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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角龍》第148章
  第一四七章 隱患

  御驁醒來時就看見弟弟坐在自己身邊,正靜靜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淡淡笑了,慢慢坐起身,御驁低聲問:「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御蛟看看兄長,沉思片刻開口道:「哥,你……不要和我回平陽了……」

  只是一瞬,御驁便明瞭了御蛟的顧慮。現在他已經是個死人了,或者說已經被大多數人認定是個死人了,如此情況要是他忽然出現在平陽,且還是自己弟弟的府裡,那麼別人如何看可想而知了!

  又或者為了不被外人知曉自己的存在,他就只能呆在御蛟的府裡,攝政王的王府很大,但是站在御驁的角度想,呆在王府那麼「大」的地方,如何也不算是幸事!

  御驁看著弟弟,露出一個不明所以的微笑:「嬌兒,過來。」

  「嗯?」御蛟奇怪,但還是立刻坐到了床邊,御驁立刻便湊過去纏住弟弟,印上他有些冰冷的唇。

  「做吧……」一吻結束,御驁將腦袋靠在弟弟肩頭,兩人的臉頰緊緊貼著,他的聲音伴隨著自己灼熱的氣息吹進了弟弟的耳中。御蛟的身體猛的一顫,胯下的慾望頓時就有些不老實,而顯然他的變化御驁也清晰的感覺到了,哥哥壞心的笑了起來!

  「哥~」御蛟無奈的扭頭,只是臉有些紅……

  「不是逗你,我真的很想要,而且,很顯然,你也想!」御驁抱著弟弟,細碎的吻印在他脖頸的脈動處,「你身體好熱,而且越來越熱了,呵呵!來吧……」

  「……」御蛟的手抱著哥哥的腰,不得不說御驁的邀請讓他很是心動,可是掌下肉體的觸感讓他明顯感覺到了兄長的消瘦和虛弱,「哥哥,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有你想像中那麼虛弱,嬌兒,來吧……」一雙手隔著衣褲握住了他下身慾望的根源,御蛟發出一聲無法忍耐的呻吟,抱著哥哥的雙手驀然收緊,「哥……你害死我了……」

  「那咱倆就一塊死!」隨著弟弟的動作御驁被壓在了床上,這種被另外一個人的氣息完全籠罩住的感覺是久違的熟悉,讓御驁緊張的同時心中又充滿了期待,有規律的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異樣的灼熱充盈了胸口。

  御蛟的動作很慢,算得上是柔軟的緩慢——

  親吻,撫摸,愛撫,開拓,一直到進入……

  灼熱的陽物逐漸的埋進身體內部,久已不沾雨露的地方,再次被一點一點的佔據擴充。身體裡傳來陣陣脹痛和麻痺,御驁的口中不時發出清淺的呻吟。

  知道哥哥的艱難,御蛟開始時不過淺淺的進入便退出,繼而再進入,耐心的等待著兄長適應。他的一隻手托著御驁的臀,另一隻手則不停地按揉著那個接受自己的緊窄洞口,關注的那裡的收縮吞吐。

  「唔~」御蛟抬頭,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伸出舌頭輕舔著哥哥的嘴唇,「哥,我已經都進去了,你不說一聲『好久不見』嗎?」

  「……」身體裡的東西存在感異常強烈,御驁現在也說不清自己的感覺是痛苦還是快樂,更說不清自己是想要掙扎反抗,還是要擁抱迎合,就在這個時候御蛟來了這麼一句,在片刻之後,他才意識到御蛟的話是什麼意思。

  御蛟看著哥哥猛然睜開的眼睛,下意識的就是一低腦袋,只因為他也覺得自己這話欠打,而他哥哥習慣性的喜歡打他的腦袋……

  可是誰知道,御驁卻是一拉他的脖子,兩個人緊貼在了一起:「嬌兒……我已經三十三歲了,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一個三十三年,但是,我剩下的日子都只想為你活著……我和你,回平陽……」

  御蛟一驚,下身猛的一顫,竟然就這麼射了!

  「哥哥!你太壞了!弟弟丟臉可是丟大了……」御蛟不抬頭,仍舊把腦袋埋在哥哥肩膀上,御驁卻感到自己肩頭幾點濕潤。

  伸手摸摸弟弟的腦袋,御驁輕笑道:「在我面前,你從小到大丟臉的次數還少嗎?」

  「哥?」御蛟蹭著哥哥的臉頰突然開口。

  「嗯?」

  「吸緊……一滴都不要漏出來……」

  「你!唔……呃……」御蛟這句話,頓時讓御驁又羞又怒,渾身的肌肉頓時都緊繃了起來,但,沒想到,這一下子卻是正好應了弟弟「吸緊」的那句話了,已經半勃的陽具更是被他瞬間收縮的小穴吞了進去!

