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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39章
☆、40 趁火打劫

鳳簫瞧了一眼玉無邪,這裡啊,還有一個比自己還不長心眼兒的,這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這孩子笨啊!

 「無邪啊,你三嫂她首先是個會看病的神醫。」鳳簫拍了拍這個不張心眼的小子,笑瞇瞇的看著他,雖然,鳳月最首當其衝的,是個女漢子,而且還是一個很深沉的技術宅,最強的技能莫過於賺銀子。

 「是了,上次姬無痕在給我下毒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皇甫家獨有的獨門秘藥,會讓人和服用了西域曼陀羅一樣,但效果卻是完全不同的。」

 鳳月補充了一句,要不是上次姬無痕那小子自以為聰明,仗著皇甫家的秘藥沒人知道,就這樣子來和她玩兒,她也不會懷疑到皇甫的頭上去。

 怪只怪他們的運氣的真的不是很好的那種,皇甫家去年的時候,不知道多少年不來往的遠方親戚因為被人追殺,就拿了那方子來找她,說讓她庇護一下,她想,估計連皇甫家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秘藥,其實早在皇甫家多少年前分家的時候,就已經被皇甫家出來的那一位帶了出來,並且世代相傳著。

 這叫什麼來著,叫人算不如天算吶!

 「所以,總得來說,太子殿下就是用這個來騙主子和鳳小姐出去的?」聽風聽著,不由有些奇怪,「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他當時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鳳小姐,還折騰出這麼多的事情來呢?」

 「這還不簡單?」鳳簫嗤笑一聲,這姬無痕也真的是夠了,他這可真是費盡了心思啊,「聽風你想想,要是他在宮裡殺了我們老大的話,這死因可就不明白了,其一,我這個鳳家當權的人,就不會放過他,其二,你們家主子要是真的急了,我怕他這毛還沒有長全,就得被人家給全拔了。」

 姬無痕本來就是以為姬陰不知道他的身後沒有別人了,就打著注意和姬陰結盟了,要是鳳月出了一丟丟的事情,他從哪裡來這麼好的幫手?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真的是姬無痕的運氣好,讓他給得逞了,他這皇位真的坐的穩嗎?先不說皇帝的死,在暗中有多少人在猜疑,隻鳳月這一丟丟的事情,就能讓朝中近七層的文武大臣不服。

 要是他們真的夠了,集體起來反了,重新在立一個新的主子,那姬無痕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這小子既然有本事把自己藏了這麼多年,那他又怎麼不會知道這其中的道理?

 「沒錯。」玉無邪在一邊兒幫腔道,這儼然進入到了一個皇家權利爭奪技巧的講解緩解的節奏。

 「把我三哥和三嫂弄到天機谷去,天機谷的寒譚,我們都是知道的,他肯定是瞄準了我三哥和三嫂之間的情誼,知道他們肯定回去的。

 真的到了那個時候,等我三哥三嫂都死了,就和他沒有半點的關係了,他甚至還可以假惺惺的慰問一下,然後將攝政王府的人都收到自己的麾下。

 至於鳳相,女兒已經沒了,而他到底是嫡系的太子,作為朝廷的中流砥柱,自然會偏向到姬無痕那邊兒去,這樣一對比,他就擁有了所有自己想要的,要是你們是他,你們會選擇哪一個?」

 玉無邪分析的也很是在理,這不愧是皇家出來的孩子,就算是看著不學無術的,人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更何況是這種看了這麼多年的生長環境和競爭壓力啊!

 所以說啊,這姬無痕要是放在了現代,也一定是一個十足十的心機婊啊!

 「哼,沒想到,太子殿下的心腸竟然是如此的歹毒!」聽風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桌子,他們主子有什麼好對不起姬無痕的,他竟然要這樣子做,當真最少無情帝王家!

 「人之常情嘛,皇兄身前對他的幾個兄弟不也是趕盡殺絕的,無痕這孩子,又怎麼可能放著我這樣大的障礙好好的活在這世上?」

 姬陰完全是不意外的,當姬無痕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說要和他合作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孩子不簡單,當年就算是順著東方的意思演戲,但這裡面又有多少,是他自己授意的?

 從他一出生開始,這些明裡暗裡的刺殺就沒有少過,他已經習慣了,有來自自己親人的,有來自江湖追殺的,也有來自其它的,他就弄不懂了,怎麼自己的命就這樣被人給看重了呢?

