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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靚女爵與狂天敵(女兒國七辣2)》第7章
第七章

  妻族的車隊,第一次有方向性,且筆直地向西北方向走去。

  八日後的一個夜晚,妻族決定舉行一個盛大的篝火會,所有的妻族男子,包括甘莫語,一早就出門狩獵,妻族女子則個個笑顏逐開地在水塘旁洗浴,並將一種香味濃厚的香膏塗在自己赤裸的身上,也塗在雲菫身上,還在雲菫由水中起身後,強為她換上一襲背部全裸至臀上的古怪奇異服裝。

  不太明白究竟要為何事慶祝,但感染到他們衷心喜樂的雲菫,也輕輕笑著,然後在在日落西山之時,與妻族女子一起迎接妻族男子與甘莫語的歸來。

  一樣的又歌又舞,歡飲作樂,可當夜幕悄悄降臨之時,雲菫突然發現她早早便被趕回帳篷,而往常總會歌舞至中夜的妻族人們,也緩緩散了開去,駐地四周,則響起了此起彼落的吟哦聲與喘息聲……

  這……

  回想著先前妻族讓她與甘莫語交相低飲的牛角酒杯中的血色,雲菫恍然有些明白了。

  原來這是個婚典,妻族人專門為他們準備的婚典!

  在心底的濃濃感動與古怪的悸動中,雲菫悄悄掀開帳篷一角,用眼眸尋找著甘莫語的身影,但她放眼所到之處,卻都沒有他。

  他上哪兒去了……

  走出帳篷,雲菫一個人獨自尷尬地在草原上四處搜尋著甘莫語,直到月上東山后,才緩緩回到帳篷。

  他究竟上哪兒去了?

  望著那依然空無一人的帳篷,雲菫心底驀地升起一股微慍。

  該死,他不要忘了,他們現在是在妻族,只要還在妻族族人的視線裡,她就是他的沙摩,他就不能丟下她一個人。

  更何況,他到底還想不想找到隱婆啊?

  萬一被妻族人發現,都到這時,他們還不在一個帳篷裡,萬一他們的真正身份被妻族人識破,這樣的欺騙會讓妻族人傷心不說,他們先前演了半天的戲,不全白演了?

  在心底的輕咒聲中,雲菫跳上了一匹馬,在草原上來回奔馳,許久許久後,終於,在水塘一隅,她望見了甘莫語,望見了背對著她站在水瀑下,雙手按著山壁,任急落的山水沖刷著全身,背肌僵硬的他……

  望著這樣的他,雲菫不知自己是該喜,還是該傷?

  或許他不是全然對她無動於衷,然而,他也不願違背心意與她假戲真做。

  可他知道嗎?她,其實想擁抱他。

  而這個「想」,絕不僅僅是出於身上那散發出異香的香膏……

  該死,為什麼會這樣?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已習慣身旁有他,習慣那雙由身後輕抱住她纖腰的結實手臂,習慣他讓她依靠的結實胸膛,更習慣他那一見到她就綻放的親切迷人笑意?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腦中總來回縈繞著他的臉龐、他的笑顏,甚至他的體溫,與身上那獨特且乾淨的男子氣息。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她真的想擁抱他,想再體會一回他曾經的溫柔,就算只有一夜,就算他的心底,根本沒有她……

  「我的沙耶,這麼晚沐浴似乎並不是個好注意。」在心底那股又酸又澀的想望中,雲菫忍不住迷蒙著雙眸輕輕走入水塘,任裙擺在小腿旁散成一片花瓣。

  「你回去。」當聽到雲菫的嗓音之時,甘莫語立即下腹一緊,硬聲說道。

  「這可不行。」停在甘莫語身旁,雲菫望著他身下被水浸濕的褲中那一點也掩飾不住的欲望,輕輕說道:「萬一被我們的妻族朋友發現……」

  「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就會回去。」儘管明瞭雲菫的思慮是對的,但甘莫語依然動也不動地緊繃著嗓音低喝道。

  「不知為什麼,我今日不太想聽你的命令。」月光下雲菫輕輕背過身去喃喃說著。

  「你從來也沒聽過。」

  「那倒是。」輕輕一笑,雲菫舉起微微有些顫抖的手,將身後原本散落開,用以遮掩背後全裸的長髮輕輕盤至頸際,「來,幫我把頭髮握住。」

  水中的男子,動也沒動一下。

  「要不,把你的髮帶給我也行。」凝望著水中的月影,雲菫的側顏有著一種恍惚的美。

  甘莫語雖依然沒有動作,但他的眼眸,卻忍不住地瞟向月色映照下,雲菫身後那一大片迷人的赤裸凝脂雪肌。

  當他的視線不住來回流連,最後定在她後腰上三顆微微突起,呈倒三角形狀的紅痣之時,他驀地一愣。

  「你……」聽著那輕輕的流水聲,感覺著身後男子依然靜默,雲菫在心底輕歎了一口氣後,打算回身。

  突然,她發現自己的纖腰猛地被人一扣,身子瞬間被拉入一個濕冷又火熱的懷中。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還是說了什麼?」

