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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49章
☆、51 幫我看銀子,麼麼噠!

太陽剛起來的時候,鳳月就已經醒了,她摸了摸身邊已經有些溫涼的褥子,姬陰應該已經上朝去了。

 拿過冬筍遞過來的披風,她徑直都到窗前,一手推開窗扉,任由晨間的涼風應著自己的面兒打了進來,還是有些冷的,即使穿得整整齊齊的冬筍,都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些微涼。

 「王妃,我們還是不要站在這裡吹風了,好不好?」冬筍上前來,就要把窗戶給關起來,按照姬陰這麼寶貝鳳月的做法,被他知道鳳月早上吹了涼風,還不得把自己給劈了!

 鳳月沒有說話,只是一手握住了冬筍伸出來的手,力氣並不大,卻並不容許冬筍抵抗,她淺笑著,將她的手放了下去。

 距離上次玉無疆來找他們,已經過了五天了,這幾天,西秦的大軍,每一天逼近十里地方,按照這個速度,要是在給不了他們滿意的答覆,他們就真的要直接拿下東辰了。

 鳳月很清楚,按照東辰的實力,是根本沒有辦法和西秦抗衡的,真的到了第七天,玉無疆帶著人把東辰攻克的那一天,姬陰在整個西秦的位置,都會極為被動。

 這些年,她看的出來,姬陰在做掙扎呢,連他自己都清楚的無謂的掙扎,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任他有通天的本事,但一個人的本事,本來就是很有限的。

 最好的方法,他們都知道,姬陰將東辰交出去,然後重新以他三皇子的身份回到西秦去,那他就是西秦的功臣,地位也會更加的鞏固。

 這個辦法,是目前唯一一個方法,在他們被人逼進死角之後,唯一的方法,可他就是執拗的不肯放手呢!

 鳳月並不清楚要怎樣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之前,她是極為的討要姬陰自以為是的離開她這一招的,如今,放手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他反倒是不願意了。

 不該放的時候,默默的放手,該放手的時候,卻不放手了,這算什麼呢?

 這個一向聰明一世的人啊,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就是犯糊塗了呢,要是,他們中間有一個人出了事兒,那麼他們的未來就會變得一片漆黑的啊。

 她的視線迷離悠遠起來,那邊兒的消息,應該快來了吧。

 「喊我來,就是為了看你吹風的?」

 爽利的男聲響了起來,低沉中帶著十分的穩重,冬筍一見進來的人,低低的喚了一聲,「老爺。」

 鳳簫衝著她點了點頭,一手將冬筍揮退了下去,看著鳳月倚在窗前吹風,大紅的披風下,她的身子看起來是這樣的單薄,看著就讓人心疼的厲害。

 是了,他們的老大,什麼時候遇到過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了,但這次的問題實在是太大了一些,她真的解決不了了。

 這就像是你玩一場網游,自己才剛剛到30級,卻讓你一個人去打超90級的怪,就算是一群這樣的人組隊,也是必死無疑的好嗎?

 「他……」鳳月並沒有回頭,視線依舊鎖在自己前方一個不知名的點兒上,似乎並沒有聚焦的,「答應了嗎?」

 「他說過你的身後是整個北幽王朝,那他又怎麼可能不答應你?」鳳簫歎了聲,將一枚徑直的黃金令牌擱到鳳月的手中,「北國三十六騎的令牌,他派來護送你離開的人馬。」

 倪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令牌,鳳月並沒有去接,「蕭蕭,我是不是很自私,我明明知道……」

 菱形的令牌上,刻著繁複的鈴蘭花,花團錦簇著,中間那個令字異常的清晰,這世上,哪有這麼多的自私,只有願意與不願意罷了。

 鳳簫將鳳月拿著令牌的手合上,淺淺的看著她:「老大,這只是一個做兄長的對一個做妹妹的關心,沒有其它的,就算心裡清楚,也永遠都不要說出來,有時候,事實太傷人。」

 「蕭蕭,其實,有時候,我發現,你才是我們中間,看的最明白的一個。」鳳月的身子半靠在窗台上,半倚著身子看著他,這小子看起來遊戲人間的樣子,但到了關鍵的時刻,最不掉鏈子的,好像也是他啊!

 「對了,你到我這裡來,他知道嗎?」

 「放心,你的人這麼有經驗,他怎麼可能會知道?」鳳簫無聲的笑了,早在自己出來的時候,鳳月就已經派了人在半路上和自己換了,鳳傾閣裡最好的易容高手,怎麼會出錯?

