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轉眼間,又是一年過去了。
杜風發現跟邵狄的交易已成了習慣,相比警方總是慢半拍的情報來源,他更習慣依賴邵狄準確且迅速的情報資料。
而邵狄總是掛在嘴上的“凡事都有代價”,也讓他在不知不覺中陷得更深。
不想在浣腸後當著邵狄的面排泄──只要替邵狄口交或用騎乘式讓邵狄在他體內高潮,就可以換來去廁所的機會。
不想被插上尿道按摩棒──可以用張開雙腿用手指挖攪後庭直到高潮來代替。
不想再使用那殘忍的肛門擴張訓練道具──就只能努力的收縮括約肌配合邵狄插入的異物或盡力用屁股取悅他。
不想被綁在架子上,當著邵狄的面被性愛機器抽插好幾個小時直到哀嚎求饒──只好選擇穿著後庭貞操帶過三天。
不想……
很多時候,杜風自己都很懷疑,這些乍聽之下似乎比較保全殘破的尊嚴的選擇,是否更加踐踏了自尊。
可是,每一次告訴自己別再連絡邵狄,在又遇到無法解決的案子時,仍是控制不了的撥打了邵狄的電話,換回了破案的情報,也再次墮入深淵。
他還是覺得被男人玩弄侵犯的感覺噁心又厭惡,每次在邵狄手下得到高潮的同時,也羞赧得無地自容,但同時,某種習慣後的麻木感,開始侵蝕他的理智。
…………
坐在會客室內,高大英挺的杜風明顯有些坐立難安,微蹙的濃眉讓他增添了一股嚴厲的魄力。
但沒有人知道他狀似平常的外表下,正在苦苦忍受卡在後庭的肛塞那折磨人的震動。
“三天時間應該還沒到吧?你現在過來又有什麼麻煩了?”
從門外走進來的邵狄臉上依然是讓杜風惱怒的笑容。
“……我要之前新聞上報導的那個人蛇集團的資料。”杜風板著臉道,努力不讓自己說話的聲音因為體內的異狀產生變化。
“你該不會是想偵破那個人蛇走私吧?”
“不行嗎?!”杜風惱怒的咬牙,“不要告訴我你跟那個走私集團有關係!”
“一點點利益往來罷了,做我這行的黑白兩道都有些交情。”邵狄一攤手,順勢坐到杜風身旁,左手搭上他強勁有力的大腿,滑向他褲襠……然後被狠狠拍掉。
“不要給我動手動腳的!”
甩甩被拍疼的手,邵狄再次把手探向杜風胯間,並在他橫眉豎目的試圖再拍開他的手前,笑眯眯的警告: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索取的代價也會嚴重一點喔。”
這一次,他很順利的隔著褲子愛撫起杜風鼓脹的要害,也讓杜風強裝冷靜的神色開始不自然起來。
“你答不答應一句話!”
“當我的奴隸十天。”邵狄開出條件。
“你想得美!”杜風差點忍不住揍他兩拳。
之前為了逮一個連續性侵害犯,他答應當邵狄三天的奴隸,結果那三天折騰得他羞辱欲死,事後整整有三個月光想到邵狄就羞憤異常,現在他竟然獅子大開口要十天?
俊美的邵狄那雙電眼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杜警官,杜大刑警,你搞清楚,你要的是整個人蛇走私集團的情報,抽絲剝繭抓起來至少有三個黑幫五個官員要下臺,跟我有交易的情報網路也會因此斷線,我的損失長遠看來,草草估計也有個七八百萬,七八百萬只能買你十天已經是我打折再打折的結果了。”
瞪著邵狄,杜風的臉色青白交錯,忽紅忽綠,顯然內心也是掙扎萬分。
半晌,他才咬牙道:
“……我撐不過十天。”
他連三天都忍不下去,之前第三天根本就是被邵狄綁著折騰了一天,連嘴都被堵住了,獲得自由後他想也沒想就揍了邵狄一拳……
同樣也想到他上次過激反應的邵狄無奈的聳聳肩。
“那是你心態不對,奴隸被主人玩弄是榮幸啊。”
“去你的榮幸!”
