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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26章
☆、27 你身後有一個我

綺雲樓頂樓,鳳月早前讓人將這裡的窗扉全部設計成了落地式的,到了晚上的時候,將窗子全部都打開,讓月光傾灑進來很漂亮,滿地的銀色光華。

 不過今兒晚上,鳳月可真的是沒有心情去欣賞這滿地華光的,那一日姬無痕的話,還是句句在耳邊的,讓她很不得安生。

 她這幾年來,雖然對姬陰沒有刻意的追查,但自己當年確實讓驚鴻他們查過,雖說之後沒有怎麼提到這個話題,但是他們幾個小子一直都有在留意著的。

 就昨天,驚鴻剛剛告訴她,姬陰似乎和東方走的很近,有鳳傾閣的探子就發現他們在一起深談。

 難道說,真的像是姬無痕所說的,姬陰真的是當年那個白衣男子,那個一早就帶著目的接近自己的人嗎?

 鳳月自然是不會相信的,可是心中的疑問卻沒有辦法消散開去。

 整個頂樓,今天晚上是沒有月華的,剩下的就是濃重的酒味兒,很濃烈,很濃烈,這似乎是鳳月第一次在這個時代裡面喝這麼多的酒。

 就和她第一次失戀的時候,還真是有些場景相似呢!

 鳳簫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滿地的酒瓶子,那場面,怎麼是一個震撼可以形容的?

 他一瞬不瞬的盯著鳳月看了半天,不由走到她的跟前,「老大,你瘋了,你不是一向都不喝酒的嗎?」

 鳳月的酒量鳳簫是不知道的,因為鳳月是醫藥世家出來的,對飲食的要求很高,所以一般都不會飲酒,實在要喝,也只是少量。

 他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鳳月如同今天這般的跟許多酒瓶子打架的場景,這地上林林總總的瓶子放在一起,怎麼說,也得有個十幾種,誰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把他家老大氣成了這幅樣子了,實在是本事啊!

 「老大,是不是姬陰那小子惹你生氣了,我替你去教訓他?」鳳簫試探著開口,這念頭,除了姬陰,似乎沒有誰再有這樣的本事了呢。

 「他?他估計還沒有這個本事吧。」鳳月冷哼一聲,將一瓶酒擱到鳳簫的跟前,雙手撐著桌子就站了起來。

 晚風吹了進來,有些微微的涼意,鳳簫眼瞅著她站得不是很穩,立刻驚得又站了起來,兩手虛浮著她,「老大,您當心著點兒!」

 「當心,你以為我真的醉了?我不喝酒,只是因為這酒根本就灌不醉我,喝了沒意思!」鳳月一手甩開鳳簫的手,她現在可清醒著呢。

 幾步走到窗子的跟前,她一手倚著窗扉,一邊朝外面看了出去,她現在是心情不好,做什麼出格的事兒,那可都是驚天動地的要死的,鳳簫繼續緊張的走到鳳月的跟前去,「老大,您趕緊到後面來一點兒!」

 他匆匆的把某個人拉到後頭來,這實在是太危險了,她說自己不容易醉的,但這古代的酒可不比現代,她喝了這麼多,就算是酒力再好,也已經開口有些踉蹌了。

 「你怕我自殺啊?」鳳月回過頭去,不滿的看著某個人。

 「不是,不是!」鳳簫現在哪裡改用言語去激鳳月,這時候醉酒的人,總容易酒勁上頭,做了什麼可就不好了,他只好哄著她,「老大,你不是說要喝酒的嗎,我們喝酒吧,好不好?」

 「嗯,好,今兒我們一醉方休!」這個話題,似乎是鳳月感興趣的,她順著鳳簫的手走了下來,拉著他坐在地上,一邊兒看著風景,一邊兒喝酒。

 鳳簫一直陪著她大半個時辰,他們聊起了很多從前的事情,那個時代的事情,確實恍如隔世一般,讓人覺得遙遠的厲害,最讓鳳簫受不了的,估計還是鳳月依舊在念叨著那支股票漲沒有漲的問題。

 「老爺,家裡派人來說兵部侍郎找您有事要談。」風樓走到鳳簫的跟前,小聲的說道。

 「這……」

 鳳簫手裡還拿著酒瓶子呢,看著鳳月,也不知道要怎麼是好,現在鳳月這樣子,他似乎沒辦法走的開啊!

