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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特工萌妃》第168章
☆、70 不是你爹!

星兒和包子兩個小鬼,和姬涼兒玩了一下午,出了一身汗,被姬涼兒帶著和府裡的下人去沐浴更衣去了。

 姬陰兩口子回到後院的時候,貴妃還一個人坐在那裡,不知道是想什麼正想的出神,分明是正對著他們的位置,竟然連他們都沒有看到。

 「母妃,母妃?」

 姬陰一連喚了好幾聲,貴妃才轉過身子來看著他,瞧見他們夫妻兩個一臉擔憂的神色,遂又擺上一副小臉,省的他們擔心。

 「我沒事兒,只是在想一些陳年往事。」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帶著些許的哀傷的,風月家兩口子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其中是有問題的,畢竟從今天下午開始,貴妃就不是太正常的。

 鳳月掃了了一眼院子四周,在貴妃的身邊兒坐下,輕握著她的手,「母妃,沒事的,這裡已經沒有其它人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來和我們說的。」

 貴妃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自己周圍的環境,她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問題的,但鳳月都這麼說了,她又看了一眼姬陰,看到自己的兒子也衝著自己點了點頭,遂忍著緊張,有些不能自控的說道,「這,其實,我覺得你父皇不是你父皇?」

 這話,她說出來的時候,身子還在止不住的顫抖,很顯然,這個消息,對於貴妃自己都是覺得有些不能撐住的,但她分明記得清楚,不可能會弄錯半分的,坐在她身邊兒的,那個坐在西秦龍椅上的,不是她的夫君,不是姬陰的父皇,甚至可能不是他們幾個皇子中任何一個人的父皇!

 「母妃,您這是在開玩笑嗎?」鳳月雅忍著自己心裡的情緒,盡量平靜的看著貴妃,雖然連穿越這樣的事情,她都已經碰上了,這樣扯的事情出現,可能也不會這般奇怪的,但這真的不可能啊!

 西秦皇帝玉凌風作為皇室最小的一個兒子,他的生母只有他這一個獨子,並不存在什麼阮生兄弟,而且,今兒,她也是看到了他本人的,如果是有人假扮的,在高明的易容,都是會有破綻的,但她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貴妃很堅定的搖了搖頭,姬陰知道,這麼大的事情,他母妃不會拿來開玩笑,不由問道,「母妃,為什麼這麼肯定?」

 鳳月在擔心什麼,姬陰知道的,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母妃和父親相識於幼年,母妃對父親的事情,知道的太詳細,她既然敢這樣子說,那就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了。

 貴妃點了點頭,「我從沒有注意過他的手,但今兒我坐在他身邊的時候,卻明顯的看到他手上的那道傷口,那道不該出現出現在他手上的傷口!」

 很多年了,似乎都已經讓她想不起來了,如果不是那道傷口,她真的會想不起來,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來。

 當年,她和玉凌風青梅竹馬,本來就互有情愫,但是在她要下嫁的當天,他一貫要好的二哥將他下獄,她被他帶進自己的府邸,後來在僕從的掩護下逃了出來,卻被他一直追到了漓江渡頭。

 二十來個的王府高手將她圍在中間,那天的血下的很大,她大聲的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分明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分明他們和他是這樣的要好,但他卻要這般的陷害。

 她一聲聲的質問,因為他的一句喜歡,全部啞然於心,他說,如果玉凌風死了,那麼他接受她可不可以,問得是那樣的溫柔卻又是那樣的殘忍,她理所當然的拒絕了,甚至把劍相向。

 他是那樣的咄咄逼人,但她卻不過是一個最簡單的柔弱女子,她當然知道自己和他鬥,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勝算的,所以,她選擇了將劍刺向自己的心口,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生生的將她手中的劍奪了過去。

 那天,雪下的真的很大,腳只要一陷進去,就好像再也拔不出來一樣,那天,白色的地面上,被妖艷的紅色染出了大片大片潑墨的紅梅,他殺了所有自己帶來的人,混合著血腥,他說,「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只放過你這一次,還有下次,就算是囚,你也在劫難逃!」

 他當時那句話,說的是極為的發狠的,讓貴妃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是那樣的真實,他就那樣看著她,盯著自己一步一步的離開,然後上了船。

 之後的事情怎麼樣,她記不太清了,恍惚間記得玉凌風在家臣的幫助下,洗刷了自己的冤屈,總之,他在找到她的時候,就是這般和她說的,日子細水流長的過著,直到有一天,他忽然間急匆匆的回來說,要將自己送到東辰去暫避一段時間。

 再後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成了東辰皇帝的后妃,這一切,似乎都來得太快,也太突然,讓她根本沒有時間時間去思考這各種的緣由,再後來,她就和玉凌風書信往來,做起了細作,再後來,東辰被滅國,她又回到了西秦。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問題,或者說,這其中有沒有問題存在,然而現在想起來,她似乎又覺得,好像哪裡都不太正確,好像哪裡都有些問題。

 現在細想起來,當年玉凌風送她離開的時候,好像是帶著什麼難言之隱的,在後來,讓她做細作,這也實在不是他的風格,按說,他是那樣期待這他們之間的孩子,按照他的性格,他不可能在登位之後,還讓自己的妻兒飄泊在外的。

 那個時候的東辰,雖然強盛,但也是三國裡面最弱的,真的有必要讓她在哪裡做細作這麼多年嗎?