看杜風氣惱的模樣,邵狄笑了起來。
“這樣吧,你排個十天的休假,單數天你當奴隸,這個沒話可講;雙數天只要你能讓我滿足,你可以在我這自由行動或穿著貞操帶回家去陪你弟,不過至少要有八小時待在我身邊,如何?”
“我要解決這個案子才可能排休假。”杜風掙扎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沒問題啊,我現在就去查資料……”邵狄忽然用力握了一下他的要害,滿意的聽見他沙啞甜膩的呻吟,“你是要再戴著這個貞操帶十八個小時,還是陪我玩一場?”
“你該死的偷換尺寸……”
現在這根肛塞可比他之前習慣的粗了一號,也更加難受。
“所以我設定每十五分鐘就會震動一次啊,以免長期壓迫肛門對你不好。”邵狄笑了笑,拉下他褲頭的拉鏈,將手探了進去,“都這麼濕了,忍了兩天多很難受吧?”
杜風沉默不回答,呼吸卻亂了。
“那麼,你自己去浣腸吧,今天就饒了你,趁你在浴室時,我去把你要的資料搞定。”邵狄握著他的分身站起來,連帶的令他跟著起身,“要把屁股洗乾淨喔,這樣以後我才會考慮讓你自己動手浣腸……當然,前面得先鎖起來。”
一隻型皮環扣住陰囊,讓他不能射精,邵狄轉身離開……
書房內,斷斷續續的沙啞呻吟不曾間斷。
全身赤裸的杜風四肢著地,,嘴裏含著邵狄的分身,一台筆記型電腦放在他鞭痕交錯的背上,同樣充滿紅腫痕跡的臀部中央,露出一根黑色的警棍,綁在袋囊根部的麻繩上垂吊著法碼與震動跳蛋,和乳夾上的跳蛋一起垂在半空中搖晃,一絲絲的體液不時從分身前端流出……
邵狄坐在沙發上,專心的使用電腦,偶爾命令他騰出一隻手自慰或把警棍往體內插深一點,但更多時候不准他有任何震動,只要一干擾到邵狄辦公,就會被用皮帶抽打。
“嗯……”
他已經維持這個姿勢超過三小時了,健康的肌膚表面因為這樣的折磨而佈滿一層細密的汗水。
“忍不住了嗎?那讓你動一下好了,用一隻手握住警棍,像攪拌咖啡那樣攪拌幾下。”邵狄的聲音很柔,說的話卻殘酷得令杜風顫抖。
吃力的移動發麻的右手握住警棍,僵硬的讓警棍作出圓形繞動,被貫穿的直腸立刻感覺到被攪拌的痛苦,他被堵住的嘴裏發出悶哼。
“嗯嗚……”
“自己調整角度,別把自己弄傷了,你應該沒忘記前列腺的位置吧?”
杜風一個哆嗦,想起第一天當“奴隸”時,被邵狄綁起來使用肛門擴張器與內視鏡,強迫看著鏡子與儀器牢記自己體內模樣的羞辱,整整一天他都在被迫自己插入異物尋找前列腺的訓練中度過。
現在聽到邵狄提起,他知道自己只能有一個選擇。
“嗚……嗯嗯……”
緊閉雙眼,杜風努力將警棍再往體內插入幾分,這樣搖晃的警棍剛好可以磨擦到體內前列腺的位置,強烈的刺激馬上讓他的分身湧出大量的體液。
那是種詭異的快感,恥骨與腰部都像是要融化般的酥麻,他必須極力克制才能維持姿勢不變。
“繼續攪拌,不准停,我快好了,再十分鐘我就讓你把警棍給排出來。”
這十分鐘對杜風來說簡直如一個小時般漫長。
“嗯……噢……”腸子好熱……
“嗚嗚……”好奇怪的感覺,好想射……
結束工作的邵狄蓋上筆記型電腦,將電腦從杜風背上移開,拍拍他的腰側。
“停,手鬆開,不准再動警棍了,把警棍排出來。”
差一點就能迎來絕頂高潮的杜風一僵,順從的鬆開手指,收縮起幾乎麻痹的括約肌,將粗黑的警棍慢慢排出。
“嗯、噢噢……”
“我知道你很想射,坐上來,你只能靠屁股高潮。”邵狄將自己挺立的分身從杜風口中抽出,用濕漉漉的分身前端去磨擦杜風英挺的臉龐。“
