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把衣服脫了!」
簡策生往封天曉房內的椅子上一坐,指著她身上那身礙眼的衣袍單刀直入地命令道。
「什麼?!」封天曉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衣襟,「你想幹什麼!」
「你又不是什麼天真無邪的小姑娘了,問這什麼蠢問題?」簡策生白了封天曉一眼,像是在指責她浪費時間。
「不要!」封天曉緊緊拉住自己的衣服,往後退了幾步,「休想我會聽你的!」
那一夜讓簡策生偷看到她與向君庭歡愛,已經令她羞愧不已,如今這登徒子竟然還想在學堂裏染指她?
「不聽我的也成,那我就去把你的秘密說給大家聽,讓大夥兒知道你這姑娘家居然混在一群男人裏,還跟夫子在野外苟合!」簡策生一臉悠哉地應道。
有把柄在手,他就不信封天曉不肯聽話!
「你……卑鄙小人!虧你還是個讀書人,不知羞恥!」封天曉氣極了,雖說她扮成男人混入學堂、又與夫子在外野合,確實有疏失之處,但簡策生也不該拿此來要脅她!
「不知羞恥的是你吧?蕩婦!」簡策生舔舔下唇,上下打量著封天曉的身材。
雖然一身靛色長袍掩去了她的曲線,但是纖瘦的外型依舊,看得他心癢難耐。
「誰是蕩婦?我跟夫君歡愛,你卻來偷窺,這才叫不知羞恥!」封天曉不甘示弱地反擊,她才不想任由這種男人宰割!
「你敢這麼說我?」簡策生惱火了,從椅子上跳起來,大跨步地逼近封天曉,一把揪住她的纖細手腕用力一掐,大吼道:「等我上了你,讓你欲仙欲死地發浪,再來跟我談誰是不知羞恥的人!」
他在這學堂裏悶了半年多,可是悶慌了,每回要溜出去找姑娘都還得想盡辦法,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女人可以玩玩,這女人卻想反抗他,真教他氣惱!
「放手!」封天曉死命地掙扎著。
「想得美!」簡策生將封天曉硬拖上床,「給我乖乖聽話!不然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你家老頭,讓他氣死,到時候你就成了不孝女!」
那天他可是什麼都聽到了,所以他很清楚要怎麼威脅封天曉。
「你!」封天曉露出驚慌的眼神,「不行!」
縱使娘不該為了安撫爹而謊稱生子,即使爹求子不求女的心態讓她數度為難,但是除此之外,他們依然待她極為和善,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爹娘反目、甚至出事啊!
「那就聽話。」簡策生挨近封天曉的美貌臉龐,往她粉嫩的頰上舔了一口。嘖嘖……真是個水嫩嫩的美人兒啊!
等一下他一定要好好蹂躪她,讓她對他求饒,甚至主動開口向他要求!
「我……」封天曉忍著臉龐上傳來的噁心感,使勁推了簡策生一把,「你先放手!」
簡策生沒來得及防備,被她這一推,整個人掉下床鋪,甚至敲到後腦,跌得頭暈眼花。
「你這賤人!」簡策生跌得狼狽,氣得想甩封天曉幾個耳光。
「不要過來!」封天曉縮在床角,渾身顫抖地低聲應道:「我……我聽你的……」
「願意聽話了?」簡策生揚起詭笑,拍拍身上的灰塵,重新站了起來,走近床邊挨近封天曉,「很好,那就乖乖照我的話做。」
「你……你想怎麼樣?」封天曉咬著下唇,她知道比力氣,自己是敵不過簡策生的,而向君庭又不在,大家又正在食堂休息,根本沒人會來救她。
所以她得保護自己,至少拖延一點時間,希望能夠等到向君庭回來……
「首先,把衣服脫光,我要先欣賞一下。」簡策生見封天曉似乎願意妥協,樂得坐回椅子上,準備享受美人的胴體。
「好……」封天曉勉強擠出回應,雙手卻是不斷發顫。
她根本不想照簡策生的話去做,可是如果她堅持抵抗,簡策生一定會霸王硬上弓,到時候下場更糟,而且毫無機會可逃。
所以不如先減輕他的戒心,再找時機逃走……
「快脫啊!別想拖延時間。」簡策生暍道。
封天曉曲膝半跪在床上,雙手抖個不停,硬逼著自己將腰帶解開。
「還有你那個頭髮……綁成男人的樣子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解開來!」簡策生見封天曉開始脫衣服,忍不住又下達了指令。
哼!他要她好好地伺候他,然後再將她肆意玩弄一番!