  「為什麼要他們做了什麼,或說了什麼?」雲菫喃喃說著,然後輕輕仰起小臉望著天上那一輪明月,「我自己想這麼做,不行嗎……呃啊……」

  突地嚶嚀出聲,是因為雲菫發現,在自己說話之時,甘莫語的大掌突然由她的腰際向前伸去,由衣內一把盈握住她赤裸的雙邊椒乳。

  他怎麼會突然如此放肆又溫柔地搓揉、擠壓著她的豐盈雙乳,並且還將唇貼在她的雪頸旁,用牙輕咬著她的耳垂?

  而她,又怎會在他如此突然的撫弄下,全身霎時虛軟?一股她曾經領略過的奇異戰慄,就那樣無聲無息地由她的足底一路竄升,直至她的腹間……

  「你自己想這麼做?」聽著雲菫驀地淩亂的呼吸,感覺著她嬌美身子的輕輕抖顫,甘莫語的低語聲有些奇異的緊繃。

  「是的……是我自己想……」當胸前的豐盈渾圓,整個被身後男子捧至了手心中,而他略略粗糙的手指還不斷在自己乳尖下緣來回摩挲,讓她那玫瑰色的乳尖不由自主地緩緩地緊繃、挺立之時,她忍不住地將頭仰在他的前肩喃喃吟哦,然後感覺著身下的私密之處,輕輕滑過一道溫熱的羞人濕意。

  「是嗎?我的沙摩。」

  不斷親吻著雲菫的耳垂,甘莫語在低語聲中一手緩緩移向她的纖腰,另一手則輕輕掀起她的裙擺,然後在望及她裡頭一絲不掛,與那道緩緩在她腿際流淌的銀絲之時,眼眸徹底深邃。

  「是的,我的沙耶。」儘管身子被甘莫語狂暴且突然的愛撫玩弄得徹底灼熱、虛軟,玩弄得幾乎連站都站不住了,但雲菫還是輕輕答道。

  「是嗎?我的沙摩。」輕輕將雲菫的身子轉正至自己身前,甘莫語望著她嫣紅的小臉,又一次問道。

  「是的,我的沙耶。」聽著甘莫語用磁性的嗓音輕喚她「我的沙摩」,她仰起小臉,雙目迷離地望著眼前那張令她迷戀的俊顏,然後將唇輕抵至他的唇角。

  「是嗎?我的沙摩。」

  在一聲低吼聲中,雲菫感覺自己的右腿突然被人一把勾起,而後,一個緊繃得不能再緊繃,火熱得不能再火熱的鋼鐵碩大,就那樣徹底且直接地刺入她許久未曾與人歡愛的小小花徑中,不僅直達花徑最深處,並還直至她靈魂最深處。

  「啊啊……你怎麼……」如此突兀、霸道且直接的佔有,令雲菫驀地嬌啼出聲,身子除了那股因他猛然進入而產生的細碎疼痛,更有著那股終於與他結合的充實與甜蜜。

  當甘莫語的火熱堅挺完全充滿了雲菫的花徑後,他突然發出一聲輕嘯,喚來了馬匹,抱著依然被他佔有著的雲菫,飛身上馬,策馬奔馳。

  「呃啊……你……你……」當身子猛地一起又一震,花徑深處被那碩大堅挺又一次驀地衝撞之時,坐在甘莫語腿上的雲菫迷亂地吟哦著。

  「夜,才剛開始,我的沙摩。」

  耳畔,傳來甘莫語沙啞的話聲,雲菫的朱唇在這話聲落下後,徹底地被覆住了。

  她胸前的衣衫,被他一把扯碎,赤裸的上半身,被他下壓的健壯胸膛壓向馬頭,雙手更被他舉至頭髮上方緊緊扣住。

  他放肆、瘋狂地吻著她,吻得她的紅唇都腫了、都痛了,可他,不放過她。

  他激狂地吸吮著她口中的所有芬香蜜汁,吻得她幾乎都喘不過氣來了,但他,依然不放過她。

  他的手不停輕扯、擰轉著她的雙邊紅櫻桃,弄得她的雙乳徹底脹痛、酥麻,可他,還是不放過她。

  不過,最讓雲菫難耐的,卻不只是這些,而是當他同時這樣霸吻、愛撫著她之際,他們身下一直跑動的馬匹還不斷地來回顫動,讓他火熱堅挺一回又一回在花徑中輕刺、戳弄之時,她那不停汩汩泌出的洶湧羞人蜜液,不僅弄濕了他的腿,更流淌至馬身上……

  他為何如此狂暴?又為何要用這樣的方式佔有她?

