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肉?
最終喬還是去出任務了,分離時清也沒有多說什麼,一如既往的替喬收拾好東西對著喬柔聲說了再見,只是這般模樣看得一旁的月兒心裏有些不好受。
他不免慶倖,修的身份註定不用他們兩個捨棄相聚的時間去奮鬥些什麼,哪怕是什麼都不做,他們也能有讓無數人為之羡慕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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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沐浴完就在浴室門外看到自家雌性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不由奇道,“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月兒也不說話直接撲到修的懷裏找安慰去了。
“到底怎麼了?”心裏雖然高興某人的投懷送抱,不過修更關心到底誰讓月兒不高興了。
把事情原委告訴修之後,修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月兒啊,你為什麼對別的夫夫之間的關係這麼感興趣就不想想我們呢?”
“我們什麼?”月兒顯得有些迷茫。
“喬的話,我可以安排他進皇家的侍衛營,日後肯定比當傭兵要穩定不少,不過。。。”
“不過什麼?”
“我這麼辛苦,你該給點補償吧?”修摟著月兒親了親他的額頭。
月兒瞪眼,“你辛苦什麼了?不就一句話嗎?”
“還有妖二和冷的事啊!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他們哪能躲在皇宮裏!”
雖然心裏有些不以為然,要知道冷和傑的關係那麼好,就算修不出面,幽也會想辦法的,不過既然修都這麼說了。。。那月兒也只好跟著裝傻吧,“好吧,你要什麼補償?”
某狼的眸子瞬間亮了。
“很簡單的,這裏東西也都俱全,我們做吧!”
月兒滿臉問號,“做什麼?”他轉頭看向房間,這裏不就是修的臥房嗎?這裏除了能睡覺還能幹嗎?
還沒等他想到什麼,就淩空被修抱了起來,驚得他不由叫出聲來,“呵,現在就那麼興奮了?”修笑道,“一會有得你叫的。”
直到自己被扒光了壓在床上的時候月兒才意識到修說的補償到底是什麼,不待他開口說些什麼,修已經吻上了他的唇,舌尖舔舐著自己的唇瓣,月兒下意識的張開嘴,換來的就是自己被吻的暈暈乎乎。修嘴上不停,雙手靈巧的把月兒的手綁在了床的兩邊。
其實修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也沒人告訴他該幹些什麼,可偏偏小時候在宮殿裏撞見過冥壓著憐做某些事,所以修早早的就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了。
拿過床邊的枕頭墊在月兒的腰下,左手捏著月兒的腰際,惹得月兒輕顫不已,右手迅速打開本來被壓在枕頭底下的某瓶子,沾滿了乳白色粘液的手指在月兒的臀部刺探著。
被突如其來的冰涼感弄得回過神來的月兒忍不住想要掙紮,誰知自己的雙手竟然被綁住動彈不得,自己竟然還不覺得氣惱,只是更加羞憤不已,現在還不知道修想幹什麼那他就不要活了,明明那麼多人說禁止婚前性行為啊!!!
“修!你。。。你!”本來還想說什麼的月兒注意到修的右手正在幹嘛的時候愣是說不出話來,羞得恨不得現在就昏過去算了。
以月兒的性子恐怕就算修真的忍到了結婚的當晚,月兒也是推推拖拖的,除非自己強勢的直接推到,既然都是直接推到,幹嘛要等那麼久,修這麼想著,日日夜夜的就在盼著哪天趁月兒不注意直接推到就是了,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乖,你放鬆,我動不了。”說著說著,修還一臉無奈的試著曲了曲自己的手指,害月兒羞得直接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
“喜歡嗎?”修湊到月兒耳邊輕聲問道。
“喜歡你個大頭鬼!”神啊!快讓他昏過去吧!
