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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絲難繫(豔妻系列之三)》第4章
  第四章

  戰雲閣裡,柳沐雨低頭安靜地磨著墨,坐在書案後的範崇恩老將軍看著柳沐雨臉上的憔悴,心中百味雜陳。

  「沐雨啊,這些日子你看起來很疲憊,現在天冷了……你可要多注意身體……」範崇恩差點脫口說,你要多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

  險險地咽回後半句話,範崇恩有些煩惱,這樣瞞上瞞下的日子,不知要過多久?原本盼著範炎霸能在柳沐雨進府之後以情動人,讓柳沐雨徹底放下心結嫁入範家,也好還了自己一直想與柳家結親的願望,可沒想到那不爭氣的混蛋兒子,只知淫樂、根本不想以後,現在柳沐雨給他懷著骨肉,卻不能有個正式名分,再過幾個月等自己的親孫兒生下來,那時可怎麼辦?范老將軍想想就頭疼!

  柳沐雨最近一直沒精神,也許是因為孩子在腹中日漸大了,需要母體更精心的護養,而範炎霸每晚都會跑來交歡需索,雖然沒有以往的交媾時間綿長,卻也要得兇猛狠戾,幾日下來,柳沐雨明顯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吃不消,腰酸腿軟,走路總好似飄著似的。

  平日裡自己儘量遮蓋掩飾,沒想到還是讓范老將軍看出了不妥,柳沐雨心下惶然,忙抬頭笑笑說,「快要年關了,郡王府度支結算和各地糧稅都要整理登記,難免有些勞累,老將軍勿掛,過了年就好了……」

  範崇恩皺著眉,擔憂地看著柳沐雨,「再過幾日,我就要去韶關,將柳氏祠堂的籌備事宜辦起來,你和燕雲晚三日啟程,到時我會安排範澤送你們過來。」

  柳沐雨點頭稱是,便不再言語。過一會兒,範崇恩見他實在沒精神,便遣他先回去休息,柳沐雨心思煩亂,也就施禮告退了。

  剛走出戰雲閣不遠,一個僕從攔住柳沐雨,「柳參議,郡王請您去後府荷花池,有要事相商。」

  那個流氓無賴,找自己能有什麼「要事」?!

  「若是要事,也應該在前府議事廳商議,我一個外府男子,怎能隨便進家眷後府?小哥兒是哪裡的侍僕,若非是聽錯了地方?」以往範炎霸也會讓範澤召自己去後府淫樂,可自打姚曉娥回府之後,便再沒有讓自己去過後府,都是深夜潛到自己前府的小院歡好,看了眼面前的僕從,覺得有些眼生,柳沐雨不禁心生疑惑。

  僕從倒也機靈,連忙應答,「參議,屬下原是後府的支應差役,王妃回府怕見生人,才將我調到書房支應。這幾日王妃身重,後府採買安置事務繁雜,郡王一時脫不開身,所以才請您去後府商議……」

  柳沐雨聽著在理,眼見這僕從好似確在書房外碰到過,估計範炎霸又不知道抽的什麼瘋魔,自己若是不去,讓這任性胡為的無賴鬧起來,還不知要弄得何種難堪……柳沐雨略微沉吟,也就點頭跟著侍僕,從小門進了後府,被安置在荷花池邊的水榭等候範炎霸。

  冬日的荷花池沒有了夏季的好顏色,一片灰敗,但湖面還沒凍冰,偶爾有一兩條錦鯉遊上來尋食,吐了幾個泡泡又懨懨地沉下湖底。柳沐雨慢慢走到湖邊,看著四周的蕭瑟風景,想到身不由己的各種惆悵,不由得看著水面泛起輕愁。

  「呀,王妃,您不在的日子,咱們郡王府可是發生了不少趣事呢!郡王屋裡半夜竟然有公雞打鳴,而且一叫就是一整夜……您說怪不怪?呵呵呵……」

  略有矯情造作的笑聲響起,柳沐雨聞聲猛然抬頭,看到不遠處攬翠和幾個小丫鬟攙扶著大腹便便的姚曉娥從假山後走來,柳沐雨頓覺尷尬,外府官吏沒有通報在內府與郡王家眷相會,即使有天大的理由,也是逾矩。

