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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02章
☆、03 鳳小姐進宮了!

鳳簫也是個有些起床氣的,昨兒晚上沒少和姬陰喝酒,兩人算是一段小小的忘年交,且姬陰的性子是鳳簫喜歡的,所以這一喝起酒來,就有些沒完沒了的。

 如今福伯叫了他起來,他這頭痛的厲害,當下就抱怨道:「這大早上的,傳什麼勞什子的旨意。」

 福伯一看就知道鳳簫是不高興了,但又礙著前面那位是個在宮中有實權的,連著勸道:「哎呦,我的老爺,這大過年的,您也少動些氣,估摸著是什麼重要的事兒,不然皇上也不會這麼一大清早就來擾人清靜不是?」

 有什麼要不得的大事,偏要在大年初一的時候,還趕在這清大早上的?

 鳳簫心裡是不高興的,最近兒除了西秦三皇子來避難之外,也沒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傳來,就連玉無邪那太子哥哥都因著大過年的,沒有空去管他,還能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這皇宮裡頭的消息閉塞的緊,難道還出了什麼蛾子,能讓事情越過了自己和姬陰,先一步到了皇城裡頭不成?

 又看了一眼福伯,他也是好心提點的,這一大早上的被無關的人攪和了心情可就不好了,他還是草草的把那海公公打發了就是了,他可不想因著著奇奇怪怪的一個太監,把他們這一年出遊的好心情給破壞掉,這好容易大家都沒有事情,聚在一起本來就不容易的。

 「行了,我知道了,讓那海公公在大廳候著便是。」鳳簫吩咐道。

 福伯見他應了下來,連忙應下來,又讓了丫鬟過來服侍了鳳簫梳洗。

 鳳簫這廂剛要站起來,就感覺到兩手上牽著重量,低頭一看,卻是他們一眾人昨兒晚上聊聊得太過開心了一些,就連這手都不由的一個牽著一個,他本不想吵醒他們的,現如今,這連鎖反應,讓他也來不及防備,這力道一個傳一個,竟也都醒了過來。

 「呦,我說怎麼好半天兒堅不著人,原來都在這裡睡著那。」海公公一手捋這手上的拂塵,笑著走了進來,看著眼前坐在台階上的人,又去行禮,「給相爺請安,給王爺請安,給夫人小姐請安。」

 「請安?」鳳簫抽出自己的兩隻手來,背在自己的背後,「還公公不愧是宮中第一人,這規矩學的真是相當的不錯。」

 海公公一聽這話,就是鳳簫在給他警告呢,卻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害怕的,當下又低頭笑了笑,「奴才只是許久沒有見到相爺出來,所以才好奇進了屋子來看看的。」

 對於海公公這樣的言辭,鳳簫似乎並沒有想過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這最後的一個字還沒有說的詳盡,鳳簫已經喝斷了他,「放肆!我堂堂一個相爺,什麼時候出來還要怕你一個奴才久等了不成?」

 鳳簫的火氣似乎有些大發了一些,福伯想要上前來打圓場,卻被鳳簫一眼瞪了回去,只好站在一邊兒乖乖的看著。

 「王爺您這話說的……」海公公訕訕的笑,這要是放在以往,鳳簫倒也不會這般在發作的,他心裡疑心鳳簫這是怎麼了,面上又是和顏悅色的移開話題,「相爺,奴才今兒是來傳旨接太子妃入宮的,既然大傢伙兒都在,就請相爺接旨吧。」

 「哼,公公還真是會趕巧,這麼著急做什麼,宮裡頭就是這麼教養你的?」鳳簫不依不饒的,讓他身後的眾人都納悶了,這一大早上的,他這是發的什麼瘋,往日裡也,沒有這麼大脾氣的到底啊。

