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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崛起方式/獸人重生很黃很暴力》第64章
64、66-67.不成敬意的『小禮物』(2)

  「你這傢伙……」雷古勒斯咬牙切齒,身體卻不爭氣的耳廓緋紅。

  「不願意就算了。」成澤鬆開了摟著雷古勒斯緊實腰部的手,略有些陰險的說到:「不想知道就算了,反正穆勒他們去送死也沒有關係,雷古勒斯你果真是一個冷血的人,除了自己誰都不會在乎……」

  成澤看著雷古勒斯越來越黑的臉和越來越紅的身體,轉身走向穆勒,邊走邊用若無其事的口吻說道:「這樣做才,你是原本那個雷古勒斯不是嗎?」

  雷古勒斯沒有接話,眼中卻滿是動搖。

  雷古勒斯一直都是陰狠隨性的獸人,只要是為了自己什麼都無所謂,可是經歷了那些事情之後雷古勒斯還能維持以往的陰狠嗎?答案是不能……

  穆勒對於他來說就像是阿姆一樣的存在,而那些暮雪部落的獸人,也是僅能證明他們暮雪部落曾經存在的獸人。沒有人的心能夠在經歷了部落滅亡和居無定所的流亡之後,還能和以前一樣堅硬。

  「成澤,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卑鄙?」雷古勒斯低著頭感覺到成澤從他身邊走過。

  「應該有吧。」成澤不鹹不淡的說,他對於別人的話向來都不怎麼在意。

  「你到底想這麼樣?」雷古勒斯咬牙切齒。

  「過來,再叫聲『主人』來聽聽。」成澤停下腳步溫和的對雷古勒斯笑著,他說話時的聲音輕柔得彷彿情人間的低語。但是對於雷古勒斯來說卻是羞辱。

  成澤毫不留情的看著雷古勒斯,他早就說過要搓一搓雷古勒斯的戾氣。

  「……」雷古勒斯咬碎了一口銀牙,但還是一步一挪的走到了成澤的面前。

  但是他站得筆直,就是不願意開口。

  成澤卻沒有猶豫,他已經開始對雷古勒斯動手動腳,他的手掌順著雷古勒斯的背脊從蝴蝶骨一路下滑,來到了雷古勒斯凹下去的後腰處畫著圈細細摩擦。

  為了今天這樣從心地好好挫雷古勒斯的戾氣的這一幕,成澤可是花了好大心思。

  「成澤,不要為難暮雪部落……」雷古勒斯心中艱難的掙扎著,他努力的將那些平時絕對不會被說出口的話從乾澀的喉嚨擠出。

  「為難暮雪部落?」成澤邪氣的看著雷古勒斯,微微低頭,成澤在雷古勒斯嘴角上落下輕輕的一吻,「我沒有為難他們哦,從來沒有……」我為難的,從來就只有你一個人。

  「唔……」雷古勒斯放棄了掙扎,任由成澤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聽到成澤的保證,雷古勒斯緊握的拳頭也放鬆了下來。他心中所想已經達到,至於其餘的事情……

  其實成澤也是個不錯的雄子,至少比他以前見到的雄子來的和他心意。不會依附著他活著,有自己的主見。這明明就是他以前最喜歡的雄子的類型……

  在原地站了片刻成澤突然微側身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對於一個收斂了利爪任由他為所欲為的野獸,逗弄起來真的沒什麼趣味兒可言,「放棄了?」

  雷古勒斯抬起頭破罐子破摔的看著成澤,「你想怎麼樣,隨你了……」隨著他的話尾音越來越低,到最後成澤幾乎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可是雷古勒斯眼中卻是少見的一片坦然。

  沒了以前對他的針鋒相對也沒有了那份戾氣,這只曾經受了傷的野獸在他面前收斂了爪牙,並且發誓要收斂起心中的那顆獸心。

  「真的隨我了?」成澤略有些好笑的問道。

  「啊……」雷古勒斯微低下頭,將自己口中被自己咬破了皮而溢出的腥甜全部嚥下。看著雷古勒斯小媳婦的姿態,成澤略帶一絲惡意的笑道:「是嗎,那現在我說——把圍裙解開……」

