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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角龍》第26章
  第二部:日輪駐霜戈,月魄懸琱弓

  第二十五章 馴馬

  夏敬宗六年,草原。

  御蛟躺在一個微緩的斜坡上,大腿翹在二腿上,嘴裡叼著根草葉,頭枕著一條胳膊,另一條胳膊則下意識的摸著他脖子上的一個鹿皮小袋子。他的馬就在他的身邊吃草,不遠處還有幾個和他差不多形象

  「將軍!來了!來了!」一名軍士騎著馬瘋狂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跑來,嘴裡還不停的呼呵著!

  頓時,原本懶洋洋的男人們在眨眼間騎上了自己的戰馬,集體朝著一個方向馳騁而去。

  不遠處已經能夠依稀看見飛揚的塵土……

  不知道的一定會認為御蛟帶著一群虎賁在這裡伏擊敵人,事實上他們也確實是在埋伏,不過,埋伏的不是敵人,而是一群野馬!

  所以,此刻的戰士們手中握著的不是長矛弓弩,而是套馬桿。

  說起來,這群野馬已經和御蛟鬥了三年了。一開始發現馬群的地點實際上是在夏國境內,因為野馬跑入農人的田地,正好那年御蛟前往望北關路過這個村子,當時還以為是匈奴人的馬。後來才發覺「不過」是一群野馬,本來想著憑借自己五千虎賁,還抓不住幾百匹馬嗎?

  誰知道,御蛟人生的第一次敗仗就落在了一匹畜生的身上!

  赤紅色的馬王帶著它的子民們在虎賁的包圍圈完成前,揚長而去,留下的只有一地的馬糞、紛飛的塵土,還有一塌糊塗的莊稼……

  第二年,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在望北關草原一線巡視的御蛟再次碰見了這群野馬。為什麼他能認出它們是同一群的馬?

  因為,御蛟不認為這世間有第二匹野馬如同那匹馬王一般赤紅如血。而馬王也彷彿認出了御蛟,在耀武揚威般的人立而起之後,再次消失在地平線處。

  而御蛟,則因為職責所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總算,到了今年,御蛟請示了太守李琿,帶著五十虎賁出來抓野馬。他已經出來了不短的時間了,眼看著已經進入了匈奴人的勢力範圍了,他們這一路上多次與馬王糾纏。今天,已經是最後一次機會了,不說時間,他們已經太過深入草原了。

  幸虧這些人都是軍中精銳,否則不說躲過那些散落各處的匈奴人營地,就是食物淡水還有草原中的野獸就會要了他們的命。

  虎賁們騎著馬在野馬群的外圍奔馳,他們大聲呼呵著甩動著手中的馬鞭,馬群受驚跑動的越發迅猛,同時,也是在朝著虎賁們指示的方向跑去。埋伏的虎賁們猛然冒了出來,數匹馬夾擊著馬王,讓它的腳步左右搖擺,而馬群的速度則無法避免的慢了下來。瞬間!套馬桿套到了馬王的頸上!

  「唏律律~」一陣嘶鳴,馬王甩著脖子,腳步有著剎那的踉蹌,但是隨即馬王的鼻孔噴出兩團白氣,速度在瞬間拔了上去。

  御蛟胯下的坐騎也是萬里挑一的良駒,但是在半刻之後也已經開始無法跟上馬王的速度了……

  一咬牙,御蛟的雙腳脫出了馬鐙,左手放了韁繩的瞬間,右手套馬桿猛的一個用力,御蛟在虎賁們的一片驚呼聲中飛身躍上了馬王的背脊!

  剛剛跳上來,御蛟就險些滑下光裸的馬背,但是很快他便在再次響起的驚呼聲中夾緊了馬腹,雙手更是緊緊勒住馬脖子不放,他能感覺得到身下的馬在不停的前後撲騰,他感覺自己如同一顆鍋中的豆子,被人顛來倒去!他只能把全部的精力完全灌注在自己勒緊的手與夾緊的腿上,快速奔跑而帶起的凜冽強風,吹的他無法睜眼,臉皮上更是如刀割般陣陣生疼。

  不知過了多久,馬王的速度總算是慢下來了,御蛟緩緩的睜開眼卻是仍舊不敢鬆開手腳,這個時候他才發覺,無論是他手下的虎賁們,還是馬王的子民妻妾們都已經完全沒了蹤影。馬王已經完全停下來了了,無論是它還是御蛟都在劇烈的收縮著胸部呼吸著空氣。突然,馬王又是一甩脖子,御蛟下意識勒緊的下一刻卻發覺這野馬竟然一曲腿便要躺倒在地上!

