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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人魚之淨水明菱》第40章
  ☆、40 賽前

  聖華學院一年一度的新生大賽開始了,因為今年會有中央帝國中央學院的學生參與進來,關係到國家的顏面,與往年相比,這場賽事顯得更加熱鬧隆重。尤其是新生崽子們麼,能進聖華讀書都不是庸才,本來就氣血旺盛好勝心強,一個個摩拳擦掌的,恨不得立刻衝到中央學院的學生面前跟他們大戰三百回合,搞得現在整個聖華都有點殺氣騰騰的。

  幸好斯蘭皇子一行人是住在外交部特意安排的高檔酒店裡,如果是住在聖華里邊,說不得要提早發生一兩件流血鬥毆事件,到時候影響就不好了。

  中央學院的人並不是要參與進聖華的新生大賽中去,而是在聖華的學生拼出高低,決出一二之後,再由校長鳶武確定人選,與中央學院的人進行一場,口號上「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實際上「你不坑死我,我就坑死你」的比賽。因為這次斯蘭皇子帶過來的都是精神系和戰鬥系的學生,自然而然的,聖華這一邊選出來應對挑戰的,也是精神系和戰鬥系的學生,其他系的頗具憤青精神的學生們,只能在旁邊加加油,乾瞪眼。

  在新生賽期間,中央的學生是可以在旁邊觀摩的,這樣一來,就有聖華的老師學生在暗地裡嘀咕,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如今他們能全程觀看到咱們學生的實力情況,咱們卻不知道他們是龍是蟲,是硬茬子還是銀樣蠟槍頭,有點不公平,多吃虧啊!

  最後鳶武校長聽到了群眾的心聲,也頗覺有理,可是如果不讓中央學院的學生旁觀,倒顯得他們小家子氣,好像怕了對方似的,於是慈眉善目的大手一揮,觀摩可以,每人每天交五十個白晶幣!(相當於從前的五十萬RMB~~)

  斯蘭皇子一聽,登時銷魂地噴了滿地血,你當搶銀行哪?!搶銀行也沒這麼狠呢,一個人交二十個白晶幣,還只是一天!就算斯蘭皇子財大氣粗,揮金如土慣了,也經不起這樣瘋狂到癲狂的消費啊!

  不過斯蘭皇子為了大計,還是不得不忍痛掏腰包,只要中央學院的學生能夠打敗聖華學院的學生,讓他賺上一筆出色的政績,徹底壓下弗蘭的氣焰,風風光光的回到中央帝國去繼承皇位,這點錢算什麼!

  新生賽基本分成三個階段,初賽、複賽、決賽,初賽需要三天的時間,然後休息一天,進行複賽,複賽完後再休息一天,進行最後的決賽,整個流程下來,剛好一個星期的時間。

  新生賽是分成不同系來進行的,沒道理一個學音樂的跟一個學戰鬥之術的去比呀,比什麼?前者軟趴趴的,後者硬邦邦的,前者瞧不起後者沒有一點藝術細胞,後者看不起前者連一隻雞都殺不死的慫樣,真要比就只能比潑婦罵街了。

  於是呢,藝術系的就比誰的歌喉更美麗如黃鶯出谷,誰的舞蹈更婀娜多姿,誰的鋼琴彈得更行雲流水,誰的笛子吹得更打動人心等等。

  醫學系的就比誰的操刀技術更精準,誰的知識更牢固,醫學系的比試一向是千奇百怪的,有一年,在決賽中的試題居然是解剖一百零一隻蚊子,誰能夠越快越好地把蚊子的屍體解剖完,誰就是最後的冠軍。

  法律系的就比誰的口才更好,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最好是把對方氣死了,說不出話來更妙。

  商業系的就比誰最會做生意,在不見硝煙的模擬戰場裡,看誰能站穩住腳,能用一枚銅幣賺回十個銀幣,一個銀幣賺回十個金幣,誰玩得轉爾虞我詐,經得起商海浮沉,誰就是最後的贏家。

  文學系的就比誰的筆桿子搖得最厲害,文章做得最好,誰最是博古通今舌燦生蓮,一首詩能把母老虎感動出眼淚來等等。

  寵物系的就比誰更能跟寵物友好相處,兩手兩腳的跟四隻爪子的一起勾肩搭背,一起大塊喝酒大口吃肉,誰能快速診斷出寵物病症,治好疾病等等。

  …………

  不管是藝術還是法律還是什麼,總體來說,這些比賽都是比較文雅的,能比出一朵花來,不過精神系和戰鬥系的比賽就比較暴力了,直接動手開打,流血斷骨頭什麼的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尤其是戰鬥系的學生,曾經有一位水之學園的人魚因緣際遇下,看了一場戰鬥系學生的比賽,結果硬生生嚇暈過去了,醒過來後,那位一向溫柔有禮的人魚難得的爆了一句粗口,說了一句非常經典的話:跟兩隻野豬在拱槽似的,野蠻之極!

