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陳源又被他不留情地啃了兩口,下身卻硬起來了。狹窄的車內空間讓兩人的身體擠壓在一起,動作間胯下磨蹭著,火熱一片。
趙樂眼神幽暗,黑黢黢的兩隻眼睛深不見底,看著微微張開嘴喘息的陳源。
這人雖然身材瘦了不少,但依舊結實,濃眉大眼,配上那種表情,讓人特別想蹂躪一番,讓那雙圓溜溜的眼睛泛出水霧來。
「轉過身去,趴著。」趙樂往後退了退,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兩下。
陳源微微愣了一下:「幹、幹嘛?」
趙樂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幹、你!」小爺還沒原諒你呢,哪兒那麼多廢話!
「你、你不是純0……嗎?」
趙樂不耐煩地直接把人給掀翻過去。
老子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純0!
陳源跪在座椅上,雙臂交疊放在車窗上,臉埋在胳膊上,撅著屁股,因為激動身體微微顫抖,嘴裡嘮嘮叨叨的。
「幹我?」
「樂樂你能幹嗎?」
「我願意讓你幹啊,使勁兒幹!」
褲子已經被退到了腿彎處,趙樂伸手捏住他兩邊臀肉,用力掰開,緊縮的菊花顫抖著微微綻開。
趙樂把鬆緊帶的褲子微微往下退了退,身體前傾覆蓋在陳源寬大結實的後背上,灼熱的部位在陳源的縫隙中磨蹭了兩下。
「那、那裡面有潤滑液和保險套。」陳源怕他就這麼直接進來,雖然是朵老菊花了,但還沒修煉到不經潤滑就能直接進入的程度。
趙樂從車前的抽屜裡翻出那兩樣東西,冷笑了一聲:「喲,車裡還一直備著這個?」麻痹!果然得好好修理他一番!讓你沒節操!日!
陳源臉紅了:「那不是……上次……想跟你求婚的時候放的嗎……」
趙樂愣了一下,隨即眼神緩和了下來,一邊撕開保險套的包裝紙一邊問:「後來呢,從你認識我到現在,你跟別人上過床麼?」
「怎麼可能,我那麼喜歡你……」
「哼,就你。」
「真的!」陳源有些急切地扭回頭來,「除了右手和假、假……咳……我這兒從來沒有別的東西進來過!」
趙樂強忍住笑把他的頭扳過去,把潤滑液在自己前面和陳源後面塗了一些,也沒任何前戲,狠狠地插了進去。
陳源昨晚就注意到了,趙樂從外表看不出來,那裡是真的很大,再加上沒有擴張過,兩個人都很疼。
但他卻沒有停下直沖到底的動作,把陳源壓在車上,狠狠地、用力地向前推送。
陳源小聲地吸著氣,眼睛不由控制地浮上一層霧氣。
疼,比疼更多的是高興。
自從知道趙樂是純0,他從沒想到過有一天可以跟他這樣合二為一。
「樂樂,我可喜歡你了,最喜歡你了……」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帶了哭腔。
趙樂身體一頓,慢慢地把整根送入。
他把手從陳源衣服下擺伸進去,彎腰抱住了他,手指在他胸前的凸起處玩弄著,在進入之後沒有任何停頓地前後抽送起來。
陳源隨著他搖晃的頻率喉嚨裡發出短促的哼聲,貼在車窗上的臉被擠壓得有些變形。
車窗玻璃上鍍了一層膜,就算貼近了從外面也根本就看不到裡面,即使如此,每當周圍遠遠地有人走過,都讓陳源下意識地縮緊後方,每到這時候,趙樂都被夾得難受又舒服。
趙樂花了很久的時間才釋放出來,而陳源在那期間整整射了三次。
趙樂埋頭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那一下很疼,陳源卻抿著唇沒吭聲。
就在他咬他那一口時,他多少明白了趙樂誤會了什麼,自己也覺得這烏龍有點太大,如果不是剛才他下意識拉住了趙樂,現在……
想想都後怕。
樂樂是喜歡我的。
不是會錯意,真的喜歡!
麻痹老子圓滿了!
陳源高興地都快要飛上天了。
他伸手用力箍住趙樂,對方別看個不高也不壯,力氣卻比他大很多,撥開他的手,把他整個壓在車門上,還不讓他碰他。
「樂樂……」陳源有點委屈地撅著嘴,「讓我抱一抱,抱一抱麼……」
趙樂騎在他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哼了一聲:「閉嘴。」
媽的,讓你說那種讓人誤會的曖昧的話,老子讓你抱,抱個毛線球!
趙二爺今天丟死人了,能這麼饒過他嗎?
