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61-062.部落之戰交戰前（1）

　　部落備戰的步伐穩定而效率。只是武器方面有著明顯的欠缺，那弓弩畢竟是臨時做成的，部落中很多人都只是剛剛拿到東西還來不及熟悉就迎來了大戰。

　　「阿爾雅呢？」顧不得艾伯特他們，成澤厲聲問道。

　　早上阿爾雅出去狩獵現在都沒回來，聽到緊急集合的號角聲時阿爾雅他們才出門沒多久。

　　「他沒事，就是他們回來給我們報信的，這會兒應該在神廟負責讓眾人避難。」修潔收拾了身邊的東西，順便把許久不用的骨刀帶在了身邊。

　　「你去做什麼？」成澤皺眉，聲音中滿是難掩的譏嘲。這種情況修潔自然不可能安心呆在部落裡面，可是修潔對自己身體情況難道就沒有一點顧及嗎？

　　修潔漆黑的眸子看了成澤一會兒，然後他轉過頭去避開成澤的視線，許久之後他略帶沉悶的聲音傳了過來，他道：「我會注意不傷到自己的。」

　　成澤凝視著修潔，沒有等到其他解釋。

　　成澤並未阻攔，他看著修潔出了門。只是雖然修潔人已走遠，可成澤眼中的惱怒仍未消。

　　成澤對人也算是溫和的，極難有人能讓他真正的動氣氣惱，這一方面是因為他性格隨和，可另一方面卻也是因為成澤心中並沒有真正把對方當回事情，只要不是在乎的人自然對方如何都可以淡然看待。但這修潔卻能時不時就讓他怒從心生。

　　修潔深埋著頭，用力握緊手中的骨刀，心內最後的一點動搖終於消失。部落終於開戰這本該高興的事情，現在他卻感到莫名無比的難受，眼前浮現的竟是那也成澤那夜不曾回頭的背影與沉默。

　　或許他是一開始就錯了，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這條路他只有走下去，一直走下去。

　　比起被成澤討厭，他更加不願意看到成澤受傷。就如同阿爾雅所說的那般，所有一切會讓成澤受傷的事情，他都會替為抹消。就算是死，他也不會讓出部落！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艾伯特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成澤，你快跟其他雄子去部落後的神廟避難，落幕部落的人已經到樹林了。」

　　「什麼意思啊？」成澤收起臉上的驚疑問道。

　　艾伯特來不及解釋，他徑直走進屋拽起成澤的手就往部落後的神廟走去，艾伯特是從圍牆跑回來的，他拽著成澤的手還帶著散發出來的熱意，他邊走邊解釋道：「接下去是我們這些雌子的事情，你和部落裡其他的雄子一起去神廟呆著，那裡是安全的。」

　　「安全？」成澤突兀的停下腳步看著艾伯特冷冷的哼道：「我不覺得這種時候這個部落裡還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

　　「成澤……」艾伯特眼中是滿腹疑慮和擔憂，但成澤站著不動他也拿成澤毫無辦法，「成澤，別任性，是阿爾雅來讓我帶你過去的，有什麼事情我們去了神廟之後再慢慢說吧。」

　　就在成澤和艾伯特說話這會兒，周圍已經有不少的雌子帶著雄子和孩子去了神廟，誰也沒空理會成澤這邊的事情，這些獸人都各自有序的忙碌著。

　　就連抱著東西從他們兩個身邊小跑而過的奧菲，都沒注意到成澤的存在。從號角聲吹響那一刻開始，這裡就已經不在是平時的部落，若是不能自己保護自己，那麼誰也沒有可能保護你。

　　「成澤？」還未待成澤開口一旁跑來一個獸人，柯利弗帶著他和達斯的小獸人跑了過來，「成澤你怎麼還在這裡，快去神廟。」

　　「你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忙。」成澤冷著臉拒絕，他沒想到他為部落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卻被排斥在行動之外，「不管阿爾雅跟你說了什麼，這件事情我是管定了。」

