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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愛調教》第92章
性奴的幸福生活(十二)

  原本嚴正均以為很久都不會有沐澈的消息,但是第二天,他就意外的收到了冥王的電話。

  「你的狗在我這。」

  電話一接通就是開門見山的話,讓一點都沒有心理準備的嚴正均一愣,然後說了句,「我馬上過來!」就掛了電話。

  一路急趕到了冥王家,進門就看見滿腦門黑線的冥王。

  「原來你這麼性急。我打電話只是讓你放心,他不想見你,你過來也沒用。」

  沐澈不想見他,這個嚴正均多少也猜到了,只是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接到冥王的電話後為什麼這麼衝動的就趕了過來。

  也許他真的害怕了,他不想失去沐澈,他希望沐澈能回家,希望能跟沐澈好好的談談。他坐了一夜,一直在想辦法想怎麼才能讓沐澈回頭,可是卻發現他除了等什麼都做不了。

  看著氣喪的坐倒在沙發上的帝君,冥王替他倒了杯酒,坐到了他身邊,「你看上去很糟糕。」

  嚴正均長歎口氣,喝了口酒,「是阿澈讓你打電話給我的?」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知道他在我這會放心點。」

  「謝謝!」雖然他給了沐澈很多現金還有信用卡,不過讓沐澈一個人在外面他始終是不放心的,知道他在冥王這,確實讓他放心不少。

  「事情的經過我都聽阿澈說了,等他平靜點了,我會幫你勸勸他。」

  「你聽說了?那太好了,你來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嚴正均滿是自嘲的笑了起來,他跟沐澈的事,現在卻要一個外人來告訴他,他到底要有多失敗?

  冥王也有點意外,「你不知道?你把他買的鏈子扔了。」

  「對,我氣極了。我跟他說過很多次,不管他要買什麼我會買給他,但是他卻瞞著我自己去買了。他是有意的違抗,所以我把鏈子扔了。」

  「那是他送給你的。」

  「那又怎麼樣?我不需要他送東西給我,我只要他聽話。」

  冥王皺起了眉,雖然一樣是S,但是顯然連他都無法認同嚴正均的想法,「一個奴,明知道會受到嚴厲的懲罰還是想送禮物給你,做為主人你應該高興不是麼?」

  「高興?一個奴認為只要願意受罰就可以無視主人的命令,你讓我高興什麼?」

  「……」冥王滿頭的黑線,終於下了結論,「我們無法勾通!」

  嚴正均也知道他跟冥王的想法有差距,煩躁的歎了口氣,「阿澈還說什麼?」

  「他說他想送禮物給你,真正的,用他自己的力量得到的禮物,而不是你買給他再讓他送給你的禮物。他說他還沒有送過一樣東西給你,所以至少一樣,讓他送唯一的一次禮物給你。」

  嚴正均心煩意亂的喝著酒。他知道做為一個情人他應該高興,沐澈想哄他高興,想送禮物給自己最愛的人。但是他只希望沐澈聽話,哪怕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告訴他,再由他來決定怎麼做,之後哪怕沐澈是要打工還是怎麼做,都可以商量。但是沐澈不該瞞著他,昨天一夜他想起了那個盒子上的標記,就是上次他們去看過戒指的那家店,那時候他就覺得沐澈很緊張,他還問過沐澈有沒有別得事瞞著他,但是沐澈卻騙了他!

  「帝君,你想把阿澈變成條狗,那麼你養過真的狗沒有?」

  冥王的問題讓嚴正均一時有點尷尬,他沒有養過狗,他倒是覺得自己從小被當成狗養大的。但是方天誠和鍾禾聞不像他控制欲這麼強,基本上不怎麼管他,只有調教的時候才特別煩。

  看他不說話,冥王也瞭然的不再追問,自顧自的接著說到,「狗有一種天性,會對自己想討好的人搖尾巴,也會把自己喜歡的東西拿給想討好的人。從這點上說,沐澈完全沒做錯,他是你的狗,所以想把自己撿來的東西拿來討好你。」

