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就在衛凝月絞盡腦汁也要努力想出方法之時,門開了,兩名婢女各自帶著暴露性感的新衣跟金光閃閃的飾品走了進來,不管她多不願意,開始為她更衣梳妝打扮。
一頭秀髮梳成玫瑰髻,還斜插上兩朵並排的鮮豔紅玫瑰,耳墜玫瑰圖樣的流蘇長墜,顔如渥丹,削肩蛇腰,款款薄紗下步步生蓮,姿態嫋娜,雪肌若隱若現,千嬌百媚,絕麗驚豔。
花鈿為妝,將她的容貌烘托得更精緻、更美豔,睫毛輕卷,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顧盼之間,眼波流轉,風華絕代。
兩個婢女巧手將衛凝月打扮好之後,都驚豔了好久。
衛凝月忍不住苦笑。
她現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連多走幾步路都像犯了哮喘病似的,身體狀況比之前在藺尚書府還悽慘。
何況,外有虎豹犲狼,對她的初夜虎視眈眈,她的貞操已經是岌岌可危了!
「我……我內急……」她羞赧的對著靠她較近的婢女說道。
兩個婢女交頭接耳,將信將疑,一個守著她,一個到外頭拿了夜壺進來。
「這要怎麼方便?」她傻眼。
婢女直接放在地上,然後把頭轉過去。
不會吧?直接尿?
她是真的內急,不是做假,既然無法逃,她也不能拿健康過不去。
她又羞又氣,還是拎高薄紗下襬,把褻褲一脫,對著夜壺就地解決。
一個婢女拿著夜壺往外走,另一個婢女檢查她身上的妝扮有沒有髒汙,確定後才關上門離開。
她形同被軟禁,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奇了,怪了,為何剛穿上這些薄紗時還感到清涼無比,現在腹下卻脹了、燙了,身子也莫名的躁熱了起來?
該不會……是那一粒紅色丹藥的藥效在作怪吧?
她才解手過,褻褲為何現下卻有一股濕涼?
……
展烈和三名勁裝男子兵分四路,擴大搜尋,想要找出行跡可疑又是樵夫裝扮的中年男子。
他們抓到了幾名可疑人物,展烈聽完他們的聲音後卻失望極了。
不是,都不是,他們都是無辜的人。
他給他們一些銀兩當作補償,繼續尋找。
這時,一名走往回京城路上,肩上掛著沈甸甸包袱的中年男子經過他們,眼神飄移,步伐加快,雖不是樵夫打扮,卻讓展烈認為可疑給攔了下來。
「你……抓我做什麼?我又沒有抓什麼人!」因為過於恐懼,他沒發現自己因作賊心虛而說錯話。
「你——就是你,你是那個樵夫!你把人帶去哪裡了?」
他說話的語氣跟方式與那個樵夫很像,被冷靜自持的展烈給認出來了。
「什麼人?我什麼女人也沒抓!」他將包袱抓得更緊,像是害怕被搶走似的。
離他最近的勁裝男子搶奪過包袱,裡頭的白銀撒了一地。
見事蹟敗露,沒有武功的任總管拔腿就跑,只想逃亡。
他被四個人給包圍住,他們愈逼愈近,他無處可逃。
被逼急的展烈如同魑魅魍魎般迫人可怕,不僅逼他供出衛凝月的所在之處,還氣憤得向他剌去一劍。
這一劍,並沒有刺中他,而是刺中他身後的樹幹,入木三分。
貪財怕死的他全身顫抖,竟當場嚇破膽而亡。
展烈跟三名勁裝手下連多看他一眼都懶,一同到尚未開門迎客的迎香閣後院外,準備來個措手不及的突擊。
他們四個都蒙著面,身手迅捷,一看到人就先點穴讓對方無法開口無法動彈,問出線索,一路找到衛凝月所在的房門口。
兩名壯漢被展烈兩名手下打趴在地,手筋、腳筋全部挑斷。
「嗯……噢……」
裡頭怪異而讓人心跳加速的柔嗓分明是出自衛凝月那張迷人的小嘴,展烈心急萬分,想要衝進去一探究竟。
老鴇聞聲而至,擋住展烈,他的手下跟她大打出手,她身形萬變,是個高手,擋在門前不讓他們進入。
展烈不是省油的燈,身形如電,心急如焚,就怕裡頭的衛凝月有個萬一。
「你們都退下。」他要跟她比個高下。
十幾招下來,兩人一時間不分上下,他急了,排山倒海般的招式一連串劈下,劈她個防備不及,掌勢綿綿不絕,擊中必死無疑。
老鴇陣腳大亂,閃避得狼狽,被最後兩掌擊中,當場七孔流血而死。展烈毫不戀棧,直接進入房內,一看到床上的衛凝月薄紗掉地,肚兜半遮,褻褲也快要脫下來了,他的眼珠子差點要掉下來。
「少莊……」三名手下見他一動也不動,齊聲叫喚。
他當機立斷,將門關上。「不要進來!守在門口。」
床上的衛凝月兩隻雪白玉腿相互磨蹭,右邊翹挺的粉嫩乳尖暴露在空氣中,左手含在嘴裡,粉舌攪動,唇角流出可疑的涎沫,教他看了全身都熱了起來。
「凝月!」他上前,用薄被將她的身子裡緊。「你怎麼樣了?」
她扭動著,全身如烈火在燒烤,「好熱,好熱……」她難受的叫著。
「凝月……」他捨不得見她難熬。
他鬆開手,她已經把薄被踢到地上去,露出姣好的身段。
腦子裡完全迷濛混沌的她已經被情慾控制住了,完全不認識眼前的他是誰。
她滿心滿腦只想要一具可以解除她體內火熱的男性軀體!
她深深吸嗅著,本能地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個男人,是她的解藥。
她貪婪的整個身子攀附在他身上蹭著、扭著,柔嫩的胸乳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展烈震驚又心疼。
是他來晚了!
她怎麼變成這副模樣?
「給我……我要……」她饑渴的哀叫著,柔軟的嬌軀摩擦著他健壯的軀體,雙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在解他身上的衣物。
「凝月,凝月你聽我說,你不能這樣……」他不能在她什麼都不清楚的現在強佔了她的清白!
「我需要你……不給我,我會死……好熱……我全身好燙……」衛凝月淚盈於睫,楚楚可憐。
她肯定是被迫服了春藥……而且是後果強勁的春藥!
展烈見她用一雙可憐兮兮的眼陣乞求著他,他投降了。
他無法見她痛苦,無法見她哀求著他……
「對不起……」他輕語一聲。
來不及給她一個難忘的婚禮,他卻要先跟她行周公之禮了!
她急速的覆上他的唇,口沫弄得他唇畔全是。
她不會接吻。
他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