　　柯利弗見勢不對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帶著小獸人離開了。成澤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很多事情他根本幫不上忙。艾伯特為難的看著成澤。雖然知道成澤很聰明很強大，但是艾伯特還是覺得成澤應該去神廟，明白和接受是兩回事。

　　「艾伯特，這是誰的主意？」成澤陰沉的話語帶著濃重的戾氣，壓得艾伯特喘不過氣來。

　　「喲，我還以為你狼狽的躲到神廟去了，沒想到你倒是有興致在這裡和人鬼混。」找來的雷古勒斯冷冷的看著成澤和艾伯特。

　　他努力平緩自己的呼吸，只是他額頭那薄薄一層的汗意出賣了他。聽到號角聲之後雷古勒斯第一件事情就是急匆匆的跑去找成澤，他到過成澤住的地方卻沒找到人，還以為他去了神廟，沒想到居然在這裡和人親密調情。

　　「你怎麼也來了，難道是因為關心我？」看到雷古勒斯成澤著實有些驚訝，這種情況他還以為雷古勒斯一定會去圍牆那邊備戰，沒想到他居然會找到這裡來。成澤自然不認為雷古勒斯會做逃兵，他來這裡自然是因為其他原因。

　　看著雷古勒斯額上的那一層薄薄的汗意，成澤心中有什麼在湧動。

　　「該死，誰關心你這傢伙了？我只是、我只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沒死就去神廟躲起來吧，別在這裡亂逛。」被成澤注視著的雷古勒斯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故作陰狠的說到。

　　經成澤調教的雷古勒斯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沉穩，在成澤的面前他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就炸毛。不過他做起事來倒是比以前利落了很多了。

　　「雷古勒斯，記住你的身份，別在這裡胡說。」艾伯特衝著雷古勒斯怒吼出聲。

　　被吼了的雷古勒斯冷冷的瞥了眼成澤和艾伯特握在一起的手，一甩袖，冷哼一聲走了。

　　「成澤，這不是誰的注意，我和阿爾雅只是擔心你，才想讓你你去神廟。」衝著雷古勒斯吼完之後艾伯特有心中一絲悔意掠過，但是現在他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只要成澤安全他什麼都無所謂。

　　「烏鴉在什麼地方？」成澤雖然有些生氣但腦子依舊冷靜好用。

　　「烏鴉被修潔待到圍牆去了，據說落幕部落的人已經進了樹林很快就會到我們這邊，修潔帶它去查看情況了。」艾伯特繼續苦笑。自從烏鴉能夠帶人飛翔之後他就成了巡邏隊最被喜歡的『空巡』隊員，時不時就會被修潔或者是艾伯特帶出去飛一趟。

　　現在這種情況，烏鴉正是好用的時候。

　　「哈，感情我連烏鴉都比不上。」成澤也輕笑開來，只是眸中卻帶著顯而易見的揶揄。

　　為這個戰神部落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居然連烏鴉都比不上。

　　「成澤，不是這樣的，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也知道部落的事情其實你才是最有說話權利的人，但是……」沒等成澤開口在說什麼艾伯特就慌了，他看不得成澤用冷漠的眼神看著他，那樣的表情讓他覺得陌生和心裡難受。

　　成澤被他這出乎意料的激烈反應嚇了一跳，看著艾伯特漲紅了臉成澤冰冷的的視線變得若有所思，看了艾伯特一會兒成澤突然淡淡開口，「艾伯特，你是聽我的還是部落的？」

　　「這有什麼不同嗎？」被怒火燒紅了脖子的艾伯特不解的看著成澤。

　　「自然是不同的，我還是部落，若是要讓你選擇其中之一你會選擇哪一方，沒有思考的餘地，直接告訴我你心底的答案。」直視艾伯特，成澤等待著艾伯特給他答案。

　　「成澤，自然是選擇你。」艾伯特毫無猶豫的說到，他看著成澤，那雙眸子亮得嚇人。艾伯特的時間很專注，他眼裡就只有成澤一個人，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很好。」成澤輕歎一聲說到，欣慰之後成澤的眼中只剩下濃濃的笑意。艾伯特的選擇木有絲毫的猶豫，成澤怎麼能夠不欣慰。