 這有時候,你什麼都不做,人家就是喜歡把你往壞的地方去想,讓你退無可退,除了還擊,就再也沒有別的方法了,姬陰斂了斂自己的神色,「好了,說說最近上京城的動向吧,我們也很久沒有回來了。」

 聽風第一個發聲,「主子,最近,我們都是按照的相爺的吩咐,只是少少的派了些人出去,並沒有很大的動作,太子和東方他們還是一樣的僵持著的。」

 「三哥,你知道,宮裡面,老太后和東方的娘親已經被姬無痕給控制了,皇后也已經被他們的人給轉移出去了,上京皇城,實際上已經成了一個困獸的牢籠了。」

 玉無邪現在想想這皇城內的樣子,都覺得陰森,簡直就是個人間地獄啊,都是一群不說話的哀怨的宮人在裡面遊蕩,他想了想,補充道:「而且啊,昨天姬無痕還讓德公公和海公公嚴格的看著宮人們,不允許他們進出,看著今晚他是要有所動靜了。」

 「不錯,今兒早上,姬無痕還來說你們兩個回不來了。」鳳簫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他當時就真的很想去扇那個小子一巴掌,真是什麼不好說什麼。

 這黃鼠狼給雞拜年,完全是沒有安好心,貓哭耗子假慈悲這樣的戲碼,在他這裡,是完全不受用的,只要是說鳳月不好的,尤其是不吉利信息的,直接就是殺無赦了好嗎?

 他當然是希望他們回不來的,這樣,這天下不就是姬無痕的天下了嗎?

 鳳月心裡不由的嘖嘖嘖出聲,這貨也是簡直了,她偏就不要遂他的意,這天下,是誰的都可以,但就不可以的姬無痕的,這傢伙幾次三番、三番幾次的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編排她,她一定會讓他知道這後果是怎麼樣的!

 藏在袖子底下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鳳簫在一邊兒,還可以聽到這骨節發出的聲音,這次,他們老大是真的生氣了,連殺氣都出來了啊!

 「他倒是跟我說,要我給他點增援什麼的,還許了我高官後祿呢!」

 想想他這話,也真是醉了,這話,他也敢這樣大言不慚的說出來,真的把人當傻子呢,還是覺得,要是他的好兄弟和好老大死了之後,他就沒有了儀仗,必然會投奔他?

 放眼整個東辰,請問有什麼比一個當朝相爺在高一點的位置,難不成是那宮裡的九千歲不成?

 「哼,倒是像是他們母子的性格。」姬陰笑了笑,她這皇嫂一開始就不喜歡他,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無痕會這樣的討厭自己,多半也是因為她的影響罷!

 心裡有些失笑,他又問道:「對了,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動手?」

 「沒說,只是讓我想想,說是等我想好了,就去找他。」

 現在這兩個都回來了,鳳簫覺得自己壓根就不用去找他了,乾脆就讓他們兄弟去鬧吧,鬧的越凶越好,他就在宮門口看戲。

 若是鳳簫此刻心裡的想法被鳳家列祖列宗知道,或者是被滿朝的文武百官知道,這些滿口忠孝節義的仁人義士,一定會沒人一口唾沫直接把他給淹死算了的,這是堂堂的鳳相,理所當然的顧命大臣應該有的樣子和態度嗎?

 「看樣子,我們老爺是準備在宮門口放上一把火,然後直接看戲了?」驚鴻笑了笑,鳳簫不由投過去一個知己的眼神,這小子果然是懂他!

 驚鴻回了他一個小意思的眼神,風樓也開口報道自己那邊的情況,「主子,太子讓我們殺的人裡面,有王爺那邊兒的人,也有東方那邊的人,也有鳳家的人,更有埋藏在太子黨裡面的那些那人。」

 「果然,姬無痕這小子,真的是不可小覷啊,知道我們各大分堂處理散客生意的時候,只認我們給他們的暫時令牌。」想想這鑽空子的手段,他的腦子也是很活路的嘛,要是當個律師什麼的,也一定是個不錯的黑狀啊!

 「還知道隱藏在太子黨裡面的人,看樣子,他真的是做足了功課的啊!」

 除了做足了功課,還是想要直接將她兩頭賺錢的想法給打消掉,真是夠可以的,可是,她當時好像只是收了東方的銀子,幫姬無痕把病給治好,其它的,她真的什麼都沒有答應啊!

 「是這樣的主子。」風樓點頭,「但是人我們已經都救了下來,並且把各位大人都好好的安置了下來。」

 這姬無痕未免也太小看他們鳳傾閣了,他們是那種只會認令牌,真的什麼都不問的那種沒腦子,不知變通的組織嗎,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們可就真的是枉費了江湖朋友看得起而給的稱號了!

 姬陰並不知道,鳳月在自己不知道情況下,竟然將這些人都救了下來,將來,不管結局怎麼樣,這群人,都會是讓姬無痕最頭疼的一群人。

 「小月兒,你這丫頭騙子,真的是有夠狠的,這算計人的功夫,也是可以的。」姬陰轉身看了鳳月一眼,她這也真的是忒黑心了一些。

 無痕以為自己鑽了鳳傾閣的空子,卻不知道,鳳月早就已經給他挖好了坑了。

 「哼,誰讓他先惹我的?」鳳月十分不屑的,她這人,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煩人,人若犯我,遇佛殺佛,遇神誅神!

 更何況這世上,哪裡有連頭期款都沒有付,就像我給他辦事的道理?

