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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陸開拓異聞錄》第51章
摩菲斯的飲品

阿希禮一句話出口,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他之前飽經磨難,服毒未遂還被盧特人工洗胃,整個人萎靡不堪,說話聲音也不大,但這是他被盧特抓回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見那獸人一臉又驚又喜的蠢相,回過頭來迷惑不解地看著他。

年輕的軍人後悔極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阻止盧特這種自尋死路的動作。可能是本能的正義感吧,不找准物件胡亂發作,阿希禮恨不得踹自己幾腳。

他見多識廣,過去雖然沒遇到高濃度提純“仲夏夜之星”的混合物,卻也經歷過大風大浪,很是見識過一些快樂享受的助興物。這些飲料的顏色和質地,最主要是這塊小區域空氣中彌漫的一股透著腐敗氣息的濃香,讓阿希禮幾乎在瞬間就猜出裡面添加了怎樣的毒藥。

說是毒藥,喝下去不會立刻就死,卻會腐蝕最堅強的戰士鋼鐵般的意志。

這樣高濃度,只需要一口,大概就一生都無法離開“仲夏夜的夢境”了。阿希禮過去出入社會各階層,見多了為之成癮的人顛倒瘋狂,散盡家財,窮途末路,從雲端掉入泥潭卻仍然乞求能再吸一口。散發著惡臭在路邊死去的一刻,除去此物仍然別無所求。這腐爛的夢境,能剝奪人的尊嚴和理性,而被其奪取靈魂的人,恐怕也僅剩下一個行屍走肉的軀殼。

他一時後悔阻攔盧特,但內心深處其實不齒這種做法,因此也不算特別懊惱。盧特雖然迷惑不解,但阿希禮終於對他說話了他非常開心。

年輕的軍人本來記掛著另外一件事,心存僥倖,可是一直沒見到獸人卡爾多露面,慢慢的也知道不該抱著過度樂觀的指望。他想他應該面對現實,馬克西米安已經死了。

回到獸人部落之後有獸人來找盧特商議分貢品的事情,盧特有些為難,不想讓阿希禮離開他的視線。阿希禮心裡知道他怕他再尋死。其實那天夜裡他也是悲從中來一時衝動,這股勁過去了求生欲望又戰勝了一切。就算盧特給他吃奇怪的東西逼他受孕又怎麼樣,阿希禮看著盧特冷冷地笑了笑,“你不死,我也不會死的。”

盧特已經習慣了阿希禮的言語暴力,聽他說這樣狠毒絕情的話,倒挺高興他恢復了一點活力的,忍不住俯身在他嘴角親了一口,捫著右胸低聲說:“我的生命之樹紮根在金色神山上,長長久久。”

分贓大會結束得很快,因為只是處理了一些寶石和織物的歸屬。那些裝在精緻容器中的飲料和食物並沒有被分散。

部落聯盟決定在這裡狂歡,美酒佳餚正是助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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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製作用於放置美酒的木架目前正無規則地排列著。桃花心木暗紅色的表面透著溫潤的光澤。如今那些造型各異的架子上早已空空如也。而原本裝著美酒佳餚的容器橫七豎八地狼藉滿地。

相當多獸人吃飽喝足之後,竟然急不可待回帳篷,就地便把伴侶給壓倒了。一時間喘息呻吟聲遍地。

泰非因為翻譯工作繁重傷神,有點累著了。因為身為獸人一向四肢發達,偶然動用智力消耗必然很大。他跑回帳篷補了一覺之後才覺得精神恢復。原本只是摟著他一刻也不想放手的小寶貝亞勒出來找點東西吃,但是看到那些空蕩蕩的木架之後,泰非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懷中那個眼角紅紅一看欺負起來就很可口的傢伙,一個新主意在腦海中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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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來~

他選了一個合適的木架,脫下了國王裹著的獸皮,將他四肢朝背部聚攏,墊上防止摩擦破皮的布料後,分別拴緊手腕腳腕再匯攏繩索擰成一股,與綁住他腰腹的繩索一起吊在木架的頂端。

