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八)
小小的屋子裡響起甜膩的聲音,緊接著是肉體碰撞的啪啪聲,站在門外的邢風揉了揉眉心,轉身離開了房子,去了自家的父親家,就怕一個忍不住破門而入。
而房內的方恆則是一副快要受不了的樣子。
昭和的持久力非常的強悍,在方恆射了三次的這段時間裡,他竟然一次都沒有射,直到現在還是金槍不倒,讓方恆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覺得自己的下面已經快要被捅的爛掉了,但是又不能拒絕,每次他說:「昭和……不做了,我……不行了……」的時候,昭和就會用一種特別委屈的眼神看著方恆。
被秒殺了的方恆:「……」
於是方恆只能繼續忍受昭和越來越重越來越深的頂入……
剛開始的時候,方恆做到激動的地方,還會有一種失禁的感覺,但是到了後面,他基本上就是麻木了,嗓子有些啞,放佛喊出來的聲音都帶著情慾的味道。
方恆喘息著,在昭和終於射在了自己體內的時候,鬆了口氣。
天知道再這樣下去他還能不能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默默的踹了昭和一腳,結果牽連到後面,方恆又是一陣齜牙咧嘴,看昭和笑,又有一點自作孽不可活的感受,他從枕頭後面摸啊摸,半晌才拿出一個下品止血散塞進了嘴裡。
這還是方恆第一次吃自己製作出來的下品止血散,那味道有些苦,但是也不算太苦,一含到嘴裡就化了,而同時,他能感覺到身體的力量慢慢的回歸。方恆感覺自己就像是看到自己的頭上有個血條,而那個血條一瞬間就長了一小格……
昭和的眸子亮晶晶的:「你好些了嗎?」
方恆以為他是在關心自己,於是略有些感動點點頭:「這個藥丸確實挺不錯的,吃了之後立馬就覺得又充滿了力氣……」
話還沒說完,方恆被昭和的大手按著轉了一個圈,一副跪趴的樣子。
方恆一愣:「昭和你要幹嘛?」
昭和舔了舔唇,一副嗜血的樣子,不過方恆並沒有看到,他說:「干你。」
方恆:「!!!我已經受不了了!!!」
昭和笑了:「你剛剛不是說好多了嗎?」
方恆:「……」再一次的自作孽不可活……不過話說回來,昭和明明是一個溫柔的人啊,就算是他本來是一頭豹子,但是平時的一些生活習慣又怎麼會騙人!所以……他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的黑化了呢!!!這不科學啊!
默默的在心中腹誹著,方恆哼哼唧唧的繼續被幹著……
而另一邊,覺得方恆和昭和應該已經完事兒了的邢風站在客廳裡,臉色略有些陰沈,最後只能拿過一張獸皮,裹了身子坐在椅子上睡覺。
可是,他當然是睡不著的……
於是聽著方恆那若隱若現的呻吟聲,邢風終於忍不住,他將手伸到了自己的下面,開始自暴自棄的擼了起來。天知道他都多久沒這樣幹過了,就算是到了發情期,他也從沒有這樣失態過好嗎!金色的眸子閃了閃,邢風冷哼了一聲。
他心想,早晚要讓那個人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比今天哭的還狠!
……
第二天,方恆終於醒了,他坐起身,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碎了,同時在尾椎骨的地方,還殘留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在提醒著昨天晚上的性愛有多爽。
方恆的嘴角抽搐了一瞬,然後看了看房間。
窗戶已經被打開,所以房中那種淫靡的味道並不是很重,身體也很清爽,顯然昭和那個家夥還是有點良心的,至少給自己清洗了。
呼出了一口氣,方恆扶著腰,慢吞吞的下了床。
興許是因為這個身體本來就是一個獸人,所以即便昨天晚上和昭和進行了那麼強力的愛愛,他也仍舊可以走路,當然,蹦跳什麼的就免了。
推開門,方恆一扭頭,就看到了蹲在門外,眼睛滿是血絲的邢風,而客廳中,昭和好像不在,也許是去打獵去了,也許是干其他的什麼去了,但是不用說,方恆也覺得自己的心裡有點不舒服,明明昨天晚上才做過,今天早上就不見了?
這也太負心漢了。
然後,方恆扭頭看邢風:「……」
等等,邢風這家夥在這兒蹲著幹嘛?等自己起床嗎?
興許是知道方恆的疑惑,邢風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俯下身,對著方恆露出了一個看起來有些殘忍的笑容:「今天晚上,該我了吧?」
方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