 若說是認了,讓她遺忘他們之間的一些事情,倒是極有可能的,那麼,如果自己的猜想是真的,那麼那個人,是在什麼時候跟他身份互換的,他又在哪裡?

 貴妃說著往事,自己的身子不住的顫抖,她只感覺自己渾身發寒的厲害,她現在的心情,是十分的複雜的,她既願意相信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這樣,她的夫君,就不是那般的絕情,不是那樣的讓她陌生,但她同時又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是活著,還是死了?

 是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飽受折磨,還是已經曝屍荒野了,比起天人永隔,她倒是更加願意相信,他只是變得有些陌生,變得更加喜歡權利罷了。

 「母妃,沒事的,沒事的。」鳳月不清楚他們上一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養的恩怨,但卻相信著貴妃對玉凌風的心意,她在一邊兒安慰道:「母妃,如果是真的,我們一定會找到父皇的,一定會的。」

 「可,可萬一,他要是……」貴妃自己都不敢在說下去了,她很清楚那個人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了,玉凌風的二哥玉凌華,當年他和他們是多麼的要好啊,卻在他們人生中最煙花璀璨的時候,將他們的人生徹底的改寫。

 他們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爭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只是想要守著留念,看著雲卷雲舒,這樣的想法,難道真的錯了嗎?

 「母妃!」姬陰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她受的苦實在是太多,原本,他以為,只要將她帶回到她心心唸唸的那個人身邊,她就是快樂的,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母妃,明兒我們送你回去,順便探查一下宮裡的情況,您……」姬陰一手放在貴妃的肩膀上,無聲的安慰著自己的母親,這是他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作為一個兒子,可以讓母親依靠的時候,有時候,真的是不多的,這樣的時候,她最想要見的,應該還是自己心心唸唸的那個人沒有事兒吧。

 這事情說起來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這查起來,更加是麻煩的厲害,雖然不忍心看著她再回到皇宮去,但姬陰還是咬了咬牙,「母妃,您還是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吧。」

 「放心,我懂的。」貴妃的手握上他的,她篤定的看了他一眼,告訴他,這一切,她這個當娘的,都是明白的,她沒有一點兒怨怪她的。

 「丫頭,陪著母妃去歇著吧。」姬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有些吃力的看著鳳月,她會意的點了點頭。

 貴妃的情緒雖然不穩定,但卻有著很好的自制力,東辰皇宮呆了這麼多年,她的隱忍,有時候,真的是有些可怕的,本來是鳳月安慰的她,到了最後,反倒是她在開解鳳月,說她沒事兒。

 跟著貴妃一起用了晚膳,看著她睡下,鳳月才安心的離開。

 回房的時候,姬陰正在看著手裡的公文,手邊兒還擱著硃砂,那些公文裡面,有些還混著奏章。

 近兩年來,玉凌風對姬陰越發的器重,甚至連奏折,都讓姬陰幫著看,反而是將玉無疆這個太子落了單,到還真是讓他這個攝政王做的實實在在的。

 看到他還在批閱,一時又認真思考的樣子,鳳月便讓冬筍給自己沏了茶,一個人一邊兒喝茶,一邊兒看著姬陰,似乎,他那邊兒的風景正好。

 姬陰手中的動作不停,卻是一陣的淺笑,「丫頭,你在這樣盯著我,我肯定會分心的!」

 鳳月一手托著茶盞,下巴抵在杯蓋上看著他,「分心,得了吧,你明明是看的差不多了。」

 想騙她,怎麼可能,姬陰這個人,鳳月再清楚不過了,他在辦公的時候,完全是看不見人的,即使是她坐在一邊兒,他也不過只是加快了閱讀的速度而已,想讓這高冷的男人開口,除非他是已經將手上的夥計忙的七七八八了,不然是絕對不會罷手的,這可是她打小觀察得來的經驗之談,想騙她,實在是太難了一些!