  雷古勒斯猛然抬頭,眼中都是震驚和惱怒。

  兩人雖然站在不易被發現的拐角,但是現在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周圍隨時可能有人走過來,讓他在這裡赤身裸體……

  量是雷古勒斯早已經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建設,此時他還是忍不住狠狠的瞪著成澤。

  看著雷古勒斯如此模樣成澤突然就笑了起來,果然,雷古勒斯還是要一臉的憤怒像只炸毛的貓才可愛,那猶如刺蝟般的戒備和憤怒眼神才能令成澤覺得興奮,

  若是他身上刺蝟般的尖刺一根根的掰斷磨平,那雷古勒斯就不是雷古勒斯了。

  「收起你那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吧,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成澤惡劣的笑道,話說完不忘低聲在雷古勒斯耳邊調戲道:「解開圍裙這種事情還是留給我自己來做吧!留到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做……」

  指腹在雷古勒斯挺翹的臀部劃過,帶起雷古勒斯一陣敏感的寒顫。

  成澤背對雷古勒斯,他瞬間收斂了調戲和揶揄的表情,認真嚴肅的說到:「去穆勒那邊幫忙,讓他們分作兩大隊把東西送到拉德部落和奧拉部落去,動作快些。還有,你叫兩個聰明的人過來,我有事交代。」

  「是。」雷古勒斯雖然不滿,但他已沒有了一身的利刺。

  「哎呀,怎麼現在這麼聽話了?」成澤故作驚訝.

  「我立刻去辦。」雷古勒斯的臉色慘白,辦事的效率卻越來越高。

  只是——待到雷古勒斯把成澤吩咐的所有事情都辦妥當了之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貌似他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雷古勒斯暗暗咬牙,成澤!

  混蛋……

  暮雪部落的獸人下午就出了部落,村長知道這件事之後氣憤的找到了成澤。而此時的成澤則帶著雷古勒斯在神廟外自己家裡做飯。

  其他獸人都在神廟避難,成澤卻在這裡淡然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這不能怪成澤毫無危機感,只是他掌控著現在的情勢所以他清楚的真的什麼時候危險才會來臨。

  『啪』!村長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上,他氣憤的看著成澤質問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自然是知道,不過我不清楚村長你問的是那件事。」成澤早已預料到村長會來找他。

  「我問的自然是暮雪部落那些人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剛剛有人跟我說暮雪部落的人出村了?」村長質問到。

  「哦,這件事情呀。」成澤淡然的給村長倒了杯水,然後這才接著說到:「我想這件事情不需要向村長你匯報吧,畢竟村長你忙著落幕部落的事情。」

  「你……成澤,你不要忘了你是戰神部落的獸人,你怎麼可以在這時候讓暮雪部落的人出去,而且還去向不明!」村長生氣的瞪視著成澤。

  「我自然沒有忘記我是戰神部落的人,村長這是什麼意思?」成澤故作生氣,「而且村長所謂的去向不明是什麼意思?暮雪部落的人是我讓他們出去的,他們是去拉德部落和奧拉部落,怎麼就成了去向不明瞭?」

  「你……」村長憤憤的瞪著成澤。他不明白成澤這到底是怎麼了,以前明明很配合部落,從來不曾做過什麼讓部落為難的事情,但是現在這種緊要關頭成澤卻做出這種事來。

  村長嚴肅的看了成澤一會兒,然後在他面前坐了下來,「成澤,我們好好談談。」

  「村長想說什麼?」

  「成澤,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又是為了什麼才做這些事情?

