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無題
第二日,大夏皇帝寢宮太極殿內。群臣、諸皇子、皇子們的母親盡皆到位,御蛟坐在哥哥床頭,已經從上到下將自己打理乾淨。仍舊是他神采奕奕的夏國年輕侯爺。風姿神采除他的兄長之外,放眼下無人可及……
御驁迷離著眼睛,親口出由於自己重病在身,因此由長子嚴凝即位,但同時欽封御弟夏御蛟為攝政王,且御賜御蛟把近乎然形成的九龍搶珠騰雲玉刀,給御蛟「代兄教子」的義務與權力!
完之後,御蛟和御驁兩兄弟也不給人解釋或是詢問的機會,立刻便吩咐下人趕走干神色可謂詭異的臣子以及嬪妃皇子,關起門來繼續自己的私房話。
「趕回來的可是真險。」御驁笑看著弟弟,從床上坐起來,即使現在並沒有舉行正式的儀式,但是他卻已經並非是實際意義上的皇帝,御驁倒是沒什麼失落,反而覺得身的輕鬆,「東萊打下來?」
「嗯,打下來。」御蛟坐在床邊,讓哥哥靠在自己的肩頭。
「需要麼急嗎?東萊放在那,跑不!可逆知道要是再晚回來兩,讓他們商量出來誰即位,那等著的輕則是杯毒酒,重則就是直接腰斬在城門!」
「知道,路上想過,要是實在晚,是不會對自己人動手的。但想來他們也不願新君登基就帶上個擅殺宗室功臣的罪名,那就乾脆捨切去守皇陵,等到哥哥去,就跟塊下墓陪葬。」
「個傻子……」御驁拉過弟弟的手,他的手上現在裹著厚厚的紗布,離著遠遠的就能聞到濃濃的藥味,那是御蛟路上快馬加鞭韁繩磨破手掌,御驁清楚的記得昨他手上的血肉模糊,「要是去守靈,那可就死定,捨得?」
「捨不得又如何?要是真發展到那個情況,能和同穴而葬已經是最大的安慰……」
御蛟轉轉身子,將哥哥整個人都摟在懷裡,安靜的嗅著他發上的龍涎香氣,味道用不多久便將屬於另外個人,那麼,那個時候,哥哥將會染上什麼樣的味道呢?御蛟磨噌兩下,雙手略略用力。
御驁長嘆聲,攬住御蛟的手,他知道,弟弟所的切都是真實!
「嬌兒……」
「嗯?」
「想。」
「也是……」
「……」御驁向後靠,輕輕的用自己的臀部蹭著御蛟下身,「真想?有多想?」
御蛟心中蕩,自然知道哥哥是什麼意思,圈著哥哥的雙手像是表示自己存在般的緊下:「恭敬不如從命……」
御驁輕笑聲,放鬆整個身體的力道,完全靠在弟弟身上,而御蛟順勢將哥哥放在床上,過去關緊門戶,自門口走回床邊的路上,卻是大大咧咧的將自己撥個精光!
御驁看著弟弟修長美麗的身子,臉上不由發燙,看弟弟壓上來,便順勢攬住弟弟肩頭。
「嬌兒瘦,身上的肉也是更硬!」摸著御蛟光溜溜的背脊,御驁調笑道。
「哥哥也瘦,但是卻更軟更香!」御蛟也笑,腦袋竟然從哥哥裡衣下擺裡鑽進去,在他胸口上嗅嗅聞聞,兩隻大手更是利索的將哥哥褲子拉下來,略微使力揉捏著。
御驁鼻子裡發出兩聲哼哼,只覺得段時間來軟綿綿的身子,忽然灼熱起來,雖然仍舊是無力,但是至少不似過去那麼空落落的……
潤滑的藥膏那是寢宮常備著的,本來是為侍寢的妃子們準備的,可是到他位寶貝弟弟入住的時候,卻就換成他位帝王享用。
兩條腿被壓得有過頭,御驁只是略微蹙下眉頭,御蛟立刻將哥哥雙腿放下來搭在自己肩膀上,御驁苦笑:「都三十多,年紀……大。」
「哥哥要是年紀不大,豈不就是弟弟?」御蛟低頭用自己的唇堵住哥哥的嘴巴,不讓他又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
膏狀的藥物逐漸在腸道裡融化,空曠的房中除兩兄弟從喘息和呻吟之外,又多御蛟手指進出時帶出的淫靡猥褻之聲,感覺著身體逐漸蒸騰的慾望,御驁下意識的扭過頭,將臉埋在被中,比起後邊的真刀實槍,反倒是前戲更加讓他難以自持。
「啊!」聲驚叫,御驁的身體猛的挺,如弓般僵片刻又重重的摔回去。御蛟吻著哥哥汗濕的額頭:「疼得厲害?」
「有……果然……走很久……」
「那把們過去和……的都補回來!」
「嗯?嗚啊!啊!」
還沒等御驁反應過來呢,下身便傳來陣伴著樣酥麻的激痛,原本瞇起的雙眼頓時大張起來,兩條腿是夾緊也不是,放鬆也不是,只得痙攣般的顫抖著。
而御蛟,顯然是到做到的……
初時御驁還能跟上弟弟的節奏,但是在他第次高潮仍未平息的時候,御蛟卻仍舊在「再接再厲」,御驁可就有受不住——他就算是言出必行,也不能果斷到個程度吧?!
高潮的餘韻仍舊在身體中沉積著,不過幾次撞擊下體就已經不受控制的高昂起來,但是那活兒豎直的原因卻不清是快感多些,還是痛苦多些。
他劇烈的喘息著,手臂不清是想要將弟弟摟得更緊些,還是想將人推開。他的嘴裡發出破碎的嗚咽和呻吟,整個身體在御蛟的身下扭曲掙扎著,就像是條即將被釘死的蛇……
再次射精,伴隨著自己無法控制的尖叫,御驁昏過去!
微涼的水浸濕乾裂的嘴唇,滑過苦澀的舌,滋潤著他嘶啞到疼痛的喉嚨。御驁困難的睜開紅腫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吞嚥著水份,可是,等到喝完水回來神,就看到弟弟閃亮亮的眼睛,再想想剛才那「水杯」的感覺,才意識到竟然是弟弟嘴對嘴餵他。
「哥……咱們繼續!」御蛟眼睛更亮麗,壓上來就去拉哥哥的腿,御驁看他虛弱笑,順著他的力道,張開自己顫抖的雙腿。
剛才的雲雨他幾度昏迷,卻又在弟弟的攻伐中醒來,到後來他完全是在無意識的痛哭流涕中度過的。
次的進入,御驁已經完全感覺不到快感,那裡進來的不是另外個人的血肉之軀,反而像是硬捅進來的把刀子,割開他的血肉,在體內攪動。
御驁疼得出來身冷汗,整個人都癱在床上,嘴唇緊咬著只在鼻子裡發出小聲的哼哼。
御蛟吮吻著他額上的汗水,吻著他的眉角、鼻尖,吻著他的下巴嘴唇,可是同時卻仍舊堅定的佔有著他,御驁反手抱住自己的弟弟,邊抽著冷氣呻吟,邊用自己最後的力量迎合著他……
第二,御蛟離宮回家。
小豎看見他回來就像看到親人,原來昭侯府已經讓人圍將近七!雖然外邊人定時朝府裡送糧食,但是小豎還是害怕,就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守衛的士兵們忽然衝進來,把拉出去剁!
「要搬家。」御蛟和小豎笑著開玩笑。
「啊?又要遷都?」
「不,只們家搬家,變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