  後來,就有人把戰鬥系每年的新生大賽戲稱為「豬拱槽」之戰。

  「小非非,你回來啦!」高小白咕咕唧唧的直笑,跟一隻快樂的小母雞似的,拍拍於非的肩膀,「抽籤結果呢?你的第一場比賽是跟誰拱槽去呀?」

  於非一反常態,臉色有些凝重,「是魏易鴻。」

  四子悅跟在他身後走進宿舍,聳聳肩膀,「我也不比你好多少,是巴龍。」

  巴龍在戰鬥系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只有B級戰鬥力,不過就連A級戰鬥力的學生也不大願意對上他,為什麼呢?因為巴龍這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戰鬥狂,喜歡四處向別人挑戰,而且風格暴虐嗜血,動手前看著還是個人樣,動手後就完完全全是個野獸派了,特凶悍。

  一般跟巴龍動手的人很少有不帶傷的,比他戰鬥力高的人也不例外,搞到最後不少人對巴龍的名字那真是聞之色變,沒辦法,正所謂好漢怕無賴,無賴怕瘋子,瘋子怕不要命的,巴龍就是那種打起架來完全不要命的,誰樂意跟他橫?

  高小白撐住肉嘟嘟的下巴,眉毛皺巴巴的,「小非非的對手是魏易鴻,小悅悅的對手是巴龍,你們的運氣還真是挺糟糕的呀,初賽就這麼著。」

  聽到高小白的稱呼,四子悅忍不住抖了抖,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小悅悅?小月月?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呀?

  於非苦著臉,他覺得自己還真是悲催到家了,大家都是抽籤的,怎麼偏偏就他在剛開始就對上魏易鴻這樣的勁敵呢?太沒天理了!

  高小白親自洗了一個大大的香甜甜的紅蘋果,塞進於非嘴裡,以表安慰,然後握著白胖包子似的小拳頭,給他打氣,「沒關係的,小非非,你可是神奇的小非非,什麼事情做不成呀?打敗他麼!」

  於非汗顏,打敗魏易鴻?小白對他的信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不過於非知道,他想要打敗魏易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妄自菲薄,實際上,戰鬥系這一屆總共有五個S級戰鬥力的新生,其中最厲害的並不是慕秋白,而是魏易鴻。

  在學校裡魏易鴻為人比較低調,不顯山露水的,不像慕秋白那樣經常出風頭,但如果你因此小看了他,那就大錯特錯了!

  魏易鴻跟慕秋白一樣,都是十九歲就有了S級的戰鬥力,由於慕秋白是這一屆新生的領頭人,事情比較多,而且他工於計謀,認為腦子比實力更重要,如此一來,他花在訓練提高戰鬥力的時間就比較少,而魏易鴻則不同,他信奉實力決定自己的命運,你總能在學校裡專門的訓練室裡找到他的身影。

  鳶武和蘇□有一次談話,鳶武就親口說過,別看現在魏易鴻跟慕秋白站在同一起跑線上,不出兩年時間,魏易鴻就會把慕秋白甩出一條街!

  當然,這話沒有傳出去。

  帝都魏家年青一代,有兩個十分知名的人物,一個是魏易林,臭名昭著,暗地裡人稱「魏渣渣」,讓魏家人引以為恥,一個是魏易鴻,天才之名遠揚,人稱「魏天才」,讓魏家人引以為豪。這兩個天差地別的兄弟,在同一間學校裡上學,其實也挺彆扭怪異的,算是一樁奇事。

  如今的魏易林在聖華學院裡就是一行走中的病毒,人見人躲,尤其是那些長相漂亮的學生,從不敢在魏易林周圍三百米範圍內出現,不過最近魏易林卻不知哪裡去了,居然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過,聖華的學生一面念阿彌陀佛,一面又忍不住好奇起來,那位渣到不能再渣的魏渣渣到哪裡去了?別不是又為非作歹禍害其他人去了吧?

