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原本刺眼的太陽此刻被一團厚厚的雲層掩埋了,也許是剛剛低頭,血液下壓,她的頭一片暈眩,也許是眼前的人……
“林茹?!你怎麼在這里?”男人一臉驚訝,定定的看著她。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爺爺,爺爺,這是我的小皮球。”小女孩晃著他的手臂。
他無意識的將皮球遞給小女孩。
小女孩揚起一個甜甜的笑容,“謝謝爺爺。”卻沒有得到回應,撅著小嘴巴走了。
林母眯起眼楮,打量著眼前的人,誰說歲月無痕,縱使保養的再好,還是留下了痕跡。她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淺淺地說道︰“仕昭,好久不見了。”
好久有多久?22年。人生又有幾個22年。
梁仕昭被她的笑容恍惚了,身後的秘書跟上了,“市長,前面還等著。”
最近,市政府一直在大力抓醫療改革,積極倡導中央政策,全力解決百姓看病難,看病貴各方面的困難。市委書記、市長等一干人頻頻走訪各大醫院。
他匆匆的看了一眼林茹,千言萬語,卻無從說起,無法說起。
林茹望著那抹已經蒼老的背影,與她印象中的22前,她看到的最後一個背影在腦海里慢慢的重合,她模糊地想,22年,原來竟然這麼快?一瞬即逝,仿佛是半輩子一般。曾經多少個夜晚,她想著再見他,睡夢中也全是他。
雲層慢慢地移動著,太陽像在玩捉迷藏的孩子,又調皮地露了出來。
“媽——看什麼呢?”林艾遞上了剛剛摘的兩朵月季花。“瞧,漂亮嗎?”
林母伸手接過,放在鼻尖,輕輕一聞,“很漂亮。”花兒依舊盛開,依舊芬芳,可是再也尋不到當年的那朵,時過境遷,總有些一些人,一些事成為無法取代的永恆。
林母站在窗口,看著樓下川流不息的人群。林艾把那兩朵雨季插在透明的玻璃杯里,用水養著。
“小艾,你想見你爸爸嗎?”林艾正在擺弄著花,听到這話,手一抖,食指踫到□上的刺,一株鮮紅血滴涌了出來。
她死掐了一會兒,滴進杯子。
“怎麼突然說道這個?”林艾側過頭,媽媽從上來就不對勁。她一咬牙,忍著心中那抹刺痛,開口道︰“媽媽,他有家庭,有妻女——很好——”好的不得了。
林母疲憊的撐在窗台上,應了一聲。良久才說道︰“我只是問問你,畢竟媽媽不能代替你做選擇。”
林艾心里一陣絞痛。
晚飯,林母只是喝了一小碗蓮藕湯,再也吃不下社麼東西,林艾看著她疲憊的樣子,也無可奈何。
房子里燈火輝煌,她一個人坐在客廳里,電視的聲音開得很高,電影頻道正在放《肖申克的救贖》,其實她什麼也沒看進去,手里摸索著那片四葉草。
找到四葉草就能找到幸福。母親小時候找到過,可是一生孤獨。她曾經找到過,可是幸福在哪里?
林母無端端的提起她的父親,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還有她的那張照片到現在還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不敢想。
沉靜在糾結的思緒中,太陽穴,一陣一陣的疼,手機的震動頓時讓她減輕了不少。
“林小姐,你母親的腎源已經找到了!”
終于找到了!她的眼楮里立刻涌起了淚水,嗓子有些哽咽。
“林小姐,林小姐——”
“我在。”她吸吸鼻子,“謝謝你,李先生。”
李然到時憨憨地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鐘朗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蜷在沙發上,雙手抱著雙腿,小小的一團,那瀑布般及腰長發遮住了她半個身子。走進了才發現,她在低低地哭泣著。
“怎麼了?”他抬起她的頭,看到她一雙紅腫的雙眼。
林艾不好意思的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我媽媽的腎源找到了。”
“喔,這是好事啊,哭什麼呢?傻了?”
靜謐了幾秒。
“鐘朗,謝謝你。”無論怎麼樣,這一切都是他提供的。恨他,卻還要感激他。
“謝我,不要光磨嘴皮子,實質性的。來先給爺笑一個。”
林艾被他這麼一說,反倒是笑不出來了,勉勉強強的扯了一笑嘴角。
鐘朗哀怨,“怎麼笑起來這麼丑?”