「是……」封天曉扯下束髮的頭巾,霎時長髮披落,散開於肩上,襯著她的白肌,看來更是誘人。
「很好。」簡策生揮揮手,滿意地續道:「繼續脫。」
封天曉鬆開腰帶,任由它落在床上,然後勉強忍著被羞辱的感覺,緩緩將外袍的衣襟拉開。
外袍一褪,薄薄的白色裏衣便跟著暴露於外,令簡策生隱約可見被裹在白布裏的胸脯。
瞧見那日讓向君庭握在手中搓揉的酥胸便在眼前,簡策生立刻眼睛一亮!
「真是漂亮……這麼美的曲線,扮成男人真是浪費了。」簡策生發出邪笑。
「你……夠了吧!」封天曉實在沒勇氣再繼續脫下去。
「什麼夠了,快脫!」簡策生蹙眉命令道。
封天曉咬著牙,將外袍盡褪,跟著解開裏衣的係繩。
乳白色的肌膚至此完全展露,白皙無瑕的雙肩之下,豐滿酥胸雖被裹在白布之中,依然可窺見一絲渾圓。
「果然就像我想像的一樣粉嫩啊!」簡策生狂笑出聲,起身走近床邊,伸手便往封天曉的粉臂上抓去。
「啊……不要!」封天曉感到一陣噁心,雖然簡策生只是抓著她的手臂,那觸感卻像是毛蟲與毒蛇掛在她的皮膚上,讓她發出尖叫。
「你是存心惹火我是嗎?」簡策生蹙緊眉頭,對於封天曉的一再推拒感到光火,索性將她壓倒在床上。
「救命……君庭!救我——」封天曉再也無法偽裝堅強,扯開喉嚨放聲大叫。
「你死心吧!他不會來的!」簡策生用力抓住封天曉的雙臂,將她的手高舉過頭,箝制於床鋪上。
望著身下被白布纏裹的酥胸,簡策生伸手開始使勁拉扯著繩結,一邊低下頭去,也不管封天曉究竟聽不聽話,張口便往她的肩膀舔去。
「不要!」封天曉感覺肩上傳來黏滑感,霎時嚇得全身發抖。
難道她真的要失身於簡策生這個傢伙嗎?不要啊……她還想跟向君庭成親,她還想與向君庭過幸福日子的……
「說不要也沒用了!」簡策生難掩興奮地將封天曉的雙腿壓在身下,控制了她的行動,然後一手壓著她的細腕、一手解著她的纏胸白布。
眼看著一圈圈的白布越來越鬆垮、而嫩白渾圓的雙峰也若隱若現,簡策生感覺自己的胯下幾乎要漲破了!
「救命啊——君庭——」封天曉感覺得到簡策生那邪淫的視線正盯著她微露的胸脯,驚嚇得不斷尖叫。
「來不及了,安靜點,省些力氣吧!」
簡策生看著已無遮掩效果的白布,雖無法窺見全貌,但瞧著微微鼓脹的小巧圓點,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想必那豐滿的頂端正因緊張過度而挺立著吧?一想到這點,讓簡策生更是興奮異常。
嘿嘿……看來他日後在學堂裏不愁沒玩物了!
瞧這封天曉,身材穠纖合度,雙峰的渾圓外型更是誘人心神,再配合她銷魂蝕骨的聲音,等會兒玩起來一定很過癮!
「不要……不要碰我!」封天曉拚命晃動著雙臂和身子,希望能把簡策生甩開。
只是,她的希望一再地落空,向君庭沒來,而簡策生為了防止她脫逃,甚至以她方才解開的腰帶將她的手腕綁起來。
「為了預防你咬舌自盡或是逃走……這個正好派上用場!」
簡策生將封天曉的手腕緊緊縛住,綁在床頭,又拿了手巾堵住她的嘴。
看著雙手雙腿被困住,動彈不得,只能淚流滿面地發出嚶嚀哀泣的封天曉,簡策生感覺自己體內的慾火正在熊熊燃燒著。
他開始迫不及待地脫起自己的衣服來,只是心頭越急,衣帶越是打結得嚴重。
「啐!真是麻煩!」簡策生一邊碎碎念,一邊專心地脫著衣服,眼光還不時往封天曉圓潤的胸脯打量著,發出得意的狂笑,「你等著吧!我很快就會讓你欲仙欲死!」
封天曉已經絕望了,咬舌自盡不成,又掙扎無效,難道,她註定要栽在簡策生的手上了嗎?
「住手!」
突如其來的一聲暴吼喝止了簡策生,當下,簡策生與封天曉都愣住了。
簡策生回頭一望,發現向君庭正鐵青著臉站在房門口。
「你……」簡策生萬萬沒想到,說要上街去的向君庭,居然會這麼快就回來!
