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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魎之襲奪》第1章
01

  穎夏,大學三年級學生,與管家誠之住在學校附近的高級別墅區,母親葉若荷生下他後就到國外去念書,之後嫁給了洋人,很久也沒回來看兒子。生父穎洛在他十七歲那年將他領回來扶養,目前人在東南亞做生意,每隔一個月都會趕回來與兒子團聚。

  大概是承襲母親天生的好姿容,穎夏的外表俊俏秀麗,卻不給人太陰柔的感覺,就算偶爾有種小兔子的柔懦情態,卻因此更受到父親寵溺,疼得跟什麼似的。

  穎夏也崇拜父親,崇拜他的蠻橫、強勢、能以一擋百的拳頭、還有不把任何人放眼裡的氣魄。

  這是父親在他眼裡的形象。

  聽說狼是群居性物種,其中的佼佼者能領導狼群行動,於艱險環境中闢出一方疆土;父親就是那狼王,統領著忠心下屬們,從前在黑道中叱吒風雲,如今於爾虞我詐的商場中以金錢廝殺,一人足為萬人敵。

  正因為父親與自己的屬性完全不同,所以相吸相引。

  今天忙完社團活動都已經傍晚了,穎夏跟誠之一前一後回到家,打算洗個澡吃晚餐完就回房。這種生活模式自他搬來上大學就一直重複著,從沒什麼大改變。

  說到誠之,他名義上雖是管家,其實也擔負保鑣任務,因為穎洛從前在黑道待過,至今也沒完全跟道上脫了關係,為免仇家注意到穎夏的存在,進而抓了來要脅,所以穎洛才派了身手一等一、家事方面也不錯的誠之陪在兒子身邊。

  剛要進門,誠之對穎夏說要上附近買東西,會馬上回來,穎夏應了一聲,倒也不覺得害怕什麼的,他畢竟都二十一歲了,而且社區日夜皆有警衛巡邏看守,住戶不乏政商名流,不但宵小惡棍無法進來,連狗仔隊也難以混入,所以就算他有個前黑道老爸,也不擔心仇家乘隙進入。

  冬天,暮色在五點以後就悄悄降臨,穎夏摸黑進入一樓客廳,開了燈後,繼續走往二樓想要先洗個澡,因為誠之都會趁這段時間做好簡單的晚餐,讓自家少爺沐浴完就有熱騰騰的飯食吃。

  從浴室出來後愣了一下,記得剛剛上樓前他還順手開了一、二樓的燈,怎麼如今家裡整個黑漆漆?

  第一個念頭是停電,一陣冷風吹來,他打了個哆嗦,轉頭發現落地窗開了,微光透入,光源來自社區中庭花園的造景夜燈,可見並非整區停電。

  或者是屋裡保險絲燒斷了?這種情況他也不會處理,於是找上萬能管家誠之。

  「誠之哥、誠之哥!」開口往樓下喊。

  一樓靜闃無人,誠之還沒回來。

  覺得有哪兒不對勁,一時之間卻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他藉由外頭射入的微弱燈光來辨識家具的擺置,小心摸著走,想先到樓下等誠之回來,告訴他家裡的情況。

  剛洗完澡的身體對浴室外頭的溫度是敏感的,覺得室內愈來愈冷,他想還是關上窗吧,落地窗卻於這時傳來沙啦沙啦聲,他一驚,眼角瞄到窗簾飄動,放下心,那響聲原來是厚實窗簾被風牽引出的摩擦聲。

  標準的疑心生暗鬼,對不對?他笑了,笑到一半臉不由自主僵了,在那一刻間,他似乎聽到背後有腳步聲,像是猛獸的肉掌與光滑地板交觸後擦出的特殊跫音。

  雞皮疙瘩冒起,頸子也忍不住縮起來,被野獸窺伺的眈眈之感侵凌。

  有什麼看著他?而且、就在背後……

  大抵人類大腦遇上威脅後,第一個本能反應是僵住或靜止,正腎上腺素與可體松開始急速分泌,多種體內化合物在體內流動,接著心跳與呼吸加快,糖分大增的代謝系統會立刻重新分配氧氣及營養讓人產生力氣,好做出備戰或逃跑的反應。

