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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危機帝國軍校》第188章
  ☆、第54章 水妖(軍服強強)

  沈沈的夜色,四周黑黔黔的樹影隨著風輕晃。

  徊蝶眼睛眨也不眨地和上面的那雙即使是在暗沈的夜幕裡也顯得幽深銳利的眼眸對視著,半晌才抬高手臂在男人的跟前揮了揮,」罌煌將軍,麻煩借過一下,請不要礙著我賞月。」軟軟的聲音透著使不上氣力的慵綿。

  「小貓咪,像你這樣子賞月的,當真罕見。」伴隨著男人低沈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徊蝶感覺到微熱的鼻息落在自己的額上,緊接著一隻大手搭到了自己的下頜。

  原本站著的男人已經蹲了下來。

  隔著薄薄的棉質手套,貼著臉頜的掌心傳來男人火力充足的高熱體溫,讓徊蝶如冰霜一般的肌膚禁不住微微一顫。

  「好涼……小貓咪,你是故意弄得自己體溫盡失,好讓本將軍來溫暖你!」男人低低地笑著,用陳述的口吻說出心中的猜想,一如既往的狂妄,手沿著少年下頜的弧線緩慢地往下移動。

  徊蝶猛地伸手按住了男人作惡的大手,月色中只見他稍稍挑起了眼尾的弧度,晶亮黑盈的星眸透著不容人輕薄的倨傲──讓男人百看之後還覺得心動難抑的表情。

  「罌煌將軍真不愧是信口雌黃的佼佼者,徊蝶之前從沒有預料到罌煌將軍會三更半夜出現在這遠離營地的曠野之中,就算凍僵成了冰棍兒,又豈敢奢想會有罌煌將軍這座熱爐來給我溫暖?」徊蝶神色淡淡地說道,融入了月光的眸子美得醉人,漫溢著的水銀色帶著迷濛的神采。

  「……呵……」低啞沈厚的笑聲從男勾著嘴角笑得蠱惑的唇瓣中溢出,男人手腕一轉,反手握著少年的小手,」彆扭的小貓咪,口口聲聲說『不敢奢想』,但心裡明明很清楚本將軍是非常樂意為你效勞的。」說話間,男人高大的身軀已經覆蓋到了少年的軀體之上。

  眼看著男人那壯碩的身體就要壓了下來,這曖昧的動作根本不用細想,其中的情色味道就已經昭然若揭,徊蝶趕忙伸手抵著男人的胸膛,暗中使勁往外推,意料之中卻仍免不了感到氣餒的結果──如磐石般堅固的男人紋絲未動。

  「罌煌將軍,這大半夜的(正是睡眠的時間),你發什麼情?」稍微拔高了的音調隱忍著怒氣,一觸即發。

  「這大半夜的不正好是(發情的)最佳時機嗎?這個時候不發情,豈不是暴殄天物?本將軍是斷斷不會做出這種暴殄天物之事的……而且……」男人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讓徊蝶毛骨悚然,就又聽到男人說道,「小貓咪你看,今晚的夜色這麼撩人,如果沒有『花』的襯托,又怎能對得起『花前月下』的良辰美景?」

  醒悟到男人口中的「花」意指何為時,徊蝶立刻就陰沈了臉,「罌煌將軍,你的後宮在那邊(指駐紮著新兵的營地),你要『花』類襯托今晚撩人的月色,麻煩你到那裡去採。」

  「……呵……本將軍只對小貓咪身上的這朵『小花』情有獨鍾!上次(指在醉天堂的洗手間裡的那一次)匆忙,讓小貓咪的這根爽到了。」男人說著,坐在少年胯間的身體往下壓了壓,「本將軍可是硬生生憋了二十多個小時,一直憋到今天也沒能得到解決呢!小貓咪,你佔了那麼大的便宜,本將軍事後索取回一點點報酬也不為過吧。」