 「所以,我們小月兒已經有計劃了對不對?」姬陰依舊是一臉寵溺的看著鳳月,早在天機谷的時候,他就知道,鳳月其實一早就想好了計劃了,只是這丫頭一直都揣著,現在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她該是可以說了吧。

 鳳月不回答,倒是可氣的看著姬陰,「乾爹,你很懶啊,這不是應該是你的工作嗎?」

 「既然有人已經代勞了,我就真的不會妨礙你玩兒的心情的。」姬陰掐了一下鳳月的鼻頭,「被你這丫頭記恨上,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吶!」

 每每他們冷戰的時候,他就知道她的底子了,這丫頭真的是一個不能惹的,不然多少年前的事情,她都可以給你翻出來,然後在你面前委屈,在你面前哭。

 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明明是她的錯,卻偏偏要把你給弄得心碎一地,然後自責個沒完沒了的,他怎麼就碰上了這麼一個丫頭啊,甚至連自己什麼時候栽進去的,都是不知道了!

 「嗯哪,還是乾爹懂我。」鳳月點了點頭,很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她的部署很簡單的,讓鳳簫先去找太子,然後確定了太子那幫子人和東方那幫子人什麼時候會開打,先弄清楚計劃部署和宮裡面的人員部署,之後嘛,在他們預熱的時候,在皇宮裡面放上乾草木材什麼的,然後在他們打得難分難捨的時候,直接上火把,好好的放上一把火!

 「瞞著,三嫂,你放火幹什麼啊!」玉無邪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這鳳月沒事在皇宮裡面放火幹什麼,這東方和姬無痕他們壓根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就算是放了火,那也是燒不死的啊!

 「呵呵!」鳳月很是厚顏無恥的笑了笑,衝著薛浩使了個眼神,薛浩立馬將一張底圖平鋪在了桌子上。

 眾人仔細端詳了一遍之後,發現這上面畫著的,正好就是皇宮的結構圖,在那右下角,有一張千禧宮的結構圖。

 等他們看的差不多的時候,薛浩又拿出了另外的一張地圖,這張地圖比之上一張,就真的是複雜了一些。

 國庫的位置,擱在最中間,用一個紅點表示了出來,那上面畫滿了線路,分別通向皇宮各大出口,多少條的線路,看的人有些眼暈,就像是個迷宮一樣,有些線路,還採取了繞路的方式。

 看著他們很是迷茫的樣子,人家薛浩才好心的將另外一張很通透的宣紙拿了出來,直接撲在了那些線路圖的上面,宣紙上畫上了好些的火把,等到路線圖和宣紙完全重疊的時候,他們才發現,所有的線路都避開了大火所在的方位。

 這也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條線路,以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繞線的路線的原因。

 「老大,你這是要打劫府庫?」

 這前後一向,鳳簫瞬間腦洞大開,瞧瞧他們老大畫的這些個路線圖,也是醉了,連火都精確到了位置,為了盜一個府庫,這樣大費周章的,也是醉了!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這麼辛苦的幹什麼?」鳳月鄙視了她一眼,那什麼眼神,她就是要打劫府庫了,怎麼地了?

 玉無邪在一邊兒弱弱的問了一句,「三嫂,我們這麼趁火打劫,是不是不厚道?」

 「那到時候,你就不要來分銀子了。」鳳月笑瞇瞇的看著她,她很好商量的,「這國庫的銀子,與其留給姬無痕那個敗家子,倒是不如給我了,算我這些年在皇宮的損失了,你知道我這麼些年,在宮裡面呆著,每天要損失多少的銀子嗎?」

 鳳月又開始裝可憐,瞧得他們都是一陣的唏噓。

 玉無邪微微的扯了扯姬陰的衣袖,雖然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這國庫的銀子,實在是……

 「哦,無邪啊,你三嫂說的很有道理。」姬陰寵溺的看了一眼鳳月,然後在背後給姬無痕補了一刀,「你要知道,我們家小月兒的出診費很高的,無痕他連診金都還沒有給呢!」

 這話說的,這話說的,玉無邪沒有辦法的點了點頭,這真的是他的三哥嗎?他三哥不是應該是高風亮節的嗎?

 「乾爹,漂亮,givemefive!」鳳月笑呵呵的看著他,衝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姬陰爽快的和她擊掌,看的眾人那是一個醉了!

 除了鳳簫之後,其它人都覺得自己和眼前的這兩個人,簡直就不在一個次元了,那究竟是什麼話,和什麼動作?

 至於鳳簫,他也是很詭異的,就算姬陰的接受能力再強,也不至於這樣的從容應對啊,有問題啊,這貨很有問題啊,難不成,是回了他們大現代好好的找了名師深造過了?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愣著了,趕緊的動起來,今兒晚上發家致富奔小康的大計,可千萬別錯過了!」鳳月掃了一眼眾人,那眼睛裡已經有勝利的光芒了,這要怎麼好,怎麼好啊!

 想到那金光燦燦的銀子,她就是一個興奮啊!

 哎!這個財迷!

 所有人的心聲基本上只剩下這個了,在鳳月的催使下,他們都動了起來,臨走的時候,鳳月還不忘提醒他們一聲,記得對他們回來的事情,要保密。

 以下鳳月交代的事情,確實是進行的很順利的,鳳簫去找了姬無痕,整個鳳傾閣裡面,皇甫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是被孤立的,整個人就是蒙在鼓裡的,姬無痕自然是不會懷疑的,當下就很好商量的和鳳簫商量了下來。

 鳳簫今兒晚上帶著三千兵馬進程,會同他一起對付東方,各個安排的位置,也是讓鳳簫帶了一份圖紙回去。

 這三千兵馬啊,明著看是幫著姬無痕的,暗著來,其實壓根就是鳳月為了國庫而準備的,也是這小子活該了!