這架子原本是用來懸吊碩大花籃的。如今大花籃的位置換成一具蒼白內虛的肉體,比例倒也恰當。

可憐的國王一直在掙扎,可是沒什麼用。發現這裡到處都有被劫掠來的人類男子後,他只能拼命搖晃頭,試圖用垂下的頭髮遮擋自己的臉——被其他人看到他堂堂一國之主被如此對待,這種想像讓國王心裡產生了一種極度羞恥的感覺。被看到醜態的恐懼就好像小貓爪子在他的背部忽輕忽重地撓動,叫他的心一顫一顫——

明明應該驚懼得恨不得立刻死掉以便不用面對現實的,可這種羞恥感卻在催生了一股麻熱的感覺,自小腹根部向身體末梢蔓延。

這個地方相比于新王城座落的區域,又溫暖了不少,國王之前赤身裸體裹一層獸皮便不覺得寒冷。但現在被脫光了像一塊等待風乾的醃肉那樣掛在架子上晃悠,卻又是另外一種程度的煎熬了。柔嫩的地方一年四季不見天日,如今暴露在微涼風中擺蕩,吊在半空中的國王想起前幾天第一次被這個獸人按在野地裡的經驗,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掙扎什麼。

瘦弱的男人迷迷糊糊地想起來現在仍然是冬天,可是暴露在空氣中的赤裸軀體,只感受到一絲涼意而已。仿佛是久遠以前的記憶,還有一場延續了很長時間的暴風雪呢!但這些事現在在他腦海裡出現,已經仿佛是上輩子那麼遙遠了。後悔,害怕,絕望,心裡卻又莫名的有些徹底絕望後拋下一切的輕鬆感,國王陛下沉浸在自怨自艾的世界裡不可自拔,但最終還是被不遠處的聲音激起了好奇心。

他往那邊瞥了一眼,立刻像被燙著似的挪開視線。雖然只是一眼,也已經足夠他看清楚了。被兩個強壯獸人一前一後操弄的黝黑肉體四肢肌肉發達,但軀幹卻臃腫得不象話。從肩背和肢體上的線條來看,這應當是一個健美強悍的男人,可是高高隆起的腹部卻讓國王感到非常困惑。

獸人不要女人,那麼……那是什麼啊!?

在種種疑問驅使下,偏頭逃避了幾秒,國王的視線又好像著了魔似的被拉了回去。

那個叫泰非的獸人將他的陰莖根部用一根繩套挽住了,繩索穿過他的股間,兩端扣在腰部的繩上。獸人動作雖不算粗魯,也並不輕柔。可是國王受眼前景象的刺激,配合下身的撫弄,僅僅如此便腰髖顫動地喘出聲來。

泰非發現他的小傢伙正目不轉睛色迷迷地窺視別人辦事,倒是心胸開闊毫不計較他的注意力不集中。那邊草叢裡滾著的是誰,泰非並不關心。可是國王卻在那個男人難耐地用手扶住高高鼓起的肚皮時大吃了一驚。

男人因為忍耐而顫抖的手指上,分明帶著每一代伯納利多家族掌權者的權戒!

國王瞪著那具被做得不時抽搐的身體,內心不敢置信:這是維克多?那個不可一世的維克多公爵?

現實不容他懷疑。

抱著那具肚子高聳的身體狠狠插著他的嘴的金紋獸人猛然幾個深深挺入後,陰莖連根沒入對方的口唇,碩大的陰囊抵著身下玩物的面孔,戰慄了幾下,滾燙的岩漿全數射入了男人的咽喉中。而那男人因為喉嚨被獸人尺寸驚人的兇器完全堵得一絲縫隙也沒有,連哽咽呻吟都做不到,只能手足痙攣地翻著白眼,胸腹急劇起伏著,而後被堵緊的嘴角,溢出一股股白色濁液,順著嘴角流淌得滿臉都是。