 「福伯,帶著公公去前廳候著,本相和月兒還沒有梳洗好,怎麼好順便接旨呢,傳了出去,別人還只當我們相府藐視皇恩呢!」鳳簫衝著福伯冷聲吩咐道,看著海公公是傻了眼了。

 他的來意已經說的這樣的清楚了,怎麼鳳簫還是這樣的不給面子,這皇家和鳳家的婚事不是已經定了的嗎,這不過是早了幾天兒罷了。

 海公公又警惕的看了看鳳簫,上次點上鳳相和國丈鬧開的事情,他也是聽說了的,後來還是皇上親自出手給壓下來的,他猜想著皇帝這單方面的做出了決定,現在又忽然間這麼急急的把人家閨女兒要過去,鳳相這心裡頭自然是不高興的,便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在心裡把這口氣給忍了下來,默默的跟著福伯的身後,就要跟著他下去。

 「月兒,困嗎?」鳳簫故意走到鳳月的跟前,看她在姬陰的懷裡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鳳月輕哼一聲算是回答了,鳳簫又看了一眼姬陰,「王爺還是進去在睡一會子吧,昨兒賠了小丫頭一晚上了。」

 一邊兒說著,他又低下身子去扶大夫人和二姨娘,「大家都是很乏了,都進去歇息一會兒吧。」

 「可是,老爺……」大夫人昨兒就斷斷續續的小憩過一陣子,醒的算是最快的,她不由指向了海公公,這不是要來傳旨的嗎?

 「無礙,不過是傳話的,他既懂禮數,知道要在前廳候著,便知道該要等著主人家醒了再來打擾,不然的話,也怪不得本相在這新年第一天兒,就教著人學本事和規矩!」鳳簫冷冷的說著,擲地有聲的。

 大夫人不在說話,她忽然覺得這心裡一跳,這個相爺才是大夫人最熟悉的,福伯似乎也是感同身受,轉過身來,深深的看了一眼鳳簫,道了聲是,就帶著海公公往前走。

 福伯從一邊兒的下人手上拿了茶盞奉到海公公的跟前兒,也算是有些禮貌的,「公公,請用茶。」

 「嗯。」海公公冷哼一聲接過了一邊兒的茶盞,想著剛才在鳳簫那裡吃得虧,那聲音更像是從鼻子裡發出來的一樣,福伯站在一邊兒淺笑,也不說話。

 一手沿開茶蓋,海公公只聞了一下就將茶水丟開,他的餘光掃到了一邊兒的茶杯裡頭,只三五根兒的牙尖,其它的都不知道是多少級次品了。

 這些年,海公公在皇帝身邊兒受盡了寵信,身邊兒的都是巴結著,有什麼好東西,也想著給他送一份兒,他的口味早就不如從前了,哪裡還喝的慣這下人的茶水,當下看著,他就要發作,卻又皮笑肉不笑的,「沒想到,相府就是這般待客的。」

 「公公,這已經是我們相府各房管事們喝的茶了,已經算的上是上好的了。」福伯拱了拱手,異常溫和的解釋,「剛才我家老爺也說了,公公是出來傳信兒的,不是王府的客,方才老爺的話不但是說給公公您一人聽的,更加是說給老奴聽的,老爺讓公公守著些規矩,老奴也不敢公然給公公越級了,不然老爺知道了,非得怪罪了不可。」

 「你……」

 海公公的右手已經伸了出來,俏麗的蘭花指直逼著福伯,卻看他依舊是溫和的垂首,一副慈祥的老人模樣,他說的滴水不漏的,也讓他找不出個錯出來,又想著萬歲交代的事情不能給耽誤了,他只好悻悻的作罷,不耐煩的揮手讓福伯下去。

 驚鴻一早上是來給鳳月送昨兒晚上的壓歲錢的,順便來表達表達閣中兄弟們對於鳳月又長大一歲的喜悅之情,卻是沒成想,竟然還撞見了今兒早上的一齣好戲。

 「福伯,今兒相爺可真是發狠了,把這當朝的公公都給氣成了這樣子,真是本事呢。」驚鴻辦笑著給福伯說話,這鳳簫他也是見過幾次的,每次都是和鳳月在一起的,他可從沒想到,今兒在屋頂上,可以看到鳳簫這麼冷然霸道的一面,實在是長見識啊。

