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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危機帝國軍校》第91章
  ☆、第90章 步步為營(軍服/強攻美受)

  就在這時,突見寒光一閃,徊蝶亮出手中的匕首,在拔開刀鞘的同時,刀鋒已經襲向了將軍伸過來的手腕,一貫的出手如電,迅猛如風。

  這邊一個早已經習慣了發動偷襲,動作利索得讓人措手不及;那邊一個也早已適應了應對偷襲,反應敏捷得讓人歎為驚止。將軍手臂迎著刺過來的刀尖,一錯,反手一抓,如獵鷹般的五指一下擒住徊蝶的手腕,一扭,「!當」一聲,徊蝶手中的匕首頓時脫落到地上。

  將軍順手往前一帶,徊蝶整個人不由自主地便跌在床上,整張臉都悶在床單裡。徊蝶那只沒有被握住的手在身體落下的同時,就勢撐著床墊,就要躍身而起,卻突被一股強大的力道往旁邊一扯,原本臥趴著的姿勢登時變成仰面朝上,徊蝶還來不及反應,就看到那座壯偉的大山猛地壓了下來,頓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如擱置了千斤贅物,被巨大的重量壓著,想要動彈一下都是奢望。

  徊蝶再一次出師未捷,又成了這惡人的籠中之鱉。

  許久都沒有聲音,將軍跨坐在少年纖弱的軀體上,一手還擒著他的一隻手,眼睛陰鷙地盯著身下的人。

  「小貓咪,真不乖,明明信誓旦旦向本將軍保證過,絕不會做出違逆本將軍的事情來。那麼快,小貓咪就把自己的誓言給忘得一乾二淨了?咋咋,看來本將軍要將這誓言刻在小貓咪的骨髓裡才行,誰叫小貓咪如此善忘呢?」

  「罌將軍,我可是謹守著我們之間約定的內容的哦,罌將軍想裝糊塗嗎?……」徊蝶眉眼一挑,「我當日答應罌將軍的誓言,指的是不會在罌將軍的背後做出違逆罌將軍的事情來,現在我這把匕首明顯是從罌將軍前面刺出的,又豈有違背了誓言之理?罌將軍是硬要血口噴人,還是說罌將軍本身就體格異於常人,前和後是顛倒的?」徊蝶不緊不慢地說道。

  將軍眼中的陰鷙逐漸褪去,玩味的笑意慢慢浮上來,有意思,這隻小貓咪竟然學了自己的那副口吻?竟還學得有模有樣。

   「小貓咪如此能言善辯,本將軍詞拙,當真甘拜下風。但小貓咪這次偷襲又失敗了,本將軍雖恢宏大量,但也忍受不了小貓咪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哦,這樣的軟弱無能,叫本將軍怎麼放心把性命攸關的事情托付給你去做?……」將軍口氣裡充滿了無奈,一副「怒其不爭」的惋惜模樣。

  徊蝶冷笑,知道這惡人身手了得,但也用不著這樣損蔑自己。把我貶得這樣一文不值,你罌煌將軍也光彩不了到哪裡去,可能更加不堪。詆毀吧,盡情地詆毀吧……你堂堂的帝國大將軍也不過只有這種能耐,千方百計,絞盡腦汁才利用到像我這樣軟弱無能的棋子……不對,我是在介懷嗎?為什麼我會介懷?這惡人怎麼看我,就隨得他怎麼看吧,與我何幹?徊蝶察覺到自己的異樣思緒,一驚,不屑的神情馬上變得冷漠。

  將軍嘴角的笑意絲毫不減,眼睛注視著身下少年的神色變化,看得認真,深沈的眼眸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大的事情,但開口說出的話語卻輕佻得讓高傲的少年氣得吐血,「要不,就在小貓咪的左眼角下紋刻上一個代表著對本將軍誓忠的圖章好了。」

  將軍另一隻手輕柔地撫著徊蝶的臉頰,「你那個叫做『夜』的同伴不是有一顆淚痣嗎?小貓咪,本將軍也為你紋一顆,你說好不好?你同伴左眼角下的淚痣可是精緻得很喲,本將軍雖只看過一次,卻是至今也難以忘記啊,如果本將軍的小貓咪也有一顆,肯定不會比他的遜色。」將軍說著,臉上露出一副憧憬的神情來。

  徊蝶渾身一震,腦袋也被震成了一團糊漿,滿腦子裡都是「他知道了夜,他知道了夜,他把夜怎麼樣了?他把夜怎麼樣了?」的紛擾回音,一時方寸大亂。

  「本將軍不會把他怎麼樣!」耳邊傳來男人渾厚帶磁的聲音,徊蝶猛然驚醒,原來他已經把心底的想法喊了出來,唯一能活動的手也攀住了男人的手臂。

  「忘了嗎?小貓咪,本將軍現在可是和你站在同一陣線上的,既然答應過要協助你解救你的族人,又怎會再去加害你的族人呢?小貓咪對本將軍如此不信任,真叫本將軍傷心啊。」將軍說得情真意切,只差沒掉下幾滴迷惑人心的英雄淚。

  徊蝶漸漸安靜下來,抓著男人手臂的手也鬆了開,黑眼珠一眨不眨地看著床頂。

  「不過……」男人又充分發揮了他那吊死人胃口的說話方式,總是峰迴路轉,總是存在著無數的「不過,但是」,不把聽者的那顆弄得如過山車般起伏跌宕決不罷休,「本將軍不把他怎樣,但並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把他怎樣……」

  徊蝶驀地把視線掃到男人的身上,凌厲的目光帶著刻骨的恨意,「你-到-底-要-怎-樣?」狠狠地說道。

  「小貓咪,惱怒了?但,小貓咪要把情況弄清楚哦,把你同伴怎樣的可不是本將軍,只不過本將軍神機妙算,能料到接下來你同伴身上即將發生的災難而已。」看到少年的那副偽裝的面孔再次被自己成功打破,將軍笑得好不得意。一步一步,很快,他就能將這個桀驁的少年徹底征服。