羞辱從杜風臉上一閃而逝,他撇過頭,倍感屈辱的拒絕。
“我不想射……啊……”
“杜風,我不是給你選擇,當奴隸的人只有服從。”抓著他的頭髮的邵狄沉聲警告。
杜風皺著眉頭,他最無法習慣的就是邵狄反覆的態度,但他知道邵狄可以接受他在非奴隸時間的打罵抗拒,並做出妥協,卻堅持在他當奴隸的日子裏只能服從,稍作抗拒就會換來更多的屈辱與責打。
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跨坐到邵狄身上,將滿是自己唾液的男性納入體內。
“啊……”
近乎機械式的上下擺動起腰身,主動吞吐那根帶給他疼痛與快感的肉刃,杜風感覺到理智與肉體快要分離了,明明意識上厭惡且抗拒,肉體卻很快的習慣了淫靡的節奏……
“噢噢……啊啊……嗯啊……”他本能的想去套弄分身,卻被邵狄抓開了手。
“鈴口都張開了呢,快要射了吧?繼續擺動你的屁股,屁眼夾緊一點。”邵狄命令道,一邊拉扯捆綁住他袋囊的麻繩。
“啊啊、噢啊……放、啊啊啊……”杜風嘶喊著,痛苦的搖著頭,身體卻習慣性的服從了邵狄的指示,努力收縮後庭,更大幅度的搖晃起腰身,在取悅邵狄的同時尋找更多的快感。
又一次重重坐下,前列腺的撞擊讓他嘶喊著噴灑出大量體液,緊繃的健壯身軀抽搐幾下,無力的癱軟下來。
邵狄眯起眼,反過來將杜風壓上沙發,用力將他翻過身,強迫他跪起身,然後抬起他的左腳架到沙發椅背上,扣著他的腰身大力抽送起來。
“噢……嗯嗯……”
因為高潮而脫力的杜風根本無力掙扎或反抗,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呻吟而已。
“你現在就像一隻翹著腳的公狗一樣被幹呢!”邵狄一口咬在他的頸窩,粗魯的套弄他的下體,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貫穿他。
“不……”在邵狄的提醒下意識到自己狼狽的姿勢的杜風掙扎的想放下被架起的左腿,卻被扣著腰更往後拉,變成翹高臀部抬著腿的姿勢。
“嗚……不啊……嗯啊……”他因為羞恥心而痛苦的搖頭,菊蕾一次次的收縮,連腸壁都顫抖的蠕動包裹住邵狄的分身。
“不嗎?因為羞恥感,你的分身更硬了呢!”邵狄握住他產生變化的分身,“自尊心那麼高,被羞辱反而有快感嗎?”
“我沒……噢啊啊啊……”
第二次的高潮無法克制的來臨,杜風哆嗦著連續射精,像野獸一樣呻吟,大腦一片空白,感覺到體內噴湧的滾熱擴散……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慢慢恢復意識。
邵狄已經離開了,無法合攏的菊蕾可以感覺到冷風吹入,他依然保持那屈辱的姿勢趴臥在沙發上,而且連想把腿放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清楚的意識到身為男人的自己,卻因為被另一個男人插入後庭而在快感中高潮,像狗一樣的被幹,還能有快感……
他聽見邵狄的腳步聲,但過強的打擊讓他無法反應,只能任憑邵狄用手指玩弄疼痛的菊蕾,然後插入某種粗硬的溫熱異物。
“唔……”
堅硬的物體十分粗大,杜風痛苦的呻吟,想爬開卻只換來下體被拉扯的劇痛。
邵狄緊緊扯住綁在陰囊根部的麻繩,拉扯的疼痛讓杜風不由自主的將臀部往後翹高,迎向那殘忍的道具
“噢……嗯嗯……”
比起殘忍的警棍還要粗上一圈的異物深深埋入,然後收窄,後半段又張開的堵在穴口,就像個過分殘忍的肛塞。