　　但成澤還是故意冷著一張臉，他大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不會對戰神部落做些什麼，但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結束。」

　　威爾斯那個人若是成澤沒在之前遇到，可能他還會自大的覺得戰神部落現在的武力值完全可以解決，但是見過威爾斯一次之後成澤就不得不小心起來。

　　威爾斯那個人沒那麼簡單對付。

　　「帶我去圍牆。」成澤對艾伯特命令到。

　　成澤做事素來但憑自身好惡，對與錯原就不在成澤的考慮範圍之內。

　　對付威爾斯一部分是因為他對威爾斯這個人十分厭惡，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自己。他系統中的任務若是沒有親自參與勢必不會完成，不完成就沒有經驗，沒有經驗就不能升級。

　　情情愛愛於成澤是過眼煙雲，成澤始終相信再深的愛戀到了後面也始終會變成雲煙，最終消散在時間洪流裡。為了別人做什麼這種事情成澤做不到，但若是為了自己那什麼都無所謂，只要他找到了能讓他博一次的理由。

　　成澤之所以被逐出部隊就說明了這點，成澤不是個正義感強的好兵，他只是個自私而又任性的兵痞子。

　　艾伯特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但是在看到成澤眼中的認真之後他再也不曾遲疑，「你跟我來吧。」

　　艾伯特帶著成澤偷偷繞過了已經沒有人的石屋來到了圍牆一處暗角下，站定，艾伯特小心的查看了四周然後解釋道：「這裡已經是極限了，修潔他不會讓你去上面的。你想要知道什麼我可以去上面幫你打聽，但是你不能離開這裡。」

　　「艾伯特。」成澤突然出聲。

　　艾伯特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成澤，卻見成澤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在這個連冷兵器的時代都不如的原始時代，他製作的、還未曝光的弓弩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最具備威脅的武器。無論是遠程還是近程戰鬥力傷害力都首屈一指。尤其是當敵人毫無察覺的時候，突襲的效果更是顯而易見的恐怖。

　　再厲害的獸人，在這種強力弓弩製造的恐怖箭雨中也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只是弓弩雖然很恐怖，但這些人也不過是剛剛才開始使用這東西，根本就無法熟練運用。

　　「我們有弓弩所以大可不必與他們硬博，只要能夠消耗對方的實力就好。圍牆下那裡的陷進若是可以最好暫時不用，那是離我們部落最近也是最後一層的防禦，不到最後不得已的情況下盡可能不用。」成澤交代道：「弓弩在樹上的使用效果不錯，但是也沒有必要完全固定在摸一個場所和他們硬碰硬，我們的人少這是個硬傷，大可以在他們沒注意的時候偷襲。」

　　成澤能想到的、能交代的也就這麼多了，要怎麼用全看他們自己了。

　　只是不知道為何，成澤時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彷彿還有什麼事情是他說沒有掌握的，「艾伯特，你自己小心些，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的還有什麼事情是我們說不知道的。落幕部落的那個威爾斯——不是個好對付的獸人。」

　　艾伯特震驚的看著成澤，這些事情成澤從來沒有對誰說過，艾伯特也是第一次聽到。但是聽了成澤的這一席話艾伯特卻覺得如雷貫耳。看著成澤艾伯特有些激動，他想快些去找修潔他們把成澤的這些話告訴他們。

　　讓艾伯特在意的還有成澤那最後一句，成澤從來不曾在任何人的面說這種靈模兩可的話，更是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不說沒把握的話，可是現在他卻說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艾伯特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著圍牆上跑去。

