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來我家吧
結果第二天風夕8點準時出現在他們學校門口,少卿接了電話就匆匆忙忙洗漱完跑了出去,一邊哀嚎:「風夕這傢伙完全不會聽人講話的!」
「還不是因為平時你也不聽人講話!」齊晴怒怒怒:「大清早吵毛線啊,還老子的美好夢境來啊。」
「懶豬,反正你今天也要見導師的。」說著,少卿背上包急匆匆的出去了。
「還有十分鐘就能把夢做完了啊魂淡!」齊晴掀起被子,怒氣沖沖的爬下來。
風夕見到少卿的時候看他氣喘吁吁的模樣:「別跑這麼急,時間絕對來得及的。」
還不是不好意思讓你等太久,少卿隨口說:「沒辦法,我怕齊晴爬起來追殺我。」
「他怎麼要追殺你?」風夕發動了車子。
「洗漱的時候不小心把他從春夢中驚醒了啊,這孩子火氣大的很的。」少卿從書包裡翻出一盒鸀茶蛋糕卷:「對了,你吃飯了嗎?」
「別吃蛋糕了,開車過去很快的,我們有35分鐘到前面的湯包館吃個早飯。」風夕說。
「這樣啊,」於是少卿聽話的把蛋糕卷塞回背包裡:「對了,你今天不去上班麼?」
「嗯,出差有點累,調休了一天,加上週末,正好能好好放鬆下。」風夕說:「簽約完沒事麼?」
「應該沒事吧,」少卿輕點著下巴:「怎麼,你要請我到家裡玩?」
「你願意的話,當然樂意之至。」風夕說:「我家離你們公司很近的,開車只要20分鐘,而且也有一部公車直達的,小區治安不錯,周圍也有花園可以散步。」
其實我就是隨口一說,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當真啊?少卿輕笑出聲:「你這個樣子像是在推銷房產一樣。」
風夕沒有否認:「怎麼樣,要不要去看房驗收一下?房租可以打三折的。」方向盤上的手猛然握緊。
「一般不都是熟人打八折的麼?」
「那是他們沒有誠意。」
「讓我突然上門驗貨真的好麼?」少卿眨了眨清澈的眼睛:「18禁物品都收拾起來了麼?」
「才沒有那種東西。」
少卿清澈的眼睛眨呀眨,目光瞟啊瞟,直往男人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看去。
風夕臉紅了,低低的說:「當然是都在硬盤裡。」
「好不純潔啊,」少卿捧著腮做青澀少年狀:「不會有500個g吧。」
風夕:= = 這時候再說什麼似乎都會越描愈黑吧!
簽約的過程很順利,而且對方給的薪酬很合理的樣子。少卿出來的時候完全是一副陽光向上的少年模樣,陽光映在飛揚的面容上,美好的讓人怦然心動。
其實少卿今天也和導師有約,下午討論論文的事情,還要把三方協議提交學校一份,於是便約定了第二天見面。
齊晴今天一大早打開的方式不對,整天打開的方式都不對了。晚上很不爽的樣子,於是閒的蛋疼的碎玉突發奇想從蘇州過來了。少卿開門後正看到他坐在齊晴身邊,兩個人一人一隻耳機的看著電影。旁邊有一隻完全沒有起什麼燈泡作用的無辜電燈泡一隻,且毫無自覺的老大。
他刷刷的退出門外,把門合上,開始給風夕發短信:
你發信息給風夕說: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為什麼風夕會出現在我們寢室裡!
然後他重新開門進去:「誰能告訴我大晚上的擅闖男生寢室的這大叔是怎麼進來的?樓下阿姨沒有制止你麼,碎玉?」
「你在說誰是大叔啊!」碎玉對他怒目而視。
「親,你總算回來了。」老大感激涕零的看著少卿,再不來他就要被這古怪的粉紅氣氛淹沒了。
少卿衝他挑挑眉,這傢伙,就不能有點電燈泡的自覺乖乖去隔壁打醬油麼。於是他很識相的拉著老大去隔壁打醬油去了。
開門的是永遠一副睡不醒模樣的盧家,隔壁如今只剩下他1個人住在寢室而已,其餘三個本地生早就回家住了。於是少卿和老大抱著電腦登堂入室,扯了根網線在這邊上網衝浪。
少卿的手機很快就響了起來,是銀魂阿通小姐的xx都去死吧的震撼鈴聲,原來是風夕打電話過來了。
「今天見導師還順利麼?」
「還行吧,雖然被罵了一頓,不過他罵了每一個人,我這還算輕的呢。」
風夕低沉的聲音裡含著笑意:「碎玉和齊晴晚上要來我這邊住,你要一起過來麼?」
「誒?怎麼會這樣?我還以為他會拉著齊晴跑去賓館呢。」碎玉那傢伙怎麼會心甘情願讓風夕當電燈泡?太稀奇了。
「本來是想賴在你們寢室的,但齊晴覺得太擠了,他又想去賓館,齊晴覺得那地方特不純潔,然後齊晴就問我這有沒有空房間可以讓碎玉住,但如果齊晴不陪著碎玉又不肯來……所以了。」風夕難得有耐心解釋的如此詳細。
「還真是……聽起來過程挺糾結的。」少卿說:「我明天再過去好了,我在看動漫呢,過會兒就洗洗睡了。」
「嗯,那明天見,晚安。」
「晚安。」關上電話果然就聽到隔壁關門的聲音,然後便收到齊晴的短信。
信息from齊晴:你們這群莫名其妙的傢伙,都給我滾回去!
你發信息對齊晴說:你不明白我們電燈泡寂寞如雪的心情╮(╯▽╰)╭
碎玉對齊晴的心思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齊晴自己當然也是有所察覺,所以:誰要跟這不純潔的傢伙睡寢室那張小床啊!誰要跟這不純潔的傢伙去更加不純潔的賓館啊!思來想去還是去風夕的地盤才有安全保障,於是大晚上的拖著不情願的碎玉跑到風夕家投宿。
一走進風夕家,碎玉四處打量:「一點都沒想像中的纖塵不染啊,明明就是單身漢房間的樣子。」
風夕買的這房子是兩室一廳,房子雖然不大,但因為房主簡潔的傢俱擺設而顯得格外井井有條。
「你想讓我每天打掃二十遍麼?」風夕給他們倒熱茶。
「一看就井井有條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某人把東西藏在櫃子裡的樣子。」齊晴捧著杯子呼著氣說。
「哼。」碎玉不服氣的哼了一聲,雙手不老實的在沙發上戳來戳去。
「放心吧,沙發底下沒有潤【嘩-消音-】劑的。」渀佛看穿他的心思般,風夕一針見血的指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