獸人似乎並沒有盡興,猶豫了一會兒,大概怕男人被噎死,慢慢從那被撐得合不攏的嘴裡撤出自己剛剛泄過的陰莖,依然堅硬的肉棒上暗紅色飽滿的龜頭拍擊在身下男人糊滿精液的臉頰上。而失去那根熱鑄鐵的堵截,男人半昏迷中痙攣著又嘔出了幾口濁液。

獸人托著他的後背,用下身去蹭了蹭男人的嘴角,手指卻自如地去撫摸起男人的胸部。半昏迷狀態下的男人,不知是怎麼培養出的條件反射,竟然知道伸出舌頭,含著滿嘴的腥臭精液,去討好地舔舐獸人半垂的陰莖和龜頭下的深溝。

獸人粗糙的手掌擰起他一顆如同紅莓大小,色澤也鮮嫩紅亮的乳頭,就令這個顯然被調教過度的男人從喉嚨深處發出“嚶”的一聲,難耐地扭著胸,好像要逃避,實際卻是把自己飽滿壯實的胸脯更進一步往獸人的手底下送了過去!

那個依然在他身下肉洞裡的獸人被他身體扭動催促,臉上的銀色花紋閃閃發光,突然惡狼般嚎了一聲便驟然大幅度撞擊起來,每次拔出都見水亮怒漲的龜頭,每次插入都全根沒進屁股間的銷魂小洞。男人艱難地捧著大肚子,被捅得直哼哼,聲音裡既有痛楚,更多的竟然還有點知情識趣後的嫵媚之意。他兩條黑毛叢生的粗腿在半空中無處著力晃晃悠悠,被獸人連著幾下衝擊刺激得渾身肌肉繃緊,兩腿也不由自主地纏到了獸人的腰上。

雖然是這麼淫亂下賤的落魄模樣,國王還是看清楚了當年兇狠暴戾的面孔。

在宮廷會議的時候,他甚至不能對著維克多將軍的眼睛說話呢。國王是那種充滿憂鬱氣質的文學青年,對私下裡素有威名殺人成性的貴族將軍,他抱持敬而遠之的態度。

可是現在,國王陛下雖然仍是戰戰兢兢的,心虛的方向卻不一樣了。他怕維克多發現他,但看著冷酷無情的殺戮煞神被獸人肏成這副神志不清的模樣,國王陛下心存僥倖,自己都沒發覺他捨不得移開目光。

銀紋獸人原本用手托著維克多的屁股將他往自己胯下送,但維克多被操得情熱,竟然主動用兩腿夾住了獸人的腰,自動迎合對方,被搗得“噗唧噗唧”漿水聲漸響的小穴也貪饞地緊緊吸著那根弄得他死去活來的大肉棒。這獸人便騰出一隻手來,一邊幹著維克多的屁股,一邊揉捏他的胸脯。

國王癡癡呆呆的視線被男人黝黑發亮的胸肌上兩顆飽滿挺立的肉粒吸引。他從沒想到男人裝飾性的乳頭,竟然也會有這麼大。那兩顆奶子好似大粒紅莓,又像水晶葡萄,看上去肉感十足晶瑩透亮的。獸人的大手抓住了飽滿結實的胸肌狠狠一扭,就見那男人倍受刺激,渾身僵直雙腿絞緊。

而後,國王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維克多的乳頭上竟然斷斷續續地流出乳白色的漿液!

他早就發覺維克多身上到處汁水淋漓,也不知道獸人往他胸口倒了什麼液體。這時候發覺竟然全是那兩顆紅褐色的乳頭裡流溢出來的淡白汁液,目瞪口呆,心靈受到的衝擊相當大。因為各種設想太多,反而擠爆了國王的腦容量,令他一時間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覺得身體燥熱,下身鼓脹,胸部那兩顆昨天倍受摧殘的小蕾居然也隱約騷癢起來,直想往什麼地方蹭上一蹭。