 「有事就趕緊的走,姐姐我一個人好著呢,可不會出什麼蛾子,你以為是你們這些總是要我收拾爛攤子的毛小子,姐姐我好著呢,趕緊的去,說不好是什麼發財的機會呢!」

 鳳月直接上手把鳳簫往外推,很明顯,她醉的還不是很厲害。

 「老大,您還真是什麼時候都想著賺銀子的事情,我服了!」鳳簫這是真的服了,誰還能像他們老大這樣兢兢業業的為了銀子操勞的?

 「別以為趁著我喝酒就可以諷刺我,我還沒醉呢,還不走?」

 鳳簫還是不很放心,「老大,你確定你沒事?」

 鳳月也是不客氣的,「趕緊的,給我滾蛋!」

 「好好好好,您自己小心著些身子!」

 鳳簫又看了鳳月兩眼,她到現在還說話這麼清晰的,確實是個深藏不露的喝酒好手啊!

 果然,他們老大在什麼時候,都這麼的變態啊!

 他算是服了,鳳簫把風樓拉近了一些,「當心看著些她,別讓她喝過了。」

 風樓點了點頭,對於鳳家兩父女的言論,他也算是見識到了,真是什麼時候都這樣的不想父女啊!

 「伯父!」

 鳳簫下樓的時候,被人喊住,他回頭一看,可不是暖陽嗎?

 「你怎麼來了?」鳳簫有些奇怪,往常這個時候,暖陽不是應該已經在城郊鳳傾閣了嗎?

 暖陽立刻回道:「哦,是我聽驚鴻說,小九在這裡喝酒,說是她心情不好,讓我來陪陪她。」

 驚鴻這麼做,也是很有道理的,鳳簫想了想點頭,指了指樓上的方向,「你且上去吧,她平素與你也算是交心的朋友,有你陪著,應該也會好一些的,我家中還有急事,就先走了。」

 暖陽衝著鳳簫拱了拱手,「那晚輩去了,伯父您自己也當心一點。」

 「嗯。」

 頂層的視野很開闊的,因為拆除了所有的隔間,這獨特的格局,讓人一上來,並不是很好的可以鎖定目標。

 風樓就站在門口的位置上,他指了指鳳月坐著的方向,輕聲道:「也不知道我家小姐今兒是怎麼了,平素都是不喝酒的人,暖陽公子來得正好,幫著勸勸吧。」

 暖陽應了下來,風樓歎了口氣,幫著他們把門帶上,鳳月平素一副換脫的樣子,但真的有什麼事情了,可以悶在心裡很久,他們是完全沒轍的。

 倒是暖陽,鳳月素來是很愛和他說話的,對他似乎處在亦師亦友的關係層面上,如今他來勸慰鳳月,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把酒臨風,我們小九的雅興當真是極好的呢。」暖陽笑呵呵的走到鳳月的跟前,彎下身子執起一壺酒。