  「啊~哥哥吸得好緊!嗯……哥,再吞進去點……」

  「別!別說了!啊!嬌兒……別說了!」

  被吞入的陽物正好攻擊到了他體內敏感的一點,御驁的身體不自覺的弓了起來,抬起的臀部使得御蛟進入得更加深入。

  御蛟低喘著調整自己的呼吸,雙手箍緊了哥哥的腰,硬挺的分身開始以快慢交替的頻率,深深淺淺的穿刺著顫抖痙攣的後穴。

  御驁的雙手抓著身下的被褥,漸漸的意識開始被肉體的快感所支配,久別情慾的身體因為弟弟的進攻而燃燒著他的體力和精神。盤在弟弟腰間的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了下來,在他的身體兩邊大大的張開著。

  擴充時填入的藥物以及後來射入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潤滑,開始艱澀的摩擦,已經變成了順暢的貼合!

  體內的肉壁傳來並不屬於自己的觸感,且隨著動作腸道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被著重貼磨頂撞的一點更是要被燒爛了……御驁一次次的扭動著自己的腰,大開的雙腿不時痙攣踢打著虛空,他的身體繃的越來越緊,紫紅色的陽物顫抖著甚至貼到了自己的肚臍,那是隨時都要噴發的預兆。可是忽然,撞擊停歇了下來,沉醉於肉慾中的男人不滿的看著弟弟。突然,一根腰帶繫在了他的陽具根部,緊緊的將它束縛住。

  「忍忍,我們一起……」御蛟知道,哥哥的體力絕對是耐不住第二次的,可是顯然,他現在還沒到噴發的時候。

  御驁的眼睛一陣無意識的茫然之後,再次緩緩的閉上,並沒有去解開自己陽具上的腰帶。

  御蛟呼出一口氣,略微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捆紮住的陽物無奈的吐露著透明的液體,隨著御蛟的動作而上下搖動。御驁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扭動的越發激烈,頻繁緊縮的後庭,即便甚至讓御蛟在抽動中感覺到了陣陣痛苦。

  「嬌兒……」低低弱弱的呼喚,慾望不得疏解的御驁終於無法控制的流出來眼淚,他的腰抬得更高,抓緊被褥的手臂上冒出來青筋,火熱的肉穴絞住陽具貪婪的吸吮著。

  「哥……就快了!就快了!」御蛟咬著呀,箍著哥哥腰部的雙手忽然向上托著腋下將他抬起,改為兩人交抱而坐,一放手,在御驁的驚叫聲中,高昂的硬挺再次被他深深吞了進去。

  驚慌的御驁雙手抱著弟弟的肩頭,無奈的啜泣著。

  御蛟雙手掰開哥哥飽滿的臀部,托著他朝上抬起,然後就是再次的放手,由於此刻兩人的姿勢以及人體的重量,讓他能夠讓自己更加深入,可以進入到曾經的自己也沒有碰觸到的位置!

  「哥……我愛你……好愛你……」又是一次放手,御蛟伸手拉開了兄長陽具上的結扣,精水染上了兩人的小腹,以及哥哥身體的深處……

  御驁神色迷離,軟軟的掛在弟弟身上,淚水和口水讓他此時的臉看上去更加狼狽,可是御蛟看著他卻是愛不夠。

  緩緩放倒哥哥,御蛟正要將自己抽出來的時候,竟然不知道為什麼笑了起來。意識逐漸清醒的御驁奇怪的看著弟弟,有氣無力的問:「笑什麼?」

  「哥……你真的一滴都沒漏出來,真好~」

  御驁窘迫異常,有心一腳把這小混帳踢下床去,可是自己下半身現在都沒了知覺,上半身也是有氣無力的,只能狠狠瞪他一眼,扭過頭去!

  御蛟匆匆套上外袍,裡邊什麼都沒穿,反而將自己的裡衣墊在了哥哥身下。小心點摸索探入了兩指,御蛟鬆了口氣:「雖然有點紅腫,但是沒傷著。哥,你睡吧,我幫你清理。」御蛟說完話一抬頭,卻看哥哥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一切收拾停當,軍隊開始朝著駐地回轉,御蛟因為有後續的事情要做,乾脆也跟著部隊同行。昨天顯然是累壞的御驁只在出發的時候被御蛟叫起來吃了東西,吃完之後便又躺下繼續睡覺,就算是後來被御蛟抱上馬車也沒有醒來。御蛟看他睡得香甜,乾脆開始辦正事。

  「多謝二叔相救之恩……」看到御蛟前來探望,也跟著軍隊一起行動的夏嚴沖,當即下了自己的馬車,施禮致謝,可是讓他心中忐忑的是,這位二叔就這麼放著他躬身半天,也不說話,不算熱的天氣,沒多久便讓他有了滿頭大汗!

