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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寵》第74章此情難斷
人生病的時候最需要什麼?男人痛苦的時候最需要的又是什麼?男人無奈的時候又最需要的是什麼?

冷末無法回答,只是閉著雙眼腦袋空白。重生後這是他第一次生病,難受地緊。冷末也不是個常生病的主,以往就算生病,也是忍著,不會讓外人知曉。

此時,那雙黑曜石眼晴緊閉,睫毛微微顫抖,像頻臨死亡的蝴蝶般惹人憐受……緊抿著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眉宇緊皺,洩露主人的難受。

墨塵封在一邊陪著,臉上帶著倦容,卻沒任何不滿。只是靜靜坐在床沿邊上陪伴。

冷末這病來地突然,想想也是,連夜赴路,又是這種寒秋天氣,怎能不容易感染風寒。發燒發熱原本只是小事,但偏生吃了藥,這熱還是沒有降下來。墨塵封有些擔心不已。

對自己的醫術,他還是有信心。他也知道冷末的病並非大事,只是一般發熱,藥吃了,最快也要明天見效。這時候還燒著難受是正常的,所以他陪在一邊。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現在生病的是冷末,並非以往一般病人……墨塵封那雙溫柔雙眼盯著床上生病之人,伸手將緊皺的眉宇微微舒展。沒過一會兒,那舒展的眉宇再次攏起。墨塵封眼裡深邃,伸手在冷末依舊滾燙的額頭輕輕貼一下,手背上傳來的溫度讓他無法展眉……雙面聖手,江湖之人都有所耳聞。畢竟是神醫谷現任谷主,有多少人為了求他一藥,花千金萬兩。傳聞,未被閻王收命之人,只要雙面聖手想,半隻腳踏進棺材的都能留住!但雙面聖手救人全憑喜好,不在乎金銀財寶。自然,毒人也全憑喜好。

江湖之人傳聞墨塵封此人,性情乖癖。

而此時,傳聞中的雙面聖手,卻只是一個普通之人……握著冷末的手。希望能緩解冷末的難受之苦。

只是發熱,難受正常,死不了便好。這是墨塵封對以往發熱之人所說之話。但當這發熱之人是冷末,墨塵封便無法再說出這話。

如若可以,他願意替冷末受了這罪。冷末睡得併不安穩,細眉攏起帶著憂愁,那緊閉雙眸看不到黑曜石光彩,病態的感覺讓人心疼無法壓抑。額頭時不時冒出冷汗,原本肌膚就白,此時看起來更是蒼白如雪,柔弱地可憐……墨塵封握著冷末的手,心重複雜萬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陪在冷末身邊……

“……”冷末緊抿的唇突然微微張開,似乎在說著什麼話。眉宇狠狠擰一下,渾身冷顫。似乎是夢魘到什麼可怕之事。

生病之人,一般生病之時是其最脆弱之時。不管平日里多麼冰冷無情,一旦生病,便會把心裡最柔軟之地,暴露在外。

冷末額頭冒著冷汗,墨塵封輕輕將冷汗擦拭,像做過千萬遍一般,習慣成自然。溫柔如水的臉上除了擔憂和憂愁,沒有其他神情……”

冷末嘴唇又挪動幾下,不知在說什麼。墨塵封看著難受他冷末,心裡著急。緩緩彎下身子細聲輕語:“冷末,要不要起來喝點水?”小聲地只有墨塵封自己聽他到,就怕真驚醒是在昏睡的冷末。

“……”

墨塵封彎著的身子瞬間僵硬,那雙如水眸子一下沾染異色,像被狠狠傷害一般。

墨塵封嘴唇顫抖地厲害。撐在冷末身邊雙手緊抓床單,努力壓抑心內震驚。腦子一片空白,像如遭雷擊。只有冷末輕聲的叫喚在耳邊響著……“……孤銘。”

“孤銘。”

“孤銘……”

就算弄小聲,那名字,墨塵封還是聽地清清楚楚。嘴唇顫抖,無法置信,喉嚨還是苦澀……“孤銘……孤銘,孤銘……孤銘…… ”冷末嘴唇微微張開,喚地全是同一個人的名字。那聲音帶著哀傷和絕望。讓聽的人覺得悲哀至極。彷彿是在呼喚內心深此最眷念之人的名字,字字如泣。