【嗶掉的部分看作者有話說】[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一個人是不想這麼快就結束而克制著,另一個人是太過激動和舒服忍不住。
身下的駕駛座被白色的液體弄的一塌糊塗,陳源被做得雙腿顫抖,如果沒有趙樂幫他,他連事後的清理都做不到。
溫熱的車內到處都是某種液體的強烈味道,趙樂伸手把車窗搖下來一小塊,讓外面清爽的空氣吹進來。
手指被陳源勾住,他轉頭去看他,那人用高潮過後一直沒緩過來的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他,嘴唇向上撅了撅。
趙樂狠狠瞪了他一眼,卻還是傾身湊過去,兩人的嘴唇觸到一起,交換了一個短暫的吻便分開。
林響趴在窗臺上看了半天,直到陳源的車子開始輕微地顫動,雖然幅度不大,但他這個一直觀察著的人還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
兩人在車裡說了什麼林響不知道,但很明顯,最後是「搞」上了。
他伸了個懶腰,回到屋裡,把電視裡剛剛暫停了的畫面重新播放。
螢幕裡路飛用脫力地泡著溫泉的病弱模樣說著要去打倒Z的話。
林響勾了勾嘴角,說了句「我要成為肌肉的男人」,然後向後滾到沙發上,自己樂個不停。
那之後日子過得很平靜,轉眼就到了夏天。
這段時間裡趙樂跟陳源出國玩了幾天,去拉斯維加斯的時候順便扯了張結婚證,排個隊就行,方便。
回國後陳源把自己那套小房子賣了,兩人重新挑了套大房子,陳源堅持自己付的錢,他承擔得起,戶主卻明明白白寫著趙樂的名字。
趙樂倒沒從林響那兒徹底搬出去,偶爾會在林響在家的時候回去住幾天。
林嶼每半個月都會打個電話回來。他在那邊過得挺好的,學習跟得上,還交了不少朋友,比以前也開朗多了。
他每次跟林響通話的時候從來不提鐘一辰,但每回說完要說的話,沉默著卻不掛斷電話。一開始林響沒明白,但後來回過味兒來了,他這是在等他提鐘一辰的事呢,自己卻不好意思問。
出國後他成熟了很多,冷靜下來後就覺得在這件事上並不只是鐘一辰不理解他,他自己也沒能好好從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
他不好意思提起,畢竟是他自己先放手了,說了等不下去就不要再等的話。
林響琢磨明白之後,每回都會在通話過程中裝作不經意地提起鐘一辰又闖什麼禍啦,最近做了件什麼好事啊,前幾天公司新出的XX產品還是他負責的,推向市場後特別成功,被成林誇獎了一番啊……
那之後林嶼就沒在磨磨蹭蹭不掛電話。
林響很想說你這麼想他,就直接打電話給他麼,但別人感情的事,又不好插嘴。
本來日子過得很幸福,林響甚至在長久的平穩和幸福中幾乎把某件讓他煩惱很久的事忘記了。然而最近,預警卻出現了,毫無預兆的,甚至比之前只是單方面的煩惱並沒有任何徵兆還要讓他心神不寧。
那天早晨上班的時候,進了公司大廳,他像往常一樣往直通頂層的電梯走,卻突然被前臺接待小姐攔住了,問他去頂層做什麼,是否有總裁的許可。
林響愣了一下,遲疑地說我的辦公室在頂樓啊……
對方讓他出示工作證,剛接到手裡,突然像是記憶斷了線似的,呆滯地看著手裡的證件,然後猛然回過神來,把它遞還給林響,說了聲抱歉,嘴裡嘟囔著「怎麼把總裁夫人攔下了呢」跑了回去。
林響雖然聽到了「總裁夫人」這個很囧的稱呼,然而他卻連在意這個的時間都沒有,因為某個徵兆讓他更加在意。
那之後,類似的事情又發生了幾次。譬如他跟趙樂約好了回家住的時候鐘成林都會在早晨去接他上班,然而某天早晨他卻遲遲沒等到人,自己搭公車到了公司,鐘成林記不太清楚早晨發生的事了,還為這個發覺林響情緒低落,以為他在生氣,跟他道了歉。
但他卻不知道,讓林響低落的,並不是這個。
他察覺到了,二次元和三次元的聯繫,似乎沒那麼穩定了……
那些已經被他丟掉了很久的心理建設又擺在他面前,那時候想著即使他離開我也要好好生活,然而到了現在,在幸福了這麼久之後,林響知道自己已經做不到了。
並不是後悔跟他在一起,這段經歷是會他這輩子最刻骨銘心的,但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被人寵著愛著疼著的經歷,不管你是大老爺們還是小姑娘,都會沉溺。特別是林響這個過去的那麼多年一直一個人、沒又可以撒嬌的物件的人。
他缺愛,想被愛,想不再一個人撐著故作堅強。
沒有被鐘成林寵著的時候,他不知道這有多好,現在嘗到了滋味卻不得不割捨,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