  「如果徊蝶沒有記錯,昨天的一切,至始至終都是罌煌將軍強加給徊蝶的吧。」少年的聲音尖利,發洩著他心中的忿恨。

  「不過小貓咪也沒有拒絕哦!……還很是享受!」

  也不想想你當時強勢到什麼程度,我能拒絕得了嗎?徊蝶憤憤地想著,正要出言辯駁,但男人已經不讓他再有說話的機會了。

  男人空著的那隻手猛地按住他的肩膀,用力地壓在草地上,幾乎是同一時間噴著熱氣的嘴唇已經隨著俯低的軀體凶狠地吻了下去。

  又要用強的?徊蝶哪會這麼輕易就讓男人如願?緊緊閉合著的唇瓣任男人怎樣研磨擠壓就是不肯鬆開半分。

  但狂傲的男人豈會因為他小小的阻擋就停止征伐的腳步?更何況,這個強悍的男人現在還是處在被慾望灼燒著變得更加具有侵略性的狀態當中,遇神殺神,逢魔滅魔……

  男人一把將握在手中的小手反折在少年的身後,略顯得急促而粗暴的動作讓徊蝶似乎聽到了自己腕骨「哢嚓」一聲被折斷的聲響。

  尖細的下巴隨機被捏住抬高,狠戾的力道強迫著他張開了緊挽著的小嘴,一直在唇瓣上奮力挖撬著的舌尖倏地一下子就從唇縫間鑽了進去,抵進口腔的最裡面深深地含吻。徊蝶想合上嘴巴,狠狠地咬斷那條在自己口腔中橫行霸道的舌頭,但男人像是察覺到他的心思般,舌尖滑過他光滑的齒面,從牙齦一路舔過上顎……敏感的上顎嫩肉哪能禁受得住這樣溫柔卻要命的掃蕩,徊蝶連嘴唇都哆嗦著顫慄不止,張開著的小嘴全然沒有了和男人相抗衡的力量。

  但不甘心就這樣被男人控制住的少年還是左右激烈地搖晃著腦袋,試圖擺脫男人的束縛。這個可惡的男人是想要殺死自己嗎?被賭死了的口腔根本就無法正常呼吸,徊蝶只感覺一陣窒息的眩暈在後腦勺裡蔓延。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難受,男人稍微緩和了那來勢洶洶的狼吻,牙齒咬住少年微顫的舌尖拉扯到自己口中用力吸吻挑逗,連帶著少年口中的津液和空氣也貪婪地一起掠奪得乾乾淨淨。

  徊蝶的抗拒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儘管知道這是毫無用處的負隅抵擋,但也不願放棄這「垂死的掙扎」,舌頭左躲右閃,但始終逃不過男人的追逐,更糟糕的是,因為他把舌頭動來動去,似乎引得男人更加得興奮不已了。

  唇舌之間的激烈廝拼讓他的口中凝聚了更多的津液,無論是自己閃躲的舌頭還是男人壓逼而來的舌尖都是一片溫潤的柔軟,帶著水意的淫靡和繾綣。男人的舌尖壓著自己的舌面,一直舔到遠遠比舌尖要敏感得多的舌根,一陣陣仿似痛苦又仿似愉悅的酥麻感覺從後頸椎直躥到四肢百骸。

  徊蝶被壓在身後的那隻手承載了兩個人的重量,幾近麻木,被吻得發軟的身軀根本就凝聚不了力氣,抵著男人胸膛的那隻手就更加推動不了身上壯碩的男人了,推搡了幾下,男人壓得更低,結實的胸膛幾乎和他起伏的胸膛貼合到了一起。一年多的較量,徊蝶深知,這個男人有著超乎尋常的忍耐力和令人駭然的爆發力,忍耐的時候,天塌下來都能不動聲色,然而一旦爆發,就如同積壓了數千年突然湧噴出來的岩漿,不把他的獵物徹徹底底地吞噬掉,這個男人是絕不罷休的。

  徊蝶可不能任由著自己被這個已然爆發的男人生吞活剝,推了兩下推不動後,馬上就改變了攻勢,手指毫不留情地在男人遒勁的胸肌上重重地擰了一下,恨不得讓指尖上的指甲穿過男人的軍裝,直接擢入男人的血肉裡。男人悶哼了一聲,哼聲低沈性感的尾調被堵在兩人交合得沒有一絲縫隙的口唇中,含糊卻更顯得情色撩人,縈繞在交疊在一起的兩個人的耳畔,化成一縷強力的情慾催化劑,讓情動的男人慾望更是暴漲,就連死命反抗堅決不屈從於惡勢力的少年也忍不住筋骨一陣酥軟。

  男人伸手抓住在自己胸前發狠地掐著、不把自己的一塊肉擰下來就不肯撒手的指尖,然後包裹在掌心裡,被少年擰捏過的胸肌傳來陣陣火辣卻讓人血液更加沸騰的微痛,男人只覺得鼠蹊熱得像要生出火來,下腹猛地收緊,含舔著少年潤滑濕軟的舌尖的動作和力度不得不一再地加強,好抵制下身躥上來的洶湧熱流……

  使壞?向比你更壞的人使壞,玩火自焚,結果可是會讓你承受不住的哦,小貓咪!

