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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危機帝國軍校》第81章
  ☆、第80章 狩獵人(軍服/強攻美受)

  縈繞著的霧靄遮住了視線,朦朧的視野內,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幾條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樹林中行走。

  只見他們每個人都手端著獵槍,時不時交頭接耳一下,傳來低低的竊竊私語聲。

  「胡三,你確定你的情報沒錯?這個鬼地方真的是感族人聚居的所在?」 一個高壯的男人仰頭四處地看了看,將信將疑地問道。

  「就是,就是,我們都走了大半天了,怎麼連一個感族人的身影都沒有碰到?」另一個同樣長到膀大腰圓的男人不耐煩地接話道。

  「他媽的,如果不是看在他們開出的賞金那麼高的份上,老子才不會來這裡遭這份罪……咳咳……這些白霧……真他媽的,讓人難受……」另一個人粗暴地一腳躥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發洩著他心中的不忿。

  「老六,你就別在發你那勞什子悶騷了,這你情我願的交易,又沒有人拿槍逼著你來,不想幹?你大可以現在就掉頭走人,只是到時候咱們分賞金時,你別眼紅就是了。」貌似首領的一個中年男人發了話,成功地讓其他的幾人都噤了聲。

  「先歇一會,等填飽了肚子才繼續前進,你們都給我鼓足勁頭來,如果能逮到十個八個感族人,我們下輩子不僅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錢,還有醉天堂的那些美妞,還不任由我們左擁右抱?」為首的那男人又開聲說道。

  剩下的幾個人都淫笑了起來,邊「窸窸窣窣」從身上拿出乾糧,大口大口地嚼著,粗野的吃相將他們的劣根性子洩露無疑,他們手中原先端著的長獵槍也隨之放倒在了他們的身旁。

  「那些個騷貨算得了什麼,呸,出來賣還裝什麼清高,我們哥們幾個平時沒少受他們的冷眼,這一回,就算他們(她們)倒貼過來,也別想老子多瞧兩眼……媽的,一群賤貨……」其中一人又忿忿不平地吵囔起來。

  「我說薩裡,獵物的影子我們還沒有見到呢,你在得瑟些什麼呀?那麼快就做起你的溫柔大夢來了?到時落了空,看你還有沒有臉在自吹自擂……」馬上就有人接茬打趣道,其餘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老大,那些小獵物到手後,要不,我們先過把癮,再將他們交上去……」又有一人說道,頓時讓其他的幾人像是炸開了鍋。

  「好啊,好啊……」立刻就迎來了一片的附和之聲,但為首的那個男子卻沈默不語,狠狠地厲了一眼正得意忘形的幾個人,暴戾地喝道,「你們都給我住嘴,你們以為那些貴族都是白癡嗎?不乾不淨的貨物能賣得了什麼好價錢?你們是不是興奮得暈了過頭了?他們那些人的錢,是能那麼輕易就放入我們的口袋裡的嗎?」

  被頭頭這樣一喝,幾個人立刻啞口無言,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啃著自己手中的乾肉。

  「反正那些貴族也沒有指名一定要抓到的是處男處女,是不是我們給他們開的苞,諒那些心高氣傲的貴族也看不出來。老大,難道你就不想嘗嘗嗎?……老大,試想一下那些個達官顯貴什麼樣子的美人沒有抱過?為什麼他們偏偏對感族人死咬著不放呢?甚至不惜花重金來讓人去獵捕他們?老大,你也別太固執了,也許他們的滋味,真的……(吞口水聲音)……真的不同一般呢?我們哥們幾個不先好好享受一番,豈不是白白浪費了?」有人不服氣地說道,其他人雖然不敢出聲,但從他們不約而同地看著他們頭頭的動作,就知道一個個都是色慾熏心之流。

  「一群畜生!」帝矢心裡恨恨地罵了句,向著對面樹上趴著的草癸做了一個OK的手勢,頭向下面點了點,立刻發動攻擊的示意動作。

  帝矢和草癸從這些人一踏進迷霧森林的那一刻,就一路追蹤而來。帝矢臥趴在樹枝上,伸手取下後背上的弓箭,搭箭,拉弓,「嗖」的一聲,兩支箭同時射出,對著樹底下的那幾個正做著他們春秋大夢的理族入侵者飛射而去。

  竟然膽敢擅闖他們感族人的領地,竟然還膽敢在他們的領地上為非作歹,這些惡徒,必誅無疑,他是絕不會心慈手軟的,帝矢憤恨地想著。

  「嗯啊……」

  「啊……」

  完全來不及反應,連嘴裡嚼著的食物都沒有來得及嚥下,兩名入侵者稀里糊塗地就成了帝矢的箭下亡魂,在身體往後倒下的剎那,圓瞪著著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口那支箭羽還在彈動的木箭。