 同鳳月一道比肩坐下,他並不在說話,鳳月喝酒,就陪著她喝,一貫如此的照顧著鳳月的心情,從來沒有過任何讓人難堪的時候,更加沒有問原因。

 似乎幾天,他就是純粹的來這裡陪著鳳月發洩的。

 子夜的時候,天兒有些陰冷,他找了毯子給她蓋著身子,手邊兒的酒壺已經空了,他微微晃動了一下,「要不要我去找人給你加一點兒?」

 鳳月悶悶的看著他,賭氣道:「你當我是酒缸啊?」

 「難道不是嗎?」暖陽掃了一眼滿地的空酒瓶和酒壺,「我今兒陪你喝了多少啊,還有你先前又喝了多少,在這麼下去,我這陪酒的,可是要醉了!」

 「陪酒的,這可真的不是一個很好的詞彙呢!」鳳月看著暖呀,有些癡癡的笑,然後又忽然間衝著暖陽發出命令式的口吻,「肩膀借我用用!」

 暖陽很配合的,拍了拍自己的左肩,「來,今兒我的肩膀免費借你靠著,想哭多久,就哭多久。」

 「誰要哭了,我還沒到哭的時候呢!」鳳月兩手抱著暖陽的手臂,枕在他的肩膀上,這個男人總是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可為什麼,她就是不喜歡這樣的安全感,偏偏喜歡追求刺激呢?

 「暖陽大哥,其實之前,我喜歡過一個男人,連蕭蕭都不知道的,但是他後來傷我太深,我再也不想相信這個世界上還存在這一種叫愛的東西了呢!」

 鳳月把頭依靠在暖陽的肩上,眼眸悄悄的合上,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長久一來從來不願意跟人說的秘密,竟然就這樣子告訴了暖陽,或許因為這個人的身上太溫暖,暖的讓她很想要信賴和依靠。

 她之前有過喜歡的人的,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所以蕭蕭說她不動男女感情的時候,她就想笑,他們做特工的,擅長心理分析,這裡面就有一門如何利用男女關係的課程,而她本人還是有著實踐經驗的。

 那人是她大學的學長,他們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到了最後,她親愛的閨蜜和她最親愛的學長兩個人走到她的面前,請求她的原諒,讓她成全他們,還是在他們的婚禮上。

 要不是那場婚禮只請了兩家的家長,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臉是不是要丟到西太平洋去。

 這樣上桿子上稱的狗血戲碼,就這樣完美的發生在了她的人生當中,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了。

 所以,她之後,玩出來的所有的戲碼,都不為過,即使在怎麼欠抽,都及不上自己親生經歷的那一次,從那以後,她變得很難相信一個人,最相信的人,最好的朋友,只剩下了自己隊友。

 「小九兒,這個世上,還是好人多一些的。」暖陽歎了口氣,卻又不說什麼來進一步的安慰她,他在等著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他知道,故事只有一半。

 「嗯,或許是,或許不是,最近我認識了一個人那,應該是喜歡,但是我卻不想要再相信下去了,似乎我真的沒有什麼會看人的眼光吶!」鳳月帶著一些疲憊的說道。

 「小九兒,凡事,你不能總想著逃避,萬一你誤會了那個人怎麼辦?」

 「不會的,所有的事實,似乎都在說明,我想的沒有錯呢。」

 「有時候,你要知道,看到的,並不是完全的真相,真相也可以是認為的編造出來的。」

 「編造?」

 「嗯,為什麼你不直接去問問那個人呢,比你自己想的要好很多。」

 「問,他應該不會告訴我的吧。」

 暖陽笑了笑,「你沒有問怎麼知道?」

 鳳月不聽勸的說道,「我就是知道。」

 「好,你知道。」

 暖陽沒有再說下去,順著鳳月的意思,什麼都沒有說,一個人靜靜的聽著那個屬於鳳月的故事,剛才鳳月沒有說完的故事。

 故事似乎是有點兒長的,從子夜一直說到天要大亮的時候,鳳月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在那個故事裡,暖陽瞭解了一個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小九,雖然有很多的詞彙,是他沒有聽說過的,但他真是的見到了鳳月曾經的人生,怎麼從開朗變成了一個封閉自己內心的人。

 以及另一個故事,一個看著很溫馨浪漫,卻充斥著荊棘,如履薄冰的故事,也許是因為故事的主人公都太過謹慎,或者他們其實都不夠坦誠,所以他們兩個都不算好過。

 霞光照進來的時候,晨間被溫暖的陽光包圍著,鳳月和暖陽兩個人就這樣倚在一起,在睡夢中迎接了這樣一個很溫和的造成。

 「小月……」

 沒錯,這就是姬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個畫面,這畫面很美,在清晨第一縷陽光躍上地平線的時候,那金黃的散光照耀在人的肩頭上,顯得很夢幻,只是這人,似乎不怎麼正確。