  柳沐雨腦門冒汗,想要退避為時已晚,眾人已到近前,柳沐雨低頭不敢抬眼直視內府家眷,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拱手行禮。

  「布政使參議,郡王府近身錄事——柳沐雨,參見側王妃!」

  「呀……柳參議,怪妾身失禮,竟未避讓……」姚曉娥裝作剛剛看到柳沐雨的樣子,微微點頭,側身以避嫌,「說來也巧,這兩天正想著找柳參議問些事情,今兒個就見到了……」

  柳沐雨本想施禮後找藉口告辭,未曾想竟被姚曉娥留住,只能躬身作答,「王妃有何存疑,柳某定會盡言……」

  姚曉娥微微一笑道,「聽聞妾身回湖西郡後,郡王在柳參議的訓教下,修身養性不再胡鬧,專心課業,整日在書房與柳參議研習教文,甚至深夜不歸……可有此事?」

  柳沐雨胸口一緊,面上紅燙,想想範炎霸整日裡在書房到底是如何與自己「研習」課業,柳沐雨後脖根也尷尬地發硬,「傳言有過,柳某不敢冒認。明年秋獮圍獵,郡王希望在皇上面前大展身手,自然文韜武略樣樣精進才好,柳某只是略盡薄力……」

  「我還聽說,郡王這一個多月未招人侍寢,平素常去的幾個院子也冷落了,就算郡王想在皇上面前顯才學,也不能罔頓身體啊……」姚曉娥打斷柳沐雨的回話,涼薄的口氣像是在教育內眷,「郡王年紀也不小了,可到現在,除了我這肚子裡的,還未曾有其他子嗣,外府的事情妾身不便多說,可內府各院也請柳參議多放在心上,所謂雨露均沾,這也是為了郡王子孫興旺積攢點福分!」

  柳沐雨心裡「噹啷」一聲巨響,苦笑著牽牽嘴角,原來這荷花池的偶遇是刻意而為,側王妃這帶著示威似的告誡,是提醒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

  「王妃,怪奴婢多嘴,最近這府裡真是怪事多,別說這公雞半夜打鳴叫整晚,就連這母雞抱窩的活兒也想往自己身上攬……您沒看這內府屋裡屋外的窩兒冷清得不行,那都暖和到別人窩裡去了!」攬翠吊著眼睛斜睨著低頭不語的柳沐雨,嘴裡的話一句比一句刻薄。

  柳沐雨在一旁咬著牙,心裡一陣陣地抽疼,腦子裡好像有另一個自己冷笑著在旁邊看熱鬧,看吧,這就是你選的路……這就是你以後註定過的日子,為了點淫浪歡愉,把自己往死裡糟蹋,心裡倒也舒坦著呢?

  看著柳沐雨在面前微微抖著身子,姚曉娥面上平和,心裡卻泛著怨毒的快感,試問哪家妻室被夫婿冷落,偏偏整日在眼前跟只公孤狸眉來眼去的勾搭,心裡能不怨恨?雖說只要自己的「兒子」一出生,這個無用的郡王就可以歸天了,可在他見閻王之前,姚曉娥也見不得其他人仗著範炎霸的寵倖,坐在自己臉上顯擺!

  她姚曉娥的夫婿,自己得不到,別人也休想撿了便宜!

  餘光一掃,看到一個人影匆匆往荷花池方向趕來,姚曉娥眼珠一轉,突然提高聲音喊道,「柳參議,你這是做什麼?」

  說著,順勢拉起柳沐雨的手,就往自己肩膀上按。

  柳沐雨心中一驚,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直覺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未曾想姚曉娥順著柳沐雨抽回胳膊的力量,順勢往旁邊一倒,「撲通」一聲,墜入冰冷的荷花池中。

  範炎霸趁著今日空閒,去前府尋柳沐雨,卻聽僕從說見到柳沐雨往後府來了,想到那難纏刁鑽的姚曉娥就在後府,範炎霸心裡一陣煩亂,忙順著僕從指的方向一路趕來,沒想到遠遠的剛看到柳沐雨,還沒等出出招呼,就見他抬手將姚曉娥推到了荷花池裡!