　　這裡是圍牆下的一處暗角，圍牆上的人若是不注意看是看不到他們的，再加上周圍放了許多木頭所以很是隱秘。

　　看著艾伯特跑到了圍牆前後，成澤暗自獸化了後找了個平滑的前面開始打量。

　　凝起力氣聚集在手掌上，成澤手指指尖的利爪立刻更為尖銳起來，他回頭打量四周，確定戰神部落的人都在圍牆外這邊沒人指揮他伏在牆上，手指突兀的插進了石頭和粘土鑄造的牆壁中。成澤雙手交替而行，竟像是壁虎一般順著牆面爬上了圍牆！

　　成澤屏息而動，爬上圍牆只花了極少時間。成澤先在圍牆上探出半個頭，沒在周圍看到人之後他才單手支牆一躍，躍到了圍牆頂端的巷道之內。

　　獸化之後的成澤與之前差了很多，只要不細看很少有人能把兩個人聯繫在一起的。

　　成澤從背包之中翻出了一塊獸皮蓋在了自己身上，然後又從牆上抹了些灰塵把臉抹髒。經過這番狀似之後成澤的模樣更是讓人看不出來了。

　　從圍牆上往下望去，落幕部落的人似乎已經臨近戰神部落的外的樹林了，隱隱中能在樹林中聽到些聲音。

　　看樣子修潔帶了一隊巡邏的獸人去了圍牆外，好在修潔帶的那些人應該都是原本巡邏隊的精英獸人。他們每天都生活在這樹林中，對這裡的環境都十分的熟悉，這次出去他們的目標並不是和不是和落幕部落的人正面交鋒，他們只是去探查近況而已。

　　成澤注意到牆角下設置陷進的地方一個獸人都沒有，而其他的雌子獸人都站在圍牆上往下看去，極少數在圍牆外的樹上待命。

　　成澤輕輕歎息一聲，這些人的訓練的時間始終還是太少了。成澤只來的及整合部隊和給出意見，但卻來不及鍛煉讓他們成為真正的正規部落。現在遇到這種情況他們竟如此無組織。好好的陷進都讓這些人浪費得差不多了。

　　若是不出什麼意外戰神部落倒是能夠勉強勝人一籌，可若是有什麼其他事情就難說了……

　　一隊巡邏隊的人去探路順便引誘落幕部落的獸人到部落前的陷進處，再一網打盡的主意雖然不錯，但是太過顯而易見，只要對方里有一個稍微有一點防備意識的人都不會上這明顯的當。

　　在圍牆上打量了一下成澤很快就把周圍設防的獸人找了出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輕而易舉的避開那些人出了部落。落幕部落大致所在的方向他也已經掌握，只要小心一些他就能夠比修潔他們先到落幕部落那邊。

　　絲毫不知道成澤已經悄無聲息出了部落的艾伯特去了圍牆上村長所在的一間小屋子，那裡是他們商議對策的場所。艾伯特是修潔之後的巡邏隊帶隊的，所以才能夠進去。

　　他進去時村長正在詢問修潔他們的情況，見到艾伯特村長連忙說道：「艾伯特，你準備一下帶些人出去看看情況，修潔他們已經出去很久了。」

　　「他們沒事吧？」艾伯特急忙問到。

　　「應該沒事，他們帶來很多人出去，若是有什麼事情早就傳回來了。」村長說到。這裡的消息都是靠人工傳遞的，若是出了事會有專門的人回來送信。

　　修潔他們的計劃很簡單，只要把人引到了這陷進所在地他們就能夠從樹上往下射擊，戰鬥力大大提升。修潔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看來是出了什麼問題。

　　村長的臉上如覆嚴霜，口氣也不由嚴肅起來，「盡快回來，不要離開部落太遠，我們還不知道落幕部落的實力。」

　　艾伯特往門外走去，走了兩步他又倒了回去，「村長，我想多帶些人出去，配合修潔他們，若是可以在路上就把他們都全部解決了。」不得不說，艾伯特對戰神部落的實力還是有些高估了。

　　村長微微皺眉，他不悅的看著艾伯特，他們的計劃已經定好艾伯特這麼做會讓之前定的計劃全部化為烏有。

　　「村長，我覺得把他們引到部落外不大好，若是有可能還是在樹林裡把他們解決吧，我、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些話是成澤說的這點艾伯特自然不可能告訴村長，所以他只能換個方法告訴村長。