  驚愕的眾人看著自己的兩個同伴瞬間斃了命,如此讓人措手不及的突然,他們一時間全都呆愣住了。

  「誰?」率先反應過來的頭頭急忙抓起獵槍,一邊怒喝著,一邊對著剛才箭射來的地方連開了幾槍。

  除了被子彈擊得到處亂飛的樹枝綠葉,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任何回音。

  帝矢一箭射出後,他的人隨之輕輕一躍,躍到了旁側的一根的枝椏上,一拉弓又是齊發的兩箭,百步穿楊的精準,「啊啊……」兩聲慘叫聲後緊接著就是「劈啪」兩聲雄壯的軀體跌倒在地上的聲音。

  轉眼間,四個同夥丟了性命。剩下的五人嚇得是心驚膽顫,拿起槍,發瘋似地朝著四周亂射,由於他們闖進這片迷霧森林裡,原只是為了要給那些腦滿腸肥、縱情聲色的帝國貴族獵獲感族人,出於這種目的,他們的槍膛裡裝的自然是只會使感族人昏迷而不會奪取他們性命的麻醉彈,他們孰料到竟會遭到感族人的伏擊?

  沒有多大殺傷力的子彈在枝椏茂葉間呼嘯穿梭,漫無目的的射擊根本就找不準敵人的位置,徒浪費子彈罷了。

  眼看著獵槍裡的子彈就要耗盡,卻沒能把藏在暗處的敵人撼動一分。為首的男人向其餘的四人招了招手,大喊了一聲「走」,他端著槍支還是不停地掃射,一邊掃射一邊掩靠著樹幹不斷地往後退,其他四人也是有樣學樣,且射且退,以為這樣就能躲過鬼門關的一劫。只可惜,他們忽略了長期在自然浸育下的感族人在這片他們賴以生存的天地裡,是真正地能暢所欲為的。

  帝矢在樹枝上幾個起跳躍動,單手拽著一根寄生在樹上的籐蔓,像猴子一樣靈活地往前一蕩,左右迴旋著的身體,敏捷地躲開那些射過來的毫無章法的子彈,眨眼間,帝矢就已經來到了那幾個嚇得魂不附體的男人身後,雙腳纏著籐蔓,一個倒掛金鉤,騰出的手已經抽出了後背掛著的羽箭,又是兩支,離弦的箭如兩隻氣勢洶洶的獵鷹,疾速地直撲向敵人的後背正中心。

  如此猛迅的攻勢,即使是一流的好手恐怕也難以躲避開去,更別說是他們這幾個半吊子。毫無意外,寥寥可數的五個人轉瞬間就變成了三個。

  被逼急的三人還在負隅地死命抵抗著,奈何,山窮水盡,他們唯一可以靠得住的武器也已經彈藥全部耗盡了。

  就在這時,一個龐大的身影從樹上一躍而下,像一座雄偉的大山般矗立在他們三個的眼前,他們三個定睛一看,感覺就像是絕境處逢到了一線生機般,雖不知道落下來的這人是誰,但可以很肯定的一點就是,他是理族人,是自己的同族。

  還不等他們開聲說話,身後就傳來了少年溫潤清雅的聲音,「草癸,他們三個就交給你了。」帝矢邊說著,邊一手抓著籐蔓慢慢滑垂下來。

  什麼?自己的同族人竟然感族人的幫兇?本就只是苟存殘活的三個人聽罷,心中又是一驚,正要做出反應,草癸鐵缽一樣的碩大拳頭已經朝著他們的面門招呼了過來,帶著風聲的拳頭積蓄著駭人的力量,他個頭雖然健碩高大,但身手一點也不顯得有絲毫的累贅,出拳快如電,只見到拳頭帶過的一道影子,三個人就已經被打得趴倒在了地上,腫成豬頭的三張大臉,歪斜的鼻樑,破掉的嘴角,鮮血直流。

  三個人痛得是嗷嗷直叫,倒在地上不住地呻吟。

  草癸猶自不覺得解恨,剛才他們的那番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一想到這些為了一己之私的禽獸貽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多少幸福的家庭因為他們而從此背上痛苦的重擔,這些惡毒的蛀蟲,留多一條在世間就是多一分的禍害。草癸狠狠一腳踢在那頭頭的小腹上,痛得他發出宰豬般刺耳的慘叫聲,抱著自己的小腹在地上直打滾。