 玉無邪和花想然並著驚鴻和風樓幾個,自然就是那皇宮裡面佈置乾草和柴火,並且放置火油的最佳人選和苦力了。

 想想鳳月這起火地點的安排,也真是一絕了,全部都是皇宮裡面的死角,平時都沒有人會往這裡走,連小動物都不想要去的地方啊,但是卻絕對是皇宮的各個要點所在,要是真的火勢上來了,那真的是擋都擋不住的。

 鳳月這個女人啊,他們佈置的時候,愣是連一隻蒼蠅都沒有看到,起先的時候,還防範著些,兩個人一組的,一個放風一個佈置,到了最後,他們乾脆就一個一個角落,將皇城分成了一個田字格的樣子,然後慢慢的來,實在是沒有壓力啊!

 玉無邪一邊兒佈置的時候,一邊兒就在想,其實,鳳月是不是早就想這麼幹了,其實,她這個女人,從她進宮的時候開始,恐怕打得就是這國庫的心思。

 你看看這城防圖和皇城結構圖都有了,還有著些個火把放置地點,簡直就是神了,他想著,這皇城的建造者對這裡的瞭解,恐怕都沒有鳳月來得這樣的清楚。

 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這些年,她沒事就拉著自己在皇宮裡面散心,這說的好聽一點吧,是散心消食什麼的,但要是說的不好聽一點,這祖宗根本就是在勘探敵情呢!

 晚上起風的事情,姬無痕和東方之間的這一仗如期上演,鳳月一直站在皇城最高的那一棟建築物——皇宮的鐘樓上看著,這個時候,誰還往這個撞鐘的地方看?

 「主子。」風樓十分恭敬的把一碟瓜子送到鳳月的面前,瞧瞧他們主子這愜意的,在這鐘樓邊兒上拿著一把椅子坐著,他在一邊兒遞瓜子,薛浩在一邊兒拿著盤子接她的瓜子殼,旁邊的小案幾上還隔著今兒驚鴻帶回來的大紅袍。

 做賊做的這麼囂張的,這麼霸道的,這麼理所當然的,除了他們的主子,恐怕這天下間,真的是沒有人做的出來的。

 「嗯。」鳳月閒閒的抓了一把瓜子放在自己的手心裡,看了一會子這下面的戰況,不由的歎了口氣,「這不帶勁兒,這樣子的現場觀看,實在是浪費啊,虧得我還帶著瓜子和茶水來得,真是浪費了我的置物費了!」

 風樓的嘴角不由的扯了扯,瞟了一眼下面的戰況,要是姬無痕和東方知道,非得想要抽主子不可,他們下面都打得這樣子的激烈了,她竟然還嫌棄人家不激烈。

 拜託,這可是爭權奪位的戰爭好嗎,她竟然還這樣子的嫌棄,而且,竟然還有嫌棄浪費銀子的借口,他們的主子,果然是十分的不同的,簡直就是逆天啊!

 「呃,那個……」風樓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答鳳月的話,這就是鳳月這人的特點了,她嗑瓜子的時候,就一定要跟著旁邊的人說話,你還一定得回她。

 如果說自己是外冷內熱的話,那薛浩就是一個十足的內外都冷的傢伙,想要他說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或者說,鳳月聊了兩句,就不像說了,因為人家這話,實在是太簡潔了。

 所以這重任啊,還是交給了他了,這以往這樣的任務,都是給花想然去做的,但今兒這小子,竟然把這樣大的重擔交給自己了,當時他還心裡想著,自己不用下去參與了,可以放鬆一下了,這看戲賠聊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嗎?

 現在他才知道,忽然間有一種很想把花想然那小子抓回來的衝動,終於明白了他當時那個你要好好保重的眼神的重要含義了!

 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情況下,他機智的選擇了轉移話題,「那個,主子啊,話說,王爺今兒怎麼沒有陪著你來啊?」

 「他啊,我也不知道他今兒晚上怎麼了,跟我說他晚上有事兒,神神秘秘的,我就把他給放養啦。」

 瞧著鳳月一臉理所當然的看著自己,風樓無限惆悵,「呃……」

 他這算不算是把自己直接給弄死了,這樣子下來,他要怎麼接話啊?

