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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湘水色》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相思難抑

一年後無名山莊

"少爺,天寒了,您要多注意身子呐。"左翔端著湯藥擔憂地說。

"左叔,您別擔心,只是咳罷了。"剛說完,白桑韵就猛咳了幾下,接著把藥喝了下去。

"少爺,這幾天您就好好歇著,莊裏的事有我和副莊主呢,您就別操心了。"拿過碗,左翔把白桑韵身旁的賬册全部收了起來。

"...好,左叔。"躺下,裹緊棉被,白桑韻啞著嗓子道。見白桑韵躺好了,左翔這才放心地出了屋。

"咳咳..."閉著眼假寐了一會兒,白桑韵翻身從枕下拿出一個荷包,看了一陣,他從裏面掏出兩縷綁好的頭發,細細地摸著。到七霞鎮近一年了,從最初的思念難抑到如今能把那思念全部壓在心底,讓他能笑對衆人。從不知相思是這般難熬,可相思之後却是滿滿的幸福。他曾那般貼近過他們,他曾那般被他們寵著、疼著、護著,哪怕往後的幾十年都要在這思念中度過,他也甘願。

當初仿徨之際,他讓左叔在這不屬任一國的七霞鎮買地,爲的就是能遠遠的逃離,初來之時,這裏滿目荒凉、無何人烟,可事在人爲,這一年也總算沒有白忙活,無名山莊漸漸成了這裏最大的莊子,莊裏的生意也開始好轉,他可以稍稍鬆口氣,多抽點空去回憶過往的那些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

...........

"皇上...翠微宮那邊來人,說淑妃娘娘要臨盆了,産婆說胎位有些不正,娘娘和孩子怕是只能保一人..."禦書房內,張正半喜半憂地說,皇上終于有子嗣了,可眼下却不知能否平安出生。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待有消息再來禀報朕。"劉淮燁神情未變的說,始終皺眉看著剛收到的消息,好似那即將出生的嬰孩和他毫無關系。張正見皇上心情不好,不敢多問,急忙退了出去。

"啪!"丟掉奏報,劉淮燁滿臉怒容,朝天監的那幫廢物,整整一年連個人都找不到。起身有些煩躁地在書房內踱步,劉淮燁細想那人究竟會躲到哪裏去。原想能很快找到他,却沒想那人似自這世上消失了,音信全無,就連藍闕陽都找不到他...他究竟去了哪兒?!

"桑韵,莫讓我找到你,不管你届時說什麽,我都要把你鎖起來!"劉淮燁氣極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來人!"

"奴才在。"門外的張正一聽,馬上進來。

"傳朕旨意,告訴溫義良,三個月之內若再尋不到人,朕就砍了他的腦袋。"

"是,皇上。"張正這才明白過來爲何皇上今日心情欠佳,原來還是沒有白主子的消息,不敢遲疑,張正立刻出去宣旨,心知若朝天監監管司溫大人三個月內還尋不到人的話,皇上眞會砍了他的腦袋。

...........

鵝毛般的大雪中,一人騎著馬快速地趕路,接著馬嘶鳴一聲高高立起,馬背上的男子拉緊繮繩調轉馬頭,硬生生地把馬停了下來,下馬,走到離馬蹄僅一步的地方,男子掃開被雪蓋住的東西,再看到下面是個人時,楞了一下,然後發現這人還有氣息,男子扛起這人重新上馬,接著趕馬離去。

"左叔,我回來了。"雷彪一進來就大嗓門地喊道。

"副莊主,你肩上..."左翔還來不及高興,就被雷彪扛著個人進來給驚住了。

"哦,這個啊,"雷彪似扛物件般聳聳肩,"路上撿的。左叔,我先把他擱您屋裏,你讓人瞧瞧可還能救,不能救就給他找副棺材埋了好了,趕了十幾天的路,我得睡一覺。"打個哈欠,雷彪扛著人轉身就走。

派人去請大夫,左翔跟著雷彪進到自己的屋子,先讓人把那人的濕衣服換了,左翔見那人的四肢都有凍傷,一邊派人燒水,一邊問雷彪此次出去的事項辦得如何。

"左叔,咱無名山莊今年可以安穩地過一年了,"把裝著銀票、賬本和契約的包袱交給左翔,雷彪脫下披風,大口喝著熱茶,這天兒可眞冷,剛喝兩口,雷彪似想起什麽般左右瞧瞧,問道,"左叔,莊主呢?"這大白天的怎不見人,平時他一回來莊主定會過來的。

"少爺前幾日受了風,老毛病又犯了,昨夜熱才褪了些,一個時辰前剛吃了藥,現在正睡著呢,我怕他又不聽勸,讓老賈在藥裏擱了些安神的東西。"想到少爺,左翔是萬分的心疼。

"啊?!"雷彪神色一凜,放下茶杯就走,"我去瞧瞧他。"話音還未落,人就已經不在了。

........