“啊……”體內的壓迫讓杜風難受的呻吟,但他已經覺悟到若沒有邵狄的幫忙,他是沒辦法取出這個折磨人的道具的。
邵狄捏住瓶口搖晃兩下,杜風忽然一個哆嗦,悶哼一聲。
“看樣子剛好抵住好位置了。”邵狄輕笑,拍拍他的臀部,“爬下沙發跪著,屁股朝向我這邊。”“
杜風木然的照做,忍耐是他唯一的選擇,只要忍過這二十四小時就可以離開了。
他聽見水聲,邵狄在往他體內的東西注入液體,然後他體內的瓶子溫度漸漸升高……
“燙……”他難過的呻吟。
“是奶茶,你現在的身分是茶壺,乖乖倒茶吧。”
杜風握緊拳頭,邵狄拉著壺口往下,他體內的瓶身便往上,讓他在疼痛中不得不順勢抬起腰部,讓瓶子裏的奶茶流入邵狄拿在手裏的杯子。
“滿了。”邵狄輕哼,將壺口往上推,下壓的瓶身壓迫到體內前列腺的位置,杜風忍不住發出帶有細微鼻音的呻吟。
“嗯……”
拍拍他高舉的臀部,邵狄打開電視,電視裏播放的是殘忍而煽情的調教影片。
“以前沒看過這種片子吧?這是我哥送來的,我們來好好看看,有什麼喜歡的把式也可以拿來玩玩。”
他媽的兄弟兩個一樣變態……
杜風怒在心底卻不敢開口,尤其邵狄時而不時的搖晃瓶子強迫他“倒茶”,又不停的玩弄他的下體,讓他才高潮過的身體陣陣抽搐哆嗦,被苦悶的情欲逼得呻吟喘息連連。
一幕幕影像映在眼中,他厭惡卻不得不看著那一根根的道具在一個個粉嫩的菊蕾抽插,無法逃避的聽著一聲聲混雜著情欲與痛苦的呻吟,甚至是看著一根根男性分身高潮抖動的模樣……
“不……唔嗯……”抗拒的呻吟從他咬緊的牙關流泄,恥辱與某種恐懼讓他緊緊閉上眼。
邵狄輕歎,拿起遙控器關上電視。
“自尊心這麼高……到底要我拿你怎麼辦呢?”抓著杜風的頭髮強迫他抬頭,完全不理會灑出的奶茶,邵狄看著他倔強的眼神,忍不住親吻他。
這是邵狄第一次吻他,杜風驚愕的瞪著他,慌張的將他推開。
“我才想問你到底想怎樣才甘心!”
邵狄微皺眉,半晌,才又笑了。
“算了,強行把你的脾氣磨掉就不好玩了,就由著你的性子吧,但是該聽我的的時候,你還是順從身體的反應別死抓著自尊不放比較好。”
他不是沒有辦法用些手段把杜風的脾氣給磨掉,但他也知道自己挺享受跟杜風鬥嘴打鬧的相處和看他懊惱得想殺人的表情,要調教一個奴隸很簡單,但奴隸不可能是杜風。
想通了,他眼底滑過不懷好意的笑意,伸手輕輕搖晃卡在他菊蕾的瓶口。
“嗯……”
“把瓶子弄出來吧。”
確定邵狄不打算讓他看那些噁心至極的影片,杜風著實松了口氣,但邵狄的要求馬上又給了他新的難題。
不管他怎麼用力,那粗大的瓶子就是卡在穴口,好不容易往外推出一點,只要他這口氣一松,又往體內滑了回去,進進出出間都磨擦到前列腺,幾乎像是主動吞吐異物被操……
“嗯……嗯呃……呼呼……噢……”
努力了幾分鐘,杜風的分身又滴下大量的體液,窄緊結實的臀部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來。
“我不行……啊……”
“不行可就糟了,因為我不打算幫忙喔,你也不准用手,手亂動我就把你綁起來。”邵狄很惡劣的道。
杜風沒辦法,只能掙扎著努力想把體內的瓶子弄出去,雖然知道姿勢羞辱,也只能更張大雙腿,換成更容易使力的姿勢。
看著杜風結實的六塊腹肌不停起伏就知道他有多努力的想把瓶子給排出來,垂在雙腿間的柔軟分身卻像是失禁般的滴滴答答流著透明的前列腺液,時而不時還像是觸電般的哆嗦。
邵狄拿起一隻跳蛋,從瓶口放了進去,然後打開開關。
喀喀!喀喀!