「你這淫賊!」向君庭大跨步地走上前,趁著簡策生慌得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回去、絆手絆腳的時候,狠狠一個巴掌便往他臉上打了下去。
「唔……唔唔……」封天曉開始瘋狂掙扎,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夠得救。
「你沒事吧?」向君庭看著封天曉一身狼狽,春光半露,更是火從心起。
他將封天曉的束縛解開,把她口中的手巾掏出,替她將外袍披上,回頭正想教訓簡策生,沒想到簡策生已拔腿開溜,往房門口奔去。
「你想逃去哪裏?」韓軌從門邊冒了出來,一抬腳便往簡策生的肚子踢去!
「啊!」簡策生慘叫一聲,跟著人便倒在地上。
「喂!天曉,你沒事吧?」為了避嫌,韓軌並沒轉頭往床上看去。
「我……我沒事……謝謝夫子。」封天曉詑異地拉住向君庭,一邊高興自己得救的同時,也感到納悶,「君庭,你不是跟韓夫子一起上街了?怎麼會……」
「我跟韓軌提起你的事,希望他看在多年情誼上,幫忙出個主意。」乎日韓軌的鬼點子最多,而且頗重義氣,向君庭知道他不會把秘密說出去,才找他求援。
果然在回程的半路上,韓軌便已經想到一個好主意,可以令封天曉順理成章地換回女裝,又不必惹來家人大怒。
所以他們便趕路回學堂,原是想告訴封天曉這個好消息,哪曉得四下都找不到她。
在發現封天曉及簡策生都不見蹤影之後,向君庭的心裏就已經有底了,他與韓軌立刻趕往封天曉房裏想找人,果然聽見嗚嗚哀叫聲,於是立刻進門救人。
「韓夫子……」封天曉拉緊外袍,躲在向君庭背後謝道:「多謝韓夫子。」
「用不著謝我,倒是這傢伙該怎麼辦才好?放了他,讓天曉難做人,不放他又不成……」
韓軌用力踩緊腳底下一直掙扎著想開溜的簡策生,免得他逃走後把事情撇得一乾二淨,還順道破壞封天曉的名聲。
原本他還以為簡策生只是純粹跟封天曉談得來,雖然聽見封天曉的秘密後覺得不太對勁,但他沒想到情況會發展到最糟的地步。
只能說,老天爺還是挺好心的,讓他們趕得及將封天曉自狼爪底下救出來。
「放開我!」簡策生被壓得難受,用力想扳開韓軌的腳。
「放開你?你這小淫賊,幾歲年紀就犯下這等惡行,若不處置你,豈不是縱虎歸山,將來危害他人!」向君庭示意韓軌放開簡策生,跟著一把便將他從地上揪起,厲聲質問起來。
「我是淫賊,你們倆又如何?一個姑娘家混在一群男人堆裏,甚至跟你這夫子在野外交歡,這事傳了出去,是誰比較站不住腳?」簡策生死命地抓扯著向君庭的手臂,氣呼呼地駁道。
「喲呵!你這渾小子,真是毫無道德良知!天曉可是君庭的娘子,他們親熱關你什麼事?你強行逼迫她,錯的人可是你!」這番廢話韓軌實在是聽不下去,火大地從簡策生的後腦袋一巴掌揮了過去。
「你想說就去說,反正我與天曉已是夫妻,況且你想玷污天曉的事,韓夫子也瞧見了,所以若你說出去,我們就把你押到衙門去!」向君庭止住韓軌又想揮拳的衝動,冷聲應道。
「君庭!」封天曉縮在床邊,連連搖頭,慌道:「不成啊!這樣……連你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的!」
她不想因為自己而害到他啊!
「我若是個在乎自己名聲勝過於保護你的男人,那豈不是自私自利,與這淫賊無異?」向君庭看向封天曉,淡聲應道:「只要能夠保護你,我並不在乎這些世俗的事情。」
「君庭……」封天曉半掩著臉,心情已分不出是感動還是害怕。
向君庭如此護著她,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我說天曉,你就接受君庭的好意吧!說實在話,我跟他相識這麼久了,還沒見他對哪個女人用情這麼深。」韓軌在旁聽著,忍不住開口打岔。
他最在意的,還是好好教訓簡策生這回事,所以他不希望封天曉他們放過簡策生,不然的話,難保他不會又回頭傷害封天曉。
「我知道。」封天曉露出有些羞窘的笑容,「所以……就聽君庭的安排吧!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在君庭身邊的。」
只要他們同心協力,必能度過難關,因為幸福要由他們攜手創造,而非由一人獨斷……
「喂!你們說夠了沒?快放開我!」簡策生沒想到原本完美的計畫居然會被破壞,害得他到口的肥肉飛掉了下算,還被要脅要告上衙門。
「放開你?那也要你發誓不說出去才行。」韓軌瞪了簡策生一眼。
「你打算如何?」向君庭把簡策生丟下,冷聲問道。
要告上衙門,他奉陪,只怕簡策生玩不起!