  穎夏目前剛好處於第一個恐懼反應中:他僵住了,心噗通噗通,像要直接由胸腔往上鑽出嘴巴,害怕的情緒翻江倒海而來,腦筋一片空白。

  他畢竟是穎洛的兒子,臨危不亂的氣度是有那麼一些的,腦筋很快重新運作;他認為此地從未發生過靈異事件,社區裡也沒聽過鬧鬼,當下判定若不是小偷、就是父親的擔憂成真,有仇家尋來要對他不利了。

  父親的仇家都是牛鬼蛇神之輩,穎夏衡量自己的拳頭,可憐,打架方面他完全沒遺傳到父親的肌力,所以回身戰鬥是不可能的,最好想辦法逃往樓下去,若是運氣好,說不定誠之能及時回來,有他在就沒問題了。

  陡然拔腿往樓梯口飛奔,沒想到後頭人更快,單手追來將他環抱,輕鬆箍住了他的上半身,空出的另一隻手也迫不及待去扯他的褲子。

  穎夏萬萬沒料到侵入房子的居然是個色情狂,感覺到臀部一涼,連叫救命都來不及,猛然間頸子往後一用力,後腦勺撞上對方下巴,成功聽到後面傳來低沉的嗚聲,這一記頭槌中了。

  對方雖中招,卻未如預期退卻,穎夏的禁錮也因此未鬆脫,反而累得自己頭昏腦脹,當下慌得很,開始大叫大嚷。

  「誠之哥!救……」

  攫著他的人改而往上摀住嘴,生生讓那個「命」字給堵在舌尖。

  「唔唔……」

  無法呼救的穎夏更加驚恐,背部摩靠那人胸懷,拼了命竄動,對方的力大無窮卻讓他像條上岸後的魚兒,只能啪啪徒勞擺動尾巴,卻連點救命的水都碰不到。

  即使如此,穎夏還是不願輕易就範,兩腳亂踢亂蹬,想盡辦法要拖延到誠之回來。

  那人覺得在這種情況之下,很難進行他打算要做的事情,乾脆拖著穎夏往起居室柔軟的牛皮沙發去,移動的期間,摁住穎夏嘴的大手稍稍移了位,穎夏一張口就往那人手掌咬去,用上了吃奶的力氣。

  那人為了救回自己的手,果然甩開了人,穎夏狼狽跌到地下,四肢並用倉皇往外爬,才爬出幾步,腳踝處又一緊,害他上半身摔趴到了地板上,又被那人給拖了回去。

  入侵者身強體壯,輕鬆就把纖瘦體形的穎夏給拖著走,沙發邊直接把人抱起丟上去,讓穎夏趴在牛皮椅墊上頭,自己隨之壓了上,伸手入穎夏的衣服裡,在年輕的肉體上肆意遊走。

  穎夏幾乎要哭出來了,他根本不擅長面對這種突發狀況,而且、而且、幾年前的一個夜晚,他也陷入過相同的危難之中……

  突然間、他想起了父親。

  用力半轉頭,對後頭那面貌模糊的男人叫:「放、放開我、我爸爸是『山魑堂的惡鬼』!你亂來的話、他會殺人、他會殺了你!」

  這話不是危言聳聽,他親眼見過父親懲罰學校裡欺負他的同學,簡直不把人當人看,那樣的父親相信就是殺了人、也不會眨一眨眼。

  更何況父親疼他。雖然疼的方式跟一般人的父親不太一樣,可要是自己真的被欺侮,父親絕對不會善了此事,就算此刻壓著他的男人是天王老子也一樣。

  男人低笑了一聲,帶點兒不屑的意味,穎夏的話激起了他宰制對方的欲望,這年輕漂亮的肉體果然有被侵占的價值。

  以手指描繪著穎夏凹入的腰身與略翹的臀線,所過之處,引起一連串驚怖與害怕的抖顫。

  「不……」發青的嘴角溢出呻吟:「不行……」

  男人沒說話,他的字典裡從沒有「不可能」、或「不可以」這類的負面字詞,他愛用實際的行動來反駁身下人所說的「不行」。

  只要他想,他什麼都可以做。

  以高大的身軀將穎夏整個人覆滿,落入逃無可逃的網,又靠近柔軟的髮際,以燙熱的噓息來輕薄小巧白淨的耳朵,手指更順著柔軟的臀溝,鑽往深藏腿間的密處。

  穎夏一僵,這下確認了男人的意圖,這人果然不是單純要制住人,而是真要侵犯自己……

  他猛然劇烈的擺動身軀,他要鑽入該處的手指退出,激烈的叫出來。

  「不准碰我!你、快走!我爸會殺了你、他一定會……誠之哥!誠之哥!有人……」

  毫無章法的掙扎吼叫,根本沒想到這莽撞的行為或許會激怒歹徒,遭來殺身之禍。

  男人無動於衷,卻又考慮到會被附近的鄰居聽到,他再度摀住穎夏的嘴,好一會兒穎夏都力竭了,然後,或許是知道了兩人體形的懸殊差距,而且男人對於壓制的體技有相當高深的技巧,穎夏怎樣都不是他的對手,乾脆不動了。