  想也知道,馬王躺倒了御蛟就得被壓在下邊,如此一來即便御蛟對自己內功自信非凡那也得來個傷筋動骨的。頓時,御蛟手腳便鬆開了力道,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因為長時間的用力,他的手腳已經麻木了,這一鬆勁直接讓他就從馬王背上摔了下來,「啪!」的一聲就五體投地的拍在了地上!

  抬頭時,看見的就是馬王陽光下越發耀眼的赤紅背脊,於是,這位小侯爺也顧不得狼狽,幾個懶驢打滾滾了出去。一得安全,御蛟卻不是當先站起,而是轉身壓在了馬頭之上——這個時候馬王還來不及站起。

  一直以騎兵自居的御蛟,多少也是明白馬匹的習性的,馬若非生病是不會躺倒的,而一旦躺倒那就是重病了,而且,馬兒身體重,躺倒了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

  御蛟雙手用力,按住了馬頭,掄起拳頭就砸了下去,直砸得馬王四踢亂蹬,嘶鳴陣陣。

  「服不服?」御蛟喘著粗氣指著馬王。

  馬王一張嘴,竟然朝著御蛟的手指就是一口,幸好御蛟一直防著它,否則就要少個指頭了!

  「你是馬,還是狗?!」御蛟氣急反笑,然後又是掄起拳頭一通亂垂,直到馬王四踢不再亂蹬,這才停了手。

  「服不服?」還是那三個字,雖然詢問的對象是一匹馬,但是御蛟知道,這馬能聽得明白。

  馬兒看著御蛟,琥珀般的大眼睛裡露出了一絲哀求之意,一滴淚水流了出來……

  「弄的好像我欺負你一樣……」御蛟看它可憐,想想某些方面來說,其實自己也確實是欺負它,不知不覺心軟了,手上也自然放鬆了力道。

  立刻,馬王掙脫了御蛟的桎梏從地上站起來,一溜煙的,跑了!

  御蛟看著馬屁股後邊揚起的煙塵,張著嘴半天沒反應過來!

  「媽的!侯爺我破天荒心軟一會,就立刻讓個畜生給耍了!」毫無儀態的坐在地上,御蛟衣衫襤褸的如同乞丐,「哥!你要是知道今天這事非得笑死我!」手裡摸著脖子上的鹿皮袋,那裡邊是他哥哥的頭髮,原本那個絲絹的小袋子太過脆弱,已經換掉了,「天快黑了啊,幸好我還帶著火折子,否則今天說不准就要喂狼……恩?!」

  御蛟猛的幾個翻滾,待他站穩了身形,原本他坐的那個地方已經插了一根搖晃著的羽箭。

  「匈奴人?」

  所以人,經常不幹好事的人果然一幹好事就會遭報應!

  御蛟抽出腰間橫刀,又擋開數箭,此時,幾名匈奴騎手已經揮舞著刀劍衝來了。

  「噹!」的一聲,這匈奴人的劍竟沒有折斷——以匈奴人的煉製手段,他們的刀劍往往無法抗衡夏人的制式裝備,顯然,這兩名匈奴人並非一般人。

  一命匈奴人與御蛟纏鬥,而另一人則開始騎馬繞著兩人打轉,他在分散御蛟的注意力,同時也是在伺機射箭!

  要是剛來望北關的時候碰上這種事情,御蛟說不定就得見血,但是如今他卻是已經在邊關打滾了兩年,也算是死人堆裡爭出來的老兵油子了!

  御蛟擋過對峙騎兵一劍,一腳踹上了他胯下馬的馬腿,運十成內力的一腳,又是踢在馬匹骨骼脆弱處,只聽「卡嚓」一聲,馬兒一聲慘嘶跌了下去。面對這種情況多好的騎手都會慌亂,御蛟趁勢躍起,刀光過處,騎兵已經人首分離!