跳蛋在瓷瓶內跳動的聲音從杜風體內傳出。
“噢啊啊啊啊……”
杜風健壯的赤裸身軀一顫,本能的就想用手去抓,下場是雙手被邵狄捆綁到雙腳腳踝,只能狼狽的高舉臀部趴在遞上扭動掙扎。
“啊、啊啊……停……嗯……”
他簡直要崩潰了,體內讓人發狂的折磨根本沒有因為他的哀求而停止,甘美的快感與直腸被撐開的苦悶感同時壓迫著他,讓他失控的呻吟喘息。
“哈啊……邵狄,嗯……停下來……啊啊啊……”
“要靠你自己啊,杜風,我教過你怎麼放鬆括約肌吧?放鬆點就能把瓶子弄出來了。”邵狄邊說邊將震動調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
金色的尿液從杜風腿間灑落,強烈的快感在瞬間奪走他的意識。
邵狄不為所動,他很明白杜風體能的極限,像這種因為過度高潮引起的短暫昏迷根本用不著他擔心。
果然,兩分鐘後,難受卻又帶著情欲色彩的甜膩的呻吟再次響起。
“嗯、哈啊……啊啊……”
知道邵狄不肯給予任何幫助的杜風只能靠自己努力將瓶子往外推,高頻率的震動讓他無法有效的放鬆括約肌,只能因為一次次的失敗而承受前列腺被震動的瓶底磨擦的快感。
整整兩個半小時後,杜風才嘶喊的將瓶子最粗的部位排出體外。
“噢、嗯……啊嗯……”
通過了最粗的部分,剩下的也不是問題了,邵狄很好心的在瓶子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時候,替他拿開了瓶子。
少了瓶子的壓迫,杜風整個人就癱了,只能張著嘴無力的喘息。
“杜風,你底下這張嘴完全張開了呢,連裏面的嫩肉都看得一清二楚。”邵狄邊說邊拿起原本泡茶用的太妃糖糖漿與變涼的奶茶,在茶壺裏攪拌成濃稠狀,然後將壺嘴抵著杜風完全綻放的豔紅菊蕾,將咖啡色與白色混合的稠狀物倒了進去。
“嗯……”已經累得什麼也說不出來的杜風閉著眼低聲呻吟,英挺的臉龐上滿是汗水。
將手指放進灌滿了稠液的菊蕾攪拌兩下,邵狄踢了踢杜風的腿,強迫他更舉高臀部,然後抓著他的下體,低頭以唇舌去舔弄柔軟敏感的紅腫菊蕾。
“嗯、噢……”
溫熱濕潤的柔軟觸感讓杜風舒服的低吟,意識不清的他還沒意識到邵狄究竟做了什麼。
一時間,書房內只剩下杜風的呻吟與肛吻發出的淫靡嘖嘖聲……
隨著邵狄靈活的舌頭伸入體內舔舐翻攪,杜風皺緊眉頭,喉嚨裏的呻吟愈來愈大聲,終於在邵狄放肆的吸吮中,他知道最羞恥的部位落入什麼樣的屈辱之中。
“啊、不……不要舔……啊啊、放開啊……”
邵狄的回應是雙手掐著他的臀瓣往外扒開,讓令他羞憤愈死的部位更加暴露出來,承受更放肆的蹂躪。
邵狄的舌頭深深探入敏感的菊蕾,甚至故意用牙齒磨蹭顫抖的括約肌,杜風嗚咽著,斷斷續續的微弱抗拒在哆嗦的呻吟聲中是那樣的無力。
“嗚……不……啊啊、噢……住、嗯、別吸……噢啊啊啊啊……”
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感覺到自己的無力與脆弱,他甚至連收縮括約肌抗拒像條滑溜的蛇般在體內鑽動的舌頭都做不到,惱人的快感如電流般殘忍的貫穿他全身,讓他的自尊在一波又一波的熱浪間被擊碎……
“嗯……嗚……求你……啊、邵狄……嗚啊啊啊……”
在最後一抹意識消散前,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只有肛門的生物,除了肛門被別的男人的唇舌完全侵犯帶來的快感外,他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杜風是被邵狄拍醒的,還沒睜眼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
對於幹了好幾年刑警的杜風來說,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
“喂?我是杜風。”
‘還沒睡醒?你小子感冒了啊?’’