 「啥,打起來,終於打起來了!」還不等風樓開口呢,鳳月已經站了起來,那心情叫一個激動啊,那小手已經朝著風樓揮了起來,「風樓啊,風樓,趕緊的,通知人行動。」

 樓下姬無痕和東方兩個主帥已經碰到了一起,並且打得那叫一個難分難捨,但鳳月看到的,那是滿眼的銀子啊,她現在才沒有這個功夫去管樓下那兩個作死的呢。

 「哦。」風樓心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主子的注意力給轉移了,他瞅了一眼樓下的方向,和薛浩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兩人同時將一枚鳳傾閣師傅特製的小小的火藥彈珠給彈了出去,一瞬間的功夫,火花順著預先在地底下埋藏的引線一直竄騰到了各大火把總結的地點。

 風樓現在想想那些在皇宮裡面埋藏陰險的三千兄弟,也是醉了,這引線可是直接將整個皇城都繞了一圈不止了。

 時間過去不過半柱香,整個皇城已經是火光沖天,太監和宮女們都亂了套了,姬無痕早就已經下過命令,不允許出皇城,他們只好奮力的去打水,然後救火,但這火勢實在是太大,壓根就沒有辦法止住。

 姬無痕和東方現在都是殺紅了眼,根本就顧不得眼前的情況,再者,鳳月很好心的把他們打鬥的這個地點給繞了過去,吩咐了一聲救火,姬無痕就投身在和東方的打鬥上。

 「哎,真是的,為了一個位置,搞成了這樣,也真的是醉了。」鳳月嘖嘖道,手往旁邊伸了伸,結果抓了個空,在某人還沒有皺眉的時候,風樓已經很快的將瓜子遞了上去。

 抓了一把在手,她接著看戲,她閣裡的和姬陰王府裡的那些人,姬無痕竟然都沒有發現,其實他們已經趁亂都退了下去,在看看這周圍的人,明顯是有其它人的,就是不知道是他的人,還是背後那個一直和他合作的那個人的。

 這傢伙,說是和蕭蕭合作的,可看著,蕭蕭的三千人,帶與不帶其實都是一樣的,恐怕他這心裡,是另有算盤的吧。

 這場戰役,結果鳳月是不奇怪的,姬無痕和東方的功夫,鳳月都是接觸過的,要是姬無痕尚在殘廢階段,東方肯定是可以取勝的,但他非得手殘的讓她把他給治好,不要看,東方肯定是個要死的!

 花想然那邊發來信號的時候,東方已經顯現頹勢了,鳳月又是瞅了兩眼,其實東方和她倒是沒有多大的仇怨的,就是自己犯抽,偏要講什麼公平,這皇室對他們母子幾個,什麼時候公平過了,他報仇抱的不是挺好的嗎?

 關鍵的時刻,沒事抽的什麼瘋,竟然要公平競爭了?

 「真是可惜了!」嘖嘖的歎息了一聲,鳳月把手上的瓜子可一股腦兒的都扔到了樓下,「好了,風樓我們會鳳傾閣,讓兄弟們都回來吧,反正姬無痕也會找其它的理由來攪和的。」

 「哼,明兒等他坐在一個上了煙熏妝的大典上,我倒是實在很期待,他想幹什麼,又要如何的向滿朝文武交代。」

 鳳月的眼眸緊緊的鎖在姬無痕已經帶血的臉上,就這麼讓他死了,她實在會受到良心的譴責的,還是留著慢慢來比較好。

 城郊鳳傾閣裡頭,基本都被國庫的東西塞滿了,直接堆到了外頭來,花想然他們已經等在門口了,看到她回來,似乎都有些興奮

「都在這裡了?」鳳月倒是沒有很興奮,而是沉聲掃了一眼花想然,她的冷靜,直接給他們的積極性破了一碰冷水啊,這可是他們好容易運出來的。

 花顯然老實的回答,「嗯,都在這裡了。」

 「很好,姬陰派來監視鳳傾閣和鳳家、攝政王府的人呢?」

 驚鴻應聲衝著手下打了個收拾,直接將然押到了鳳月的面前來,看著面前被五花大綁的一眾暗衛們,驚鴻很是不屑,「主子,都在這裡了,他們都以為我們不知道呢,卻是不知道自己其實早就已經暴露了。」

 「哼,你們的主子倒也是很有本事的,和我做生意,竟然想要反客為主?」鳳月笑了笑看著這些人,他們都是忠於姬無痕的,要不是提前被鳳傾閣的人制住了,恐怕早就咬舌自盡了,既然姬無痕這麼客氣,她不送點回禮實在可惜了!

 她轉過身去,聲音已經冷到了骨子裡去,「花姐姐,這裡有三十六個人,你說我們鳳傾閣的死法,最恐怖的有三十六種嗎?」

 「有,豈止三十六種。」花想然冷血,那些暗衛都已經瞪大了眼睛,他們不怕死,卻怕生不如死之後再死。

 「主子想要一百種,也是有的。」

 他們鳳傾閣藥庫裡面,單單那些令人聞風喪膽的毒藥,就不止上百種了。

 鳳月冷漠的掃了一眼那些暗衛,「很好,他們怎麼來的,就給我怎麼丟回千禧宮去,姬無痕欠我的,該是要付點利息了。」

 鳳月吩咐完,又衝者驚鴻道:「驚鴻,趁著姬無痕還沒有發現,關口尚且鬆散,連夜把這些東西運走。」

 從明兒開始,這戲是越來越好看了,姬無痕,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這紅艷艷的大禮啊!