  「那不是撿的,是他買的。」嚴正均知道自己在一個無意義的問題上較真,但是即使他同意冥王的話,心裡還是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你沒有問過他,他買鏈子的錢是哪來的麼?」

  「他最近回來都很晚,應該是在外面做了兼職發的薪水吧。」

  「那是他撿廢報紙,還有別人扔掉的飲料瓶,然後拿去賣錢才一點點存下來的。他買不起太好的東西,所以只能買一根銀鏈子給你。」

  「……」嚴正均愣愣的看著冥王,一時說不出話來。

  「那是他一張廢報紙一張廢報紙,一個塑料瓶一個塑料瓶撿回來的,你卻把它扔了!」

  ……

  嚴正均沈默的用手埋起了自己的臉。

  他想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沐澈會這麼傷心了,他真的沒想到沐澈的錢是這樣來的。

  「他知道你不喜歡他去工作,所以他放棄了做兼職,寧願像個乞丐一樣的去翻垃圾筒。他回去晚,是為了把東西送去回收站換錢。」

  「別說了。」

  「本來你跟他之間的事我不該管,但是我很中意阿澈,我不希望他再過的那麼痛苦。」頓了頓,冥王繼續說到,「阿澈說,他差點自殺,是你救的他?」

  抬起頭,嚴正均愣愣的看著自己手掌上一條長長的疤痕,疤痕已經長好,結成了粉色的嫩肉,但是依然清晰可見。「對,那時候我剛把他從籠子裡放出來,他一直失禁,情緒很不穩定。那次他又尿在身上了,我清理的時候看見他拿著把水果刀對著自己的手腕,我嚇壞了,搶刀的時候還弄傷了手。但是之後我問他,他卻說他不是想自殺,只是一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為了滿足你,阿澈一直在壓抑自己,一直壓抑一直壓抑,但是你卻一次比一次過份。不管你怎麼調教,沐澈都是一個人,他越是接近一條狗就會越痛苦。但是他卻為了你,一次次的忍。他會想自殺完全是你逼的。你說他認為只要肯受罰就不用聽你的命令,但是那懲罰已經逼得他想死了,是說忍就能忍的麼?他寧願受這樣的懲罰、寧願放棄兼職去翻垃圾筒,都想送你一件禮物做記念,你可以不領情,但是你不能這樣糟蹋他對你的愛。」

  「夠了,我不想聽了。」

  「這樣你就受不了了?你也做過十幾年的奴隸吧?看來那兩個人對你很仁慈。」淡淡的嘲諷,冥王晃著酒杯,低聲到,「沐澈是條很好的狗,他不但溫順,而且忠誠,我希望你能好好對他。」

  「如果他還會回來的話。」嚴正均也自嘲的苦笑。

  「會的,我說了,他很忠誠。你覺得他為什麼會在我這?他身上有那麼多錢,他還有很多舊朋友,無論怎麼想也不應該到我這個陌生人的家裡來。但是他就是來了這裡,也許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來這裡,但是我知道,因為他依然在按你的命令行動。是因為這裡是你給他按排的地方,當初你前途末測的時候把他托付在我這裡,所以現在他又來了我這裡。」

  嚴正均沈默著,一直沈默著……

  「愛並不是索取自己需要的,然後給予自己想給的。如果這次你再不懂得怎麼去愛他,那麼你就會真的失去他。」

  「沒人告訴過我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辦公室裡的嚴正均,鍾禾聞很是玩味的笑了起來。

  嚴正均顯然沒這心情跟他開玩笑,無精打采的坐到了沙發裡。

  「說吧,沒事你是不會出現的。是想借錢還是要幫忙?」

  「幫忙!」

  鍾禾聞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要我做什麼?」

  「晚上有沒有時間?叫上方天誠。」

  「什麼麻煩還要我們兩個人幫你?」

  「調教。」

  「調教誰?」

  「我!」

  鍾禾聞挑起了眉,「你再說一遍?」

  「我說晚上,你跟方天誠,重新調教我。」

  「明天要是世界末日,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你身上。」說著鍾禾聞按下了內線電話,「艾米,後面的預約幫我推掉。」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鍾禾聞才看向了嚴正均,「說吧,怎麼了?」