  「當然是為了戰神部落,不然還能是為了什麼?」成澤反問,「我怎麼也是戰神部落的人,不可能做對戰神部落不利的事情。村長你想太多了。」

  「為了戰神部落?」村長聞言口氣稍微緩和了些。

  「自然。」成澤在凳子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我讓他們給拉德部落和奧拉部落送了點兒不成敬意的『小禮物』,順便給其他部落提個醒。讓他們眼睛睜大點看清楚自己該擺正的位置。」

  「你送了什麼過去?」村長抓住了關鍵的那一點。

  「沒什麼,兩隻死了的翼豹屍體而已。」成澤答得漫不經心。

  「什麼!」村長眼中的震驚不比知道成澤有翼翅時來的少,且不說成澤怎麼會有兩隻死了的翼豹,但就說送這種東西過去對方會這麼想這一點就足以讓村長黑臉了。

  「村長覺得這東西不好嗎?」成澤問到。

  村長臉色十分難看。

  「自古以來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戰神部落現在是對付了落幕部落還要預防其他部落趁虛而入,與其如此還不如讓他們清醒清醒,到底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奇獸是獸人部落間最大的隱患,翼豹是其中最兇猛的。送上兩隻死相淒慘的翼豹給他們,成澤相信他們會明白他的意思的。

  村長自然聽明白了這點,因此臉色十分精彩,先是一白然後慢慢變為青紫。就連旁邊的雷古勒斯明白過來之後也是臉色十分精彩。但是村長始終沒有對成澤說什麼,只是氣惱的瞪了成澤許久。

  「成澤,這些事情我希望以後你能提前跟我說一下。」作為一村子長,成澤什麼都不說就擅做主張這種事情他不喜歡再有下次。

  「村長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什麼時候這種事情需要向村長你匯報了?村長你做什麼的時候咳從來沒問過別人的意見啊。」成澤懶懶的靠在椅子上。

  部落之戰的事情他從頭到尾至始至終都參與了,但是到頭來這些人什麼都瞞著他把他當外人,這種感覺就像是踢足球時成澤作為主將一直衝鋒陷陣,卻在最後臨門一腳的時候被教練吹了口哨要求換人一樣。

  成澤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這種事情他不能容忍也不會容忍。

  夜幕降臨。

  重創了落幕部落的戰神部落等人凱旋歸來,受到了部落中雄子的熱烈歡迎。

  成澤冷冷的站在神廟外看著遠處熱鬧的圍牆,眼中有的只是冰冷。

  與戰神部落的情緒高漲不同,巨大森林之外的另一群獸人卻是氣氛壓抑。

  「不好意思。」愛爾對著歐亞輕笑:「沒弄痛你吧?」

  躲過一劫之後落幕部落的獸人都退出了樹林,在他們熟悉的草坪中尋了一處駐紮休整。

  落幕部落受到重創在威爾斯的意料之外,所以好不容易逃脫一節之後戰神部落的獸人們迎來的是威爾斯的憤怒和破口大罵。

  在此之前誰也沒有想到會出這種事情,但是歐亞曾經提醒過威爾斯讓他不要再對方熟悉的地方駐紮休息,現在那些話簡直就是在當著所有人都面扇他耳光。因為如此,受了傷的歐亞不但沒有得到悉心照料反而被威爾斯咒罵了一頓。

  眾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在加上受傷的人十分的多大家士氣受損,所以一路下來都格外的安靜。

  歐亞大腿上受了傷,愛爾偷偷拿了些藥草過來給他包紮傷口。

  「沒關係的愛爾,我沒事。」歐亞無奈的擺擺手,他腳上的傷口很深。那弓弩的尖端是倒三角形的,想要取出來還需要用刀子把肉劃開。

  看到愛爾拿過來的止血的藥草,歐亞動作麻利的把腿上劃了一條深深的口子,然後咬著牙把弓弩拔了出來。疼痛讓他齜牙,愛爾在這時連忙把藥草敷上去。

  「歐亞,傷口太深了,止不住血。」看著手上越來越多的紅色粘稠液體,愛爾擔憂的皺眉然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他的傷口壓緊。

  受傷了那麼久一路上血液早已經流失了很多,現在再次感覺著那種失力感,歐亞再怎麼故作輕鬆臉色也不由難看了下來。

  只是看到擺在身邊的倒三角弓箭,歐亞不禁陷入了回憶。他在部落生活了這麼久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比他所知道的骨刀都要恐怖太多,而且這東西頂端是倒置的三角形,插進去之後就難以拔出……