林艾眼一瞪,這模樣在鐘朗眼里看來又嬌又嗔,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這樣自然的表情。
眼角越來越沉,顏色越來越深,這個顏色代表什麼林艾知道。她很不自在,想不知道痕跡地退開。
鐘朗卻洞悉了一切,拉著她到懷里,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一陣幽香撲鼻而來。
他輕輕的說道︰“真的好香,難怪童童老是念著你。”
林艾面色一紅,心里嘀咕,老不正經和小不正經。
她沐浴後本就穿著睡衣,倒是方便了他,大手從領口伸進去,握住那一團,用力地揉著。
嘴巴被他密密實實地封住,他溫熱男性的氣息強力灌入她的鼻間,熱情地糾纏她的舌頭,用力地勾纏,吸吮。
林艾到底還有一絲意識,推著他︰“別在這——”
鐘朗平復下呼吸,轉而舔噬她白嫩的耳垂,低聲在她耳畔傾語︰“你上次答應我的什麼時候兌現?恩?”
林艾臉色一僵,某人見她發愣,惡意的用某個部位蹭蹭她,拉著她又狠狠地吻了吻,慢慢平復下來,“我先去洗澡。”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情、欲。
電影也沒有看下去的慾望了,上樓睡覺。
許是上午逛超市太累了,她一上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胸口還放著一本書。
鐘朗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睡美人圖。
隨意的擦了水珠,走進了,坐在的她的那側,一看封面《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他一樂,心里竟然鄙視起她,這麼大的人,還看這麼幼稚的書。
不過轉瞬心里一想,林艾今年22歲不滿,他已經過了30歲生日。他與她之前足足差了八年多,想到她叫他“表叔”,他就很受傷。
輕輕地把書拿起來,那片四葉草就滑了下來。鐘朗撿起它,他見過的,很普通的小葉子,怎麼林艾這麼愛不釋手。他細細的摸摸,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體溫。
往旁邊一丟,凝視著她的睡顏,怎麼和豬一樣,這麼快就睡了。沒關系,他會讓她醒的。
半夢中,她感覺到一個濕滑的東西在臉上游動,仿佛回到小時候,她收養的那條流浪狗大白也會這樣舔著她。
她呵呵的笑起來,抱起那個夢中的“狗頭”,鐘朗受寵若驚啊,快速地扒了兩人的衣服。
光裸的肌膚露在空氣中,尤其在低低的空調中,她瑟瑟的朝著“大白”靠去,心里念到大白真暖。
“大白”繼續舔著她,癢癢的,麻麻的,“大白,不要鬧!去,一邊去。”
“大白”?!他是誰?鐘朗一陣氣噎。堵著林艾的唇,嘴唇無法呼吸,鼻翼一張一吸,迫切地想呼吸新鮮空氣,嘴里也發出“嗚嗚”聲音,痛苦的睜開眼楮。
“寶貝,醒了?”他放開的唇,她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豐盈上上下下的起伏著。
鐘朗張口含住晃動的左邊,舌尖裹著她的前端,又縮又咬,嘖嘖有聲。林艾听到這個聲音,羞得雙手捂住臉。他怎麼能像小孩子吃奶一般,這麼用力地吸吮。
右手覆住她的另一邊,大力的揉動,擠壓著各種形狀,間或著食指和中指夾著前端,又疼又麻,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
“感覺好嗎?”他怎麼能問出這麼不要臉地話。
魔掌又慢慢地下滑著,直達那片美人中心,溫柔地撥弄著,濡濡有聲。
曲開她的兩條腿,一條腿架在他的肩上,一條腿搭在床沿,兩腿大張,那片花園大門卻緊閉著。他的眼神越來越熱,唇舌一點一點,輕吻、舔舐,繞著她的肚臍眼,轉圈,慢慢的往下移動,林艾像是發覺什麼,抬起上身,小腹抽搐,“不要——”
鐘朗抬起頭,看著她,邪魅地一笑,倏地一張溫熱的嘴含住了她的那里,“不要——”林艾一聲驚叫。
他卻置若罔聞,舌尖一頂,戳進那狹窄粉嫩的細縫中,慢慢的點刺,他的口水,她的液體,融合在一起。
他怎麼能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她害怕的嗚嗚的哭了起來。
他仍然不管不顧地舔舐,香滑的液體不斷涌出,沾濕他的下巴。
“啊……”她雙眼迷離,這個身子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鐘朗,不要了,不要了……”雙腿亂動著。
她全身不住的顫抖著,然後突然感覺到一大撥液體似洪水一般,涌了下來。鐘朗停了下來,抬起頭,向上移動著,吻住她的唇。
“寶貝,香嗎?”林艾躲避他的吻,她絲毫沒有覺得那個味道有多麼的香。
“鐘朗,你怎麼能這樣?”眼淚嘩嘩地流下來,林艾是個傳統女孩子,接受不了鐘朗這麼放浪的行為。
“怎麼了?你不是很是舒服嗎?”他這麼一說,她的淚更多了。
鐘朗吻著她的淚,一手還在那里進進出出,細細的研磨,“你不給我做,我只有幫你了。”說著中指又是一抵,“那里好暖——”林艾又是一陣哆嗦,身體空虛的難受,兩腿緊緊的交疊。
鐘朗一直在堅韌著,腿間一片灼熱,漲的他就要爆了,可是他想讓她先享受,讓她愛上這種感覺。
噓噓簌簌一陣,他拿出上午的買的東西,快速的套上。掰開她的雙腿,一條巨龍就這樣沖了進去,來來回回的鑽動,里面一片濕滑,又是如此嬌小,內壁一陣一陣絞著他,他靠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訴說,“好緊,寶貝——”
她總算是看清了,鐘朗,白天是紳士,晚上就是一徹頭徹尾的流氓。
芊芊細指滑過床單,留下十個深深的抓痕,她恨自己,明明心里抗拒,身體卻誠實的渴望。迷離地睜開雙眼,撐起上半身,鐘朗進的更深,她慢慢地把頭靠在他肩頭,毫不猶豫地咬住了下去,這一口真是毫不留情,好像要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傳達出來一般。
偏偏這一下,又深深的刺激了他,他一陣哆嗦,抱著她就一陣抽搐。
兩個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直到呼吸平穩。鐘朗用手擦著她額頭的汗,劉海被打濕了,他把頭發撥向一邊,露出了光潔的額頭,那塊傷疤無處隱藏,顯得如此的觸目,食指輕柔的拂過,“這個是怎麼弄的?”