  臥在沙發上,頭半偏,憤恨的紅眼斜瞪上頭的人,穎夏想藉微弱的光線來辨出對方的形貌,可是男人剛好處於背光位置,這讓他的面目模糊不清,穎夏只知道這人跟自己父親一樣高大,就連好整以暇欺負人的態勢都一模一樣。

  男人見他乖了,手勁也就鬆了些許,伏在穎夏柔軟的背上,嘲弄的輕笑再次鑽入他耳朵,好像在昭示說,任何反抗都沒有效果,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強者方能主導一切。

  穎夏咬咬唇,渾身起戰慄,這男人對他太過親暱。

  男人全然佔得了優勢,再次將穎夏的褲子褪到膝蓋部位,大手在優美的曲線之上摩梭,鑑賞珍貴寶物的悠遊自在,用力重了些,便能感覺到該處的彈性,很能引起他揉捏的欲望。

  當手指熟門熟路的鑽入臀縫之中,並且惡意戲弄花口周圍時,低咽聲自穎夏喉頭處鳴起,他的嘴依舊被男人的大手給摁著,向外求救的機會被阻扼,一種不知帶著何種情緒的淚水就這樣由臉頰濕染上男人的手。

  一般而言,男孩子哭泣都會給人軟弱的觀感,但穎夏哭時會緊閉著唇,不任意宣洩情緒的無奈帶點兒倔強,反倒讓施暴的人起了更為橫衝的欲望。

  想要讓身下這張漂亮的臉蛋渲染更多的淚、想要讓稚拙的喉頭聲嘶力竭,吐出沙啞的哭叫,想要看一雙委屈到緋紅的雙眼脈脈。

  男人有著想做就做的個性,先以一根手指鑽入穎夏濕熱的後穴裡,柔緩的一抽一戳,模擬情交的動作,發現穎夏夾緊著雙臀想抗拒那侵入,他居然被夾得有些進退不得。

  這卻更讓他滿意了,年輕的肉體果然軟嫩有彈性,光是手指就能享受這絞勁,待會要是換成自己的熱柱,那會有多銷魂?遊走於秘密甜徑的手指怎樣都捨不得收回來,反倒變本加厲的揉捺,為不久的侵入預做準備。

  「嗚嗚……嗚嗯……」啜泣混著濃重的濁音由鼻頭滲出。

  聽著那可憐的泣音,讓男人心下更加火熱,又加入一根手指,也多上了些力,穎夏嗚咽擺動著臀往左右搖晃,就像一隻狗被咬了尾巴之後拼了命的甩,恨不得把箝制物給摔脫了去。

  不要!明明知道徒勞無功,穎夏心底卻還是呼喊著。

  扭臀的動作情色無比,讓男人口乾舌燥,之前那些狎弄對他而言都只是遊戲,現在他卻打算狠狠來一頓肉搏了,卻在這時感覺摀住嘴巴的手染了更多悽惶的淚液,心上冷硬的區塊也被溫熱的淚水給弄得濕軟。

  男人一怔,收回了摀著穎夏嘴吧的手,想要殘虐對方的意圖被淚水澆熄了下來,他雖是天生的獵人,生平吞噬過無數弱小動物,可偏偏對身下這人沒轍,自然而然收回了已經因著欲望而顯露的爪牙尖齒。

