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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愛調教》第71章
71主人來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的家,只是一頭倒進床裡面之後就再也不想動了。

  還是家裡的感覺好,讓他好安心。鼻間滿滿的都是自己熟悉的氣息,讓沐澈疲憊不堪又冰冷的心終於感到了一絲絲的暖和,如果這個時候,自己愛的那個人也能在就好了……

  到底為什麼?自己真的給他惹麻煩了麼?他也是想幫他的忙而已,為什麼要這樣罵他?

  「……」

  黑暗的房間裡好像有什麼聲音,沐澈原本還沒有在意,可是很快門外就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有這裡鑰匙的,除了自己就只有嚴正均!

  想到這沐澈忽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飛快衝到門口的時候,門也正好被打開,走廊的燈光下面,背光站著的男人讓他那麼熟悉。

  「主人?」即使看著那張臉,沐澈依然不敢相信他真的來了。

  「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嚴正均反手關了門,立刻把沐澈抱進了懷裡。一臉的汪然欲泣,就像被遺棄了的小狗一樣。

  真的是他!身體被抱緊的溫暖,還有從他身上傳來的熟悉的氣息,全都讓他這麼懷念。主人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

  好像為了證明自己是真的存在的,在沐澈抬著頭呆呆望著他的時候,嚴正均已經一個蓋火鍋下來,吻住了那張微微張著的嘴,狂野的氣息顯示著男人對他的思念也已經滿溢,迫不及待的想要嘗到自已想念了很久的氣息。

  天雷勾動地火,就算是剛剛還在低落中的沐澈,現在也已經因為思念而全心投入了唇齒間的糾纏。被熟悉又喜愛的溫暖氣息所包圍,讓沐澈忘情的跟男人糾纏著,其它的什麼都無法去想,無法去思考。

  「唔嗯!」重重的一聲呻吟,嚴正均才放開了沐澈,但還是緊緊的抱在懷裡,怎麼也捨不得放手。

  「你怎麼突然會來?」直到這時候沐澈才想起來問。

  「我怕你怪我,想不開做傻事。」

  說起這個沐澈才想起今天自己遭遇的種種,心底的委屈和屈辱又湧了上來。沐澈頓時用力推開了男人,質問到,「冥王說的是不是真的?郭鳴的事全是你安排的?」

  「是我安排的。」嚴正均乾脆的點頭,然後拉起沐澈往裡走,「先進去再說。」

  就連嚴正均也承認了。

  跟著嚴正均進了臥室,然後那個男人就抱著他一頭倒進了床上,原以為這個男人又想先做了再說,結果卻只是抱著他沒有再進一步。

  「郭鳴是我事先找好的,資料也是我給他的,他只是去拍了幾張照片而已。原本想用這個辦法讓你死心的,結果卻被冥王拆穿了。」說到這嚴正均淡淡的瞇起了眼,那眼神在黑暗中顯得有點可怕。

  「你直接跟我說就好,為什麼要這樣騙我?」如果嚴正均直接跟他說,他就不會去找鍾禾聞,也不會……想到傍晚自己做的那些事,沐澈就忍不住縮起了身子往嚴正均的懷裡靠。

  「直接跟你說你會聽麼?我都跟你說不要管不要管,你有聽過麼?」

  「那你也不用特意安排一個偵探給我,讓我找不到我也會死心啊。」

  「找不到你真的會死心麼?只怕你到時候做出更離譜的事情來!」揉了揉沐澈的頭,歎息到,「很多時候人都是這樣,不自己走一遍就不相信是死路。讓你自己走過了,發現行不通了,你才會真的死心。而且我瞭解你,讓你真的一個人待著什麼也不做反而痛苦,有點事做做,有點希望能看到,日子才會過的快點。」

  「所以你讓郭鳴拿資料給我,再讓我把資料給鍾禾聞,就是要讓我知道,就算我拿到能威脅他們的東西也沒用。」

  「這樣你就死心了,不會再去找了。」

  「混蛋!你這個混蛋!」就為了讓他死心,就這樣設計他,結果在鍾禾聞面前受盡了侮辱。偏偏這些他還沒有辦法對任何人說,說不出口,就更不會有安慰,雖然他真的很希望嚴正均能安慰他,能知道他都受了什麼樣的欺辱。

  嚴正均被他沒什麼力氣的拳頭捶了幾下,反而笑著把小拳頭抓到了手裡,拿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被鍾禾聞欺負了?」