  ☆、41 在一起

東辰皇宮的火勢那是相當的,直到東方見了白的時候,才消停了下來,上京的百姓們昨兒晚上就聽說皇宮那邊兒打起來了,都是誠惶誠恐的,一點睡意都沒的,再到後來的時候,就聽人說皇宮走水了。

 後來果真就看到了那裡火光沖天的,他們就更加的不敢睡了,老一輩人更加惶恐的說這是東辰的滅頂之災,是上天都看不過皇宮裡面的那兩個姬家不肖子孫。

 一場大火雖然最終被宮人們盡量的撲滅了,但上京城中百姓們心裡惶恐的那一把火,卻難以消滅。

 鳳月今兒特意沒有在鳳傾閣用早膳,而是一早上帶著風樓去相府直接把鳳簫給刨了出來,找個伴兒和自己一起欣賞一下自己昨兒放的那把火。

 姬無痕這些年為了不讓東方起疑心,過分的將自己隱藏起來,製造了一個紈褲不堪的不知悔改的混賬形象,並且這個形象已經太過根深地固,只需要一根小小的導火索就可以將他們多年來對姬無痕的包容抹殺的一乾二淨,將對他的怨恨無限量的放大。「老大啊,你別鬧了,我等一下還要進宮呢,這可是昨兒姬無痕勝利之後的第一個早朝,還是有點重要的,我真的得去看看啊!」

 鳳簫簡直就是要給鳳月跪了,怎麼這主子現在都不擔心的,她就真的不好奇這都是些什麼情況嗎?

 「好了,趕緊的給我進來。」鳳月不耐煩的把鳳簫拖進了房間,結果這傢伙好像和自己槓上了似得,竟然還一直想著往後走。

 在將鳳簫硬拖著進了茶樓之後,她剛準備坐下來,這小子就直接給她要走,他就這麼的喜歡姬無痕這個小子?

 「蕭蕭,今兒我和我乾爹回來,你到城外接我們了,我已經找了福伯幫你進宮去告假了。」彼時夥計已經上來把桌子擦了,還把茶碗給擱了下來,鳳月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復又轉身玩味的看著鳳簫,「還是,你是想要和姬無痕好好的聊天?那我就放你去好了。」

 「唉!」鳳月歎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抿了一口茶,「也真是白養了你這麼多年,竟然現在一個外人,都比自己的兄弟和姐妹重要了!」

 額……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的彆扭,風樓十分驚異的瞅著鳳月,主子這話,當真是沒有說錯嗎?為什麼他聽著就覺得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呢?

 「啥,告假了?」鳳簫心裡面只是一直在重複著這樣的幾個字,真的嗎,真的嗎,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

 他本來就不喜歡姬無痕這小子,昨兒他贏了,正所謂,成王敗寇,東方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而姬無痕,估摸著,太子黨的那些傢伙,就直接會想著,說些那什麼過不可一日無君,天下不可一日不得安寧,其實一直就有一個疑問,皇帝駕崩和百姓們有半毛錢的關係。

 這天下各個州縣都是各自的官員在管理著,說的不好聽一點兒,要是皇家不發喪,全天下人也不會知道,他們心中的那個九五之尊已經不在人世了。

 想想前幾天,那皇帝死了,他們秘不發喪的那幾天,不也是嗎,他們所有的大臣商量好了之後,就將所有的決定都做了,不是也挺好的?

 現在天下太平了,沒有人再來和姬無痕爭搶皇位了,太子黨的那些人,終於要迎來春天了,他們會放過這樣一個大好時機嗎?

 想想那傢伙是老大的仇人,陷害自己兄弟的陰毒傢伙,他就覺得噁心,這要是他坐上了皇帝的寶座,然後在怎麼樣怎麼樣的,他還得衝著他下跪,實在是太噁心了!這簡直就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啊!

 「讓下,讓下!」鳳簫還在原地裡自己感想和開心的時候,兩個漢子已經很不客氣的把他撞到了一邊兒,自己在鳳簫身後的桌子上坐了下來,點了互最次的不知名的茶葉。

 「老大,我們來這了幹什麼?」鳳簫有些奇怪,這桌子上還有些油膩的,這是這種市井地方常有的現象,如今見了,倒也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只是他並不習慣。

 「怎麼了,嫌棄這裡了?」鳳月挑釁的看了鳳簫一眼,這個眼神,還是有些打擊人的。

 「怎麼會,我們以前比這再差的環境,都呆過好嗎?」鳳簫瞪了鳳月一眼,這都是些什麼話啊?

 想當年,他們出任務的時候,幾天幾夜不吃飯,在原始的熱帶雨林裡面喂蚊子又不是沒有,最後好像還是直接抓了一條蛇,就地去了毒素和皮先烤來吃的呢。

 比起那個時候,這點小小的油膩又算是什麼了?

