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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角龍》第152章
  第一五一章 遊獵(中)

  衛淵繃直了身子,上半身幾乎靠在了馬脖子上。

  「你幹什麼呢?」御蛟好笑,沒看見火燒雲一個勁的打響鼻,搖腦袋嗎?要是再這麼下去,他都要掌控不住這匹烈馬了。

  衛淵一驚,總算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可是還沒等他慢騰騰的挪回去,御蛟胳膊一用力,已經將他拉回了懷裡:「本來我想忍忍的……」御蛟壞笑著邊說邊朝衛淵耳後吹氣,「你這麼躲躲閃閃的倒是讓我忍不下去了。」

  「王爺!」抱在他腰間的手勾住了韁繩,御蛟空出來的手在衛淵的驚呼聲中按在了他胯下。這一按不要緊,御蛟當時就笑了出來,只因為衛淵胯下的陽具分明也是半勃的!

  「原來你也是早有此意~」

  「王爺,別在這地方……」衛淵面紅耳赤,一雙手東按西推,阻擋著御蛟的攻擊,可是如此他的身體無法避免的扭來扭去。

  「嗯~」一聲舒暢的呻吟自身後響起,衛淵感到身後那東西更硬了!頓時,他想起來剛才的動作明顯是在惹火!

  「現在已經到林子裡了,咱倆動作輕點,沒人會發現的。」隔著褻褲,御蛟的手揉搓著衛淵的陽具,時輕時重的力道加上隔著衣物的略顯粗糙的觸感,衛淵無奈的渾身無力,顫抖喘息著近乎攤在了御蛟懷裡。而讓御蛟沒想到的是,不過揉捏了幾下,懷裡的身子一陣劇烈的痙攣,而他手上也多了一抹滑膩的觸感——

  衛淵竟然已經去了?

  御蛟看著衛淵已經紅的發紫的脖子,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王爺~」第一次,御蛟聽見衛淵充滿委屈的哀懇之聲。他左右看了看,如今已經深入了林中,他當初又是選了一條少人來到道路,如今別說是同樣前來狩獵的其他人,就是山雞野兔也不見一隻。

  「放心,別人看不到,就算看到了,落荒而逃的也是他們……」御蛟當即用並未沾染衛淵體液的左手將本就裹住兩人的披風又圍得緊些,至於右手,則是探進了衛淵身後……

  衛淵身體只是一緊,不過稍後便軟了下來,喘息著接受了御蛟的手指。如今兩人緊緊相貼,但是貼合的部位卻誰都看不到,胯下的馬兒馱著兩人,悠然而緩慢的走著,因為沒有了主人的鉗制,偶爾還低下頭吃上兩口嫩草。

  剛剛自己噴射的體液如今卻成了進入的潤滑,粘膩濕滑的感覺讓他不由得夾緊了臀部,本就緊窒的肉穴,讓御蛟的擴充更加困難。

  「放鬆!」御蛟空閒的手充滿暗示意味的抓住他的臀瓣朝外掰著,衛淵的口中發出難耐的呻吟,直搗鼓的兩個人都是滿頭大汗,小洞中才能擠入兩根手指。御蛟一手捋動撫慰著衛淵的陽具,一手則在他體內抽查旋轉著,敏感的一點早已被攻克,略微粗暴的戳捻反而更加刺激而充滿快感。

  身體早已熟悉情慾,因為兩個多月的久別燃燒得更加劇烈和狂暴,衛淵雙手按在馬背上,手心中的汗水浸濕了馬兒赤紅的背鬃,他的身體不時前後搖晃著,朝前刺入男人圈起的手中,朝後則是迎接男人手指的刺穿!

  驀地,身後的手指退開了,衛淵有些不明所以的扭過頭看著御蛟。

  「嘶……」後頸被人猛的一口咬住,衛淵疼的抬起了頭。

  「我還是第一次看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呢!」御蛟舔著嘴唇,雙手箍住衛淵的腰將他慢慢抬起,此時,他的氣息也有些不穩了!

  「啊!啊啊——!」從下至上被緩緩的頂穿,衛淵承受不住的喊了起來,更加讓兩人都沒想到的是,衛淵激動中猛地一抬腳,一腳踹在了馬脖子上。低頭吃草的火燒雲猛地一驚,撒開四蹄飛奔了起來!

  「壞了!」幸好御蛟反應夠快,沒多久就拉住了韁繩,將馬停留下來。可是,他要控馬,便無可耐的放下了衛淵,本來應該是緩慢的角度,卻是變成了兇猛的瞬間進入,再加上馬兒奔跑中上下的顛簸,自然而然的變成了交媾時的上下進攻。剛停下來馬,御蛟就低頭看衛淵,果然,衛淵已經是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了……

  解了披風,御蛟忙檢查兩人交合的地方,結果總算是讓他舒了口氣,那裡雖然略微紅腫,但是卻並沒有撕裂,手指探入裡邊,幸好他的體內也並未受傷。相反……這肉穴溫熱綿軟,卻又鬆緊適中,正不時伸縮吸吮著,沒想到,剛才那麼肏上一肏,這裡狀況竟然是出奇的好!

  御蛟舔舔嘴唇,看著有些恍惚的衛淵,擅自做主將他此刻的狀態歸納為「太爽」了!