他盯著那顆被獸人擠壓玩弄得不時吐一口奶汁的乳頭,心裡大叫:“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泰非早就發覺他走神,但發覺他看別人貼肉出漿地苦戰居然也看得身上發熱微微出汗,覺得伴侶很有潛力,心裡倒挺高興的。獸人慢條斯理地掰開他自然夾緊的雙腿,不許他以此來磨蹭股間繩索獲取快樂。國王不樂意地扭動著屁股,一雙大掌捏了捏屁股上這兩瓣肉,又拍了拍,要他聽話。獸人一邊盤算著日後的飲食餵養計畫,一邊用繩子分別綁住他的膝蓋,向兩側拉開,綁在了木架的側柱上。這麼一來,國王就算想併攏雙腿也做不到了。

他端詳了一下國王被他綁成的造型,隨後揚起馬鞭,先試著在眼前白膩的大腿上抽了一鞭子。被吊在木架上的男人渾身一顫,腰部挺了一下,竟不由自主地再度邀請一般撅起了屁股!

而眼前那個金色眼線的獸人,似乎覺得維克多已經喘過氣來,又再度將堅硬的通紅鐵棒送進男人滿是精液的口中。只是這肉棒實在太大,先前也是勉強捅開的。男人努力吞咽適應,獸人卻已經等不及了,一分一分硬頂進他喉嚨深處之後,稍微動了幾下當作是給他松松喉管,之後便不管不顧得深淺抽送起來。

看到眼前這種景象,國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害怕還是激動,又或者太恐懼導致情緒激動,他只覺得下身前段又熱又燙,而前幾天被開發的小洞居然也蠕縮不止,胸前更有微妙的麻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手腳都被捆著,只能扭動屁股,掙扎間小穴口也翕張不止。肛口的軟肉偶然蹭過嵌在他屁股縫裡的粗繩,那種觸電一般的感覺令他屁股和大腿根都起了雞皮疙瘩。

泰非吞了口口水,為了平心靜氣,按照他的預想慢慢來,便隨手撿起旁便容器倒了一杯粉色的飲料,啜了一口,隨後伸出馬鞭,用鞭梢托了托國王陰莖根部那兩顆肉粉色的小球,又輕輕抽了一下那根半翹不翹的小嫩芽。

被吊在半空的男人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頓時收縮,連扳到背後綁起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一邊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響,似哭似歎地求懇著讓獸人饒了他。獸人從善如流,立刻甩開鞭子。一時間“啪啪”聲大作,國王蒼白細瘦的大腿和屁股上瞬間就落下了橫七豎八的短短鞭痕。

他這私密地方前幾天已經吃過一頓鞭子,但是辦事時泰非就控制著分寸,完事以後獸人給他上的藥很見效,因此現在已經沒什麼舊痕跡了。

一道道新添的紅痕令國王蒼白的皮膚染上了紅霞般的顏色,而伴隨著這火辣辣的銳痛快感,是眼前視覺官能的強烈刺激!

獸人大力抓揉著維克多黝黑的胸部,乳白的奶水從那紅褐色的乳頭上不斷溢出來,男人濃密的胸毛都濕成了一綹一綹。肉紅色的乳暈和那飽滿的乳頭相比正是相配,可是在一個肌肉虯結的男人胸膛上就帶了幾分淫靡的色情。

爾後這獸人突然俯身,一口叼住維克多一邊的乳頭嘬了起來。這種刺激十分見效,就見男人大肚子下那根被襯托得有些小的肉棒跳了兩跳便泄了一些白色濁液出來。獸人含住男人結實的胸部,時常連乳暈都一起含吸進嘴裡,撕咬般地吮吸舔弄。與此同時下邊又磨又頂,一刻也不停。維克多不知是痛得還是爽得發抖,一隻手竟然自己摸上了另外一邊沒被照顧到的乳上,開始搓揉拉扯那顆濕淋淋亮晶晶的肉乳頭。

銀紋獸人發現他的動作,在男人壯實的胸肌上狠狠咬了一口,便停止了嘬弄,拍開了他自我撫慰的手指。金紋獸人心有靈犀,立刻用兩手的拇指和食指揪起了那兩顆紅豔果實,不再用手托住男人寬闊的肩背,就這麼提著兩顆軟軟的乳頭,開始高頻率地聳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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