 「老大,你什麼時候對自己的手下這樣的沒有信心了,這可不想我們的指揮官啊!」

 「我只是希望,這一切都不要出任何的差錯。」

 她是要離開的,這一次,她幫姬陰做了決定,鳳月實在清楚,自己在姬陰的身邊,他就會分心,但現在的他,沒有任何的資格去分心,她的離開,反而是一件好事兒。

 她要讓姬陰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這樣,他們才能有一個很好的未來。

 知道她決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但鳳簫還是瞥了她一眼,似乎實是在詢問,又似乎是在確認,「非走不可嗎?」

 「有人已經做到了這個份兒上,我還能不走嗎,我還能有的選擇嗎?」鳳月反唇冷笑。

 前兩日,他們剛剛回來的時候,驚鴻就來,說別院那兒出事兒了,雖然只有小範圍的人員傷亡,並沒有傷到采兒和姨娘,但姬陰的母親卻被人帶走了。

 是誰做的,他們都是不言而喻的,鳳月清楚著呢,是玉無疆啊,他找準了時機,找準了時間點,也很清楚,自己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姬陰,在這個接骨眼兒上給他添亂。

 他這是在警告她啊,就連鳳傾閣在江南的別院,他都一清二楚,這個對手,顯然把她的底細都給摸得死死的。

 他之所以沒有動采兒他們,沒有殺他的人,是在警告她啊,這遠遠比殺人來得更加有威懾力,他很清楚,她是在乎自己的親人的,他是在逼著自己離開姬陰呢。

 這個西秦的太子,真的是不簡單的,通天的權利,駭人的黑暗,她都被他逼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除了帶著采兒他們離開,還能有什麼辦法?

 「老大,難道你就不害怕,玉無疆言而無信?」鳳簫並不相信玉無疆是有這樣好心的。

 「蕭蕭,他既然想要乾爹回去,就說明,他和西秦的皇帝是一個想法,那看來,之前想要害死我們的,並不一定是他的人,這上京城裡,很可能還有著另外一股來自西秦的力量。」

 這才是鳳月真正所擔心的,這西秦是一個龐大的帝國,各種緣由和事故,也比他們想像中的要來得可怖和複雜的多的多。

 「這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在相聚。」既然知道事已成定局,鳳簫並不在說什麼,他又不笨的,自然是知道鳳月話裡的意思的,既然塵埃落定,尚且弱小的他們除了接受,現在似乎並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他忽然來了興致調侃鳳月,「老大,你對姬陰,就這樣的有信心?」

 「不知道。」鳳月冷哼一聲,對姬陰的表現,她確實是有些期待的,但未來的事情,誰可以說的清呢,她微微的迷了眼,看似大方,「要是他真的變了什麼,那我也可以不要他,直接把他折換成銀子,他可是跟我簽了一份不平等合約呢!」

 鳳簫不得不給鳳月豎起了大拇指,不管在什麼時候,他的老大都是這樣的瀟灑啊,做什麼,果然都是女人最有準備的,竟然還事先做了什麼二手的準備,連不平等條約都做好了,這動作果然是夠快的啊!

 「少貧了。」鳳月看了一眼天色,衝著鳳簫吩咐道:「蕭蕭,等下乾爹就要回來了,你等下將涼兒一起帶走,我們之後在城外匯合,懂了?」

 「我辦事,你放心。」鳳簫點了點頭,冬筍已經被鳳月喚了進來,她作勢就要帶著鳳簫去找姬涼兒,鳳簫走了兩步又回頭,「老大,你還是好好的珍惜這剩下來和你相公相處的日子吧。」

 鳳月白了一眼鳳簫,他笑意盈盈的打趣完,很有眼力見兒的跑了,那速度,絕對看的出來是個練過的,一點兒看不出來這身子是一個已經上了歲數的大爺的。

 姬陰回來的時候,鳳月依舊躺在床上,半靠著軟墊,拿著一本書在看,並不能看出任何的異樣來。

 姬陰走近鳳月,在她的身邊兒坐了下來,「小月兒,涼兒呢,這孩子平素應該早就醒了的。」

 平時他一下早朝,必然會看到這孩子繞著自己跑的,但他今兒竟然沒有看到他,不由覺得有些奇怪的。

 「哦,我讓驚鴻先將他送走了,你知道的,這兩天兒,上京城並不安穩,你看重的孩子,自然要好好的保護的啊!」

 鳳月擱下手裡的書來,笑著看著姬陰,她要是真的說起謊來,還真的是沒有任何人可以發現是假話的,就連測謊儀都可以安穩騙過的水準,在姬陰的面前,自然是一點兒破綻都沒有露出來的。