  徊蝶恨不得一拳揍扁男人那張笑得不懷好意的臉,但還是低聲下氣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討好的祈求,「那煩勞罌將軍賜教,給我指點一條明路去搭救自己的同伴,徊蝶定會感激不盡,以後也定會更加竭力去完成罌將軍交代的任務。」

  「誠意……本將軍要的是誠意……」將軍放開了徊蝶那只被他抓出五道紅痕來的手,修長的手指在徊蝶下巴弧線上劃了一下,無需多言,男人心中的想法已經通過這簡單曖昧的動作傳遞了出來。

  就知道和這惡人交涉要付出代價,徊蝶目不轉睛地盯著男人那張客觀上來說還算英俊的臉,深刻的五官散發著強烈的暴戾之氣以及睨視天下的雄霸之氣,單從面相上就能看出此人絕不是什麼善類。

  徊蝶動了動身體,將軍笑了一聲,慢慢俯下身體,故意把唇湊到徊蝶的唇上方,卻保留著不到一厘米的距離,懸停住,即使不貼上去。男人在等少年的主動。

  徊蝶深黑色水波澄澈的眼眸和男人那雙銳利逼人的深沈眼睛直接對望著,在透過紗帳射進來的曚曨光暈中,只感到那雙眼深不可測,裡面似乎蘊藏著浩淼無邊的瀚海,湧動的卻是黑色的波濤,再看,卻又是一片的風平浪靜,但潛伏的氣勢依舊直逼而來。

  那兩瓣薄唇就杵在自己兩瓣唇的正上方,灼熱的氣息烘烤得自己的嘴唇四周的肌膚微微發燙,徊蝶只覺得自己的心在加速跳動,不可抑制的,一聲一聲如擂鼓般,狂跳不已。

  這,這是什麼感覺?徊蝶有點恐慌,轉念一想,這不就是自己每次深陷險境情況萬分危急時候的感覺嗎?雖然以往無論境況多麼危險,自己都沒有出現過如這時般的慌亂感,但那絲微不足道的慌亂被徊蝶自動剔除了,現在他面對著的這個男人可是頭等的危險分子,自己的死穴又被他握在手中,會產生這種的情緒也不足為奇。

  徊蝶在猶豫,在糾結,在煎熬……腦袋是亂糟糟的一片,心也是亂糟糟的一片。很明顯,這惡人擺出如此曖昧的動作,是要自己主動親上他的那兩瓣唇,徊蝶不在意那男人對自己用強,也不介意自己千瘡百孔的身體再多了一個孔,但要自己主動?這分明是要擊垮自己最後堅守的那道防線,一旦跨出去,自己還能回頭嗎?恐怕到時候,自己那自以為傲的還保持著完整的靈魂也會被一同被粉碎吧。但自己能說不嗎?夜,夜的性命就攥在那惡人的手裡,自己已經有過一次沒能夠救得夜的刮骨錐心之痛了,難道還要讓歷史重演一次?而這一次,夜還有那麼好的運氣逃出敵人的魔爪嗎?

  徊蝶情思激盪,最後還是屈服了,脖子一寸寸地往上抬起,慢慢地,慢慢地往身上男人的那兩瓣呼著熱氣的唇靠過去,近了,近了……徊蝶的心跳愈發地激烈,「呯呯呯……」,一聲聲的躁動敲擊著耳膜。

  四瓣唇就要相貼到了一起,徊蝶突地停止了動作,將軍俯著的身體一動不動,稍稍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少年不穩微喘的呼吸交纏混合。

  活了將近三十年,罌將軍還是第一次嘗到如此難熬的滋味,有像這個小貓咪一般磨人的嗎?明明近在咫尺,卻硬是耗了那麼漫長的時間,竟還沒有觸碰到一處。但將軍依舊不動聲色,他要徹徹底底地把這少年從裡到外,從外到裡征服……他必須忍耐著……

  徊蝶突然一扭頭,錯開了男人的薄唇,弓起來的脖子也一下跌回到床墊上。

  嗯?將軍一愕,眼看著這小貓咪就要陷入到自己精心設置好的陷阱裡,他的前腳都已經踩到陷阱的邊緣了,卻突兀一個急轉彎,從陷阱邊緣邁步走開?

  徊蝶當然不敢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拂逆了這惡人,拿夜的生命來做兒戲,只是他突然醒悟到,這惡人說他曾經見過夜,只見過一次,那,那就應該是在自己炸毀帝國的某幢軍事大樓,在自己被這惡人抓住的那天,而不是在自己聽令前去捉拿那神秘殺手的時候。潛入到帝國來的感族人就那麼三兩個,而且外貌身型特徵又和理族人相差甚大,那惡人根本用不著猜,就知道夜是自己的同伴了。徊蝶越想越心驚,腦海裡鬼使神差地冒出男人之前說過的一句話,不斷地回放,「只是要你證實一件事」 「只是要你證實一件事」……

  他利用我要證實的是哪件事?

  真是愚笨,徊蝶暗地裡不知罵了自己多少遍,怎可以那麼掉以輕心?怎會那麼輕易就掉入這惡人挖的坑裡?

  再細細一想,徊蝶百分百肯定自己是落入了這惡人的圈套裡了,恐怕這惡人原先根本就不知道夜的存在,是自己,是自己不斷地把夜的信息洩露了出去,但到底是哪裡露了痕跡呢? 一時間又理不出個頭緒來。

  男人緩慢地抬高了身體,居高臨下端倪著眉心糾成一團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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