“不小心摔的——”她淡淡地說道,避免回憶那段痛苦。
鐘朗一陣憐惜,嘴唇輕輕的吻上去,一片冰涼。
她感覺到那東西在她身體里慢慢的軟下去了,鐘朗壓在她身上,她有些吃痛,微微的移動了一下,只是一下。
她驚訝的抬起頭,歇息一陣子的火熱突然間脹大了,腹部微微地鼓起了一條,他伸手按了按她的腹部,“這次可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我——”“沒有”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他抱起她的身子,來到床下,引著她趴在床側,“扶好——”
這樣屈辱的姿勢,讓她羞愧難忍,雙腿有些發軟,鐘朗分開她的雙腿,一雙扶住她的腰,毅然地一舉侵入。
林艾上身彎著,胸前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鐘朗的雙手慢慢地移到上面,握住兩團綿柔。
渾身軟綿綿的毫無力氣,隨著他的撞擊身子不由自主般得隨著他前後搖晃,劃出一道道絢麗的弧度。
他一手又慢慢地下滑,捏住她的小露珠,林艾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兩人的契合也越來越緊密,腿間的蜜汁也越來越多。
“寶貝,又咬我了,唔,好緊……”林艾恨死了某人的厚顏無恥,雙腿虛軟,回頭瞪著他,“你好了沒有——”
偏偏鐘朗愛死了她此刻嬌羞含嗔的模樣,一口咬住她的唇,啃著她,舌頭又伸進去,翻滾,分開時,林艾的嘴角拖著一根長長的銀絲,鐘朗眼一紅,迅速的舔干淨,扣住她的小蠻腰,身下一下又一下,九淺一深,戳進她的花心底部,被她絞著大動,一陣噴射出來。
她覺得自己已經被貫穿了,慢慢的閉上眼楮,暈了過去。
他退出來時,摘了那濕滑滑的套子,抱起軟成一團的她去清洗。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某人感覺肩膀一陣疼痛,側頭一看,一圈紫色的牙印,疼中太甜。
旁邊的小東西昨晚太累了,現在還在熟睡。憐惜的看著她,一會兒惡趣性又起來了,用胡渣蹭著她的臉,虛癢難耐,林艾在睡夢中,以為是蚊子,“啪”的輕輕一揮手。然後,動動身子,側過臉繼續睡覺。
鐘朗怔怔的,足足愣了幾秒,剛剛那一巴掌貨真價實的。
立馬氣呼呼地欺壓到她身子,胡亂的親吻著她年輕朝氣的小臉,林艾煩躁的睜開眼,一大早的,這人又發什麼瘋?
小手推著他,她實在受不了現在這個樣子,現在臉沒洗,牙沒刷,他就要膩乎。
待看到他肩上的牙印時,她動作一頓,昨晚也是意亂情迷,才會發泄出來。肉都要給她咬出來了,這一圈的血絲,她有多恨啊!
左手輕輕的抬起,就踫上去了。鐘朗感覺肩膀出一涼,看著她迷茫的表情,以為她是心疼了,心里又樂開了花,頭靠著她的脖子間,迷迷糊糊地,“我才知道原來你上面這張小嘴咬人也疼——”
林艾對上他的眼,不明所以,倏地,腦子一轉,又羞又惱,手上一使勁按了上去,只听某人殺豬般的叫起來。
“林艾,你謀殺啊!”
她推開他,套上衣服,“鐘朗,你思想能不能干淨點?”
知道她臉皮薄,估計再說下去,又要鬧得不愉快了。他立馬岔開話題,“好了,好了。下去吃早飯了。”
然而某人又無恥地說道,“運動了一晚上,是得好好補補。”說完,悠哉地去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