 鳳月明顯和鳳簫想到了一件時期上,她記得從那次之後,鳳簫就被她弄得再也不敢碰蛇肉了,好像是因為隊裡面的人騙他說,不知道那是一條毒蛇,他們都將命不久矣,當時鳳簫才來沒有多久,體格也不是最好的,正好又是嚴重脫水的階段。

 林浩他們仗著自己多年的經驗,故意用他身上的症狀來嚇唬他,可憐這孩子,經驗不夠的,被林浩他們嚇得一愣一愣的,還真的以為自己是要死了,還和自己和他們說了一堆子的廢話。

 等到鳳簫到醫院的時候,清醒過來就看到他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他當場就氣的罵了一句,「你們這一群小婊砸!」

 接過他們笑的更加的沒完沒了,而鳳簫這傢伙從此以後,是真的再也不敢吃蛇肉了,這事兒現在想起來,還是很好笑的。

 鳳月想了想,笑著提議道:「蕭蕭啊,要不然今兒中午,我們……」

 「老大,我們還是喝茶吧。」鳳簫手裡拿著茶壺,一邊兒給鳳月添水,但卻是一臉的「你要是敢說,我就真的跟你翻臉」的表情,把手下邊兒的杯子往鳳月那邊兒推了推,「老大,喝茶!」

 「算你小子識相!」鳳月笑著接過他手上的茶杯,並沒有在說些什麼。

 隔壁桌的張老頭看著自己的同伴,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老孫頭,你說說,這叫個什麼事兒啊,這昨兒火光乍現的,宮裡面兒都燒起來了!」

 老孫頭不屑的哼了一聲,「哼,誰知道呢,或許是太子讓老天也看不下去了,他都不幫著他了,在他決戰的日子,竟然還讓皇宮起火了,還是順風呢!」

 「唉,唉,唉!」張老頭戳了戳身邊兒的老孫頭,「我說這話可是不能亂說的,被人聽到,可是要殺頭的!」

 他說著,又做了一個自己掐著自己的脖子,面部十分猙獰的動作。

 「哼,我可是知道的。」老孫頭忽然神神秘秘的低下了身子,衝著張老頭小聲的咬耳朵,「我跟你說啊,這二十幾年前啊,我們攝政王出生的那一天,可是滿天的五彩祥雲啊,樂得先皇差一點兒就立即立為太子了,可惜我們攝政王的身子太弱了一些。」

 「後來呢?」

 「這後來啊,不是有個道士來給我們攝政王批命嗎,說他命裡帶煞,本命不詳,和皇家相剋,必將讓東辰皇室瓜果凋零啊,要殺了他才可抱東辰百年基業,先帝當然是不肯的,這兒子,他寶貝著呢,後來,那道長又說了,要是不這麼做的話,也行,先讓攝政王將養著,等到他二十五歲生辰一過,命裡的劫數一過,自然一劍盡挽,乾坤江山可定三分天下!」

 張老頭瞪大了眼睛看著老孫頭,「你是說……」

 「不錯,你看看,如今我們王爺都要過二十五歲生辰了,果然老天都是要王爺來做這天下的主宰的,至於太子,哼,這麼些年來,他這樣子對待我們上京城的百姓,荒淫又不講道理!」

 老孫頭生氣的拍了拍桌子,張老頭在一邊兒復合著,都是對太子很有意見的言辭,這些鳳月和鳳簫坐在中間的位置,聽的太多。

 唯獨這一件,是他們到了現在才聽說的,看他們一把年紀的樣子,說的應該是真的,並不虛假的。

 「老大?」鳳簫不由自主的看著她,這個消息,真的是讓他們太意外了一些。

 「沒事的,我……」鳳月說話間,正要起身,就看到福伯走了進來,急急忙忙的,「老爺,小姐!」

 福伯匆匆的衝著二人行了禮,趕緊的上前來低聲說道:「老爺,太子殿下了死命令,讓您即可進宮,說是已經讓人只會王爺府上,讓小姐和王爺回來之後,即刻進宮。」

 鳳簫冷哼一聲,霸氣的鳳眸一斂,「他就這樣的迫不及待了,這麼著急做什麼,已經演了這麼多年的戲了,就在多等這麼一時半會子的,又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蕭蕭啊,正因為人家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所以才會這樣子的急切啊,一丁點的時間都等不及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如今的姬無痕,更像是一個和大人要東西的孩子,大人把他想要的那個東西,當作是一種禮物,和他做了一個約定,只要他完成了什麼事情,就把這樣東西給他。

 這東西可能並不是什麼很稀罕的寶貝,但是他越是得不到,在完成這件事情的過程中,他就越是念叨著,使得自己的想要的得到的*更加的強烈。

 如今他已經為完成了這項任務,憑什麼你還要拖著吊著,又憑什麼讓他在多等一天?、

 他自然是不願意的,鳳月站起身來,已經率先邁出了自己的步子,「好了,我們還是趕緊的走吧,去看看吧,反正我想要聽到的也聽到了,這裡面的信息量,還真得是很大呢!」

 「可是老大……」鳳簫還是有些猶豫的看著她,沒想到自己的話直接被鳳月的手勢個打斷了,「蕭蕭,人家恐怕已經知道昨兒我們做的壞事了,這事情昨晚,要想不被人發現,這謊就要撒的漂亮,走吧,我們去把自己的狐狸尾巴好好的藏起來,不要讓在那龍座上的那只長滿獠牙的大灰狼發現了,不然可就不好玩了。」

 鳳簫不再說話,這話他自然是懂得的,鳳月一路上都很少話的。

 從宮門口到大殿的路上,鳳月一直在想關於姬陰的那些傳聞,事情是不是諷刺的,那道士說的不假,姬家的子孫確實是被殺盡了,除了掛著姬家姓氏的姬陰和最後一個姬無痕,但這些,不都是先皇自己的兒子造成的嗎?