 姬陰昨兒去找鳳月的時候,她就不在宮中,到相府的時候,鳳簫卻是沒有給他一個好臉色,而鳳傾閣那邊,她也沒有回去。

 他心知鳳月這可能是有心避開自己,就沒有往鳳家的店裡找,知道今兒早上,他實在是沒有別的法子了,只好跑到這裡來碰碰運氣。

 卻是不想,自己竟然看到了這樣的一個別開生面的早晨。

 「伯……伯父……」暖陽聽到動靜後轉身一看,不由的輕聲喚了一句。

 姬陰看了他一眼,睡眼惺忪的樣子,他一直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嗎?

 小丫頭長大了,並不在需要自己了?

 他微微的後退了幾步,有些落寞得衝著暖陽說道:「她還睡著,是我打擾了,先告辭了。」

 「伯……伯父!」

 暖陽看著他要走,用極為輕緩的動作將鳳月擱到地板上,快速的拉著姬陰走到屋子的另一頭,離著鳳月很遠,說話並不用忌諱著什麼。

 暖陽淺笑道:「還是叫您王爺吧,您和小九之間早就超越了父女之間的感情,這麼叫實在是奇怪的很。」

 「看來,暖陽確實不是簡單的人,連小月兒的身份,你都是知道的吧。」姬陰定定的看著他,卻是防備的勢頭很足。

 「知道,但這並不影響我和小九的結交,在暖陽這裡,她只是鳳九。」

 姬陰並不吝嗇自己的誇獎,「看來,她的眼光確實很好,你確實不錯。」

 就連誇人,都要順著誇到鳳月的關係上,說的也是這樣的不情不願的。

 暖陽並不生氣,只是淺淺的看著窗外的風景,他知道姬陰就在自己的身後,還沒有離開。

 「王爺,在下昨兒聽了兩個故事,一個不能說,還有一個,在下估計是說的王爺。」

 「你……」姬陰不由的看了一眼鳳月的方向,地上橫七豎八的都是各種酒的容器,他不由的有些失神,這滿地的酒壺,她昨兒該是喝了多少的酒?

 他呆呆的看著她的那個方向,他極少看見她喝酒的,「昨兒,她還好嗎?」

 「不好。」暖陽回答的很直接,「小九跟我說,她很早以前開始,不信命、不信佛、更加不信人,後來碰上了一個,但她似乎又開始動搖了,這個原因,我想只有王爺知道。」

 「為什麼告訴我?」姬陰抬眸看著暖陽,這個時時刻刻都在替人著想的男子,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他並不喜歡他的纖塵不染,乾淨的和一張白紙一樣,這讓人在一瞬間很討厭。

 「其實,你喜歡她罷,我看的出來的。」

 「是,但她喜歡的是你,我的三生煙火注定只能迷離在她的眼前,那樣,還是不要嗆著她的好。」暖陽淺淺的衝著姬陰微笑,他溫和的目光看了看鳳月的方向,「王爺,喜歡一個人,很簡單,愛上一個人,很難,我只希望,她能得償所願,你陪著她吧,她應該是想見你的。」

 這世上,有很多的遇見和緣分,鳳月在暖陽的面前,並不算的上是特別的,但卻是最特殊的,她是第一個主動走到他跟前的人,所以,在某一個瞬間,暖陽就知道,自己這一生的基調就已經定了下來,從此再也沒有任何回轉的機會。

 他毫不猶豫的將門打開,這屋子裡頭的那兩個人,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但至少,他們現在就在彼此的身邊,需要的只是溝通而已,他並不甘願將鳳月推走的,但有些風景早已注定。

 鳳月,如果你不信命、不信佛,不信人,那麼這一切由我來,不管在什麼時候,你的身後都有一個我,只是這一點,你永遠都不需要知道!

 輕輕的,暖陽帶著了那一道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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