  男人拉著少年那只軟柔柔的有著細長指節的手往下,轉而按在自己的慾望賁張的雄物上。觸碰到的是宛若鋼鐵般的硬度和燙人的熱度,被強行按在上面的手縮了一下,隨即又被男人更加用力地強迫著按在那根有如燒紅烙鐵一般的凶器上面。

  逸出的低低的呻吟聲被身上男人狂烈暴虐的吻弄成斷斷續續的綿軟,」放……嗯嗯……」

  「……哈……」男人好心地鬆開了少年的唇,震動的胸膛、紊亂不暢的氣息遺留著激烈擁吻後的痕跡,手指輕柔地撫過少年被強烈的吻刺激到嫣紅的唇色,「小貓咪,接吻有進步了哦……被本將軍這樣狂烈地吻著,竟然還能說出話來!當真是了不起……」男人愉悅地笑著,聲音裡帶著些微暗啞的粗喘。

  徊蝶深呼吸了兩下,攥緊拳頭一拳就朝男人的面門擊去,男人稍稍把頭偏移到一側,輕巧地把少年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軟綿綿的拳頭錯開。

  皎潔的月色中,看到少年的眼角處漫漾著桃色的豔麗,臉頰是被情慾熏染的粉緋。

  「不滿?哦……小貓咪不滿意也是人之常情。」男人疑惑地問了一聲,然後又擺出一副瞭然的神色接著說道,「小貓咪的小臉蛋是回復溫暖了,但身體還是冰冷的,難怪小貓咪會生氣,是本將軍忽略了。」

  男人的手指沿著少年的嘴角慢慢地滑下腮幫再滑過頸側直到停留在少年軍服的第一顆紐扣上。

  懶得和這個無賴辯駁,徊蝶的第二拳已經擊出,連續的兩拳漂亮得如行雲流水,雖然像被掏空了的身體癱軟得一時間還使不出多大的力氣,但如果不回擊,叫自己又怎麼能嚥得下這口惡氣?

  徊蝶已經分不清自己對這個男人的心思了,沒見到時,有些想念(呸,才不是什麼想念,只不過是偶爾想起有這麼一個人而已),見到時,又忍不住惡語相向甚至大打出手,雖然每一次都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先撩起自己的怒火,但自己對他總做不到面目和善地對待他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兩人人就好像天生的死敵,簡直是「相看兩相厭」,相見倒不如不見,這樣或許會少一些爭鋒。

  這下男人並不躲閃,但因為男人已經坐直了身體,徊蝶第二次揮出去的拳頭只擊在他胸前充滿彈性的柔韌肌肉上,恐怕這男人把自己的拳頭直當做一團棉花了吧。

  徊蝶頹然地放下拳頭,不想自討沒趣,但要像條死魚一樣任由人宰割?不,他徊蝶從來都不是一個聽天由命的人,即使明知道是徒勞的,也一定要硬撐到最後。徊蝶後悔為什麼沒有隨身帶著匕首,雖然有利器在手也一定贏不了這個技高一籌的男人,但至少可以滅一滅他的囂張氣焰。

  在少年思前想後之際,男人的手指已經挑開了他的兩顆紐扣。徊蝶驀地把手伸去抓住了男人的皮帶,被壓制著腿根的兩條腿緊跟著就拚命地動作起來,就算阻止不了,也不能讓對方太得逞。

  面對著突然發起狠來要做困獸之掙的少年,男人也不能再穩穩當當地保持他的從容,勁瘦的腰身暗暗發力往下沈,兩隻手一左一右拉著少年的軍服兩邊,猛力一扯,剩下的幾顆金屬鈕扣都被扯飛了出去,散落在四周的枯草叢中。

  徊蝶也較上了勁,男人動作粗暴,他也不弱,竭力扭動的腰肢,撲騰甩動的雙腿,男人騎坐在他的身上堪比騎著一匹最烈性的野馬。男人要解開他的皮帶,好幾次,金質的皮帶扣子都從男人的手中滑出。