那液體是專門給皇室行房事所制的,效果奇佳,修不久就塞進了第二根手指,低下頭從月兒的貓耳開始舔舐,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奈何沒手擺脫,月兒扭動著身子還是沒辦法逃開修的魔爪,睜開眼瞪他,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卻是修赤裸的胸膛,麥色的肌膚,形狀姣好的肌肉,看得月兒小臉蛋更紅了,心中暗罵自己有什麼好臉紅的。
“喜歡嗎?”修吮吸著月兒脆弱的脖子,含糊不清的問道,可惜語氣一點也不帶疑問的意思。
“唔。”月兒咬牙,他變的好奇怪,被修碰到的地方熱的快要著火一樣。
水汪汪的燦金色眸子此時正印著自己的身影,看得修下腹更是火熱,手上的動作不由加快了不少,很快就容納下了三指。
獸瞳已經出現,更是證明瞭修此時現在有多興奮,低吼一聲,吻上了月兒雪白的胸口,輕輕撕咬著粉紅色的果實,直到它變得又紅又硬才換了另一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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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還沒睜開眼,先用精神力感知了周圍一圈,確定屋內只有自己後才鬆了口氣,自從那天被修壓倒後已經不知道過去多少天了,自己好不容易攢夠體力爬起床來就又被修抓到床上去!!!吃的東西都是被下人們送進來的,洗澡什麼的也是修親自動手,月兒真的覺得他快崩潰了。
昨天對著某狼發了頓脾氣,看來他知道什麼叫收斂了,月兒狠狠的想著,殊不知某狼此時正在精心謀劃何為不‘無聊’的床上運動,讓月兒吃盡了苦頭。
雖然感覺是不錯,可也不能一整天都賴在床上啊!月兒心中鬱悶不已,事後修能夠精神百倍的做別的事,可自己只能苦兮兮的躺在床上忍受腰酸,光系魔法的確有很好的治療效果,可是對於身體自身所產生的損傷無力,就想獸人的生老病死,這是光系魔法無法治療的,光系的治癒術只能癒合因為外在傷害而損傷的身體,例如斷了手的人,如果手還能找到,終極治癒術是可以縫合的,可是連手都沒有了的話,就算是亞希爾那樣的光系法神也沒有辦法再生。
月兒只好默默的承受著酸軟的腰部,他呲著牙慢慢的爬了起來,不敢看自己身上的斑斑痕跡,幸好事後修已經替他清理乾淨了,緩緩的穿上衣服,月兒扶著牆慢慢的往門外走,心中有個聲音不斷的提醒他,他再不離開這個房間一定會被修給做死的!!!
打開門才發現門外候著好幾個漂亮的年輕雌性,“閣下,修殿下說您的身體不適,不可以亂跑哦。”說話的是個有著墨綠色頭髮,翠綠色眸子的雌性,說話的同時還掩不住笑意的看向月兒的正揉著的腰部。
月兒的臉刷的紅了,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去找導師。”然後頭也不回的快步走了。
天知道現在讓他快步走路是件多麼痛苦的事啊!
說是去找柔美人,其實是騙人的啦,月兒也不知道現在該去哪,這麼多天都悶在房間裏,他只是單純的想出來透透氣而已,恩,還有就是暫時不想看到修!
身體不適的月兒只好凝結出雪白的三翼在低空慢慢的飛出了皇宮,消失了這麼多天,他得先去雌性保護所看看清和他的寶寶。
寶寶雖然是小雄性,不過畢竟年紀還太小,雌性保護所的雌性們也不是不能網開一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何況有憐這個負責人在,那就更是好說話了。
“這幾天干嘛去了?”清在菲格拉斯就只認識月兒,這幾天月兒突然沒了蹤影讓他擔心不已,雖然知道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但還是放不下心的,一見面就直接問月兒了。
“額,”月兒很尷尬,避開了這個話題,“寶寶呢?”
清也沒追問,放下手中的書,指了指床邊的椅子,“坐下說吧,寶寶被憐帶去玩了,憐很喜歡小孩子呢,殿下應該會讓他生很多吧。”清看著月兒坐下的動作有些奇怪的問道,“月兒你這是怎麼了?”
皺著張小臉的月兒還說嘴硬的說道,“沒事。”他才不要告訴清自己這幾天就被修按在床上做那事了!
“額,”清似乎像是想到了什麼,掩著嘴笑開了懷,“好好好,沒事,話說月兒你什麼時候生個小寶寶啊?”說完笑得更放肆了,幸好他還顧慮肚子裏的孩子,沒有整個笑趴下。
月兒無奈,只好抿嘴瞪著清不說話,直到他笑完了才出聲道,“為什麼修還能活蹦亂跳的!就我這麼慘!”反正清已經知道了,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清單手撐著下巴,視線從頭到尾掃了月兒一遍又一遍,“咳咳,其實吧,這和姿勢有關啦,你們多換換姿勢就好。”說完清又忍不住開始哈哈大笑起來,這次更好,整個人趴在桌子上起不來了。
月兒被他笑的臉色都青了,可是又不好發作。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清捂著嘴,可是眼裏全是笑意,“教你個辦法狠狠的治治他吧。”
“什麼辦法?”月兒的耳朵猛地豎了起來。
“咳咳,你過來。”
月兒艱難的起身湊了過去,“。。。。。。”
“真的假的?”月兒一臉狐疑的看向清,卻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騙你做什麼,每次喬惹我不開心的時候我就這麼做的,保證他立馬變得乖乖的。”
說完清就嘆了口氣,大概是想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