 鳳月眨巴著小嘴走到姬陰的跟前,很是大方的把自己手中暖手的茶盞給姬陰遞了過去,「乾爹啊,你說,你那皇帝老子,要是個假的,他對你這麼掏心掏肺的,是幹什麼啊,這演戲演的未免也太真了一些,難不成真的是入戲了不成?」

 這參茶對他這個辦公的人,可是真的不錯的一個選擇,姬陰順手接過參茶,拉著鳳月坐到自己的懷裡,「這個啊,難說,但我相信母妃是不會看錯的,她既然說,這個人是已故的二皇叔,就一定是有道理的。」

 「嗯,這點我沒意見。」鳳月一手扯了姬陰的秀髮來把玩,瞥到他手上的折子,不由挑著眉毛看著他,「你說,這女人不是不允許參與朝政嗎,把折子放在我的面前,你這是何居心?」

 她瞇著眼睛看著他,握著拳頭的小手裡面還夾著他的墨發,看著實在是可愛的厲害,他拿著折子擱到她的面前,「這折子讓你看了又如何,本來就是你這丫頭闖的禍!」

 「你自己看看,上面可不是說著你天下第一莊的某人,公然在給我挑釁,因為你那句話,滿朝文武都快要將這帝都給翻遍了,就是尋不到你的雲錦,你啊,神也是你,鬼也是你,都不知道你累不累!」

 姬陰沒好氣的看著鳳月,第一次在大殿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是這丫頭在故弄玄虛,只是沒發現,她竟然比三年前還要能折騰,她素來不是最怕麻煩的嗎?

 「哼,還是某人弄的,我要是不一鳴驚人,不用這個方法,你那不知道是真假的爹爹,一定又說我是什麼亡國大臣的女兒,也是簡直了,想要嫁給你,還真是條件苛刻呢!」

 鳳月說著,象徵性的戳了戳姬陰的胸膛,她這心裡啊,實在是很不高興的,「不過,話說,你什麼時候猜到是我的?」

 姬陰不答反問,「你猜猜?」

 瞧瞧,瞧瞧,瞧瞧這得瑟的笑容,就差沒有將弧度翹到最大了,鳳月嘴角不由的一抽,按照姬陰的變態程度來說,她極為大膽的猜測,「難道說,是第一次在大殿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了?」

 姬陰點頭,「嗯,我們的小丫頭還是很聰明的啊!」

 「你怎麼知道的?」鳳月警惕的看著姬陰,這不應該啊,不應該,她分明偽裝的十分的好的,就算是之前的舊相識,都藏的好好的,風樓他們一個都沒有出現,就連驚鴻他們,她都讓人瞞著的,到底這廝是怎麼知道的?

 想她這麼精密周詳的計劃,怎麼可能會被人識破呢,就算他們這麼熟悉,但也不能一眼就看出來吧,給她易容的,可是他們家的王牌啊王牌!

 她當時自己看了,都覺得是驚艷了一把,怎麼這傢伙就那麼容易的看穿了,他總不至於是在騙她的吧,對,一定是騙她的!

 鳳月在心裡不斷給自己堅定信念,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家裡的王牌,從來都沒有失敗過的人,竟然會敗在了這廝的手上,要知道,當初,她可是特意的,在他們家的攬月閣裡走了一圈,那幫小子每一個看出來的!

 「很簡單啊,誰會像你這丫頭一樣的狂妄,狂妄到我竟然連一點兒討厭的感覺都沒有。」姬陰低笑的回道,嗅著她發間獨有的香氣,不覺有些沉淪。

 「呃……這回答怎麼這麼敷衍來著?」鳳月老大不情願了,這廝的回答,當真是有夠敷衍的,這麼瞎的理由,他倒是扯得十分的自然,這也是醉了!

 「敷衍,那我告訴你真的理由?」

 姬陰的手已經開始十分不規矩的在鳳月的腰際遊走,但某人在追求真理的信念下,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只是在他帶著幾分薄薄的誘哄口氣下,好奇寶寶似得點了點頭。

 終於,當意識到某人的手已經探到自己裙袍裡面的時候,鳳月不由有些微惱的看著姬陰,「干……唔……」

 等不及她的叫囂,她的反抗,這些都被姬陰堵在了口中,鳳月只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有些暈暈的,姬陰的吻來得有些迅疾,超出了她所能承但的有效範圍,從來他都是溫溫和和的,什麼時候像今天一樣的,索取的這般的猛烈又不容她拒絕?

 她想要用力將他推開,卻發現自己柔軟的根本沒有力氣,只能無力的攀附在他的胸膛上,就連抗議,都變成了誘人的嚶嚀。

 鳳月的身子,比五年前更加的成熟誘人,如果說當年只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但現在絕對是一朵盛開的紅色罌粟,妖嬈魅惑。

 整整五年的思念,姬陰早就已經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的理智,他的吻纏綿而霸道,在鳳月氣惱的當口,將她的貝齒翹了開來,不斷的索求。

 這個人,是自己思念了五年的丫頭啊,那個殘忍的離開了五年的丫頭啊,即使她眼眸的委屈使她看著是那樣的楚楚可憐,但這次,乃至以後的所有歲月裡,他都不會在輕易的放過她,在不會讓她離開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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