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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皇戲鳳(五皇戲鳳套書)》第9章
第九章

殿內寒意一掃而空,不知怎的,聽他細說從頭,晁玄鈺有點想笑的衝動。

  “快半年以前,夏天之時,我就注意到了你的身分:但是看你拼命隱藏,我也不方便說破。只能不斷的旁敲側擊。”

  他說著說著,除了惱怒,還是惱怒。

  “那一夜,見你把自己逼到昏厥,我知道你害怕吐實,所以我不逼你,我一直等,等你自己對我坦承,可數月過去,你頑固不說,偏是不肯認錯。”

  “我害怕,怕你——”

  “怕我如何?怕我殺你?你是該殺!幾次給你機會,你一再裝傻!”

  他扣住她肩頭,望著她那張令他又愛又恨的臉龐,他……只能認輸啊。

  “欺騙我也好!說你喜歡我,我——就饒你不死!”

  他孩子氣的咬唇看她,哪怕是假,他也不在乎了。他為她迷戀,為她癡狂,就算是當傻子也無妨。

  “這時候說,你哪會當真?”她瞪大雙眸,不敢相信他如此低姿態。

  “只要你說了,我就當真!”他看向她,焦急等著她回答。

  他要的,不過是一句承諾,一個保證,為何她連這些也不肯給他?

  她可以與他君臣相稱,朋友相待,但——他就是不肯甘於這些。

  他不懂,不僅他為了她,寧願壓抑相思苦楚、渴望煎熬,對她謹守分寸,不敢跨越雷池,可她明明對他也有意,究竟在顧忌什么而不肯將心交給他?

  他可以得到她的友誼,她的忠心,為何不能得到她的坦白?在她心中,他有那么可怕嗎?

  “我要是永遠不說呢?”

  她不再心懷恐懼,眼前這男人,不是那個叱吒風雲、威風凜凜的大皇子,只是一個愛她愛到死心場地的深情男子而已。

  她現在才發現,自己果然是很遲鈍的女人啊,平白折騰雙方那么久。

  “你、你就是要存心激怒我是不是?”他佩劍揮出,高舉在她面前,著急指著她。“你以為我當真不敢殺你嗎?”

  她輕笑,勇氣十足。他先前還裝成無動於衷的模樣嚇她呢,現在她再也不擔心什么了。也許她的生死由他決定,可是喜不喜歡他卻是由她決定。

  現在,誰的威脅比較有殺傷力?呵,勝負未定,勝負未定。

  那她該不該告訴他,她也早就喜歡上他了?嗯……值得考慮。

  她低下頭,萬分無辜,隱忍著笑意,看他怎么辦。

  “欺君在先,我知道難逃一死,我怕的是……怕你怨恨我。我不想被你厭惡,若是在這種局面下說了,你永遠也不會相信,我……有多喜歡你,喜歡到寧願身分曝光為你所恨,也不想見你送命,所以我不能說。”

  “你——”李朔愣住。她、她這到底算是說了還是沒說?

  寶劍陡然落了地,發出鏗然巨響。

  晁玄鈺有些受到驚嚇,抬頭一看,還沒瞧清究竟怎么回事,早已經讓他健臂一攬,納入懷裏。

  “算你厲害。”他萬分無奈,看樣子,將來是隨她吃定他了。

  “沒辦法……我當真無法動手殺你呀。要是再次失去你,我該怎么辦?打三年前起,我就欣賞你的性子,才將你留在身邊。”

  他炙熱的懷抱越來越緊,幾乎要令她喘不過氣。

  “我對尋常女子沒興致,因為她們沒一個比的過你。發現你是女人,我才明白唯有你,才能令我動心。”托起她臉龐,他再也克制不住渴望。

  吻如春雨落下,輕柔而綿密,自她額上、頰邊,一點一點往下蔓延。

  “殿下?”驚覺他的企圖,她不禁漲紅了臉龐。“殿下,這、這有失體統,別在這兒……會讓人瞧見的。”想掙扎,卻被他的柔情緊緊網住。

  “別動,玄鈺,別再亂動,否則我無法保證,我會對你做什么。”她的蠕動只是讓他火熱欲望更為高漲而已。

  滿意的看著她因他一語,果真羞怯地停止掙扎,他更為放肆,又在她唇上摩挲著,而後大膽探入,恣意品嘗著那份醉人花蜜,恨不得醉死當場。

  “嫁給我。等我上稟父皇後,咱們就行大婚。”

  她早讓他吻的暈頭轉向,無力思考,於是,不反對就成了默許。

  他見狀,更是欣喜若狂的賣力克盡未婚夫之責,大手探向她腰間……

  “殿下、殿下先等等。”早知他的親吻極具魔力,險些令她失神昏厥,若非他緊摟著她,只怕她早癱軟在地上。這才發現,手上的束縛太過沉重。

  “這、這些枷鎖,可以先幫我解下嗎?”

  “真是……究竟是誰這么大膽,敢給你上這枷鎖?”

  李朔扯開了兩人些許距離,低頭看著她手腕上,出現微微泛紅的擦傷痕跡,不免有些心疼。

  晁玄鈺不免在心頭直嘀咕:明明就是你自己怕我逃了,才鎖上的呀……

  他原本不舍地才要擊掌喚來侍衛為她解開,忽然,他舉起的手停了下來。

  “不,這樣放開你太危險。”

  “危險?”她皺皺眉,一臉不解。刺客也是假的,還有誰會殺他?