  四周頓時炸開了鍋,雖說荷花池的水並不深,但隆冬獵月的池水冰冷透骨,側王妃「大著肚子」被推到蓮花池裡也是危險。攬翠在岸邊尖叫「救命」,丫鬟僕從們好像突然從草叢樹坑裡冒出來一樣,紛紛跳下水,忙著把姚曉娥從蓮花池裡救上來。

  攬翠倒也是「忠心護主」,沖上來二話不說,揚手給了柳沐雨兩巴掌,然後才轉身去攙扶剛從水裡撈出來的姚曉娥。

  荷花池這一陣鬧騰,將在佛心閣誦經的範老夫人引來,姚曉娥披頭散髮滿身濕透地撲在範老夫人腳邊,哭得驚天動地,這下可把範老夫人心疼壞了,急忙讓人扶了側王妃回束雲齋換洗更衣,叫來攬翠細問根由。

  攬翠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支支吾吾地說,「王妃看今天天氣不錯,就來後花園散心,沒想到碰到柳參議,便細問了幾句郡王的課業,勸柳參議不能讓郡王太勞累,要讓郡王多回後府親近眾位夫人,好給範家多多添丁,不知為何柳參議突然怒斥王妃多管閒事,更將王妃推進了池子裡……」

  範老夫人一聽,這還得了?!一個小小的布政使參議,且不說私闖郡王府內宅之罪,還竟然敢冒犯郡王側妃?真是要翻天了!

  「來人,把這個柳沐雨給我拿下!」范老夫人畢竟也是大將軍王的妻室,被先皇封為一品誥命,真要端起架子來,氣勢也絕對壓人一頭。

  看著眾人在眼前賣力演出,柳沐雨從剛剛姚曉娥墜湖的慌亂中清醒過來,臉上被攬翠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著,想想之前種種細節,如此明顯的拙略陰謀讓他忍不住心中苦笑。這就是傳說中的妻妾內鬥?可笑自己以為冠上個參議、錄事的虛名,就能躲過這紛紛擾擾的嫉恨糾葛,原來不過是自己自欺欺人罷了!

  「住手!」範炎霸直覺地護在柳沐雨身前,乖乖,他範炎霸的人豈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動的?剛才攬翠趁他沒注意,偷來的那兩巴掌,範炎霸在心裡算是記下了!

  喝阻了蠢蠢欲動的侍僕女婢,範炎霸轉臉掛上諂媚的笑容,上前拉住範老夫人的袖子,「娘,事情還沒問清楚,怎麼就能倉促抓人?就算是審案,也要兩邊的話都聽聽才對嘛!」

  「還有什麼可問的?一個外府官史私闖內府,冒犯郡王家眷,杖責四十都算輕罰!就算他有天大的理由,今日這人我也是押定了!」范老夫人見範炎霸不顧妻兒安危,反而護著那罪魁禍首,更加氣惱,「現在曉娥肚子裡有你的孩子,就算你再不喜歡她,她肚子裡的孩子總是親骨肉,你怎麼連問都不問反而偏袒外人?你這不孝子,真打算讓我和你爹絕後嗎?!」

  範老夫人的厲聲責問也讓範炎霸陷入猶疑,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當初範炎霸忍下姚曉娥的種種詭計手段,沒將她休回娘家,就是看她肚子裡懷著自己的骨肉,範炎霸在花叢翻覆十幾年,到現在沒能有個子嗣,自己也著實心焦,只盼著姚曉娥這胎能一舉得男,也算給祖上一個交代。

  雖然範炎霸是個無賴流氓,腦筋粗直但並不愚笨,對於妻妾爭風吃醋的算計,心中再清楚不過,要說按照柳沐雨的性子,能因為吃醋嫉妒來內府找姚曉娥的麻煩,那是打死他也不信的,可是再回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一幕……確實是柳沐雨推了一下姚曉娥,姚曉娥才墮入湖中的,若說他與這事沒有干係,確實說不過去……

  範炎霸眼神複雜地回頭看著臉色蒼白的柳沐雨,明明自己已經盡力陪他,為什麼柳沐雨還要來招惹姚曉娥?現今鬧到這步田地,若姚曉娥腹中的孩子真出了什麼事,莫說自己的期盼落空,自己的爹娘又怎肯饒過柳沐雨?!