  御蛟把衛淵從馬上抱了下來,放在自己披風上,又在披風周圍灑了他隨身帶著的驅蟲蛇的藥粉,隨手將衛淵下體長褲一脫,拉著他雙腳腳踝向兩邊打開,身體立刻便壓力上去。

  「唔!」剛才一陣顛簸,猛然進入的體內硬物,直撞得他眼前發黑金星亂冒,好不容易安穩下來,還沒等他從暈眩中恢復,後穴便猛然又是一漲,並不十分疼,卻是灼熱酥麻,另伴隨著一股脹滿感,那是自己被充滿的感覺。

  「王爺?」

  「除了我,還有誰敢對你這樣?」停出衛淵語氣裡竟然有著幾分疑問的味道,御蛟略有不快的猛一用力,感覺到體內肉壁因為疼痛劇烈收縮,不由得又壞心的肏了幾肏——這地方,果然是越肏越妙啊~

  嚴凌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 膝蓋,與其說是看風景,不如說是看人,而且看著看著就嘿嘿傻笑。

  而納日松就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突然,隱約傳來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奇怪聲響,總算是讓納日松找到了逃避的方法。

  「那是什麼聲音?」

  「啊?什麼?」看著猛然站起來的納日松,嚴凌跟著他一愣。

  「像是有人在呻吟,難不成是有誰碰到了野獸,受了傷?」納日松不理他,自說自話的朝著發出聲音的地點跑去……

  「等等!我也去!」

  衛淵背靠著一棵樹,上身的衣服雖然還穿著,但是卻大敞四開袒胸露腹,這個時候他上半身的繃帶自然也就是無法遮掩了。而御蛟,顯然正在以他「未經允許,擅自受傷」為借口,對他施加懲罰。

  他的兩條腿都被御蛟架了起來,他現在的依靠就是自己背後的樹木,以及……下體處兩人緊密連接的那一點,背後的大樹被御蛟每一次的頂撞撞擊得嘩嘩直響,樹葉子不時的朝下掉落著!

  「王爺……饒了我……饒了我!啊!嗯嗚!」眼淚濕了臉頰,這種姿勢,實在是讓他太過恐懼,但是肉體的慾望卻又讓他緊摟著男人的脖子,他的下身更是貪婪的吮吸著折磨自己的凶器,現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

  嚴凌的嘴張得大大的,不遠處的「景色」完全忘記了自己仍舊張著嘴!當然,男孩子都是好奇的,他也曾經偷偷翻過他父王書房裡的春宮圖,不過,顯然圖畫裡的人物,沒法和實景相比。而且,他此時的角度正好是側邊,能夠讓他依稀看到那個進出中的器官——

  原來,那個東西真的是放進那裡的啊!(什麼東西放進什麼裡啊?)不過,父王的那個,怎麼比自己的大好多?

  嚴凌在那裡很認真的觀察著,納日松卻是憋了一張大紅臉,轉身就要逃跑,誰知道卻被神采奕奕的小鬼拉住,他想反抗,但是又怕動作大了被那裡的人發現。無奈之下,只能低著頭,眼觀口,口觀心,至於那兩人的呻吟……就當沒聽見!(如果可能的話~)

  衛淵的雙腿搭在御蛟肩膀上,飽滿結實的臀被御蛟兩隻受分別抓住,不斷搓揉的同時,將他的小穴打得更開,陽物的頂入也更加準確和凶悍。即便衛淵身上的騎裝較一般衣服更加結實,他背後不斷被摩擦的地方也逐漸開始陣陣發疼,顯然是被搓破了皮。可是現在,背上的傷根本不能引起衛淵的注意,他的所有意識已經全部集中在了自己身體的前後。

  小腹之中如同點燃了火,不斷被摩擦的腸道又熱又疼,卻也敏感無比,即便那地方他自己也都無法控制,但是每次進入的陽具卻都會帶起腸肉的一番痙攣,曾經被注入的液體隨著抽插溢出身體,滴落在腳下樹下的枯葉上,白色的圓點,枯黃的葉子,異常的醒目!前邊陽具硬直的挺著,隨著身體的搖擺不時吐露著快感的液體,前邊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粘膩的液體污滿了自己身前的繃帶以及御蛟獵裝的上衣。

  漸漸無力的雙手滑落了下來,耳邊御蛟又是一聲低吼,衛淵喉中發出一聲哽咽,體內瞬間遭受的恐怖蹂躪卻讓他疲累的身體根本無力作出發應……

  納日松躲在一棵樹後,盡力控制住自己身體的顫抖,兩個男人交合的畫面,即使他們是你情我願,對他來說卻也是恐怖的刺激。匈奴人是劫掠成性的民族,所有財產都通過胯下的馬手上的刀得來,也包括他們的女人!

  可是從很久之前的那件事情開始,他就再也沒有享用過戰利品了!

  「納日松?」

  耳邊忽然出現的聲音,讓納日松一驚,這也讓他忽略了少年對他稱呼的改變。

  「噓……別動,你不想讓我父王發現咱們吧?」耳垂被咬住,少年的聲音有些惡劣,少年的手則更加惡劣的撫摸上了他的胸膛。

  納日松不敢動,他驚異的看著少年,看著少年清澈到讓他恐怖的眼神,那是依稀和多年前另外一個少年重合的眼神!

  「不……」咬著牙止住自己的顫抖,納日松強迫自己仍舊坐在那裡,而非大喊著逃跑。

  隔著衣服總算找到了那小巧的突起,嚴凌將之捏住,拉伸玩弄著:「真可惜……我現在年紀還太小!」嚴凌不甘心的使勁一捏,滿意的看著納日松身體一顫,嘴唇咬得更緊了,「納日松……等我兩年,最多三年,等我長大吧!」

  納日松閉著眼睛,忍耐著讓少年的氣息吹在他的臉上——夏家的人好像都喜歡自說自話,他娘的,他根本不想等待他們什麼!

  「納日松?我父王……他們已經走了!」又是用力的一捏,少年的聲音猛然拔高,然後就是大笑著跑開了。

  納日松的腿卻仍舊軟軟的,他睜開眼睛看著少年,只覺得天地之間一片黑暗,但願,但願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少年突遭「刺激」之後的心血來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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