  「你真是……」

  從不會責怪軟弱的穎夏不像個男人,小兔子不需要太堅強,這孩子天生就該受保護。

  穎夏終於能自由說話了,卻還是花了幾秒鐘來平復心情,開口時,淚液鑽入嘴裡,化低了他接下來責難的語言。

  「……爸爸……這玩笑……過分了……」

  一抹笑容邪邪漾起,穎洛低下身,咬著兒子耳瓣問:「怎麼認出爸爸的?」

  「從、從手指……」

  不好意思再說下去,耳朵整個飛紅。

  「原來這裡……」為了加重語氣,穎洛還留在穎夏體內的手指又故意重戳了幾下:「連爸爸手指的形狀都記熟了,嗯?」

  穎夏本想回答不是這樣,會認出人全因為父親刺入的力道與手法有跡可循,但父親現在這幾下戳弄又讓他倒吸口氣,把想辯解的話語都吞回肚子裡。

  爸爸真的很壞呀。

  穎洛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戳弄,兒子被調教過的肉穴內壁反射性的扭擰,讓他吃不消,褲子裡的分身瞬間脹痛起來,這小兔子其實是妖精,天上派下來剋他的。

  再也無暇從容,抽出手指,抬高白嫩的臀掰開,雖然陰暗的室內無法飽覽兒子下體風光,但是他光是靠想像也知道,秘密的穴口必定早已伸展出甜魅的花瓣,花姿招展散出費洛蒙的氣味,吸引蜂蝶來食。

  解了褲頭,掏出自己迫不及待的陽物,用濕熱的端處摩娑小小的穴口,稍稍抵入了一分、又退出、再次抵入、搓蹭著顫顫等待被穿入的秘處。

  穎夏上半身趴在沙發上,腰部以下被抬起,即使光線陰暗,即使這姿勢做過多次,天性怯懦的他依然感覺羞赧。

  「別……」

  偏偏父親就愛火上加油,指著兩體幾乎連接之處問:「一個月了,這裡很想爸爸?」

  「沒有……不會……」穎夏閉起眼睛,為什麼父親老愛問這樣無聊的問題?

  他覺得無聊,穎洛可不這麼認為。

  「我整月在外奔波,只想忙完手頭上的工作回來陪小夏,小夏卻說不想我?」

  說的氣了,也不管兒子沒那麼快適應他的粗大,哼一聲,熱楔直搗洞穴幽深處,發了狠的連擊,兒子可憐的低泣立即酥到他心坎,讓他本來只想撞個十幾下給警告的體貼心思立即收回,扣緊了兒子後腰,一口氣不停的撞了又撞,弄到對方直發抖。

  「爸……輕一些……」好不容易等父親停了動作,穎夏才終於得空哀求。

  「不是說不想爸爸?」

  「很想……可是……不是那裡……」紅著眼睛解釋,爸爸為什麼老愛欺負他?

  「小夏就是愛說謊……」舔舔唇,穎洛故意曲解他的話:「要是不想,怎麼把爸爸吃得那麼緊?」

  說完又往溫濕的穴裡摩幾下,堅硬的體往軟肉裡畫圈,讓兒子體認所謂「吃得緊」的正確地點在何處。

  穎夏真不是穎洛這隻狼的對手,知道要是再繞著同樣的話題轉,後頭不知道還得聽到多少讓他害羞的話,乾脆閉了嘴,把頭埋入沙發裡。

  不說了、我不說了還行不行?穎夏都自暴自棄了。

  穎洛才不會輕易放過他,離睡覺時間還久得很呢,他憋了一個月,就等著回家來玩兒子,兒子要都保持安靜沉默,可就一點都不有趣了。

  「不說話,嫌爸爸不夠用力疼愛小夏對不對?」

  快速且有力的侵入輪番猛攻,在每次撞擊到兒子最深點之後,就會刻意將陽具給抽出大半,只留個幾公分在裡頭,拉長的距離讓下一次的衝刺更加激烈,睪球更同時激打上兒子脆嫩的肉體,啪啪的撞擊聲迴響在寬敞的起居室內。

  「不是……啊、啊啊……別那麼急……嗯……」穎夏幾乎無法說話了,認命承受狂風暴雨似的侵襲。

  「是小夏太緊……」

  穎洛衝刺的熱烈,強烈快感催著他猛烈擊發,怎樣也停不下這挺進,噢,就算能停他也不想停,做愛太舒服快樂,是男人就永遠樂此不疲。

  穎夏這裡忍過開始的疼痛之後,歡愉的感受也逐漸上升,父親粗長的尺寸剛好能切合他需要,兩者一旦交鋒,就像是燧石與鐵器交相碰擊,產出一縷一縷的火花,將他體內燒的熱燙滾滾。