墨塵封渾身僵硬,就這麼看著昏睡的冷末,聲聲叫喚著別人的名字……孤銘,孤銘,孤銘……

那是到在冷末骨髓和血液的人,那是就算重生也無法忘記的人。就算冷末倔強的否認,倔強地想放棄。但病痛之餘,他喚的人依舊是'孤銘'。

五年的時間,他愛著孤銘,用心,用命在愛。無論孤銘如何對他,無論孤銘如何嫌棄他,他心中愛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孤銘。那五年的時間,他全心全意,愛著一個叫做'孤銘'的男人!!

花了五年時間,刻在心上,一輩子的眷念,如何能忘!?

重生後,沒有冷禦,只有冷末。但對孤銘的那份愛戀是否已忘記?冷末覺得自己忘記了,應該忘記的。忘記冷末這重生才能真地重新開始……所以他也努力做到,不再回去找孤銘。

冷末甚至將對孤銘的那份情或,深深地藏在心底,加上鎖。

就這樣埋葬。

他可以做到......

但,只是病痛,一下子挖掘到了冷末內心著深處。

重生前,冷末也病,但那時他多是忍耐,從不與人說。忍著身體上的不適,倔強地伺候孤銘。每當那時,孤銘便會看著他,略帶不滿:“既然人不舒服,便下去休息。”

“……是。”回答卻是帶笑。因為只有孤銘,發現他的不適。

而只有那時,從孤銘眼裡不滿中,他能看出憂心。

那時,他便會在心裡偷偷念著'孤銘、孤銘、孤銘……'只是念著,彷彿這樣念著孤銘的名字,身上的病痛便會全消。

“孤銘、孤銘、孤銘……”輕聲叫喚,眉宇緊皺著。冷末雙手在床上不自覺摸索,彷彿在尋找什麼。當碰觸到墨塵封手時,一下子緊抓。緊皺的雙眉微微展開:“孤銘……”

墨塵封狠狠剌痛,盯著冷末緊握自己的手,恨不能甩開!!

冷末像找到依靠,緊抓著墨塵封的手,整個人開始趨於平靜。墨塵封就這麼呆坐著,明明手被冷末握著,卻覺得從手腳冷到心,寒冷無比。

他一直知道冷末心裡藏著人,多多少少在皇宮那次他便猜到。但如此真切知道之時,竟是如此痛徹心扉,寧願不知曉。

發熱之人,年就燒得頭腦不清,根本不能指望冷末知現自己說地是何話。墨塵封細細描繪冷末面貌,這人一眉一鼻一唇,都到在心裡。而自己,何時能走近這人心裡……雙手都握在冷末緊抓他的手指上。墨塵封無奈對著空氣嘆氣,長長帶著無盡愁緒:“我在這裡陪你。”

“……孤銘。”

“恩,我在這裡陪你。”不管你把我當成誰,我在這裡陪你。

帳沙內,一人陪著另一人,直到天亮,直到另一人燒退為止。途中,手未放開過……第二天當冷末清醒之時,只覺得頭痛欲裂,腦子混亂地很。似乎昨夜發熱所以才會如此難受。剛搖晃腦袋,一懷熱水便是到自己眼前。那雙溫柔雙眼,沒有絲毫疲憊和責怪,有地只是冷末的倒影:“喝點水,你會舒服點。”

“……謝謝。”低頭將水一飲而盡。瞥了眼墨塵封,這人想來該不會陪了自己一夜?

“看起來你燒退了,你無事就好。”溫暖的手掌放在發頂揉搓,明明和過去一樣。但不知為何,看著墨塵封如此表情,如此動作,為何自己的眼晴發澀?竟隱隱覺得想落淚……“墨塵封。”

“嗯。 ”

“墨塵封……”你……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冷末冷清雙眼直視眼前男子,只喚他的名字便頓住,喉嚨像被卡住般。

“恩,我在。”

“墨塵封,謝謝你……”謝謝照顧了他一夜,耳朵微紅。似乎不慣如此說話。

“恩。”墨塵封伸手再次在冷末發頂揉搓,雙目粼粼,溫柔如水,似乎要將冷末融化在裡面:

“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哪裡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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