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尾•
不論文修如何感觸,顧愷的心情卻很好。基地裡這些設施他從六歲起就天天看,看到現在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仿佛家常便飯。不過文修對他來說卻是新媳婦,剛剛娶了幾個月,還沒過熱戀期。
對於媳婦剛剛誤打誤撞的表現,他是相當滿意啊相當滿意。正因為媳婦剛剛的誤打誤撞,解決了他心尖尖上的一大難題。他正不知道該如何讓老頭子接受文修這件事,其實讓老頭子接受文修簡單,讓老頭子既接受文修又接受孩子還要天衣無縫就有些困難了。向老頭子坦白文修的身份是不太可能的,這樣一來老頭子還有可能覺得他是為了逃避婚姻而找的藉口。不向老頭子坦白文修的身份,又覺得委屈他。
這下好了,文修親自解決了這個大問題,他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其實他怎樣都無所謂,大不了在跟老頭子頂上一段時間,等孩子一出生老頭子這顆心也就該軟了。可是這樣一來,他們父子的感情又要冷處理一段時間。
文修被顧愷盯得心裡有些發毛,推了推他道:“你別看我了成嗎?我臉上又沒刺著字!”
顧愷道:“刺著呢刺著呢,我看見了。”
文修摸摸臉道:“真的假的?難道剛剛吃飯的時候沾上飯粒了?”說著文修在臉上蹭了蹭,顧愷摟住他的腰,低頭道:“你自己看不到,我來幫你擦。”說完將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啟開唇舌勾住他的舌尖纏吻著。
顧不得旁邊各種偵查設施的監控,大膽的站在後院操場的角落裡秀起了恩愛。把個軍事基地一大堆光棍兒們氣的兩眼竄火,少將也真是的,娶了個漂亮媳婦也就算了,竟然還往軍事基地裡帶。往軍事基地裡帶也就帶了,在房間裡怎麼搞是你們的事,跑出來閃瞎人的雙眼那就是他的錯了!尤其是在監控設備前查看基地情況的偵查兵,歎了一口氣道:“何年何月我也能娶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
當然,戰士們的怨懟只能沖著螢幕發洩發洩,大不了去打兩圈靶子泄泄火。對於睡大通鋪的將士們來說,把個飛的都是很困難的事情。因為,就連廁所都是不帶隔板的十人坑!這簡直太坑爹了!都是年輕壯小夥兒,這種待遇,不是逼得人陽痿麼?
兩人回到房間後,顧老爺子已經給兩個孫子取好名字了。決定小豹子叫顧以珣,小魚兒叫顧以瑄。因為顧家有個傳統習俗,隔代使用輩份。兒子輩的時候直接用了顧愷,沒有冠輩份,所以孫子輩的必須完輩份。這一輩剛好輪到以字輩,所以兩個小孫子用以字冠輩。
文修和顧愷均對這兩個名字沒有任何意見,以珣以瑄也挺好聽的,都是王字旁,一聽就是兩兄弟。不過平常他們還是會叫他們小豹子和小魚兒,聽起來比較親近。
因為文修害喜反應太厲害,顧老爺子做主把他送了回去,他本人也跟著一起啟程。顧愷則留在軍事基地操煉他的兵,他不過休假短短一個月,他們這幫逼崽子就憊懶到這種地步。他決定開始七天七夜魔鬼訓練課程,全體能!
士兵們一聽全體能,火熱的熱情全都軟了下來。前兩天還在嫉妒少將娶了個漂亮媳婦,抱怨自己有火沒處下,今天少將就給了他們發洩點。
體校生畢業的士兵覺得體能對他們來說小意思,上體校的時候動不動十圈二十圈跑習慣了。再說了,基地的操場也不比他們學校的大多少。兩個體校生興災樂禍在一邊交頭接耳,顧愷冷哼兩聲,淡淡道:“先跑一百二十圈熱熱身。”
兩名體校生差點一頭栽地上!
一百二十圈還僅僅是熱身!誰特馬的說少將娶了媳婦就等同于住進了溫柔鄉?誰說在溫柔鄉里呆久了就會把棱角都融化了?少將特麼還是魔鬼少將啊啊啊!
一百二十圈下來,不……沒有能跑下來的……整個操場上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顧愷低頭看了看腕表,道:“休息十分鐘,準備下一個專案。”
眾人:……
在哀號遍野的軍事基地,顧愷完成了他七天七夜的體能訓練,很仁慈的給士兵們放了一下午的假。讓他們值得慶賀的是,晚上竟然也不!用!訓!練!
兩名體育生再也不動不動就罵自己教練是魔鬼了,真正的魔鬼他們才剛剛認識。
不過別的效果沒看到,從此以後訓練不再偷懶是肯定的了。雖然現在已然是和平年月,華夏區域和平並不代表其他地區也和平。不知道什麼時候戰爭的觸角就會伸過來,到時候拉一幫懶蛋上戰場,顧愷表示丟不起這個人。
魔鬼教官在基地呆了整整十七天,就對手下的士兵折磨了整整十七天。這一天基地裡有一個好消息不脛而走,據說少將媳婦早產,兒子提前三天出生,少將要回去侍候月子。這個消息一經傳出,整個基地都沸騰了!魔鬼教官終於走了!趕緊走吧!再不走就要被他榨幹啦!
顧愷表示下有對策上有壓迫性政策,雖然沒有每天一百二十圈這種任務,二十圈的體能訓練是必不可少的。再加上各種技術性訓練,射擊訓練以及飛行訓練,士兵們表示尚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而顧愷在佈置好一切任務之後立即飛卦地球,又是早產!這小魚兒和他哥哥一樣又是個急性子!顧愷翻身躍上輕甲,火急火燎的奔卦地球。文修啊!你可別太著急了,等你男人回去啊!顧愷一路加足馬力,回到地球的時候文修已經生產結束了。身邊陪著慕持和葉斛,沒看到顧老爺子的身影。文修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精神還好。
匆匆趕來的葉晨又給他吃了一爛藥丸,照樣把蛋放在孵化箱後捏碎一粒丹藥。真不知道這粒丹藥究竟有什麼作用,難道還能像化肥一樣促進他們生長?顧愷走到文修面前撫摸著他的額頭,眼裡的心疼不言而喻:“文修,辛苦了,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