  「哥哥,好厲害,哥哥,最厲害的了……」突然一聲脆軟軟的童音從一旁的樹枝上傳來,接著一個小小的頭顱便從茂密的綠葉間探了下來,撲閃撲閃著一雙黑亮亮的大眼睛,甚是動人,那是一個十二三歲生得像芭比娃娃一樣可愛的小男孩。

  「小泠,你怎麼鑽出來了?快藏回去,這裡有壞人,危險……」草癸一聽到小男孩的聲音,馬上就轉過了頭,見到小男孩一副就要從樹丫上墜下來的高危樣子,驚得他心肝一顫一顫的,這可是他最寶貝的弟弟啊。

  「哥哥,我要下來,你接住我。」小男孩調皮的眨了眨他那雙明亮的大眼,撒嬌道,雙手抓著樹丫,原本趴在樹枝上的身體慢慢站了起來。

  「慢點,小心被枝椏碰到。」草癸緊張地叮囑道,也顧不上他腳下的那些個理族人了,三兩步走到了樹下,張開雙臂,眼睛緊緊地盯著小男孩的動作。

  「哥哥……」小男孩喊了一聲,嘴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他眼睛是看著草癸,但身體卻偏偏對著草癸所站位置的旁側,縱身跳下。

  草癸趕忙側斜著身體往上一撲,半空中穩穩地摟著小男孩下墜的身體,緊緊地護抱在懷中,而任由著自己的身體跌落在地上,連滾了幾圈才停住。

  草癸抱著懷中的小男孩站起身來,這時的他滿身都是草屑,就聽到小男孩「咯咯咯」的惡作劇得逞的笑聲,這個頑皮的小弟弟,草癸無語地搖搖頭。

  「草癸,你太縱容小泠了。」帝矢手執著弓箭走過來,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責備,雖然知道這小男孩是草癸的心頭寶,自己平時也是極寵他的,但眼看在這樣危險的境地裡,小泠竟還是如此不分場合地胡鬧,這樣下去,終是會出事的,更何況,現在是最需要謹小慎微的多事之秋呢?

  「小泠,以後不許在這樣了,好嗎?萬一摔著了怎麼辦?哥哥都擔心死了,你是存心的讓哥哥擔心的,是吧。」草癸捏了捏小男孩的鼻尖,開始還有點強硬的語氣,在看到小男孩不高興地嘟起嘴後,馬上就軟化了下來。

  帝矢一聽到草癸那樣的聲調,無力地撫額,心裡暗歎了口氣,草癸這個戀弟狂,看來真的是無可救藥的了。

  一腳踩在那頭頭的肩膀上,帝矢把弓箭對準他的咽喉,陰沈著聲,喝令道,「說,你們來了幾撥人馬,都帶了些什麼武器,分別是從哪幾個方位進來的,你們的統帥是什麼軍銜!說……」

  帝矢腳掌用力往下一踩,那頭頭痛叫一聲,粗喘了幾口氣才哆裡哆嗦地回答道,「我們,就,就,一撥人馬,沒,沒有什麼統帥……」

  「不肯說實話?」帝矢眼神一凜,手臂一沈,箭頭已經抵著那頭頭的喉結,只要他稍微用點力氣,就能把他的喉嚨徹底貫穿。

  「實話,實話……我說的全是實話……」那頭頭嚇得臉色慘白,喉結直打著顫,「私人,我們是私人來,來狩獵,不,不是,不是軍方,沒,真的沒有什麼統帥……」

  語無倫次的話,不過帝矢還是聽得明白,再串聯起他們剛才那番粗鄙的淫詞穢語,頓時心中瞭然,原來不是帝國軍隊派出的狩獵者,難怪那麼不堪一擊。

  帝矢皺了皺眉,抬頭看向草癸,看到草癸同樣是沈著一張臉。

  真是棘手,本來單是應對帝國軍隊的那支人馬就已經夠讓人頭疼的了,現在還興起了這麼一批非軍官的也是專門來捕獵他們族人的混球,他們雖說沒有訓練有素的那些帝國士兵那樣難以對付,但他們散亂地組織在一起,三五人一群,被巨大的利益驅使著,數量絕不在少數,而且防不勝防。

  自己族人要面對的困境何止是千難萬難啊……這該如何是好?帝矢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徊蝶,如果有他在,自己就不用那麼惶惑徘徊了。還有夜翩和依藍,他們潛入那座罪惡的城市後,一個個都杳無音信,難道他們都遭遇到什麼不測了嗎?帝矢抬高腳,用力地一腳踩在那頭頭的胸窩上,他不相信,徊蝶他們會讓自己的族人失望,他們或許正在設法營救著那些被困在帝國的族人,那可是無比艱難的事情,他們肯定是正在突破著重重的阻礙,肯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帝矢安慰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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