 「好了,還是你想的周到,可以了吧?」姬陰寵溺的看了一眼鳳月,將墨綠色的裙子遞給鳳月,「但是我們的小月兒,你是不是該起來了,不然,可不要衝著我說你肚子餓了,我暫時還沒有時間管你。」

 「哼,誰要你管了,我一個人不知道有多好。」鳳月反唇相譏,一手結果姬陰手中的裙子,「對了,朝堂上還好嗎?」

 「嗯。」姬陰點了點頭,「無痕後天要進行登基大典,有些事情要忙。」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頭,鳳月知道的,這只是其中的一件兒,東辰朝堂上的事情,並不棘手的,真正棘手的事情,他並沒有和自己說。

 既然他不說,鳳月也不提,安然的表現出一副自己不知道的樣子,他以為鳳傾閣的人,大都都被她派出去了,以為自己無暇估計朝堂上的事情,卻不知道,他的好哥哥早就已經來給過自己警告了。

 「想什麼呢,這樣的出神?」姬陰淺笑著戳了戳鳳月的額頭,「你看看你,連扣子都扣錯了。」

 「我的小丫頭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姬陰故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動手細心的將鳳月的扣子一個一個扣回了正確的位置上。

 鳳月一手握著姬陰的手,微微用力,有些痞痞的拽著姬陰的衣襟,「乾爹啊,不管我多大,你都得養著我的,不許耍賴!」

 「拿你沒辦法,什麼時候說過不養你了?」姬陰沒好氣的看著她,「我這一生,都應經賠給你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負責一下?」

 「嗯,負責,負責,一定負責的,我可不是那種吃完不認賬的人啊!」鳳月一手舉著,作勢就要對天賭咒的樣子。

 姬陰看著鳳月這樣子,不禁失笑,平時還說自己裝得很好呢,他看著這丫頭和自己不也是差不多的,說起話來,不也一樣的沒羞沒臊的?

 「嗯,你先起來,去吃飯。」姬陰一手將鳳月提了起來,兩手托著她的小臉蛋,他笑的分外的迷人,「我啊,要先把我們小月兒養的白白胖胖的,這樣你才好對我好好的負責。」

 毫不吝惜的給了某人一個貼面吻,她看著似乎心情很好,「嘻嘻,果然還是乾爹對我最好了!」

 「小月兒?」姬陰擱在她腰間的手,忽然一緊,將她整個人都帶進他的懷裡,他的頭不由的低了低,湊近了她,暖洋洋的氣息,在她的耳畔噴灑,有些癢癢的,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難耐,「這個稱呼,我們是不是應該改一改了,嗯?」

 「我們還是去吃飯吧。」鳳月一手低著他的胸膛,穩了穩自己的心緒,趁著他看著自己的空檔,一溜煙的跑了出來。

 這個問題,不是她不想重視,只是現在,她喊不出口,還是等到,等到他們再見面的時候吧,那個時候,等他們都有能力將彼此留在身邊兒的時候,她一定會給他一個十分滿意的答覆的。

 姬無痕登基的日子,也是鳳月和鳳簫商量好要離開的日子,這一天,她起的分外的走,姬陰醒來的時候,就看鳳月正支著腦袋看著自己。

 平素一向不喜歡早起的丫頭,他不由的奇怪,「怎麼今兒你起的這麼早?」

 「沒什麼啊,今兒這麼重要的日子裡頭,我們乾爹當然要打扮的帥帥噠!」鳳月笑瞇瞇的看著他。

 還不由姬陰拒絕,她已經起來,幫著姬陰穿衣,很難得的,我們的攝政王大人,在這麼多年裡面,竟然享受到了鳳月這麼貼心的服務。

 他低頭細細的看著鳳月一個人忙活,只感覺自己的心裡滿滿的都是暖意,只見她纖長的手將一枚晶瑩剔透的蓮花玉珮繫在了他的腰間,透明的蓮花裡頭,是另一朵鮮紅妖嬈的紅臉,開的妖艷,似乎都要將那些透明的邊傾染一樣。

 他疑惑的看著這枚玉珮,「這是?」

 「哦,我前些日子看重的,就給拿了出來,很契合你今兒的衣裳,對不對,乾爹?」鳳月稀疏平常的看著姬陰,口氣十分的淺薄。

 姬陰點了點頭,並沒有再問什麼,他很清楚鳳月素來不喜歡姬無痕,對她必去他的登基典禮,倒是一點兒都不奇怪的。

 他一個人進宮,並沒有看到鳳簫的影子,還不等他差人將鳳簫找來,就聽到皇宮著火的消息,姬陰不由眉頭緊鎖,急急的跟著一眾的大臣去觀望。

 火勢是很大的,大到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撲滅的地步,整整大半個時辰過去了,都沒有好轉的跡象,後來是誰說了一句,姬無痕走了,姬陰已經記不得了。