  此時此刻,一間簡陋陰濕、長年不見天日的地牢裡,兩個蓬頭垢面衣著襤褸的男人正在廝打,只為了搶奪每日裡從上面扔下來的唯一一隻麵包。

  魏易林最終勝過一籌,將菲羅斯踹進一個骯髒的水坑裡,然後飛快撿起地上的麵包,塞進嘴巴裡嚼,他吃得很快,狼吞虎嚥的,就像三輩子都沒有吃過食物一樣,事實上,從那天他想綁架君海澄未遂,差點被戰琰就地格殺,醒過來後,就再也沒有吃飽過一頓飯。

  「下賤的東西!也敢跟我搶東西!」現在的魏易林完全沒有一絲昔日上流社會公子哥兒的氣質,整個人陰鬱如生活在下水道裡的毒蛇。

  菲羅斯艱難地從水坑裡爬出來,嘔出兩口髒兮兮的泥水血水,眼前一片昏眩,他已經三天沒有吃到東西了,之前又受了重傷,一直得不到治療,幾乎要死過去,可是菲羅斯憋著一口氣,硬生生撐下來了,可見這個人心志之頑強,性情之狠戾。

  如今他已經完全和魏易林撕破臉,自然不會再去看魏易林的臉色,喘息了一會兒,冷笑道:「魏易林,你又算什麼東西,還以為自己是從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呢!呵呵,關在豬圈裡□的大人物!」

  魏易林一腳踩扁菲羅斯的面門,氣得很了,又對菲羅斯拳打腳踢了一頓,直到菲羅斯痛苦地呻吟起來,才陰森森的停下手,眼裡有些癲狂,神經質地念叨著,「叔祖會來救我的!他一定會來救我的!我才不會死在這裡,跟你這骯髒的東西!」

  被他踩在腳下的菲羅斯怪笑,笑得太猛咳嗽起來,「咳咳,別做白日夢了,我尊貴的魏少爺!要有人來救,早就來了!還用等到現在!」

  魏易林聲嘶力竭地喊:「滾!」

  菲羅斯繼續大笑,地牢裡迴盪著他扭曲恐怖的笑聲。

  魏易林眼睛赤紅,直接撲到菲羅斯身上,扒開他身上僅存的幾塊破布,掰開他傷痕纍纍的雙腿,露出那紅腫的所在,沒有做任何準備,就這麼壓了下去!

  「啊--!!!」菲羅斯慘叫!

  過了十分鐘,地牢裡響起了粗重的喘息,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呻吟,兩個赤裸裸的軀體糾纏在一起,上下起伏著,如兩條沉浸在慾望裡的毒蛇。

  「這兩個瘋子,放任他們這樣胡來,沒事嗎?」地牢外邊,一個人嫌惡地移開眼睛,覺得自己真是挺悲催的,隔三差五就要看上這麼一出。

  另一個人拍拍他的肩膀,「忍忍吧,修大人說,只要他們不死,其他的不用管,隨他們去。」想起什麼,忍不住猥瑣地笑笑,「不過這魏少爺還真不愧是昔日有名的花花公子,花樣兒還真多,都不帶重複的。」

  之前的人噴了噴鼻腔音,對同伴的關注點表示深深的鄙視,不想去聽下面傳過來的要生要死的聲音,又有些無聊,就找些話來說:「誒,你說,魏易林在這裡關了好些天了,魏家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不打算管他啦?」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種人渣,魏家巴不得他死了呢!」

  「他也真夠衰的,惹到元帥大人頭上,不過要關到什麼時候?總不能關上一輩子吧?我還想著繼續回修大人手下做事呢!」

  「哪能關一輩子,不過是教訓他們一頓,過段時間也就放了……」

  魏易林是死是活沒人關注他,不過魏易鴻的一舉一動卻是備受矚目的,這次新生賽中他遇到的第一個對手就是同為A級戰鬥力的於非,這個消息早已傳開。大家原本就新鮮火辣的情緒登時又上了一個台階,兩大天之驕子的對決啊,一開場就這麼火爆,真是太--刺激了!

  高小白晃著小腿,抱著一個陶瓷小罐子,津津有味地吃甘草桃肉乾,吧嗒吧嗒,說道:「那小非非,如果你輸給了魏易林,在初賽裡就出局了喔?」

  於非蔫蔫如脫毛小雞,從高小白的小罐子裡掏出一塊桃肉乾,也吧嗒吧嗒,說道:「也不是,如果我輸了,還想要繼續晉級的話,就必須與其他失敗者再次展開比賽,打敗其他人的話,就可以爭取到唯一的一個名額,進入複賽。」

  「好辛苦哦!」高小白同情地道,摸摸頭~~

  「再給我一塊桃肉乾吧!」於非歎氣,決定化悲憤為力量。

  高小白挑了一塊最大的塞進於非嘴裡,海澄給的,好東西呢!別人想吃都吃不到的!扭過頭去問四子悅,「小悅悅,要不要?」

  四子悅含笑搖頭,他覺得這兩個坐在一起鼓著嘴巴吃零食的人,實在是夠逗趣的了,說沒有夫妻相都沒人相信。看看吃的十分歡樂的高小白,四子悅有點別彆扭扭的問:「小白,你們精神系那邊的抽籤結果怎麼樣?」

  於非吭哧吭哧的笑起來,四子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笑個屁!