 難不成命裡帶煞說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這一切,還不是得看人為的?

 當年那道士也真是個可惡的,她現在大概是明白了姬陰這麼些年來,遭到皇后、姬無痕甚至是皇太后的不待見,究竟是因為什麼了。

 江湖術士的話,往往是寧可信其有不可新其無的,姬陰就是被他的一句批文給毀了的,要說沒有他的話,或許他也不會讓自己在孤獨中,練就了所有的保護自己的本事。

 多少年,被人刺殺的習慣,都是來自於這個,如今算來,姬陰的二十五歲生辰也真的是快了,好像就是明天吧,和自己的及庰禮在同一天的。

 要是他沒有像他說的那樣的,一統三國的話,那不是有些好笑了嗎,不是有些虧本了嗎?

 鳳月一本心思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竟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加下,那高高的門檻,要說真的摔下來,必然是不輕的。

 可是她卻是渾然未覺的,甚至還要往裡面跨,最後這腳倒是沒有什麼事情了,倒是自己直接跌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裡面。

 「嗯?」鳳月的鼻子都被撞到了,她疑惑的抬起頭來,就看到姬陰正含笑的看著他,清澈無比的笑容,「想什麼呢,你這丫頭,竟然連路都不好好的走?」

 周圍的大臣看到姬陰和鳳月這樣子的親密,都有些不大自在的,當然,最不自在的當屬太子黨那邊兒的,老國丈已經一個人咳出聲音來了。

 鳳月從姬陰的懷裡出來,走到鳳簫的身邊兒,抬頭看了一圈,好傢伙,姬無痕這小子已經坐在了龍椅上,切,就這麼迫不及待的?

 他一雙桃花眼看著果然是夠妖艷的,這個時候,鳳月真的很想把花想然叫到自己的身邊來,好讓這傢伙看看,究竟什麼才叫真正的妖嬈。

 老國丈又是咳嗽了一聲,很明顯的在給姬無痕提示,這是要他說話了。

 切,沒事咳什麼咳,又不是要死了,多麼的不吉利啊,一個沒病的人,在朝堂之上,就耍這樣的計量,看著鳳月也真的是醉了。

 「月兒,沒事平安歸來就好。」姬無痕果然就說話了,還是很親切的看著鳳月,然後柔柔的說的,那個聲音,那是叫一個溫柔啊!

 「太子哥哥真的費心了,這一切還真是出乎意料的驚喜呢。」鳳月笑,步子微微超前挪動一下,抬手施禮的瞬間,鳳月已經把自己的藥粉撒到了老國丈的身上。

 既然人家這麼喜歡咳嗽,就讓他多咳嗽一會子把,別說她欺負老人家,這藥粉的效果只會持續一個時辰而已的。

 鳳月這一語雙關的,姬無痕當然是知道,但他卻依舊報以微笑,「當然啊,這當然是出人意料的驚喜啊,就和昨兒晚上是一樣的。」

 姬無痕後半句咬字極重的,很明顯的,這傢伙也是在一語雙關的,他很顯然已經知道了國庫就是鳳月派人去劫的,但自己又不好在朝堂上就這樣的質問她吧。

 鳳月只是靜靜的站著,也不說話,她等著姬無痕剩下來的話,倒是要看看,這小子還能說出什麼樣的台詞來,反正他現在是拿她沒轍的,有本事,來咬她啊!

 「不錯,本宮昨兒晚上,和東方那惡賊經過了一番的交戰,已經平定了這上京的內亂。」姬無痕的聲音頓了頓,復又開口,「昨兒本宮和國丈商量了一下,覺得這有些事情是不能再拖的,所以嘛,為了普天同慶,也為了喜上加喜,本宮決定和……」

 姬陰毫無預兆的上前來,直接打斷了姬無痕的話,「太子殿下,在你說之前,本王也有一件事情,要說出來,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相信這樣也是可以為了我朝喜上加喜的!」

 這種打亂,甚至是一種很沒有禮貌的粗暴的打斷,但他明顯的不給姬無痕任何的機會,在他還來不及發作的時候,姬陰已經從自己的袖子裡面抽出了一道聖旨。

 他的聲音不大,卻是很具有威嚴的,「先帝遺詔在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

 滿朝的大臣跪了一地,國丈也是很不樂意的跪了下來,自然也是包括了太子的,他們怎麼都想不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有這一招。

 姬陰並不急著宣讀那一份遺詔,而是將鳳月扶了起來,深邃的眼眸時分情深意切的看著她,「在我宣讀遺詔之前,我得先宣佈一件小事,畢竟,這先有小家,而又有大家。」

 「我姬陰在這裡告訴各位,我攝政王姬陰,在明日鳳月及庰之日,迎娶她為我攝政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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