  「我沒有推她!」看著範炎霸略帶責備的目光,柳沐雨壓制住胸中千般情緒,輕輕仰頭,語氣裡透著少有的倔強,「你信不信我?」

  以尷尬的身份站在郡王府中,承受著種種的責難和鄙夷,柳沐雨知道他所能依傍的,只有範炎霸的信任……若是他也不相信自己……

  柳沐雨不敢再想下去,只覺得身上一片寒冷,僅剩下的一點力氣死死盯住範炎霸,漂亮的眼睛裡溢滿悽楚的哀求……

  相信我!信我!

  「家眷內府,大白天聚在一起亂哄哄地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就在範炎霸嚅囁間,一聲底氣充足的呵斥後,範崇恩來到荷花池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攬翠抽泣著,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範崇恩皺眉聽完,意味深長地看了攬翠一眼。這些日子相處,範崇恩當然瞭解柳沐雨的性子,他若真想爭些什麼,也不會到現在只是個參議。這樣一個溫和無爭、只想平淡度日的文弱書生,怎麼會無緣無故地私闖內府,冒犯王妃?

  姚曉娥自打嫁入郡王府以來,明裡暗裡使用各種手段,已經將原本受寵的幾位夫人公子逐出了王府,剩下的幾位莫不是逢迎討好,就是噤若寒蟬,再沒有人敢親近範炎霸與她爭寵。

  範崇恩雖然年紀大了,但心裡不糊塗,以往縱容範炎霸尋歡作樂,就是為了能讓範炎霸儘早給範家留後,如今姚曉娥既然已經有孕,范崇恩自然也希望兒子收心向好,仔細承擔起為王、為夫、為父的職責,所以範崇恩把姚曉娥的各種心思算計看在眼裡,卻也不反對,本想著若有人能就此看住範炎霸,不再讓他到處興風作浪盡惹事端,倒也讓自己省了心,只是沒想到姚曉娥這次竟然將矛頭指向柳沐雨,範崇恩忍不住皺眉。

  雖然柳沐雨是名男子,但肚子裡畢竟也有自家金孫,何況他還是自己敬慕的前朝驃騎將軍柳震霆的嫡子,範崇恩心中早早將郡王妃的位置留給了柳家後人,情感上自然是偏袒柳沐雨的。老話說的好,家和萬事興,若是真立下一個像姚曉娥這樣整日容不下其他姬妾的郡王妃,府裡怕是也不得安寧了!

  範崇恩心思百轉,緩緩開口道,「我當是什麼事……沐雨是我派人叫入內府的,本說與他在荷花池對弈,沒想到我在戰雲閣看書困倦了,所以才來晚了……什麼私闖內宅,那都是亂說,沐雨是我的義子,怎麼能看做是外人?」

  「可是……」范夫人還有餘憤未消,剛要開口就被範崇恩打斷。

  「我看這事定是個誤會,日後尋個時間,讓沐雨給曉娥陪個不是,現在曉娥的身體要緊,還是趕快派大夫仔細看看才是!」

  被范老將軍一提,范老夫人顧念起金孫的安危,趕快命人出府去找大夫。

  攬翠知道底細,哪裡敢讓人去尋醫,急忙張口攔阻,「老夫人,王妃從湖西郡娘家帶了王神醫陪伺遠途,神醫現在還未返回湖西郡,剛剛怕是已經去為王妃看診了!」

  正說著,一個身著青衣棉褂的中年男子從束雲齋方向趕過來,見到範崇恩和夫人一干眾人,拱手抱拳道,「老將軍、范郡王洪福齊天,側王妃只是受了驚嚇,身體無恙,小世子也安好,王妃命小人前來通稟,免得讓老將軍、郡王和老夫人掛懷。」