  至少嚴正均知道他受了委屈,沐澈心裡酸酸的,低應了聲,「嗯!」

  「叫你不要管了,你就是不聽話!」

  已經受了一天的委屈,現在聽嚴正均又要罵他,沐澈立刻就氣紅了眼。

  不等沐澈生氣,嚴正均又把他摟進懷裡抱緊,「好了,別生氣了,主人早晚會幫你討回來的。我的狗可不是隨便讓人欺負的!」

  原以為又要挨罵,嚴正均卻全然不是那個意思,沐澈被他哄的心裡甜甜的、暖暖的,卻又忍不住擔心,「不要了主人,我只要你回來就好。」

  嚴正均卻壞壞的笑了起來,「想不想我?」

  沐澈害羞的把臉埋進了嚴正均的胸口,「想!」

  摟在腰上的手突然不懷好意的往下滑了下去,在挺翹的屁股上捏了兩把,又往當中摸到了那條貞操帶,「身體想不想我?」

  沐澈被他摸得臉都紅了起來,身體裡的慾望也被摸的燃了起來。熟悉的電流隨著男人的手,「突、突」的在性器裡發著熱,又在皮套裡脹得滿滿的。

  「鑰匙呢?」嚴正均已經解開了褲頭,摸著在皮套裡脹得又熱又硬的性器,沙啞的問到。

  很快就把鑰匙找了出來交給了男人,沐澈也飢渴的扯著嚴正均的衣角,然而在他把手伸向褲頭的時候,嚴正均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不用了,我幫你舔。」

  沐澈一愣,男人熾熱的氣息和沙啞的聲音全都顯示著男人的慾望也被挑了起來,但是嚴正均竟然不發洩?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虧待自己的人。

  難道……

  「讓我看!」也顧不上這個男人是他的主人,沐澈硬是推開了男人的手,解開褲子一把拉了下來。

  「!」

  那根粗壯的性器確實已經硬挺了起來,但是在那根肉柱下,一塊金色的圓牌卻在黑暗中刺痛了沐澈的眼!沐澈簡直以為自己是看錯了,顫抖著抓起那根性器翻了過來,那塊像狗牌一樣的圓形金屬牌也翻了下來,圓牌的上面用一根細針穿過皮膚,掛在了性器上面。

  牌子的正面,「F」和「Z」兩個字母像花紋一樣的刻在上面,反面卻是一行小字:私人所有。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沐澈氣得全身都在發抖,眼淚又不掙氣的往下掉。

  「只是被掛塊牌子而已,不用哭吧?」嚴正均無所謂的笑了笑,抓起沐澈的手抱到懷裡不讓他再看,「相信我,很快就會拿下來的,以後不會再讓你看見的。」

  「難道你不生氣麼?他們這樣對你,為什麼你還笑得出來?」

  「氣什麼?氣他們羞辱我?」嚴正均依然揚著嘴角,眼底卻閃過一抹冷光,「我如果真的生氣、憤怒,只會如了他們的意而已。我沒辦法阻止他們做什麼,卻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只要我不在乎,他們就沒辦法傷害我。」

  嚴正均傲然的話,卻聽得沐澈一陣心酸。一個人到底要多堅強,才可以不在乎別人對他的傷害?又要受過多少傷害才可以像他這樣完全不在乎?自己不過是受了一天的委屈,就軟弱的想要人安慰。嚴正均呢?他那麼小就賣給那兩個人,這當中誰安慰過他?

  「沐澈!」叫著小狗奴的名字,嚴正均托起了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你覺得你的主人只是個沒用的假裝堅強,等著別人來同情的人?」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就相信我,再等我點時間,我會拿掉這個狗牌。我答應你我會解除契約,變回你最喜歡的那個主人,不會再對任何人低頭。」

  「嗯!我等你,我等主人!」第一次聽到嚴正均叫他乖乖的等著,就像和他之間的約定,沐澈高興的用力點著頭。雖然知道嚴正均是為他好,所以不叫他等,可是總是沒有牽絆感、沒有把兩個人聯繫在一起的東西,他才會這麼飄飄蕩蕩的沒有安定感。其實他不在乎的,只要嚴正均叫他等,他願意一直等下去,就算等上十年二十年,他也是願意的。

  那只有力的手掌梳著沐澈的黑髮,溫柔的到,「聽話,不要再擔心我了,你主人我不是這麼好欺負的。也不想想你是怎麼被我騙到手的,我什麼時候吃過虧了?」

  「可是他們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嚴正均卻肯定的打斷了他的話,「我遠比你要瞭解他們。你是被鍾禾聞嚇壞了,他就是想嚇跑你,想要你受不了自己放棄。不過就算他真的對我這麼狠我也無所謂,那麼多年我什麼沒見過?不一樣逼得他們自己放棄。」

  從上次鍾禾聞的話裡,沐澈多少也聽出嚴正均的話不是在胡說。那時候他是真的被刺激到了,下意識的以為是他們把嚴正均折磨到快死了才放了他。但是現在前後把鍾禾聞和嚴正均的話連在一起想想,突然發現也許不是他想的這樣。

  「你做了什麼?」

  「呵呵!」嚴正均笑得十足的邪惡,「這說起來話就有點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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