 「驚鴻兄弟,你不知道,這才是我們相爺原來的樣子吶。」福伯笑瞇瞇的,之前他還在嘀咕著老爺是怎麼了,現在看來,是他白擔心了,老爺還是原來那個老爺。

 驚鴻被他這麼一說,越大對鳳簫好奇了起來,要說他也是東辰的傳奇人物了,人人都敬仰英雄人物,更何況,鳳簫算是當下的名人了。

 福伯看著自己手邊兒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就拉著驚鴻坐到一邊兒的廊簷上,慢慢的跟他叨嘮著鳳簫之前的事情。

 鳳簫是福伯看著長大的,鳳簫的什麼事情,福伯都是很清楚的,說得也比外面那些說書的要真實的多,驚鴻聽著不由的佩服起鳳簫來,對待他的評價,也不似之前那般的隨意了。

 再說海公公這邊兒,他一直等著,口乾舌燥的,又不肯去屈就了喝那下人的茶,就一直忍著,約莫過了兩個多時辰,他才聽到外頭傳來聲響,隱約間是鳳簫和姬陰並著鳳月在說笑。

 縱然心頭有多少的怒意,海公公都強忍了下來,揣著笑容迎了上去,「相爺,王爺,小姐。」

 鳳簫點頭嗯了一聲,領著姬陰一起坐到了上首的位置,倒是姬陰先開口了,「海公公今兒來,所謂何事?」

 海公公手裡提著聖旨,明眼人一看,就該跪下來接旨,但在鳳簫的面前,就跟求著他似得,但海公公也沒有法子,現在皇后那邊兒可得指望著鳳家呢。

 「啟稟王爺,是皇上讓奴才來接鳳小姐進宮的。」海公公還故意揚了揚手中的聖旨,示意鳳簫還是收斂一些的好。

 鳳簫顯然並不在意,右手一樣,那名黃色的聖旨已經到了鳳簫的手中,海公公不由的驚呼一聲,「相爺!」

 這等舉止,無異於大不敬的死罪,他只感覺自己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怎麼了?」鳳簫不以為意,轉過臉來看著姬陰,詢問道:「靜之,這屋子裡頭發生什麼了嗎?」

 姬陰淺笑,無解的搖了搖頭,鳳簫又底下頭來看著他懷裡的鳳月,「月兒,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

 鳳月同樣是茫然的搖了搖頭,卻覺得鳳簫看著十分的古怪,要說是演戲倒也可以說得通,但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面對鳳月給的反應,鳳簫顯然很滿意,又轉過頭去看著手上的聖旨。

 這三個人,當真是一手的好戲!

 海公公心裡氣急,瞧著他們睜眼說瞎話的,但他看了一圈這周圍,除了他之外,就只有這三人,這外頭,更加都是相府的人,他哪裡好說什麼。

 皇帝現在寵著攝政王,皇后現在倚仗著鳳家,他也只好忍著不發作,但他心裡卻是冷笑,任憑這兩家在怎麼厲害又如何,樹大招風了,等到太子的地位穩固了,最先遭殃的還不是這兩家,他有的是時間等一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是皇后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看完手中的聖旨,啪的就將它擱在了桌子上,挑著眉毛看著海公公。

 「哪裡的話,當然是皇上和皇后心裡惦念著太子妃,太子也說想念太子妃的緊,所以才命了奴才來接太子妃進宮的。」海公公笑著說道,一口一個太子妃的,好像鳳月進宮是什麼天大的恩惠似得。

