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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215章
☆、18 滑索體驗

小樣的,還沒有人理他了,怪只怪這些傢伙的笑點太高了一些,不是自己說這些話出來煞風景。

 「那個啥,這俗話說的好啊,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啊。」鳳簫搓著自己的手,這天兒還真是越發的冷啊,說點什麼笑話來緩和一下氣氛都不行,真是連說話都難啊,也罷,也罷,人家不領情,他就不要這樣自討沒趣了,這無臉怪什麼的,他真是最討厭的。

 「過牆梯?」皇后不屑一顧的倪了一眼鳳簫,「你們不可能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到我們母子的!」

 唯一一個可以威脅的人,當年都已經被她親手剷除了,凡是阻礙她兒子大好前程的,她都收拾了個乾淨,眼面前,也只剩下姬陰這夥人沒有解決了,還能有什麼籌碼來讓他們威脅他們母子的?

 皇后對鳳簫的話不以為然,她實在是對自己當年的事情太有信心,也對自己關押著的姬涼兒十分的有信心,在她看來,那孩子的行徑無異於認賊作父,自己的父親當年慘死,母親又被鳳月逼著離開了攝政王府,本來,他是最該享有一切的人,如今,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姬陰這個父皇剝奪的一乾二淨,這樣一個人,實在沒有理由讓人不憎恨。

 「話可不要說的這麼不是,我們可還什麼都沒有做呢,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沒有其它的底牌了?」

 這底牌可是相當的致命的,連帶著皇后在玉無垠心中的地位可都是會受到刺激的,皇后幹了什麼好事,他們老大可是全都準備一點兒也不少的給人家換回去,還真別說,這皇后做出來的事情,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愧對這個無臉怪的稱號,也是難怪她到現在都沒有一張臉了,這也是有原因的。

 鳳月還有後招,這一點,姬陰當真是沒有想到的,他們都十分的清楚涼兒在皇后那裡,也商量過對策,那個時候,姬陰實在是沒有看出來自己的小妻子有什麼不一樣的,她當真有這麼一張可以撼動局面的底牌嗎?

 「放心吧,我們老大辦事,你放心。」

 鑒於某人十分疑惑的眼神,鳳簫悄悄的走近姬陰,拍了拍他的胸脯給姬陰保證,他家那位玩起陰謀來,那絕對是各種高手,何況人家可還在那邊兒看著那一處好戲呢!

 「底牌,你們還能有什麼底牌?」

 「嘖嘖嘖,要不然怎麼說,這作孽的人鬼都是十分自大的看不到被人呢!」鳳簫相當嫌棄的品評了一番,「我跟你說,你這無臉怪自己都幹了什麼,我就不說了,等今兒把你們收拾了,那一沓一沓的證據,就可以把你下完獄在上刑,上完刑在下獄,無期加有期,直接把老底坐穿,我們的服務很貼心的,你就放心好了。」

 按照他們老大的性子,皇后怎麼可能這樣輕易的放過,單單她肯放過,這億萬被蒙騙的百姓就不會放過她,西秦的朝臣就不會放過這個玩弄了他們數十年的無臉怪。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天家迫於家醜不可外揚的道理,將皇后的事情壓下來,他們家老大有一句話說的好,這無臉怪的人皮一撕,誰還知道這到底是誰來著,這罪名和身份還不是隨便給的,分分鐘就解決了一個看不順看的糟心老怪物來著。

 「再者說了,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我抓到的是您老的把柄,這兵權又不在您老的手裡不是,我又不傻,浪費銀子的情報從來不做,不然會被我們老大虐待的!」

 鳳簫十分義正言辭的,到看著像是個無辜的了,尤其最後一句話,惹得姬無痕忍不住的一笑,這鳳月的性子,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即使是成家了,這愛銀子的毛病都是這樣的厲害。

 「不是母后的秘密,難道是,是……」

 玉無垠瞬間心驚肉跳的,他那個時候不知道鳳月是何人的時候,和他打過照面,那個陰寒的男人和素來平和頑皮的攝政王妃重疊在了一起,讓他的心裡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就好像是當年他沒有護著茯苓的姐姐一樣,那種害怕是油然而生的,甚至較之當年尤甚!

 素來,只當鳳月是被姬陰寵壞了的大孩子,乖張任性的沒有了章法,卻是不知道,她的這些,也是對人的,那乖張紈褲是最好的外衣,遮掩了多少的色彩斑駁,讓他們都沒有去防備一個只會一手拿針的女孩子。

 「你們誰還記得,咱老大身邊那個出身花樓的姑娘叫什麼來著?」鳳簫潛藏著笑掃了一眼身後的風樓他們,不免有些懊惱,「你們瞧瞧我這記性啊,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竟然連這些都記不清了,果然是到了退休的年紀了,還是應該快點和我們老大神情退休金,好帶著妻兒老小歸隱山林啊!」

 感慨到這裡,鳳簫可沒有忘記目前身在自己最近的方位的姬陰,這麼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啊,他十分機智的挪到了姬陰的身邊,用手肘推了推他,「賢婿啊,你說是不是?」