  難道只為了讓妻族人知曉,他與她,已然結合?

  「不要……這樣……」當心靈與身子都再也受不住那種磨人的難耐與難堪之時,雲菫忍不住地吟哦出聲,「不要弄得我……如此狼狽……」

  是的,若只是要應付了事,她會配合他的,但請他,可不可以不要讓她如此狼狽?

  「就要你濕,就要你狼狽!」

  望著雲菫美目迷離、氣喘吁吁的嬌美模樣,望著她雪白豐盈椒乳因身下馬匹的不斷奔跑,而漾成一道炫目的迷人乳波,聞著她身上那股惑人的異香,甘莫語俯下頭開始輕咬著她的乳尖,一回又一回……

  「唔……」儘管心底是渴望著他的,然而,對比他曾經給「花神」的溫柔,甘莫語如今的激狂佔有雖令雲菫歡愉,卻也令她心傷,所以,她的眼眸緩緩朦朧了,然後在淚眼模糊之中,感覺著自己那許久未與人歡愛的身子,在他猛烈的衝刺下,又疼,又敏感,又無助,又歡愉……

  「啊啊……莫語……」當乳尖被咬得腫脹、刺痛,當身下花徑被人猛力撞擊,並次次都深入花徑最深處、她柔嫩的花壁更因劇烈的摩擦而輕輕的疼痛之時,一股猛烈至極的快感高潮卻瞬間爆發了。

  「我啊……莫語……」身子明明疼痛著,但雲菫的意識,卻已碎成了片片,因為由她花徑深處傳來的那陣暢快歡愉,是那樣的瘋狂,而且巨大,巨大到她幾乎無法承受了。

  「來了嗎?我的沙……」聽著草原中響著的那聲輕啞嬌啼,甘莫語抬起頭望向雲菫,但只一瞬,他的心就痛了。

  他眼前的女子,衣衫破碎而淩亂,眼底含著一抹霧光,本該滿是春意的嫣紅臉龐,神情是那樣淒美。

  該死,他竟為她失控至此,竟失控的在夜風那般沁人的草原上如此孟浪地佔有著她的所有青澀與柔嫩。

  但那孟浪,全起於因他多日努力克制,而今,卻再掩飾不住,更不想克制的想望。

  猛地將自己的碩大堅挺由雲菫花徑中撤出,甘莫語驀地掉轉馬頭狂奔回帳篷,在將她抱至帳篷內的長毛氈上輕輕放下後,轉身。

  聽著甘莫語在帳篷內走動的腳步聲,雲菫任體內歡愉餘韻依舊的身子輕輕滑至長毛氈上,然後緩緩地合起了眼眸,睫毛上,沾著一滴小小的淚珠……

  因為就這樣了,他能給她的,就這樣了。

  也罷,這樣也好,往後,她終於可以不用再傻傻地望著他,更不會再被他的開懷笑顏給迷惑了……

  「我得幫你上點藥。」

  半晌後,甘莫語的嗓音突然由雲菫身後傳來。

  「不需要。」聽著背後的低語聲,雲菫心一緊,低聲說道:「我並不是處子。」

  「不是處子也會受傷。」望著雲菫衣衫破碎,卻那般惹人憐愛的嬌弱模樣,甘莫語的嗓音愈發沙啞了,「若你不想……可以背過身去。」

  「你出去,我自己來。」考慮著花徑處確實存在的淡淡痛意與未退的濕意,雲菫咬住紅唇,靜默了半晌後,才緩緩撐起身子,背向甘莫語,低聲說道。

  「是我的孟浪弄傷你的。」

  不知為何,甘莫語卻執意為雲菫上藥,然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逕自身子一低,跪在她身後,輕輕握住她的柳腰,讓她背著他跪起後,將手輕輕探向她的花叢間,再將手中的藥,小心翼翼地點上……

  感覺著歸納莫語的手指輕輕在自己花口處來回輕抹,並還緩緩伸入她的花徑前端來回按壓之時,雲菫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輕顫了。

  而她原本僵硬、疼痛的身子,不知是在他溫柔的撫觸,抑或是藥力的作用下,確實真的緩緩開始和緩了,可她卻將雙臂抱得更緊,只為讓自己漠視他的所有一切溫柔。

  甘莫語的手,終於離開了,雲菫則輕輕合上眼,跪趴在一旁疊起的氈被上休息,因為她真的有些累了……

  迷迷糊糊中,雲菫卻發現,不知何時,甘莫語又出現在她身後,輕輕掀開她的裙擺,而手,又一度撫至她的花叢間。

  這藥,還得上第二回?