  費了勁卻遲遲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男人也惱火了,不再執著那皮帶扣子,一把箍住少年的腰肢,在空曠的草地上翻滾起來。

  滾了幾圈,徊蝶已經開始暈乎乎了,和男人較勁的勢頭立刻就弱了很多,男人要的正是這種效果,一手仍然緊扣著少年的腰肢,而另一隻卻不安分地再次移到了少年的軍褲皮帶扣子上,交纏著的兩人還沒有緩下滾動的趨勢,但只要少年不再拚命反抗,這些翻滾就絲毫也影響不到他的動作。

  「咚……」只顧著翻滾,不顧著看路的兩人滾落到了河水裡,如重石擊水般濺起一波滔天的巨浪。

  冰涼的河水從四面八方灌湧過來,徊蝶下意識地閉上被水流衝擊著的眼眸,在落水的瞬間,兩具緊貼著的軀體分離了開來,但徊蝶還還感覺到腰肢上那只緊握著的大手。

  徊蝶是仰面墜入河水裡的,這是一個讓大多數人都會產生驚慌的敏感姿勢,徊蝶也不例外,他的手順著本能往上伸去,手揪到男人的衣襟,如同握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緊緊地抓著,全然忘了自己其實是游泳的好手。

  感覺有人向他靠近,而後一股強大的力量,徊蝶下沈的身體就被擁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中,唇再次被人吻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覺,即使是在冷冰冰的水波裡面也能感覺他的霸道和張狂。

  混亂的思維立刻回神,冷靜下來後徊蝶終於想起自己是會游泳的,於是身體又極力掙扎著要脫離男人的禁錮,然而男人兩手緊緊地摟著他,嘴唇壓著他的嘴唇,任他怎麼鬧騰也不鬆開。

  河岸邊上傳來了人的說話聲,由遠而近,最後,兩道身影從密密層層的樹林裡轉了出來,在河邊站定。

  「詹勃,你確定聲音是從這裡傳來的?」

  「就是這裡,簡奇,剛才你不也是聽見的嗎?」

  說話的兩個人都穿著迷彩軍服,衣衫有些凌亂,臉上的傷痕以及頭髮上還粘著的草屑意示著他們剛剛有過一番打鬥。

  「看,看,簡奇,看那邊,那個黑影是怎麼回事?」詹勃指著河裡的一處喊道。

  「不會是美人魚什麼的吧。詹勃,你賭輸了,又沒有把那個感族的小美人兒弄到手。現在有一個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你要不要?下去把那個東西弄上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簡奇也看到了靠近河中央的那道黑影,形狀有點像魚,但體型卻龐大得和人不相上下。

  「呸,媽的,簡奇,剛才那一架,你嫌打得不夠過癮是吧,你知不知道,為了那個該死的賭約,我差點丟了性命,媽的,媽的……」詹勃連罵了好幾聲,「那個臭小子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就是一副讓人操的娘樣,怎麼可能有那麼厲害的身手?」詹勃摸了摸後頸脖,似乎鋒利的刃尖還頂著自己的頸椎,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再回想到較量場利比斯的慘敗和劃傷將軍臉頰的那一刀,頓時後覺後怕起來,自己能撿回一條小命真是萬幸。

  「那個小美人兒吃不到口,就更應該抓條美人魚來──上……」簡奇似乎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

  「呸,還美人魚?簡奇,你看科幻片看得多了吧,我看那說不定是水妖什麼的。」詹勃一邊罵咧著一邊彎腰撿起一顆石子,一揚手朝河裡的黑影扔了過去。

  「嘩啦……」翻起一股浪花。

  詹勃縮了縮脖子。

  簡奇也有點害怕地後退了兩步,不敢再開玩笑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如果被你這張烏鴉嘴不幸說中了,那個真的是水妖什麼的,萬一類似死亡荒漠裡的那些怪異生物……」說話的人肩膀顫了顫,「我們就死定了。」

  兩人慌慌忙忙地轉身返回軍營的駐紮地,完全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們的身後、就在他們走入樹林不久,兩條人影慢慢地從水裡浮上來。

  高大壯碩的男人單手摟著一個嬌小的少年,男人瞇起的眼睛陰鷙凶狠地盯著他們遠去的方向。

  「詹勃,快跟上來,你有沒有覺得……」簡奇緊了緊了軍衣,催促著走在後面的詹勃。突然覺得寒意!人,似乎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這附近,是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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