  「老二。」

  終於御蛟說話了,嚴沖鬆了一口氣,卻是仍舊不敢抬頭:「在。」

  「你也不小了,要好自為之……」簡單一句話,御蛟撥馬轉身便走。

  一直到馬蹄聲消失不見,嚴沖方才抬起頭來,他看著御蛟離開的方向卻是滿眼的怨毒!對於這位叔叔,他從懂事起就沒有好感,他的父皇對於他沒有絲毫的關愛,卻是總和這位年紀並不算大的叔叔膩在一起,他進宮的日子,十次有八次是住在宮中。而那個時候父皇也一定會和他在一起,不知多少次,本來說要來母妃宮中的父皇,因為他的到來而沒有出現……

  等到長大些,進入宗學的他對於御蛟的狠卻更深,只因為同在宗學的他的兒子們!當時明明不過是個侯爺的兒子,但是每次出門母妃卻都要叮囑他,寧可與其他皇子交惡,也別得罪二叔家的孩子!甚至有了什麼孩子需要的好東西,母妃想到的不是給這個她的親生兒子,而是宗學裡的幾個二叔的孩子!

  這是評什麼?憑什麼他堂堂一個皇子,卻要被如此對待?!曾經他以為是因為父皇對那位叔叔的寵愛,可是,現在父皇死了,他甚至比過去還要低三下四!因為皇位不是他的!

  他恨!恨那個高傲的叔叔,更恨死去的父皇!總有一天,他要他們不能再如此看輕他!

  覺花朝還是騎著一頭小毛驢,她身上異常鮮艷的衣裳再加上驢子跑動中清脆的鈴鐺聲,讓他在肅穆的軍隊中越發的顯眼,而御蛟也就能很容易的找到她。

  「覺姑娘,這次多謝你了……」高頭大馬上的御蛟和小驢上的覺花朝,兩個人並騎而行,顯然是很有趣的對比,即便是軍紀森嚴如夏軍也有些年齡小的士卒忍不住抬頭看去,看著低頭朝自己說話的御蛟,覺花朝歪著腦袋看了看御蛟隨即搖了搖頭:「事情都是我惹出來的,你不該謝我,反倒是我該謝你。」

  御蛟笑笑,不置可否,卻是問起了另外的事情:「覺姑娘,如今你準備去什麼地方?」

  「去什麼地方?當然是回家呀!」

  「荒木鎮?」

  「嗯。」

  「覺姑娘,你有沒有想過來平陽?」

  「平陽?我去平陽幹什麼?那地方是你們漢人的都城,到處都是漢人,我不去!」

  「覺姑娘,不但平陽到處是漢人,荒木鎮也到處都是吧?況且,我聽小豎說過,你和你的父母應該是從南方苗鄉過來的,你就沒想過為什麼他們要帶著你從都是苗人的地方來到一個都是漢人的地方嗎?」

  被這麼一問,覺花朝倒是愣住了。她父母為什麼來到北方?原因其實她父母也跟她無意中說起過,因為苗家是頭人當家,作為頭人有很多的特權,其中一種就是但凡有人結婚,新娘的新婚之夜不屬於新郎,卻是歸頭人所有!她的阿爹,本來是他們那一族中的蠱師,不是頭人,但是地位很高,本來當時的頭人與他阿爹說好,不要他妻子的初夜,但誰知道,等到她阿爹帶回了另外一族的巫醫妻子,卻引得了頭人的垂涎,說前邊商定,是說阿爹找本族女人的情況下,如今阿娘卻是其他族的,那邊不能例外了。而且沒想到的是,不但阿爹族中的頭人來搶,就是阿娘的頭人也來索要新娘的初夜。

  無奈之下,她的父母才相協出走。

  「你們一家說漢人狡猾不值得信任,但是這麼多年來,庇護你們的,使你得以安全長大的,到底是漢人,還是苗人?」

  「這……」

  「覺姑娘,這世上沒有所謂的全部是好人,或者全部是壞人。我請你到平陽,自然會保你平安自由。」

  「可我到了平陽,能幹什麼?」顯然覺花朝動搖了,她畢竟年輕,要是過去長年累月生活在深山小鎮之中還沒有這麼容易被御蛟所動,但是這次出來雖然遇險卻也讓她看到了外邊的花花世界,如此一來,對於去平陽看看也就自然的有了期待和渴望。

  「開醫館,行醫。又或者,如果不犯忌諱的話,希望姑娘能夠教些學生出來。」

  「啊?」覺花朝驚訝,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這個意思,「可是你們平陽的醫生很多吧,不缺我一個……」