  范老夫人一聽孩子沒事,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看自家丈夫鐵了心要護著柳沐雨的樣子,憤憤地哼了一聲,「炎兒不懂事,你也跟著他裹亂?要是我的金孫出了什麼紕漏,看我怎麼跟你算帳!」說完,一甩袖子,帶人趕往束雲齋探望姚曉娥去了。

  範崇恩略帶擔憂地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柳沐雨,輕嗽了一聲,說道,「炎兒,臨近年末,外府事務繁重,你和沐雨趕快去忙吧,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范炎霸規矩地向範崇恩行了禮,「是,我這就去辦理政務,曉娥剛受驚嚇,需要靜養,我今晚就不回束雲齋了!」

  一場風雨就如此輕描淡寫地化解掉,範炎霸拉著還有些呆愣的柳沐雨,直接回了前府安歇的小院。進屋後二話不說,把柳沐雨扒了個乾淨扔到床上。

  「你這騷蹄子,一天不給我惹禍,你就穴眼兒發癢是不是?」不顧柳沐雨的掙扎,範炎霸掰開白嫩嫩的大腿,粗長的手指就戳進了柳沐雨乾澀的屁眼裡,「姚曉娥那賤人就是個惡毒貨,你說你沒事招惹她做什麼?今日若不是有父親出面攔著,你這白屁股怕是少不得一頓板子了!」

  「範炎霸!我如此拋卻臉面地隨你進府,把身子和心都給了你,從沒盼著能從你這裡換得什麼名分、富貴,只求能平靜的兩廂廝守就已知足,又怎會自找苦吃地去招惹側王妃?」柳沐雨一直心裡憋著委屈,如今又被範炎霸一通搶白,更是難過,「相交一場,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你心裡還不清楚?我說我根本沒招惹側王妃,更沒有推她下水……你信是不信?!」

  「我信,我當然信!」范炎霸捏著柳沐雨的嫩臉蛋急躁地親上去,在臉上、唇上留下一個個濕亮亮的口浮水印,掏出懷裡隨時備著的油膏,挖一大塊往柳沐雨乾澀閉鎖的屁眼裡塗抹……嘴上敷衍著,「姚曉娥本就是個奸詐角色,她的話哪兒有你的可信?」

  在范炎霸的流氓思維中,不管什麼樣兒的內眷糾紛,只要把人摁倒在床上,把褲子扒了挺著雞巴捅進去,所有問題就都沒有了……就像之前柳沐雨教他的那個什麼成語……撓撓頭,範炎霸回想起來,對對對——「迎刃而解」!

  反正從第一面見到柳沐雨時,範炎霸就是用他一貫的土匪方法粗蠻地捕獲了這只妖精,這麼些日子的頻繁姦淫,早已把他那副妖異的身子操得貪髓知味,欲罷不能。平日裡若是柳沐雨犯個小脾氣,只要範炎霸將他的大腿一掰開,柳沐雨的身子立刻軟成春泥一般,經過一番交媾操弄,倆人的關係又會變得蜜裡調油似的甜美。

  這次姚曉娥引起的隔膜,範炎霸也祭出百試不爽的寶器,一如既往地覺得,只要把柳沐雨前後兩個洞都操腫了,柳沐雨自然就會變成繞指絲柔,溫順如初生羊羔一般。

  匆促地做了簡單的潤滑,範炎霸急不可耐地壓住柳沐雨大開的雙腿,扶著烏紫肥壯的龜頭往柳沐雨的屁眼裡頂。

  「嗯……疼!」根本沒開身的後庭被粗魯的逆向進佔,毫無快感可言,可是柳沐雨嬌嫩的男性春芽,卻仍然興奮得直立起來。柳沐雨咬牙忍住初開的疼痛,努力放鬆後身的肌肉,一點點將範炎霸粗壯的金槍吞進體內,心裡卻苦澀無比。

  即使是羞辱,即使是疼痛,只要是範炎霸給予自己的,這個身體便會歡偷淫浪地接受吞噬,根本沒有一絲抗拒的想法。

  是不是已經沒辦法再離開如此恥辱的侵佔?