電話那頭的聲音讓他瞬間清醒。
“隊長?沒有,昨晚跟朋友玩瘋了,不小心睡過頭而已。”他邊說邊想爬起身,但酸疼的身體與火辣辣疼痛的後庭又讓他躺了回去,“有事嗎?隊長?”
‘沒什麼,只是想說你休假五六天都沒個聲響,找你喝杯酒。
“喔,好啊,今天嗎……呃!”
紅腫的菊蕾毫無預警的被貫穿,杜風忍不住悶哼一聲。
‘怎麼了?
“不,沒什麼……”你把手給我拿開!
杜風氣惱的扭頭狠瞪邵狄,但側躺在床上的他根本沒辦法逃避從身後發動的攻擊。
‘那就好,我今天也休假,約哪里?
“嗯……我家吧,我還要回家看看我弟,你……呃,你到我家打給我……”
匆忙掛上電話,杜風用力揮開邵狄的手。
“你他媽的差不多一點,沒看到老子在講電話嗎!”羞惱讓他的口氣更加的不客氣。
“不先幫你擦點藥,你以為你那紅腫不堪的屁股還吃得下這個嗎?”邵狄似笑非笑的拿起一條後庭貞操帶,撥弄貞操帶上的仿真中型男性給杜風看。
杜風一僵,臉色鐵青的瞪著他。
“我今天不能戴那個……”
“這跟說好的代價不符,你想下床就必須穿著這個。”邵狄笑眯眯的拒絕。
“我……”杜風煩躁的低吼,“我隊長找我,我不能穿這個,會被發現的!”
“你們隊長,姓陳吧?”邵狄想了想,“別一臉防備的看我,也是,這幾天你的菊蕾都沒空過,今天就饒了你吧,不過該做的還是要做,先騎上來讓我爽一把,然後去浴室灌腸,接著你就可以走了。”
杜風臉色變了變,默然的掀起被子,低頭用嘴讓邵狄的分身硬挺,然後爬起來將依舊疼痛的後庭對準滿是自己唾液的昂揚坐下。
“嗯……”
只要趕快解決完這個“必經程式”就可以走了,沒什麼好計較的……
閉上眼,本能的動著腰部吞吐那根幾乎要將自己貫穿的兇器,任由邵狄舔咬同樣敏感紅腫的乳尖,愛撫脆弱的分身,直到兩人先後射出早晨第一道精華。
然後是反覆三次灌腸,最後趴著讓邵狄替自己擦藥,最後穿上衣服走人。
看著杜風腳步踉蹌的逃離,邵狄冷冷的笑了。
“你還逃得了嗎?不過還真有趣,自尊心太高又正義感太強,最可笑的還近乎天真的正直公平,才會到這種地步都執著著這只是代價,一點也不覺得是被人侵犯淩辱了……”
“你還敢說,我敢保證若是可能的話,他第一個就是要拿槍斃了你。”開門走進來的男人充滿剽悍的男人味,腰上還掛著一條黑色皮鞭。
──風月閣四堂主之一的南堂堂主˙邵。
“嗨,老哥。”邵狄笑著打招呼。
“你就為了那樣一個傢伙不肯回去?極品奴隸我那兒多的是,這個不但年紀有點大了,身體也不見得多好。”
“他才二十七歲,而且雖然身體差點,但好好調教也是很能取悅我的。”
慢條斯理的走到一旁的貴妃椅坐下,邵狄噙著笑容看著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兄長。
“怎麼想到要來找我?”
邵皺起眉頭,他實在想不透這個異母弟弟為什麼會誰都不像,偏偏像西堂那個個性難以捉摸又笑裏藏刀的佑。
“你應該沒忘記你為什麼會被遣離本島發派到這裏吧?”
“不就是我連著兩年調教奴隸失敗的代價嗎?”邵狄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
杜風的體力太好,想要成功掠倒他真的浪費他不少力氣。
“你還在玩代價不代價的?!你倒說說一直會跟主人談代價的奴隸算什麼奴隸啊!”邵危險的眯著眼,差點沒想抬腳踹翻邵狄坐的椅子。
“所以我失敗啦!”看出邵冒火了,邵狄明顯的心情很好,“老哥,別氣了嘛!”