  「平陽的醫生很多,可是平陽,甚至是放眼天下,女醫生卻是沒有多少……」

  「什麼意思?」

  御蛟的意思很簡單,其實知道覺花朝醫術不錯的時候,他就有了這個想法了。雖然世上有著「避父避母,不避醫」的說法,但是對於女子(這個時代的)來講,很多病痛對於就醫來講還是很避諱和尷尬的事情。在民間,一般女病人求醫的時候,醫生會掛一張畫,用手指著畫上人體的部位問病人:「是這裡嗎?」

  可是就算是如此,往往問來問去,結果是醫生渾身大汗,病人羞愧難當,這要是普通病痛還好,如果是私密的病患,那就更加讓人難堪。無論病人和醫生都想快點結束,最後診斷的結果那就很值得懷疑了!

  御蛟很瞭解,想要有健康強壯的孩子,不但需要男人,更需要女人,甚至在夏國,一旦發生戰事,很多地方男人出外征戰,家中健婦耕種養家。女人的作用更加重要,那麼就需要專門給女人看病的醫生出現!

  這看似是小事,但是作為統治者來講,很多大事的成功就是從小事的積累開始的……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好!」覺花朝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我還沒當過師傅呢,你可要給我介紹些機靈徒弟!」

  「這是當然!」御蛟也笑了,或許他看不到到處都是女醫生與男醫生平分天下的時候,但是至少現在有了一個開始,至少在平陽,女人們就醫的時候有了一個安穩可靠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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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初夜權:

  現在在東方一提到初夜權很多人只以為初夜權是古代西方貴族實行的一種制度,但是實際上並非如此。在東方古代,就有很多民族實行過這種制度……

  其一雲貴地區的苗家實行的是土官制度,土官也是頭人,頭人世世代代都是土民的主人。土民結婚時,新娘子的新婚之夜歸頭人所有。非但如此,一旦頭人有兒子成年,那麼他所管轄的土民便不得成婚,只能在他成年的兒子選擇好新娘之後,其他人才能成婚。

  其二蒙古人!現在很多人都在歌頌元朝,殊不知蒙古人統治中原時,漢人的悲哀。

  如今在如今中原某些地區的的田地裡,有時候仍然會挖到一些質量相當不錯的磚,每逢這時候,老人們總是非常驚恐的把它扔出去,他們把這轉叫做「磚打墓」,意思就是用磚打造的墓穴,這是什麼墓穴呢?歷史書上說的清清楚楚,在元朝統治時期,蒙古人把全中國人分為四等(其實是三等,蒙古人當時並沒有把自己當成中國人),我們所處的北方是三等公民——就是歷史書上說的那個「漢人」,這是歷史書上講的。後面的故事歷史書上就沒有了,蒙古人如何統治漢人呢,除了建立必要的軍事力量和鎮壓工具(監獄),在最基層,每個村子派一個蒙古家庭統治整個村子的漢人,漢族人姑娘要結婚,必須和這家蒙古人的男人睡三天覺,用文縐縐的語言說,就是這位姑娘的初夜權是屬於蒙古人的。當時的漢人為了保護血統的純正,大多會將自己的第一胎嬰兒摔死。漢族老人到了六十歲,必須送到野地裡的一個墓穴裡等死,這個墓穴也就是老人們說的「磚打墓」。由此看來,元朝時期是中國人最屈辱、最黑暗的一段時期,而不是象某些無恥的「愛國」歷史專家所吹噓的那樣「強大無比,威震亞歐」!

  然後,行駛初夜權的是是誰呢?

  滿人!清在康熙親政前也在部分地區效仿元的這種制度,第一夜要先讓「滿大人」享用。漢化的康熙親政後取消了這一制度,施行文字獄消除了這部分的歷史紀錄,但「滿大人」一詞及涵義還是在河北等民間流傳下來。到了乾隆修二十四史時,關於元實行初夜權的所有歷史紀錄都被抹去了,只零星散落在韓、日等外國的記載中。

  題外話:俄國人可不像中國漢族一樣寬宏大量,由於金帳汗國在俄羅斯實行過初夜權(外國歷史上有明確記載),俄羅斯發達後對原蒙境內現歸俄國的北亞地區的蒙古人同樣實行初夜權,直到十月革命為止(俄羅斯一直在向原清朝的蒙古地區擴張)!所以金帳汗國的子孫才不遠萬里歷經生死向東逃,被乾隆皇帝收留。

  最後依稀記得近代中國的黑暗時期,曾有外國侵略者於不平等條約上涉及到初夜權問題,但是偏翻資料無果……也就略微提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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