  “大婚之前,萬一讓你跑了,我的損失太大。”

  “你……不信我。”她咬唇撇開頭,覺得有些受傷害。果然,喜歡這回事,還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

  “三年的欺騙,你不給我一點點賠償與將來的保證,我如何信你……會是我的人?”他勾唇一笑,意義深遠。

  “賠償?保證?這……成為你的妃子……還要什么保證?要讓你相信我是你的人,能怎么做?”她不免有些迷糊。“我不懂——”她猛然住口。

  看著他益發深沉的灼熱目光,她突然明白了他的心思。瞬間,小臉燒的通紅,燙的可以煎蛋。希望他想的,不是她猜的……

  “你不懂?”他的笑容益發 昧。“沒關係,我懂就行。”

  “你不會是打算……呃,要我做什么吧?”

  “我是打算要你沒錯……也正是那個什么。”

  “可是、可是在這裏?萬一讓人瞧見……”她有些心慌意亂,一時不知難以應對。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兩人是情投意合,但她覺得這樣實在太快了。

  “就算讓人瞧見也沒關係,誰敢承認,我就放逐誰。”

  “不行,這樣太不講理!”她退了數步,眼睛偷瞄出口在哪裏。

  “我說了就算數。”他捉回想拔腿就跑的她,打橫抱起她,在她措手不及的當口,在長廊上三轉兩轉,輕松將她帶入內殿。

  他如願的將佳人放下,身軀覆上她,將她雙手高舉過頭輕輕扣住,吻啄著叫他沉迷的每一處雪傃肌膚,將她所有的抵抗與頑強以柔情化解。

  “這就當作第一年的賠償。”看著她美眸迷蒙,嬌喘不已,他總算吻的心滿意足,松開了她些許,將唇印上她的。“這是第二年的賠償。”

  解開她腰帶,撩開她衣襟,望著她香肩微露空氣中,靛青兜衣包裹著的曼妙身段,他低下頭,以吻膜拜。“這是第三年……接下來是保證。”

  見她為了未知的情潮而戰栗失神,他只是輕笑著,就要扯落她絲絹長裙。

  “慢著慢著,你停手——呀!這—這個保證下去——得要算十年份!”

  她瞪大了眼睛,嚇的大聲嚷嚷,整個人都清醒了一半。不敢相信他想對她做什么,這么、這么私密的事……畢竟還沒成親,實在不應該。

  他笑著搖頭。“錯了,這是一輩子的保證。一輩子。”

  他吻落她的抗議,得不到她點頭應允絕不罷休。

  毋須再保證什么,有她已足夠。

  幽怨的低泣聲飄過深夜。

  晁玄鈺從沒這么脆弱過,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所托非人。

  “不行,你賴皮,明明說過只要賠一點點,可你、你、你連下輩子、下下輩子的保證都——”

  她羞紅雙頰,散亂長發,拉過被單緊緊包著自己酸疼無力的身子,咬唇賭氣不看他。“什么鬼保證都保完了,今天起,你、你不準碰我!”

  “玄鈺。”李朔笑的有些狡猾,湊上前,萬分不舍的摟著她,在她耳邊低語:

  “賠我?你賠不完的。”

  她一愣,翻身想找他理論,反而讓他穩穩擁入懷。

  “我不賠了,你能如何?”驕傲揚頭看向他,她也有她的辦法應付他。

  “那可再好不過,幹脆就這么牽扯生生世世也無妨啊。”這回,他不會老是屈居下風了。

  “我好像虧大了呢……”她啞然長嘆,無奈笑看他,搞不清楚誰才是最後的輸家。

  “彼此彼此。”他吻住她羅唆的櫻唇,努力討債。

  不過,兩情縫蜷意正濃,誰還管得了誰勝誰負那么多?

  JJ      JJ     JJ

  次日,天色未明,李朔接見了左相國。

  “微臣該死,即使是皇子命令,也不該派人偷襲大皇子,還請皇子饒命!”連連叩首再叩首,左相國拼命討饒。

  左相國想起,前天大皇子深夜密召他進宮,要他瞞過禁軍等人,於次日在禦花園中派出刺客偷襲大皇子,如能將大皇子砍個一兩刀是再好不過。

  聽聞這等破天荒的命令,左相國只覺得自己項上人頭肯定保不住了。

  拒絕是死,答應也是死,心一橫,他拿著大皇子賜下的令符,帶著家丁浩浩蕩蕩入宮,成功的完成恐怖密令。

  一整個晚上,搞不清楚皇子到底有什么打算,他次日便匆匆進宮探聽。

  “錯不在你,毋須自責。是我授意,今後,別再提起此事。”李朔一瞼神清氣爽,心情好的彷佛就算天塌了,他也能笑臉相迎。

  “不過,你用的理由,真的太爛了。罰你昨天的事,不準泄漏半字。”李朔正色,瞇眼看著左相國。再怎么說,晁玄錳女扮男裝的事,不能傳出去。

  他還得找個名目,正式解除晁玄錳的職務,而後以晁家妹子的身分重新迎她入宮,這些日子要忙的事多著呢,不過呵,再忙也值得。

  “微臣的口風向來很緊。”左相國擦了擦額問的汗,喘了口氣。

  “希望如此,今天起,我暫不上朝理事,你先管著吧。”李朔起身欲離去。

  “皇子又有……要事待辦了?”謹言慎行明哲保身,左相國機靈的避開步入宇文輝副統領的後塵。“這回……呃,休息多久好呢?”

  剛踏出一步的李朔,緩緩回頭,似笑非笑的告訴左相國。

  “為了男人的尊嚴……怎么說也不能輸給種豬。”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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