  於非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他當然知道四子悅對君海澄有點意思,奈何人家對他沒有半點意思呀!唉唉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哪!他這個兄弟一向純情,沒想到平生第一次暗戀就要夭折在海澄身上了。

  「哦,我們的?」高小白想想,「我對上的是孫京,我們班的,海澄對上的是一個叫李亞斯的,是其他班的。」

  能力都挺普通的,不是什麼勁敵,高小白驕傲地抬起頭,他可以分分鐘把人解決了!哼哼!於非樂了,摟著小綿羊肉肉的小腰肢直蹭,太可愛了有木有?高小白被於非摸到腰間的癢癢肉,整個人在他懷裡亂扭,咯咯直笑。

  四子悅又一次被背景掉了,仰望天花板,十分無語。

  明天就是新生賽的初賽了,所有人或激動,或緊張,或跳著腳罵娘,或神經兮兮的讚美萬能的主,千奇百怪,什麼都有。

  當然,你不能期待君海澄會是其中一個。

  說他能夠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話有點誇張,不過確實他的心性決定了,他很難會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不太重要的事情,而憂愁而煩惱而糾結,很不幸,新生賽就被他歸結到「莫名其妙的不太重要的事情」裡去了。

  哦哦,大家可以光明正大打架的機會!也就這麼點意義。

  對了,還有一個,可以光明正大從別人口袋裡掏錢的機會!君海澄悶悶的笑起來,之前從高小白口中得知中央學院的天價入場費,他就樂了一回,如今再想起來,還是怪好笑的,這哪是掏錢呢,簡直就是掏人家的心肝肺!

  捲著唇角,君海澄把自己的房間收拾打掃了一遍,他當然可以用家用機器人,每個宿舍都配有這個,不過君海澄注重隱私,還是更願意自己收拾房間。

  書桌上擺著一個鵝黃色的小鴨子玩具,君海澄戳戳小鴨子的小尾巴,不知道戰琰會不會過來看比賽,不過想想,那個人一向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惹禍的本事不小,他如果來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期的事情,所以還是要期望他安安分分的,別到處亂蹦Q好一點。

  「喲,澄澄,你這是在睹物思人嗎?」一道人影自大開的窗戶翻了進來,正是戰琰,黑色衣領子上還沾著兩瓣柔軟的金黃色花瓣。

  「你怎麼跑過來了?」君海澄蹙眉,他可不想上一次新聞頭條。

  「想你自然就來了。」戰琰甜蜜蜜地道。

  君海澄免費贈送一句,「您吃錯藥了,元帥。」

  戰琰樂了,在君海澄的床上坐下,左右瞄瞄,房間收拾得很素淨,很古典的風格,書桌上的書本排列得整整齊齊的,一角擺著一個雙耳白玉瓶,瓶中的兩支星紫紋蘭已經半枯萎了,零零星星幾片殘瓣落在檯面上,別有一番淒婉的雅致。牆上掛著一幅煙雨竹林圖。

  玉瓶、畫圖,不像是假貨呀……戰琰摸摸下巴。

  當然是真貨,從空間裡拿出來的東西放到外面,哪一樣不是價值連城?

  戰琰將真假的問題丟開手,蹦出一句,「澄澄,明天你就要開始比賽了。」

  君海澄莫名其妙地看他,過來就為了說這個?

  唉,澄澄還是這麼不解風情啊!戰琰非常憂傷的感慨一句,他躲躲閃閃做賊似的過來,不是專門為了說一句廢話,最重要的是話裡蘊含著的深深的情意啊!用自己的鼓勵和關心,讓心上人充滿力量,踏上征途!

  神經病!君海澄淺笑,「阿琰,沒事的話請你圓潤滾蛋好嗎?」

  憑著戰琰刀槍不入的臉皮,怎麼可能一個人灰溜溜的夾起尾巴走人呢?於是,他躺到君海澄的床上睡午覺去了,君海澄推他,他乾脆發出大聲的鼾聲來,最後君海澄再次被這個人的無賴給震驚住了,只能由他。

  對神人不能講人的邏輯,君海澄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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