  身體違背意志的臣服,讓柳沐雨心裡悲涼一片。

  「信我!你要信我!」儘量打開身體,白皙修長的四肢緊緊纏繞住範炎霸矯健的身軀,就像溺水者攀附著救命的浮木,不知道為什麼,心底總有揮之不去的不安,即使範炎霸此時用如此疼痛粗蠻的交媾宣誓佔有,還是讓柳沐雨有一絲不真實感,「不要放開我……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鬆手……」

  對於柳沐雨來說,人生即像浮萍,隨著風雨波浪漂搖,只有範炎霸不嫌棄自己畸形的身體,不忌諱他前朝舊臣遠子的身份,願意包容庇佑他,給予他安身息所。

  在柳沐雨心裡,範炎霸就是孤海中的燈塔,指引他唯一可以靠岸的地方,若是連這點光亮也熄滅了,在茫茫人生路上,他真的不知該向哪裡去。

  「爺的心肝兒,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兒,無論操多少遍還是繃得死緊,我怎麼捨得放開?就算爺想放,你的屁眼兒也死咬著不鬆口呢……」手指拂過柳沐雨柔軔的腰線,胸口,摸摸他被自己啃咬得紅腫的嘴唇,最後手掌落回到丰韻的臀丘上,「來,乖妖精,就像爺以前教你的那樣,爺往裡頂的時候放鬆,往外抽的時候收緊……」

  「爺……慢點……下面,還沒開……」跟著范炎霸徐緩的節奏,艱難地放鬆、收縮……沒兩下,柳沐雨身上已冒起了薄汗。

  努力深呼吸,適應體內的碩大撐開自己窄閉的後穴。肚子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柳沐雨越來越不適應外界的異物進佔下體,每次都覺得像是要把孩子擠出去似的脹滿難忍,雖然快感仍然洶湧,但總有一種臨近失禁的崩潰跟著射精的快感同時翻湧上來。

  腰線崩成完美的弧度,獻祭般挺起的臀部和眼角的點點淚光,讓範炎霸喜歡得心裡直抽抽,大手伸到柳沐雨的前方仔細撫弄安慰翹挺的男根,手指不時往下劃入肥美的肉縫,撩唆裡面多汁的花口。

  「妖精……我的小妖精……你真美!」歎息般的親吻上柳沐雨的鎖骨、胸膛和乳頭,範炎霸第一次有了一種近似膜拜的崇敬感。沒有人能把男性與女性的美融合得如此絕妙,柳沐雨就像仙妖結合的產物,清冷又熱情,聖潔又淫蕩!

  範炎霸又緩緩地抽動幾下,終於再也無法忍耐,開始了他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這只妖精是他的!是老天送給他的賞賜!范炎霸不喜歡柳沐雨的小腦袋瓜裡除了自己還要去煩惱其他事情,他要用純雄性的方式去征服和佔有,讓柳沐雨只能在自己懷裡喘息抽泣,再顧不上其他!

  「我的騷妖精,你的水兒真多……爺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淫的穴,簡直浪死了!」翻攪著已經濕濘一片的前身,淫水不停流下,沾染了床鋪,屋子裡彌漫著一股催情的腥膻味兒,讓范炎霸興奮得像是吃了春藥一般,瘋狂地在柳沐雨的身體裡頂弄。

  柳沐雨被範炎霸頂得快要吐出來,腦門上的汗珠子滴答滴答掉落在枕間,知道範炎霸不可能輕易饒了自己,只有咬牙忍耐,可沒想到範炎霸摟著柳沐雨的身子,翻來覆去地操了半個時辰,連射了兩發還不滿足,眼見著柳沐雨的屁眼已被自己捅得洞開,收縮都顯無力,範炎霸的流氓腦筋又轉到了柳沐雨久未使用的雌花水穴上……

  忌憚著上次暴力相向,結果造成柳沐雨大出血,差點連命都沒了,事後抓住那柴大夫細問緣由,那瞎子大夫只說柳沐雨體內有肌瘤,要調理一個多月才能好,範炎霸不敢造次,只能忍著對蜜花淫液的渴望,整日裡摟著柳沐雨走他的後庭旱路。算算日子也過了一個多月,而且前幾日小心的用過一兩回,好像也沒什麼不適,範炎霸打算不再隱忍對柳沐雨腿間蜜窩的渴望,抽出烏紅水亮的肉槍,把柳沐雨擺弄成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勢,分開癱軟的雙腿,面對面頂進他濕淋淋的雌穴。