 「太子妃,我看公公還是莫要先這樣叫的好。」鳳簫的聲音又是一冷,帶著些微的嘲諷之意,讓海公公愣在了當場。

 還在猜度著鳳簫這話裡頭是個什麼意思,那頭鳳簫的話又響了起來,「這聖旨上寫的明白,我家月兒是進宮的,但沒說是進宮當太子妃的,這亂叫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鳳簫說著,將聖旨扔到了海公公的面前,狂妄的有些不可一世了一些,他走下自己的座位,卻是不去看海公公一眼,逕直走到鳳月的跟前,「昨兒不是說我們一家去城郊野炊的嗎,也是你這丫頭貪睡,我們現在去可好?」

 鳳月拍了拍手,高興的從姬陰的身上跳了下來,卻牽鳳簫的手,「爹爹最好了。」

 「弄得我不好一樣,當心我今兒把你丟到湖裡去。」姬陰故意在海公公的面前嚇鳳月,卻也惹得她咯咯笑個不停。

 一手拉著一個,誰也不愧的,鳳月笑道:「哪裡啊,兩個都好,嘻嘻。」

 鳳簫點頭笑了笑,喊了福伯備車,讓管事的丫鬟又去讓大夫人和二夫人準備了,他直接帶著鳳月出門了,並不在理會海公公。

 這廂海公公見到鳳簫連這聖旨都敢扔到腳下了,實在是不敢在說聲說什麼,只在心裡想著,看來得回去找了皇帝說了這事兒,在來做定奪了。

 鳳家在城東有一片很好的湖光山色,中滿了梅花樹,到了現今這個時節便是整林子的香雪海,美麗壯觀的異常,卻有帶著沁人心脾的幽香。

 本來鳳月只是有個提議而已,在昨兒的年夜飯上提了一提,大家便都當了真,這大過年兒的,本來就應該是熱熱鬧鬧的,難得鳳月從王府回來,但因著早上的聖旨,似乎興致都不高了。

 熙和在一邊兒陪著兩位夫人說著話,勸慰著她們,又不免擔憂的看著不遠處的姬陰和鳳月,原來說開春的,現在竟然這樣的著急,能看著人不焦心嗎?

 鳳月倒是沒什麼的,她倚在姬陰的懷裡頭,手上拽著他的一綹頭髮,一頭靠在他的身上假寐。

 「鳳卿,你今兒似乎同往常有些不同,更像是之前的那個叱吒風雲的鳳相了呢!」姬陰撇頭去看著鳳簫,「這一年來,你都沒有叫過我的小字了,我還當你忘了。」

 「哪裡有,只是不高興叫罷了,再者,叫那麼親密,總也是不好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兩個是一對兒呢!」

 「瞧瞧,才剛準備誇你兩句,你又這般沒正經的了。」姬陰搖頭感歎道。

 姬陰一個古人,是不會想到穿越這種高大上的事情來的,但鳳月卻字字聽的真切,如果姬陰和鳳簫相識多年,要是他都覺得有問題的話,那就一定是沒錯的了。

 鳳月又想起上次,她也有過這樣子的錯覺,便心下裡又不安起來,等到日中大夥兒都忙著拿著食材出來烤的時候,鳳月丟了一把的雞翅個姬陰,順道接著空去找了鳳簫。

 「來了?」鳳簫聽到腳步聲,微笑著轉過身來,似乎是知道鳳月回來一般。

 鳳月甚至可以相信,鳳簫在這林子的一角等她,可能都是故意的。

 她一手撐著一邊兒粗壯結實的樹枝,一邊兒歪著頭道:「我是該叫你蕭蕭呢,還是該叫你爹爹呢?」

 「你隨意。」鳳簫依舊慈祥的看著鳳月,眉眼裡頭有著幾分同往日不同的東西,一個長輩看著晚輩的溫和慈祥,或許這就是一個父親的感覺,是鳳月在蕭蕭的身上所看不到的。

 「那蕭蕭怎麼樣了?」

 鳳月看了兩眼,邊不在意,她打小就是一個沒有父親的人,並不會在意這些,她更加在意的反倒是鳳簫的情況,一個人的身體裡面住了兩個靈魂,這是不符合科學規律的好嗎?