 他的身子微微有些冷,他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就是鳳月,這是玉無疆和他們約定的第七天,他只擔心鳳月的安危。

 騎了聽風的馬趕回攝政王府的時候,姬陰幾乎是跑到他們的新房的,整個攝政王府安靜的可怕,鳳月已經不見了蹤影,包括她自己的丫鬟,她所有的行囊都不見了,包括她素來喜歡的珠釵都沒有留下,好像,她從來都沒有出現在攝政王府似得。

 「鳳月!」他有些慌了,又急急忙忙的趕到相府去,上京城最為繁華的一個地段,門口的石獅還是一如往常一樣的威嚴,大門上的一對雙喜,還是和他們大婚那天一樣的艷紅。

 幾乎是用著一雙顫抖的手推門進去的,偌大的相府,空蕩的可怕,姬陰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幽靈一樣,在相府徘徊著,從大門,到相府的花園,再到她的院子。

 一路上,連一個人都沒有,甚至,連一隻蒼蠅都沒有,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整個相府已經人去樓空,傢俱還在,但所有的人和行囊都不見了,偌大的宅子,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生氣,如今,它只是一個官員,一個東辰重臣的大宅,透著它原來的肅穆和威嚴,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相府如果也沒有人,那只能說明,是這丫頭自己離開了,她早就想好了嗎,想好了要離開的?

 姬陰有些木然,想起她今天一早起來的那樣早,他竟然放下了心裡的疑慮,她說不去的時候,他竟然都沒有覺得奇怪,真的是他自己大意了,他當時就應該把她強行的留在自己的身邊兒的。

 從相府到鳳傾閣的時候,姬陰已經在沒有任何的氣力去走進去,他已經肯定,是鳳月自己走的,這丫頭做事兒,素來決絕,要是她自己離開,她當然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的。

 出乎意料的,鳳傾閣並不是沒有人的,驚鴻還在,那些守衛也還在,驚鴻領著眾人站在門口,見到他來,逕直走到他的面前來,「王爺,主子讓我將這封信交給你。」

 狠心的丫頭啊,竟然真的是她自己離開的,這算是什麼,離家出走嗎?

 他心裡是生氣的,但還是趕緊的接了鳳月的信,寥寥幾行字,——「乾爹,我出去玩兒了,記得幫我好好看著銀子,我回來要檢查的,麼麼噠!」

 驚鴻趁著他看信的時候,已經領著自己一眾的兄弟朝姬陰跪拜了下來,「屬下等拜見尊主!」

 「你們?」

 「王爺,主子把鳳傾閣閣主的玉珮交給王爺了啊。」驚鴻站起身來,倪了一眼姬陰腰間的玉珮,「主子說了,從現在起,王爺是鳳傾閣的閣主,鳳傾閣所有的資產,所有的人力,全部歸王爺調配。」

 「鳳月,你這算是什麼?」姬陰有些無奈,這丫頭真的是做的夠絕的,讓他連生氣的機會都沒有。

 她都已經將自己一貫最看重的銀子,都全部交給自己了,他還能說什麼,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她一定是知道,這樣自己除了愧疚就沒有其它的了吧,連生氣的權利都不給自己啊!

 「王爺,我們主子說了,鳳傾閣只是暫由王爺打理,她會要回來的,而且啊,她說這銀子只能賺,不能賠本,兄弟不能折損,不然的話……」驚鴻看了一眼姬陰,見他並沒有太多的反應,才接著開口,「不然的話,就將王爺賣掉!」

 這話啊,也就主子敢說,他是沒有這個膽子的,驚鴻膽顫的看著姬陰,卻發現姬陰不怒反笑,他不由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難道,難道王爺傻了不成,竟然還能這麼樂呵?

 「哼,也只有我的丫頭才敢這麼說的。」姬陰忍不住的笑,將手中的信紙翻了過來,一行好看的小子——「一劍盡挽,乾坤江山定,馳騁江南隨倩影,縱三千柔情。」

 這丫頭,什麼時候竟然也開始詩情畫意了,這個約定,真的是像她狂妄的個性,既然這天下還有他們無奈的事情,那麼就站在這天下的最頂端,到了那時候,就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們,她這是要將這天下傾覆啊!

 既然他的丫頭都做出了決定,那他將這天下盡收手中,陪她看盡十里江山血染潑墨畫,又有何不可?

 這個約,他和她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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