 典型的得了便宜又賣乖的樣子,聽風看了一眼這位任性的老爺子,心裡想著,您老現在就在這裡耍嘴皮子吧,也是王爺娶了您家的小姐,根本沒有法子來反駁的,但真要是王妃來了這裡,這老爺子的話,也就說的沒有這麼利索了。

 「你們,你們將茯苓如何了?」

 玉無垠的聲音都在顫抖,是的,他這是在害怕,他極度的害怕當年的事情會再一次上演,沒有人知道,他當年救下茯苓,到底花了多少的氣力,也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的孽緣,從多年前開始,不死不休,除非有其中的一方先倒下,不然,這必將會是一段糾纏多年的事業。

 當年,在他青春鼎盛的時候,預見了茯苓的姐姐,那個時候,他意氣風發,也曾經有過一統天下的雄心壯志,他也始終相信皇后的話,這天下,終有一天,會是他的,他積極的謀劃,在朝堂上急於表現自己,但卻是在自己新婚夜上,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變故,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喜堂上,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死在自己的呃懷中,而沒有辦法自救。

 那時候的無助,讓他覺得這個世界都是黑暗的,灰濛濛的一片,再也沒有任何活下去的理由和意義,他失去了作為一個人可以生活下去的信心,心死了,一切都沒有了。

 他心灰意冷,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只是因為,她臨終前,讓他照顧好她唯一的妹妹,從此,他遠走邊關,再也不回來,若不是這次玉凌華將他召回京城,他甚至都不願意回來,也甚至不知道,當年買給茯苓作為掩護的花樓,竟然到了天下第一莊的名下。

 茯苓和他,最初只是叔嫂情,他當她是自己活下去唯一的理由,茯苓更加的將他作為一個兄長在照顧,邊關那些年,過的不容易,但她的照顧卻也是無微不至,讓他有了家的感覺,他甚至覺得,他們兩個這樣在邊關過一輩子,好像也是一件極為不錯的事情。

 對於他們這樣曖昧不明的關係,朦朧的叔嫂情,這中間的那層紗,他們都默契的選擇了沒有去挑明,因為他們誰都沒有這樣的勇氣去承擔這樣的後果,這樣的關係,就像是天平的兩端一樣,他們各自維繫著其中的一方,努力的將這樣一種怪異的平衡維持著不被打破。

 直到有一天,他們都喝醉了,發生了最不該發生的事情,在玉無垠的眼中,那是對亡妻的褻瀆,是一種背叛和不忠,他沒有辦法接受自己這樣的行徑。

 天平的一段傾塌,就再也恢復不了往日的平靜,他們兩個的生活都風崩離析,他只想到了亡妻,卻是硬生生的忽略了活著的人,在某天夜裡,茯苓不聲不響的走了,回了帝都,依然給他寫信,卻再也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這成了他們之間無法跨越的溝壑。

 早在他意識到天下第一莊留下茯苓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那一句「護短」的成分參雜了多少的水分,護短或許是真,但絕不會為了一個細作護短,在那個時候,他的心裡已經開始隱隱不安,卻從來不作聲,直到現在,他明顯的知道了,死者已矣,活著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在什麼開始,那個時時在他身邊的女子,早就已經進駐到了他的心裡,根本就沒有辦在磨滅掉,習慣果然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讓你想戒都沒有辦法戒掉,在不知不覺中,甘願沉淪而不自知。

 他沒有辦法想像,如果,連茯苓都離開他的世界,他本來已經昏聵欲塌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或者,這一次,連活下去的念想都不會在起吧。

 「主子,您要等的好戲到了。」蕭墨站在一邊兒適當的提醒著鳳月,要是在沒有到這一刻的話,估計這主子身邊的鳳梨酥就該不夠用了。

 「呦,真噠!」

 鳳月瞬間來了精神,手裡拿著自製望遠鏡,十分興奮的瞅了瞅,可不嘛,看著玉無垠那一臉蒼白的樣子,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十分了不得的事情,除了自己跟前的小妮子,還能後誰呢。

 這好戲啊,果然是要等到了最後才上演的,她朝著蕭墨深深的望了一眼,蕭墨點頭,默默的走到了亭子的另外一邊兒,將鳳月早就命人準備在這裡的滑索道具一一挖了出來,順道緊了緊這邊的繩索,外加給不遠處皇城內的同夥發了個暗號,繩子的另一頭,在不一會子,有了緊繃的感覺,他這才將繩子固定起來。

 「主子,一切就緒。」

 「嗯,甚好,甚好。」鳳月拍了拍手上的細屑,深深的盯著茯苓看了一眼,「都說這中藥是良藥苦口了,就是不知茯苓功效幾何啊!」

 茯苓下意識的呃握緊了自己的手,「主子,你想幹什麼?」

 「不做什麼,瞧瞧把人家丫頭嚇得。」鳳月好心的想要去拍拍茯苓的肩頭,卻被人家十分警覺的避開了,這不是完完全全被人當作是外人了嗎,這可不好,雖然她不走萌系路線很多年,但現在走的好歹也是賢妻良母的高端路線,怎麼好好的,弄得跟冷血無情的殺手路線似得,這高冷范兒實在是不適合自己呢!