  剛才的箭頭對著他胸插進來的時候,歐亞愣在了原地。若非那時候箭突然就斷了只怕此刻自己已經是一具屍體。

  「歐亞?你怎麼了,怎麼剛剛叫你你都不應我?」愛爾擔憂的看著歐亞,衝過開始歐亞就一直有些不對勁,擔憂的看著歐亞愛爾問道:「歐亞,是不是很難受?要是難受的話你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歐亞的大腿上幾乎都是血跡,可以看出他留了多少血。在加上剛剛被威爾斯叫住罵了那麼久,現在的歐亞嘴唇乾裂臉色慘白看上去就像是隨時要暈倒一樣……

  歐亞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那時候他看到了一抹銀白色,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現在更加不敢肯定那到底是不是他的錯覺了。

  「愛爾,那時候你還記得嗎?」歐亞的語氣中含著一絲期待,他期翼的時候看著愛爾,那時候愛爾就在他身邊。

  「什麼?」愛爾緊張歐亞的傷口,但是歐亞卻神不守舍。

  歐亞再不兜圈子而是直白的問道:「愛爾,你認為那個時候是什麼讓那東西停了下來?」其實歐亞更加想問那時候你看到沒有,拿到銀白色,但是他不敢問出口。

  「歐亞你到底怎麼了?那個時候我只顧著跑向你身邊沒注意到其他東西,不過應該是誰救了你吧,不然那東西也不會突然就斷了。」愛爾微皺起眉,歐亞腳上的傷口總算是止住了血,但是歐亞的來臉色依舊十分難看。

  愛爾對於那件事情倒是不怎麼在意,只要歐亞沒事就好,再說了那時候人那麼多那麼亂他哪裡還有心情去管別的事情?

  歐亞有些失落,他淡淡的說道:「是嗎……」

  「歐亞,你把腳抬起來一些我給你綁上獸皮。」愛爾把歐亞的傷口都處理好,他正準備對把歐亞從地上拉起來臉色就變了。

  「怎麼了?」歐亞不解的順著愛爾的視線看過去,發現卡茲克正氣沖沖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怎麼了?」歐亞就這愛爾的手站了起來,他歎了口氣詢問卡茲克。卻不想卡茲克走上前來二話不說竟然伸手就要往歐亞頭上打去,愛爾反應快伸手想還要攔下,卻不想他的手還沒碰到卡茲克的手卡茲克就飛了出去。

  愛爾看著被踹飛了的卡茲克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震驚的回頭去看歐亞,喃喃道:「歐亞……」

  「有話就說,沒話說我待會兒就讓人送你會部落。」歐亞的聲音陰冷陰沉,完全不似平時的他。

  卡茲克和愛爾一樣木愣的看著歐亞,他比愛爾更為震驚!且不說部落之間那不能傷雄子的規定,歐亞這麼多年來就從來沒有表現過任何反抗的情緒,單就是他今天的舉動就足以讓兩個人震驚了!

  愛爾先反應了過來,他扶住歐亞擔憂的看著歐亞道:「歐亞,你怎麼能——」雌子陷害雄子是要被懲罰的,歐亞傷害到是自己的弟弟,若是情節嚴重甚至是會被砍掉手腳放逐出部落。

  歐亞冷冷的看著卡茲克,周圍也有不少雄子朝著這邊看了過來,有幾個和歐亞感情不錯的甚至黑了臉。愛爾就是其中一個,「歐亞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你、你竟然打我……」卡茲克從地上爬起來,肚子上的疼痛讓他青了臉,但疼痛也同時讓他更加憤怒,「你居然敢打我,你、你我要去告訴阿姆,讓他砍了你的手腳放逐你!」

  「愛爾。」歐亞突然開口,他深邃的眸子中滿是嘲諷和深邃的黑暗。

  見歐亞不似開玩笑,愛爾捏緊了歐亞的手臂。

  「你找幾個人把部落中收了重傷不能再行動的雌子與卡茲克一起送回部落去,路上注意奇獸。」歐亞對愛爾命令道,周圍的獸人聞聲反射性的行動起來,他們沒有一個人把卡茲克看在眼裡。

  雖然卡茲克是威爾斯的孩子,又是個雄子,但是在戰場上他們更加信賴歐亞。

  卡茲克心中的憤怒越濃,從小就被威爾斯寵著保護著的卡茲克從來就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他習慣處於眾人視線中被眾人簇擁著保護著順從著!

