的聯邦戰神,好歹,他們的勇氣很令人敬佩,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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