“你要我怎麼不生氣!閣主都已經指定你為接班人了你還搞這種飛機……”“
“是是……老哥,結果你來找我到底是幹嘛的?”
“呸!”邵冷哼,“我傳閣主命令,再給你兩年,兩年內你要怎麼玩隨你便,但是人口走私那條線不准再動了,買不到奴隸風月閣還混什麼!”
說完,逕自離去。
邵狄坐在貴妃椅上想了半天,輕輕地笑了。
“還有兩年啊,夠我搞定杜風了。”
他真的不急,想把一個性取向完全正常的男人調教成心甘情願的性奴是需要時間的,太急躁的手段反而會破壞奴隸的自我與個性。
“等我實驗成功了,就通過考驗了吧?”
那個老師也太折騰人了,竟然直接命令他自己想辦法秘密開發高級貨品……
他是真的喜歡杜風,但他也是風月閣的繼承人,所以嘛,杜風要留下來自己享用。
“把上一個檢察官交出去好了。”
打個呵欠,邵狄決定去補眠,沒睡多久就被杜風的電話吵醒,員警也真辛苦。
剛回家的杜風才進門就聽見從弟弟緊閉的房門傳出來的音樂,他臉色微變,沉默的走上前,假裝沒聽見房裏傳來的細微呻吟,敲敲房門。
“我回來了,等等我隊長會來,我們在客廳喝酒,你不想出來就待在房裏沒關係。”
說完,他回房裏換了件能遮掩手腕上捆綁痕跡的衣服,出來就看見弟弟異常紅嫣的臉色與慌張的眼神。
“哥……”
“吃過了嗎?我先弄點東西給你吃吧。”杜風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走進廚房隨便炒了鍋蛋炒飯。
兄弟兩個才吃完,杜風的手機就響了。
一邊幫隊長開門,一邊看著弟弟匆忙得躲回房間,杜風心裏不由得一痛。
因為心情的關係,他沒有絲毫壓抑的跟隊長兩人狂喝酒,東聊西扯,直到兩人都感覺到了三五分酒意,才不知道為什麼的安靜下來。
沉默了好一陣子,隊長才開口:
“這幾天你在邵狄那裏?”
靠著沙發閉目養神的杜風一僵,半晌,才點頭。
“嗯。”
“因為人蛇集團那案子?”
“嗯。”
看著杜風有些抽搐的臉龐,隊長沉重的歎氣。
“我提醒過你,別跟邵狄扯上關係的。那男人就像只蜘蛛,總是靜靜的等待獵物自投羅網,一被沾上了,就逃不掉了。”
杜風沒吭聲,從他一加入刑警大隊,意外從一個檢察官那邊聽來邵狄的消息,隊長就這麼提醒過他了。
剛開始他只是好奇為什麼一個檢察官永遠可以拿出比他們更精細的情報,後來偶然見到邵狄,對方也不過開出陪他喝一瓶啤酒、打一次牌之類的條件,就給他一些小情報讓他抓抓無關緊要的嫌犯,他也一直記得隊長的叮嚀,對邵狄永遠保持著警戒與提防──直到弟弟出事那次,一切都亂了。
不只邵狄的胃口愈來愈大,他也不再滿足於只能抓抓竊盜犯、搶劫犯或暴露狂的情報,就算每次都是羞怒交加的決心再也不連絡邵狄,但當下一個案子擺在眼前時,他還是忍不住拿起電話。
反正……
“只是代價交換而已,隊長你別擔心。”
他唯一需要付出的只有肉體,唯一受傷的只有他的自尊心,沒有金錢交易,也沒有涉嫌警方內部的內線情報交易,習慣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杜風沒睜開眼,所以他沒看見隊長痛心震驚的臉色。
“太晚了……連你也說出這樣的話……”
“隊長?”杜風困惑的睜眼看他。
“你知道這幾年連你在內,有多少年輕有為的年輕人說過這句話了嗎?”
“哪句?”
“代價交換!只不過是代價交換……顧庭風、廖振、王彥嗣,還有你……杜風,你是我很看好的後輩,所以我只問你一句,你真的覺得,尊嚴與原則是能用代價交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