「我……」簡策生看看眼前情況,不用想也知道不利於自己,所以他咬著牙進出不情願的回應,「好!算你們狠!我不說總成了吧?」
「你最好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你若說了,我就讓簡家在京城裏顏面盡失!」向君庭其實很想將簡策生狠狠教訓一頓,因為不管怎麼說,他總是瞧見了封天曉的身子;但若他真的揍了簡策生一頓,氣是消了,秘密卻守不住。
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暫時放過簡策生,另想方法對付他。
而在這段期間,他們得先處理封家的問題,好讓封天曉能夠恢復女兒身,也好少點麻煩上身。
「哼!」簡策生從地上爬起來,拍拍灰塵、理好了衣服,又往縮在床上的封天曉瞪了一眼,才氣憤地走出房外。
韓軌看著簡策生離開,確定他的身影消失在廊上之後,才低聲對向君庭提道:「我說君庭,你們倆還是當心點好。」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瞧簡策生那模樣,肯定還會找封天曉麻煩。
「我知道。」向君庭走回床邊,摟住封天曉安撫著,「所以,我想儘快把天曉的事處理好。」
「我的事?」封天曉縮在向君庭懷裏,有些疑惑地抬頭,「是什麼事?」
「你們確定要現在討論?」韓軌雙手一攤,打趣地道:「好不容易脫離危險,你不先安慰一下天曉嗎?我可以在外頭先候著,替你們把風……」
他說得自然,倒教封天曉紅了臉。「韓夫子!」她窘得將自己埋進被窩裏。
「軌,你別逗她了。」向君庭歎道。
「好,我不逗她,但至少先讓她把衣服換好吧?不然我還真不知道眼睛該放哪兒。」韓軌聳聳肩,大笑幾聲後,便識趣地往外走去。「我在外頭等,你先跟她聊聊,關於我想到的那個方法,你順道跟天曉商量一下,看看可不可行。」
韓軌說罷,便體貼地先行離開房內。
「韓夫子他……」封天曉這才從被窩裏探出頭來,悄聲問道:「他想到什麼方法了嗎?」
「嗯!」向君庭拾起散落的衣服一一替封天曉套上,一邊為她解釋道:「他平時鬼主意就多,這回倒也不例外。」
「那……韓夫子想到什麼方法?」封天曉乖乖地讓向君庭為她套上衣服,小手不自覺地揪緊他的衣袖。
「那些等會兒再說吧!現在……」向君庭草草替封天曉系上衣帶,確定她半點春光都不外露,才將她猛地摟進懷中。
「君庭?」封天曉錯愕地貼上向君庭的胸膛,那溫暖的氣息是她所懷念的,只是他怎麼會突然……
「剛才我氣得差點想動手殺了簡策生。」向君庭重重地歎了口氣,「都怪我沒能好好保護你……」
「君庭……」封天曉緊緊抱住向君庭的寬肩,溫熱的胸口傳來的是她所喜歡而熟悉的心跳聲,「謝謝你……能夠得救,我已經很高興了。」
「你一定很怕吧?」向君庭輕撫著封天曉的背,柔聲說道。
「我是很怕他碰我,但是,我更怕見不到你……」封天曉搖搖頭,輕聲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不怕了。」
「真的沒事了嗎?」向君庭托起封天曉的臉蛋,仔細瞧著她。
「嗯!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救我、一定會保護我!」封天曉漾開了笑容。
剛才的驚險遭遇固然令她驚恐,但此時她已身處向君庭的懷抱裏,所以,她不需要再感到不安和惶恐了。
「你啊……果然跟普通的姑娘家不同。」向君庭往封天曉的額上吻了吻,笑道。一般姑娘家,早哭鬧著要自盡了吧!
「當然不同啊!因為我可是當了十幾年的男人哪!」封天曉笑著往向君庭懷中撲去,抱住他撒起嬌來。
「可我瞧你撒嬌的樣子,卻是比任何女人都甜。」向君庭吻著封天曉的唇,沉聲笑道:「不過……也好。」
「什麼也好啊?」封天曉盡情地享受向君庭綿綿密密的吻,輕聲笑問。
「你是這性子真好……」向君庭摟著封天曉的纖腰,吐出了滿足的歎息聲。
有著女兒家的嬌羞與美貌,卻又有幾分男兒心性的頑皮開朗與活潑,兩邊相輔之下,讓他與她既能相處、又能相愛,而不似一般夫妻,總在性情或意見上有所不合,即使感情好,亦無法相處得融洽。
唉!這月老廟果然靈驗哪!
瞧月老為他牽起的紅線,是多麼地與他契合!
等這事告一段落,他必定帶上香燭祭品,和封天曉再去謝過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