  「歐亞,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居然敢——」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讓所有人都呆住。

  歐亞眼中的冰冷更甚,看著被他一耳光扇呆了的卡茲克唐忠竟然逐漸起了一絲暴戾的、毫不經掩飾的殺意。

  這些年來歐亞一直對卡茲克忍讓有加,並不只是因為卡茲克是他的弟弟是他的家人,還有一部分是因為歐亞內疚。是的,他覺得內疚。

  歐亞一直以來對於家都有很深的執念,或許是因為他自己沒有一個完整的家所以他一直希望自己能夠有慈祥的阿父和溫柔的曖昧與可愛的弟弟在身邊。

  當年他阿父因為生病去世之前就一直交代他要好好照顧卡茲克,再加上他阿父去世的時候卡茲克還很小,他根本就沒有享受過阿父的關愛。所以歐亞一直覺得是自己獨佔了阿父,這份內疚讓歐亞一直都放不下。

  這些年來卡茲克無論做什麼他都忍耐著、容忍著,但是忍耐是有限度的,歐亞覺得他把卡茲克寵壞了。

  「你……」迎著歐亞如同看待死物般的目光,一股無冰冷的怯意自腳底湧上。卡茲克踉蹌的向後倒退一步,他恐懼的看著歐亞。

  「愛爾,把卡茲克看好,別讓他到處惹麻煩。」歐亞不帶一絲溫度的看著卡茲克,對愛爾說完他又回頭去看身邊的另外兩個獸人,吩咐其中一個把手上的獸人統計了一下之後沉思了一會兒,他帶著剩下的一個獸人走到一邊。

  這次修潔偷襲的事情讓他們部落措手不及,但是讓部落中獸人傷亡這麼嚴重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威爾斯的判斷失誤與卡茲克的胡鬧。要不是卡茲克非要在樹林裡去,要不是威爾斯縱容卡茲克部落眾人至少不會傷得這麼嚴重。

  歐亞的憤怒讓周圍的獸人都安靜了下來,雖然雌子打雄子的事情說不過去,但是現在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卡茲克說話。對面歐亞的憤怒所有雌子都覺得解氣。

  歐亞靜靜的看著周圍傷的嚴重的雌子,他一字一句的說道:「能動的人去狩獵,吃完東西網上我們去偷襲戰神部落。」

  聞言周圍的雌子們紛紛抬起了頭,他們眼中都是狂熱。只是那份狂熱比起早上已經少了幾分興奮多了幾分仇恨。部落中的人傷了那麼多,甚至是還死了許多人,他們怎麼還忍得下這口氣?

  他們要報仇,無論如何都要報仇!

  他們需要為那些失去戰鬥力和死去的獸人們報仇!

  歐亞冷冷巡視一周,然後說道:「愛爾,把還能行動的獸人都叫到這邊來。」

  這邊這麼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威爾斯,他走了過來看到被愛爾那繩子綁住的卡茲克立刻皺眉,二話不說威爾斯離開轉身質問歐亞,「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卡茲克。」

  卡茲克可憐兮兮的看著威爾斯,「阿姆救救我,歐亞、歐亞他要殺了我,救救我……」

  歐亞聞言眉頭一皺,雖然卡茲克扭曲事實的本領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但是卡茲克在這麼多人面前顛倒是非,但還是讓歐亞十分不悅。看來卡茲克真的被他寵壞了。

  威爾斯聞言沒聽任何人的解釋當即對著歐亞怒吼,「歐亞,你到底想對卡茲克做什麼!」

  「族長,歐亞他……」愛爾急切的想要幫歐亞說話,但是話說到一半卻被歐亞揮手打斷,歐亞並未馬上回答威爾斯的話而是轉頭去對愛爾說到:「愛爾,你去把人都整理一下,我過兒會兒就來。」

  「好,我知道了。」愛爾擔憂的看著歐亞,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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