  心煩的扒起了流海,嚴正均猶豫了下還是說到,「我把阿澈氣跑了。」

  「哈!」鍾禾聞很誇張的翻了個白眼,「你說我們當初鬧那麼多事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直接放你跟他去親熱,也就半年就分開了。」

  「我沒說我們分手了。」嚴正均有點氣惱的瞪著他。也許是從小被這兩個人帶大的關係,嚴正均在他們面前就沒那麼穩重,多少會顯得有點孩子氣。

  「至少你那張臉跟分手也沒多少區別了。抱歉,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身上,晚上我有約了。」

  「都變態那麼多年了,現在裝什麼正經!」

  「雖然我不知道你跟他出了什麼事,不過我跟天誠調教了你那麼多年,如果我們調教有用,你也不會是現在這付德性了。這種沒意義的事,又浪費時間又浪費力氣,誰都不會有興趣。你要是真的皮癢,我倒是建議你去絕色找個S,肯定會很受歡迎的,帝君。」

  「鍾禾聞,你還是一樣討厭!」

  「那是因為有個更討厭的小鬼想把我當備胎。」

  「不是備胎。」嚴正均不想再跟他鬥嘴,鬱悶的靠進了沙發裡,「我認真的,隨便你們怎麼玩。」

  「我們玩什麼你沒見過的?我也是認真的,你不服管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跟我一樣清楚,調教對你沒有用,至少我們的調教對你沒有用。」

  「當初我不聽話的時候,你們就沒氣得想打死我?」

  「你一直都不聽話。」對於做為奴隸的嚴正均,鍾禾聞是一點好評都沒有。不過做為自己寵愛了那麼多年的弟弟,他倒是很瞭解他,「你管得太嚴,他受不了了?」

  「嗯!」

  「所以你想讓我們調教你,讓你變得別那麼霸道?」

  「嗯!」

  「……到底是你調教他還是你被他調教了?」看嚴正均氣喪的坐在那也不回嘴,鍾禾聞想了想,問到,「阿君,還記得小時候,你父親抱著你哭泣麼?」

  不明白鍾禾聞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嚴正均還是點了點頭,「記得!」

  「還有我跟天誠心情不好的時候,你似乎總是很高興。」

  「是啊,你們兩個成天折騰我的家夥也會倒霉,沒有比這更讓我高興的了。」

  「但是事實上你很愛你父親,也很在乎我們。你父親還有我們總是比你強大,不管是力氣還是別得方面,只有在我們遇到困境的時候,你才會感到你跟我們是一樣的,甚至你比我們更強大。你喜歡通過我們的困境和痛苦來展示你的力量和感情,所以現在,你對阿澈也是這樣。」

  嚴正均皺著眉,「這話真不像你說的。」

  「沒錯,我去咨詢過心理醫師。我跟天誠一直想不通為什麼會調教你這麼個東西出來,簡直是越調教越像S,所以在你變成帝君之後我去問了心理醫師,這是他的結論。」

  「你是說,我在故意讓阿澈變得痛苦,用他的痛苦再來展現我對他的愛?」

  「沒錯!」

  「……」雖然不完全對,但是他確實一直在把沐澈逼近崩潰,然後享受他的依賴。

  「心理醫師還說,你長期處於被控制的狀態,所以一旦被解放,你就會渴望能掌控別人,而且變本加厲。」

  「看來我該去找那個醫生談談。」

  「你不是剛剛才從他那裡回來麼?」

  「什麼?」

  「阿全啊!冥王的奴,你不是剛剛從冥王那直接過來的麼?」

  「他是心理醫師?」

  「沒錯!而且還是很有名很精英的那種,所以你的狗晚上應該就會回家了。」

  「……」難怪冥王會知道那麼多事……正想著嚴正均突然又發現了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剛從冥王那過來?」

  「本來現在坐在這的應該是冥王,但是他早上打電話來說要改時間,還說你的狗跑到他那去了。」鍾禾聞瞄了他一眼,「為了你和你的狗,3000萬的生意要改期,你說你多偉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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