  濕透的肉膜根本無法抵抗肉棒堅決的逆向入侵,顫抖地吞入不和尺寸的粗大冠頭,許久未被進入的器官被強行撐開,帶來酸澀尖銳的快感。柳沐雨繃緊脖頸,努力向後仰頭呼吸,這次不是用肛腸,而是用前身的女器吞下那麼粗大的東西,柳沐雨覺得自己快要被撐爆了!

  「不要了……那裡,那裡不行了!啊……」如此劇烈的快感和痛感都是柳沐雨現在的身體無法承受的,本能地想要推拒,柳沐雨拼命搖頭哀號,「爺!不要用前面……太大了……」

  「寶貝,放鬆……你可以的……爺都已經進來了!」范炎霸根本不理柳沐雨的哭求,屏氣沉腰,緩緩將肉棍捅到了底,又濕又嫩的水穴包裹著自己的大雞巴,一陣陣的吸吮蠕動,滋味美妙得不可言喻。試著抽動兩下,那緊窄的水道濕滑得不像樣,隨著肉棍在裡面如鰻魚般鑽動而輕柔推擠吞吸。

  「騷貨,把你的穴放鬆點,要不然,一會兒疼的可是你自己!」決定不再忍耐,範炎霸直起身子跪在床上,撈起柳沐雨的一條腿掛上肩膀,把他擺弄成門戶大開的側躺姿勢,握住柳沐雨的腰胯,開始發狠地往濕透的穴眼兒裡面捅!

  「啊!爺……輕點……不!嗯……求您,不要了……」柳沐雨被範炎霸猛烈操弄得口水眼淚橫流,懷孕期間的身體根本受不了如此高強度的姦淫交媾,快感像是潮水一遍遍拍打著柳沐雨的身體,讓他無法抑制地痙攣噴射。

  範炎霸只覺得水道深處湧出一股股熱流,噴灌在自己的龜頭上,讓他爽得一陣哆嗦,「媽的,小騷貨……剛操幾下就爽利了,還假裝喊不要?讓你高潮!讓你高潮!」

  范炎霸根本不顧柳沐雨剛剛高潮的身子敏感酸澀,就著濕滑的淫水,更是操得肆無忌憚。

  「要破了!穴要被操破了……爺!啊啊啊啊……」柳沐雨的哭聲越來越尖利,突然一聲尖叫之後,男根噴出淡黃色的水柱,濡濕了身前的床鋪。

  「浪貨!被爺操得這麼爽嗎?都射尿了?」看著柳沐雨被自己淩辱蹂躪得失魂落魄,淫水尿液沾了一身,無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流著眼淚的樣子,範炎霸喜歡得心都疼了,略微安撫地親了親柳沐雨的眼液,兩手霸住柳沐雨的胸腔使勁采捏,「爺的乖寶貝,好好跟著爺,讓爺好好操你,在穴裡給你下種兒,你生下來就是為了給爺操的……你就不要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只管安心給爺守著身子。等姚曉娥那賤人生了孩子,我就把她休回娘家,以後,就咱倆……只有咱倆!」

  范炎霸抱著柳沐雨胡亂的承諾著,這副身體像是給自己下了盅,範炎霸只覺得自己快被柳沐雨迷死了,若是一天不能抱著他,操他,好像活著都沒滋味了。

  腰間的挺動一直沒有停歇,柳沐雨原本閉合的陰唇早就被操得外翻紅腫,穴眼兒裡的淫水被操得幹了又濕,濕了又幹,卻仍要委屈地含著烏黑粗大的雞巴不停吞吐,范炎霸根本捨不得離開柳沐雨濕嫩嫩的水洞,抱著柳沐雨去浴間洗漱,在浴間裡又做了兩回,直到把人操暈過去,範炎霸才勉強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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