  他這人,還真是認真得讓人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在心底的喟歎聲中,雲菫輕合著眼,放任著身後男子的「認真」。

  可不知為何,隨著他的「認真」,她的身子,又一次的緩緩灼熱了。

  他好似是在為她上藥,但又好似不是。

  他的一隻大掌,不知為何不斷來回輕撫著她的大腿,而在她花徑間的手指,好輕又好溫柔的不停來回按壓、轉動、勾弄她的花壁,並在緩緩的退出後,又進入,退出,又進入……

  儘管輕合著眼,但在甘莫語古怪的撫弄下,雲菫的身子,終究還是輕輕的濕了,心底更為自己的反應難堪不已。

  算了,他要笑話她,就笑吧!反正,她也無所謂了。

  輕咬著下唇,雲菫極力忍住那股想嚶嚀的難耐感,直至甘莫語的手離去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的手雖離去了,但取而代之,卻是他的火熱堅挺!

  他很緩、很緩,很慢、很慢地將他的火熱堅挺一寸寸刺入她濕熱、窄小的花徑中,直至完全進入。

  他……竟偷偷的佔有她?

  在她以為他已然完成今日目的,再不會碰觸她之時。

  完全不知道甘莫語究竟在想些什麼,因此雲菫只能繼續裝睡,但他的手卻在此時,悄悄由她的腋下伸向她的豐盈雙乳,手指若有意似無意地在她的乳尖處輕輕摩挲,讓她的花徑隨著他的碰觸,輕輕一緊,又輕輕一緊,然後在輕緊間,感覺著他的火熱堅挺更碩大得不斷就將她的花壁撐開,又撐開……

  「呃啊……你在……做什麼……」終於熱不住嚶嚀出聲了,此時,雲菫的雙頰,已徹底嫣紅了。

  當吟哦聲響起之時,她可以感覺甘莫語整個愣住了,半晌後,他僵硬的嗓音才終於在她耳畔響起。

  「我……想知道你還……疼不疼?」

  胡說八道什麼啊?哪有人用這種方式來測試她還疼不疼的?

  更何況他平常口若懸河的強硬談判技法都到哪去了?

  她都可以想像他向來黝黑的俊顏上那抹紅雲了。

  「不疼了……」儘管心底完全不明了甘莫語是因何變得如此呆愣,儘管心底有些不知名的微甜,但雲菫還是咬住下唇低聲說道,然後靜待他的離去。

  「真的不疼了?」可甘莫語並沒有真正離去,只是又緩又慢地將自己的碩大堅挺由雲菫的花徑中撤出,再徐徐推入。

  「呀啊……」在甘莫語古怪又緩慢的佔有下,一股輕輕的戰慄感令雲菫忍不住嬌吟出聲,「不疼……」

  他怎麼這樣啊!

  明明棚外的輕喘嬌吟聲那樣多,可他卻在她發出聲音之時,腫脹堅挺愈發昂揚,昂揚得她都幾乎容不下他了。

  「這樣呢?」聽著雲菫甜膩的媚啼聲,甘莫語一手握住她的椒乳,然後一直急退,又一個急衝。

  「啊啊……」當花徑深處整個都被佔領之時,雲菫忍不住地弓起腰肢,仰起小臉嬌啼連連,「不……疼……」

  「那這樣呢?」聽著雲菫愈來愈嬌甜的嚶嚀聲,甘莫語在一個急撤後,又一度緩之又緩的進入。

  「嗯啊……莫語……」

  當帳篷內盈滿了男女交歡之時曖昧又羞人的氣息,當自己的窄小花徑被甘莫語一回回貫穿,當他濃重的喘息聲與嬌吟聲纏綿交疊,當她一次又一次的抵達高潮,並感覺到了他的溫柔與釋放後,她才終於明白,他,真的在與她歡愛,無論是出於補償抑或欲望,但這次,是他,主動來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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