"聽左叔說你帶了個人回來。"床上,剛醒來的白桑韵帶著一臉病容地問坐在床頭的人。

"嗯。"同樣剛睡醒的雷彪,大口吃著湯面,點點頭,睡起來才發覺肚子餓得早就前心貼後心了。

"彪子,慢些吃,吃急了你又肚子疼。"白桑韵拉了下雷彪的手,讓他吃慢些,雷彪擦擦鼻尖的汗,稍稍慢了下來。想起之前白桑韻的話,雷彪這才說道:"莊主,今天要不是我眼力好,那人就被黑影踩死了,嘖嘖,你說這大雪天的,周圍又沒什麽人家,怎會半道上突然埋了個人?"覺得差不多,雷彪趕忙叨了兩口面條...還是莊裏的飯好吃。

"估計也是到這兒逃難的吧,遇到大雪,又無人接應,昏在路上也不奇怪。"這七霞鎮雖偏,却是三不管之地,許多犯了事的,過不下去的人就會跑到這七霞鎮來,若不是左叔提前布置了幾年,再加上有雷彪,他們根本無法用短短一年就在這七霞鎮立住脚,早被那些流寇、山匪給劫去了。

"算他好命遇上我,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早已體會過世態炎凉的雷彪,對他撿回來的人幷不挂心,要想在這七霞鎮求活路,就不能有太多的慈悲心腸,當然,他眼前這人是個异數,不過,若不是這人心好,他怕是早就重新投胎了。

"賈老說他明日就能醒,你去問問他可有去處,有的話,就派人把他送過去。"從不見外人的白桑韵自是把這事交給了雷彪。

"成,這事兒你也莫太上心,把病養好才是眞的。"相處近一年,雷彪早已知曉這人的身子有多麽得差。

喝完最後一口湯,雷彪擦擦嘴開始向白桑韵禀報這次出門的事,以及剛接的幾筆生意,臨了,雷彪隨口道:"莊主,你們惠耀國的皇帝劉淮燁可眞怪,我這次路過京城,聽那裏的人說劉淮燁上個月喜得貴子,據說還是皇長子,這牢裏的人都等著他大赦天下呢,可他竟半分動靜都無,連滿月酒都沒擺,依我看呐,定是那劉淮燁不喜他這妃子,連帶著對這孩子也不喜,不然怎會對長子都如此冷淡,更何况他早已過了而立之年了吧,此等年歲才有了第一個孩子,歡喜都來不及,哪能是這般態度。聽說那妃子孩子生下來就死了,如今當爹的又不喜,這孩子以後在宮裏的日子難熬喲。"雷彪說完,才發覺白桑韻的臉色極其難看,原本蒼白的臉更是白得嚇人。

"莊主,你怎麽了?可是胸口又疼了?"雷彪嚇得大聲喊人去找賈老。他是澤湮國人,殺了霸占了他妹妹,把妹妹逼死的員外後逃到了這裏,在快被餓死之際遇到了白桑韵,之後就幫著他做事,直至今天成爲了無名山莊的副莊主。他一直不知這人是因何到這裏的,他問過一次,這人只說是逃難就不願多說,他也不好再問,可現在看來,難不成這人逃的就是那個劉淮燁?雷彪直覺白桑韻定是得罪過那皇帝,不然怎麽一聽自己提到那人他臉色就變成這樣。雷彪猜得幷不全錯,白桑韵是得罪了劉淮燁,只不過此"得罪"非彼"得罪"。

"彪子,"被雷彪的聲音震醒,白桑韵忙出聲喊道,"我沒事,只是有些乏了。"原以爲相思僅在心底,卻沒想聽到別人提起他,心卻想得發疼。

"那...那...莊主,你快歇著。"雷彪手忙脚亂的想扶著白桑韵躺下,他今後再也不提什麽劉淮燁了,"莊主,莊裏的事交給我就成,你安心養著,啥都別管。"不知這人的身子爲何這麽差,雷彪琢磨著該去哪弄點好東西給這人補補。

"我知道,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要過年了,莊裏的事還多著呢。"展顔,安撫下雷彪的心,白桑韵似眞累般閉上了眼,雷彪見狀立刻小聲走了出去,門關上,白桑韵從床上坐了起來,拿出枕下的荷包,取出頭發。

淮燁...你終于有子嗣了...心裏對你的愧疚稍稍去了幾分。那孩子...你不喜麽?你可知,我多想有個屬於你和他的孩子...只是,今生我都無法如願,那孩子沒了娘...你又怎能讓他連爹都沒有?淮燁...若我在你身邊,我定會生你的氣。把頭發貼在臉上,白桑韻感受著那兩縷不同感觸的發,爲何...相思如此難捺...

窗突然被人推開,一人閃進了白桑韵的房間,冷風吹進的瞬間,窗被關上。看到來人,白桑韵手中的發落在了被子上,他呆呆地、驚慌地、欣喜地、害怕地看著那一步步向他走來的人。在他還來不及出聲之時,他被人緊緊摟在了懷裏,幷狠狠地吻住,那吻似要吞噬他般,讓他無路可退、無法可逃。

起初的掙扎漸漸變成配合,衣衫盡褪,顫抖地解開來人的衣服,白桑韵迫不及待地想要體會這人的溫暖。被下,赤裸的兩人唇一直膠合在一起,主動打開雙腿,白桑韵一手按著來人的腰,一手撫著他的分身向自己的那裏送去。

"唔..."因白桑韵的主動而忍不住呻吟的人,在頂到的霎那停了下來,不忍地想要退後,"...你身子..."剛說完,就被白桑韻吻上,接著充滿祈求的聲音響起,"抱我...抱我..."

再次擁吻,忍著先用手指輕輕探路,直至裏面已經完全濕潤,來人才將自己如烙鐵般的硬物挺了進去。進去之時,兩人嘴裏同時發出了痛苦而歡愉的低喊。久未進入的身子似被撕裂般疼,可那疼卻帶著另一種滋味。在白桑韻適應之後,來人緩慢而堅定地律動起來,這一次,清明的雙眸凝視著身下那人的每一分神情,上次,他沒看到,這次,他要牢牢地記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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