 「好姑娘,既然你都喊我一聲主子了,我又怎麼會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呢!」鳳月盡量用自己最是柔和的聲音衝著茯苓安慰道,但這這聲音,聽在她自己的心裡,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蟬。

 這,真的確定,不是那誘哄小紅帽的狼外婆?

 怎麼她自己聽著都滲人的慌來著?

 果不其然的,茯苓十分見鬼的瞟了鳳月一眼,這姑娘現在還被鳳月這渾身高逼格的高冷妖艷范兒震懾著呢,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眼前的這貨,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她這心裡還在尋思著,究竟鳳月和攝政王之間是個什麼關係,自己在這一場皇權爭鬥中,究竟被放到了什麼樣的位置上,她又該如何應對。

 這小腦袋瓜子,真的是恨不能以一當二,拆開來才好呢,完全都不夠用來思考的,這些,都萬萬全全寫在了這姑娘的臉上,讓鳳月看著都累,就跟當年茯苓和玉無垠之間的事情一樣,那狗血的段子,她也是只歎簡直了,果然,有時候,也怪不得人家言情小說裡面的情節狗血,這生活無處不狗血,小說也是源自於生活,這高中課本上也說了,意識是客觀事物的反映不是?

 要說起狗血來,她發現,她身邊處處都是狗血,尤其是在喜堂上出岔子的。

 玉無垠那個新娘在喜堂上死了,然後勾搭上了自己的小姨子,還扭扭捏捏的,結果成了她鳳月的人質。

 玉無疆的小妻子,暗戀多年,幾個兄弟都知道了,這女主角還蒙在鼓裡,這還不算,連結婚,都是在她家乾爹的喜堂上撿了一個現成的。

 再來就是花想然,那新娘子最狠,直接把花家滿門都滅,如今多年後相見,還是放不下人家,不准她殺,現在還不死不活的晾著,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這一個個的,完全都是和喜堂有仇來著,非要把好好的喜事變成午夜凶鈴的片場才好,這都叫個什麼事兒,感情都可以編一個喜堂兇案講解全集了。

 嘶,這些想想都讓她慎得慌,好好的,怎麼就扯到了這些東西上頭去,別等一下晚上做惡夢就不好了。

 在自己還沒有深入探究之前,鳳月決定,好是要早早的停止自己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她現在就感覺這冷風陰森森的,瞅了一眼蕭墨已經綁好的繩子,以及那已經固定好了的滑索,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有必要跑到她乾爹哪裡,抱著取個暖來著,不然她自己得把自己嚇得凍出毛病來,這人吶,果然是不能自己嚇自己的。

 「得了,別一天到晚猜我是想幹什麼,我跟你老實說了還不行嗎?」鳳月那臉蛋忽然間垮了下來,委屈兮兮的把茯苓推到了滑索的邊兒上,她一邊兒跟她說話,一邊兒把固定的繩子牢牢的綁在茯苓的身上,「茯苓啊,你要知道啊,我吧,就那麼一個養了那麼大的兒子,這麼多年,我這又當爹又當娘的好不容易的,好容易這孩子十五了,我準備開春給他找個好女孩把終身大事了了,你們家皇后把我兒子綁票了,我當然只好綁架玉無垠他看重的女票了。」

 「你啊,就可憐可憐我這個辛苦的人吧,養兒子不容易是不是,還是的吧自己的兒子找回來啊,所以只好利用你了,對不對?」

 假假的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淚花,這是鳳月的拿手好戲,對於自己這位主子的家庭狀況,茯苓本來就沒有什麼瞭解的,但這好端端的他的兒子怎麼就十五了,就算是有,也不該是這麼大才對。

 「主子,您的兒子應該不會這麼……」

 不會這麼大才對啊,蒙誰呢?

 「得了,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鳳月眼看著自己被揭穿,實在是心裡很不高興,這養子也是兒子好嗎,她可是一視同仁的,把涼兒當著兒子養的,每當兄弟來養,想她這心理年齡已經多少了來著,哦,三十大幾迫近四十的人了,有個這麼大的兒子也是很正常的好嗎,她只是稍稍出現了一些意外,從八歲開始,重新走了一遍人生路而已。

 「還有,其實,你也是很想知道自己在玉無垠心裡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吧,沒事裝什麼裝,假麼兮兮的,有意思嗎?」

 鳳月奸兮兮的在茯苓的耳邊說道,還不待人家反應過來,已經順序的將她朝著外面推了一把,順著茯苓沒有防備的一聲尖叫,滑索已經衝出了軌道,鳳月忍不住衝著她那搖曳的身姿招手,「會有人在前面接著你的,走好不送,記得等一下告訴我初次滑索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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