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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陸開拓異聞錄》第9章
阿希禮準將的人生轉折

這種無聊的日子持續下來,盧特仍然記得要往他的下面塞男根形狀的石頭,而且勤換型號,現在已經有兩指粗細。

他的嘴巴也已經被操得麻木了,不過阿希禮心一樣麻木了,沒多少怨恨,只想找機會帶傑拉德逃走。自從見過其他獸人是怎麼對待獵物的嘴跟屁股的,阿希禮便明白,眼前這個大個子的脾氣已經溫柔得不能用“好”字來形容——他甚至連使用他的喉口來滿足欲望時,都沒有不管不顧地一捅到底。

盧特喜歡接吻,喜歡別人叫他的名字。這是一個和其他獸人不太一樣的獸人。不過即使性格不一樣,他胯下尺寸驚人的雄性器官仍然是同樣猙獰的——如果不是更加猙獰的話。所以盧特一朝傑拉德投去一種熱辣辣的目光,阿希禮便不得不犧牲自己的身體,上前去引開他的注意力。還好這個獸人似乎不算難哄,並沒有認准了一定要上傑拉德。接吻,嬉戲,舔弄阿希禮小小的乳頭和以人類尺寸而論不算小的性器,隨後使用他的嘴釋放種子,獸人暫時還能得到滿足。

不過獸人還是獸人,阿希禮仍然怕他哪天不管不顧狂性大發就把年輕的騎士給奸了。傑拉德在緩慢地好轉,這單薄的身體是絕對經不起另一場摧殘了。

然而,盧特寸步不離的緊迫盯人使阿希禮的逃跑計畫一再擱淺。

阿希禮感到很苦惱。

這次聖殿騎士幾乎全軍覆沒在這片森林,人們等不了多久就會組織更大規模的進攻。因為有不少聖殿騎士出身于古老的藍血家族,這些家族之間有千絲萬縷的姻親關係,具有強大的政治影響力。這種影響力對於時局的判斷有時候是盲目的。家族中的年輕精英子弟失蹤,大佬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可是如果繼續以前的戰鬥方式,不過是白白折損人手。

現在,他有重要的情報,必須讓人類那邊知曉:獸人只能被這片大陸產的物質傷害。這是他由那枚石刀所做出的推理。可是照這樣下去,簡直是坐困愁城,寸步難行。

獸人因為之前讓人把自己心愛的伴侶劫走而自責不已企圖彌補(他以為的),而阿希禮疑心生暗鬼,懷疑是上次逃跑給這個獸人留下了不信任的陰影。於是獸人天天寸步不離地帶著阿希禮找食物打水看風景發洩性欲,而阿希禮則千方百計找機會落單。在這種微妙的氛圍中過了整整兩天,傑拉德虛弱地睜開了眼睛。

這讓阿希禮十分驚喜。

傑拉德醒來是他逃跑計畫的良好開端。他不可能自己一個人逃,也沒辦法帶著昏迷的傑拉德跋山涉水。青年能醒來,就一定能好起來。等他身體能應付跋涉,他們倆就能伺機逃走了。

可惜驚喜這種東西,通常轉瞬即逝。醒過來的傑拉德眼神空洞,毫無求生意志。不管阿希禮對他說什麼,他都一口食物也不吃,連水都不肯沾嘴,比昏迷的時候還要難以應付。

相比于準將的小心翼翼,盧特才懶得理這種彆扭,看阿希禮搞不定,他就過來捏開傑拉德的嘴,灌了一點水,又強塞了幾口牛油果一樣的果肉,大手拍了拍病人單薄的後背,果肉順著絕食的人的食管順利滑入胃中。

做完這一切,他還得意地看了阿希禮一眼,好像對於自己的能幹十分滿意。

阿希禮不確定那眼神中是不是有“求表揚,求撫摸”的意思……不過他也有點擔心,不確定盧特這麼做是不是表示他準備養肥再奸。

待盧特去一邊架柴火溫水,阿希禮便低聲勸導瞪著眼看山洞頂部的藍眼青年:“吃點東西,好起來才能逃走,才能洗刷恥辱,恢復我們的榮譽。”

傑拉德聽他這麼說,面孔忽然扭曲了,他勉強冷笑了一下,眼睛慢慢轉過來,看著不肯放棄的準將,聲音沙啞地說:“真是壯志豪情,可以作為騎士的銘言刻在墓碑上……哈哈,你被他幹過屁眼嗎?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你看見我被人幹了吧,你看得很爽是吧?你……你這個混蛋!”

他氣若遊絲,說最後一句話時聲音裡帶著顫抖,是那樣的可憐和無助。隨後這受了嚴重傷害的年輕人又不說一句話了,只是默默地瞪著岩頂。

阿希禮確實是喜歡這個金髮年輕人的,是那種對美好事物純粹的欣賞。他出身高貴,卻沒來得及被貴族門第裡那些齷齪事污染,就象一個純潔又倔強的孩子。誰能不喜歡呢?

聽到這些話,阿希禮準將內心堅定的那一面也有些動搖了。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麼繼續鼓勵這個崩潰了的年輕人——因為他內心有愧。那天夜裡看著兩個獸人輪奸傑拉德的場面,他確實勃起了,甚至還射出了精液,他沒法把這些錯誤僅僅歸咎於那個致幻的莓子。他的驕傲不允許。

第二天被盧特帶著在野外采果子時,阿希禮偷偷藏了一些黑色的莓子。

他暫時沒有想清楚到底要怎麼做。只是面對盧特愈來愈露骨急迫的欲望,他覺得恐怕還是做些準備比較好。他不知道莓子的作用除了激發性欲還有什麼,但使用它之後至少不會太痛苦,而且似乎不會受致命傷。

那天夜裡,被盧特抱著糾纏,肛門再度被獸人粗糙的手指捅得軟軟張開,結合他對目前狀況的分析,阿希禮準將終於咬牙做了一個腦殘的決定。

他確實對不起可憐的傑拉德,空口白話要人堅強振作確實有點蒼白,他要做一個表率。

準將閣下的潛意識裡有一個推理:盧特黏他不放,就是因為沒有得手的關係。如果讓他得手的話,也許他就沒那麼在乎,自己也就能找到機會逃跑了。而且,這樣是不是就算和傑拉德扯平了?

——阿希禮過去是個唐璜式的花花公子,迷得上流社會的夫人小姐為他神魂顛倒,但是又相當無情。這種無恥的推論,是基於他的人生經驗得出的。

所以當他接連幾天被做的骨軟筋酥,不要說逃跑,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時,他連傑拉德的同情都無法獲得,也是理所當然的。

讓我們把鏡頭重播到那個決定性的春色綿綿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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