 「蕭蕭一直說你這個老大不關心她,想來你也只是不說罷了。」鳳簫又是笑,見到鳳月一臉眼色的看著他,又道:「放心,他沒有事情的,而且也不知道我的存在的。」

 「哦,那就好。」鳳月放心下來,只要沒事就是好的。

 「果然是個關心人的,只是看著沒心沒肺的。」鳳簫抿唇笑道,卻看到鳳月瞪了他一眼,他便不在笑她。

 「你們這樣子,要持續多久?」

 鳳月又冷聲道,兩個靈魂共同住在一個身體裡面,總歸不是長久之計,不要說她無情,在鳳簫和蕭蕭之間,她只會對不起鳳簫,畢竟這也只是她這身子的爹。

 「放心,用不了多久的。」鳳簫說道,心裡卻有些感傷,雖然知道眼前這個不是自己的親生閨女兒,但還是有些受傷的背過身子去,「佛說我本是不屬於這身子的,靈魂跑錯了地方,但是因為我的執念太深,就允許我繼續留在這凡塵,等了卻了我心裡的願望,在自行離開。」

 鳳月聽的漫不經心的,知道他終究還是要離開的,心下也放心下來,蕭蕭一向不喜歡別人和他共享喜歡的東西,更何況是身體,被他知道了,保不定要怎麼鬧騰呢。

 鳳簫嘴裡又說了佛,這樣鳳月的心裡有些鬱悶的,她總感覺自己這輩子真的就是忒鬱悶了一些,碰上個誰,都和佛祖有關,難道她當時真的錯了,不該去要香油錢的?

 再說那邊兒皇宮裡頭,皇帝一邊兒在皇后的陪伴下,一邊兒寫著大字,心情似乎頗為不錯,海公公進來的時候,他已經寫好了一張大字,很滿意的在一邊兒看著,似乎在自我鑒賞一般,還不時的點了點。

 「皇上萬歲,娘娘金安。」海公公提了提嗓子喊道。

 皇帝那邊兒似乎正在興頭上,說話也是高高興興的,「行了,免了這些虛禮,可是把太子妃接回宮裡頭來了?」

 「這……」

 海公公有些欲言又止的,皇后在一邊研著磨笑道,「沒什麼事的,海公公儘管說就是了,本宮和陛下又不拿公公當外人。」

 「娘娘說這話,真是折煞奴才了。」海公公應道,又將在鳳府大聲的事情都給皇帝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邊兒,因著自己受了氣的,又不免的添油加醋了不少。

 「真是豈有此理!」皇帝一聽這話,哪裡還了得,想著鳳簫壓根就沒有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一心都要氣炸了,連手上的毛筆都扔了出去,驚得皇后連忙上前來寬慰。

 現在皇后可巴望著鳳家呢,可不能讓皇帝一氣之下,就免了這事兒,她趕緊細聲細語道:「皇上,臣妾想著,鳳相只是一時不順遂,他可是一等的功臣,怎麼會不向著皇上那!」

 說著皇后又冷聲看著海公公,「說,是不是你這奴才言語上衝撞了相爺,叫他不高興了?」

 海公公心知皇后的意思,便開口道:「哪能啊,不過聽著相爺話裡頭的意思,是嫌棄皇上看輕了小姐,又不說冊封的事情,只說接近宮裡頭來,皇上也知道相爺緊張自己家閨女兒的厲害。」

 「是啊,皇上,這也怪我,一心急著讓媳婦兒進宮,卻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來。」皇后在一邊兒附和道。

 這麼一說皇帝的氣已經消了不少,整個人淡定了下來,剛想說自己重新在寫一道聖旨便是,到底這麼多年的君臣,讓人說了閒話,總是不好的,卻是不想這時候德公公喜滋滋的走了進來。

 「萬歲,鳳家小姐進宮來了。」

 帝后二人同時狐疑的對視了一眼,這鳳簫說話做事從來說一不二,什麼時候會這般反覆了,心裡總覺得奇怪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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