  「嗯……嗯啊……」難耐的呻吟由咬著的牙裡蹦出,激情的汗水在夜裡騰昇。

  穎洛聽出兒子的叫聲摻上了膩與媚,僵著的軀體也逐漸隨著他的進佔而搖擺,在他前挺時主動迎上,脖頸上的髮絲隨著動作搖曳,透露出饑渴難耐的暗示。

  故意停下動作,等著他的小夏寶貝回頭用怨懟的眼神催促。

  不愛說話的兒子總用波光粼粼的眼睛表明不滿,即使那情緒很淡很淡,善於察言觀色的穎洛還是很輕易就能解讀想法。

  還要。

  「還想要的話,只要你說,爸爸都做。」

  兒子臉紅了,想起同樣的兩句話,父親曾在幾年前說過。

  若穎夏善於撒嬌,得到如此的保證一定會賣弄優勢向人索討好處,但是如此一來,穎洛決不可能給予相同的承諾,精明的父親正因為熟諳愛子羞懦的個性,所以能大方給予許諾。

  說到底,就是要藉此來欺負可愛的兒子,得遂他的惡興趣。

  「要。」聲音細的跟蚊子振翅有得比。

  「聽不到。」

  「要……」

  「說清楚,要爸爸的什麼東西?」

  「就、那個……」穎夏知道父親就想逼自己說出那可恥的名詞,臉紅的幾乎要出水:「肉、肉棒……」

  嫣紅的唇吐出露骨的字,讓穎洛興致更高昂了,往前頂了頂,壞心地問:「是這個?教過你了,想要的話,該怎麼求爸爸?」

  穎夏真是被逼的都要暈了,父親怎麼還沒玩膩這一套?

  看父親興致勃勃,似乎不照章來就得陪他繼續在言語遊戲裡磨下去,他心一橫,低聲叫。

  「幹我……求爸爸的大肉棒……幹我……」音量總算大了些,卻也只比壁虎的叫聲高一咪咪。

  「淫蕩的壞小孩。」親暱調戲:「活該就要讓爸爸拿棒子教訓。」

  「明明是爸爸……」明明是你逼我說丟臉的話,現在還指責人淫蕩,穎夏真的滿肚子委屈。

  穎洛玩夠了兒子,才率意發了狠,打樁機一樣直搗直衝,每一馳騁都頂到幽穴深處,刺激著能讓人達到最高快感的前列腺部位,送兒子到極樂的殿堂裡流連忘返。

  「啊啊……別停……」連理智都迷亂了。

  穎洛惡劣的一衝一停,刻意讓兒子急需愛撫的身體焦躁的扭動。

  「爸……真的……還要……」

  「說出來,還要爸爸怎麼做?」

  「那個……我想……那個……」

  「還不夠?」

  又捅搗了幾下,帶出的水聲噗嗤噗嗤告知他,兒子體內滋潤得正好,該是一鼓作氣衝刺的時候。

  「喜歡爸爸這樣做?」

  穎夏四肢跪趴如同饑渴的獸,微微搖晃時,止不住的輕喘由紅潤的兩片唇中曖昧溢出。

  「喜歡……但是……還沒有……」半側身,對上身後父親的視線:「想跟爸爸……親……」

  小別一個月之後的盼望,是與父親纏纏綿綿的甜吻,如同最親密的戀人,用兩唇的輾轉膠黏,傳遞祈求對方早日回到身邊陪伴的想望。

  穎洛呆了。多年來遊遍花叢,什麼麻煩都沾惹不上身,卻總是這麼輕輕易易敗在兒子手上。

  深入心坎的溫暖,完全來自於穎夏的簡短幾個字,甜甜如蜜,讓兇猛若狼的山魑堂惡鬼也有了柔情似水。

  捨不得分開相連的身體,他將穎夏給翻轉到自己身上,用最舒服的姿勢坐在沙發裡,找著鮮嫩的唇啃咬。

  他是狼,恣意享用最喜歡的獵物。

  狼吻是霸道的,撬開兔子的口,蠻橫進佔兒子嘴裡的一切;他舔過口腔每一處,舌尖扣著上顎處搔癢,又滑過每一顆牙齒,交纏品嘗多汁的紅舌,而他底下蠢蠢欲動的分身,同樣流連於另一處入口。

  他要了穎夏的一切,因為穎夏是他的心頭肉,從他身體裡挖出的一部分,貼緊的胸膛處有兩人同頻率的心跳,禁忌的愛戀植基於濃於水的血裡。

  沒人能比穎夏更接近自己,所有溫柔的感覺只有穎夏能給予,無法從其他人身上獲得。

  兒子果然是上天送給他的最好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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