　　村長有些驚訝的看著艾伯特，「你有什麼想法？」

　　艾伯特只能苦笑，他道：「村長，雖然現在部落是不容易攻破，可是這並不是絕對的，把人引到部落外之後下次他們就知道這裡有陷進了，若是這次沒有解決他們下次……」下次的效果就不只是折半這麼簡單了。

　　村長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這些事情他怎麼早沒想到？

　　「村長。」艾伯特又道：「不如在路上把他們解決了，讓他們到不了部落外。」

　　「但是……」村長還是有些顧慮，畢竟落幕部落的獸人比戰神部落多了很多。若是能夠在部落外就解決落幕部落的那些人，他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只是艾伯特說的也很有道理，現在是落幕部落攻擊他們防守，但是一直死守也始終不是辦法。

　　「村長，我——」

　　「別廢話了，就按你說的做。」村長思索了一會兒之後乾脆的說到，「艾伯特，你挑幾個身手好的去接應修潔，順便把計劃告訴他，我去看看神廟那裡情況怎麼樣。」

　　「是！」艾伯特點頭，然後立刻小跑著去選人，雖然他擔心著成澤的情況但是成澤再怎麼樣也是在部落之內，他不會放落幕部落的人進來的，成澤是安全的。

　　艾伯特低頭看向圍牆子下，目光卻隱隱帶著幾分灼熱。成澤他到底還有多少會讓他驚訝的事情，彷彿在成澤的身邊成澤永遠都在讓他驚訝，讓他們驚訝。

　　與戰神部落的緊張備戰不同，落幕部落的氣氛卻有些壓抑。

　　威爾斯是個做事很有效率的人，落幕部落的獸人們聽說要攻打戰神部落很多人都躍躍欲試，出巡的隊伍很快就準備完畢。

　　落幕部落離戰神部落有一段距離，來回一趟隨隨便便都要兩天左右的時間。準備好了食物和武器之後落幕部落的威爾斯族長變帶人開始想著戰神部落行軍。

　　獸人與獸人之間，部落與部落之間本就不和平，很多部落到了冬天都會攻打別的部落以此來獲得對方儲存的食物過這個倉庫而寒冷的冬天。每到冬天部落間獸人的死傷都十分嚴重，因為就算是你不去攻打別的部落別的部落也不會放過你。而這一次冬日的部落之戰由落幕部落開了頭！

　　那些躍躍欲試的部落紛紛冷漠的看著落幕部落的一舉一動，若是落幕部落不能一舉拿下整個戰神部落，那麼等待他們的結局必定和戰神部落的結局差不多。在這個食物稀缺的冬季，部落與部落之間也存在著食物鏈的關係。吃掉與被吃掉都是個未知數。這也是獸人存活率低的主要原因。

　　歐亞本是反對打這一場的，但是威爾斯堅持，作為落幕部落族長的孩子歐亞自然沒有理由再拒絕。

　　聽到這個消息愛爾驚叫歐亞的名字，但是歐亞卻回了他一個無奈的笑容。

　　沒等歐亞先開口說什麼歐亞便先一步開口說道：「愛爾，這是我的責任。」

　　愛爾一愣，不再說什麼。

　　部落之間的戰鬥本就是及其常見的事情，戰神部落之所以能夠存活到如今一是因為戰神部落有個為了部落不要命的修潔，再有就是因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曾經部落最強的戰神部落就算是沒有了族長它也依舊不是一般部落能動的。

　　但是戰神部落這麼久以來早已經被落幕部落消弱了實力，威爾斯性格不好是不好，但是他是個很有心計的人。戰神部落現如今的情況就算是他落幕部落不做什麼別的部落也不會繼續維持沉默。

　　所以這次的一戰起因雖然是成澤，但是確是無論成澤做不做這些都會走到這一步。

　　歐亞是個聰明的人，他自然不可能不明白這些。正是因為明白這些，所以歐亞才會不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