  外圈的騎兵匆忙射箭,卻是一箭射上了同伴的屍首。

  一陣馬蹄聲響起,大約二十人左右的匈奴騎兵圍上了御蛟。

  「夏人?」為首騎士上身一件絲綢的坎肩,一頭長髮編成了披肩的小辮,帶著一頂鑲嵌黃金老鷹的貂皮帽子,略微黝黑的皮膚,迥異於漢人的粗獷容貌,自有一股草原男兒的雄壯英武,「軍人?」

  「匈奴人,王族。」

  「看你不過十八九的年紀,身手卻是不錯,如何?到我匈奴來,自有你的榮華富貴。」

  御蛟一愣,隨即捂著肚子大笑:「你這匈奴人倒是有趣,可惜,我夏國只有站著死的軍人,沒有跪著生的叛徒!」

  「可惜了,你……」那頭領看來還要再勸,卻又聽得一陣馬蹄聲,不由得臉色陰沉的停住了。

  「夏人!」一個眼神銳利的匈奴騎兵大喊著,可是,御蛟卻發覺那首領與他的侍從反而像是鬆了口氣。這可實在古怪……

  「沒辦法了,退吧。」首領聽聲音也知來的騎兵人數遠遠高過他的手下,如今糾纏顯然不利。

  首領撥馬轉身的功夫,卻聽胯下駿馬身體一顫,下一刻他就被壓在了馬下,卻原來御蛟與他們說話時雙手背在背後,已然裝填了自己的手弩。如今弩中之箭精準的刺入了黑馬眼球直達大腦,瞬間便結果了馬兒的性命!

  「你要走,可有問過在下嗎……」

  這是一支混亂的隊伍,裡邊有軍馬、野馬,而軍馬又分為夏軍與匈奴,不過,無論怎麼樣,這都是一群好馬!

  至於騎在馬上的人,除了四十幾名夏軍虎賁之外,還有兩名俘虜,一男,一女!

  御蛟沒想到,他竟然釣到了兩條大魚——匈奴單于的弟弟納日松,還有匈奴單于未過門的閼氏海藍。

  原來他碰上的竟然是匈奴單于迎親的隊伍,海藍並非匈奴人,而是草原上另外一個大族白狄單于最寵愛的女兒。如今的草原,並非部分中原人所想的只有匈奴一家,仍舊有白狄、烏恆等族存在,實際上,白狄、烏恆、匈奴三大族鼎立,而因為匈奴人與中原接壤,因此,大部分人只知道匈奴的存在。

  而匈奴與白狄聯姻,同樣也是結盟,他們為了躲避烏恆的耳目,在迎親回來的路上繞了一個大圈,但是誰知道,這一繞就碰見了追捕野馬的夏國瑜鑲侯!

  「瑜鑲侯……你也知道如今我大匈奴兵強馬壯,更是已經與白狄結盟,你也不想兩國興起刀兵吧?如果你放我與海藍回去,這件事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

  御蛟舉起眼前一碗馬奶酒,一仰頭全部灌了進去,這倒是讓一直看著他的納日松呆了一呆,馬奶酒可算是草原上最烈的酒了,中原的酒雖然好喝,但是總少了一股男人的酒該有的辛辣。但是,按理說這酒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太烈了,可是,對方非但沒什麼不適,反而意猶未盡的咂吧了兩下嘴。

  「我聽說,白狄的海藍公主就是你們草原上的月亮?」御蛟站起來走到那從被捉起就不說話的女人身邊,扭過她的臉蛋看了看,「到確實有著一股異域風情,正好,我皇兄生日快到了,就把你送給他吧。本來,你們草原上也是有搶婚風俗,美麗的新娘,誰搶到就是誰的,不是嗎?」

  「你!」納日松怒瞪著御蛟,琥珀的眼睛映照著火光……

  御蛟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總覺得身上熱得厲害。一顆大腦袋伸了過來,卻正是馬王,御蛟拍拍它的腦袋小聲的笑了:「你和他都是烈馬……」如果不是馬王及時帶來了虎賁衛,那麼現在他已經成了野狼的食物了。

  御蛟舔了舔嘴唇,一把拉住了納日松衣領拽著他朝營地外走去!

  「你……你要做什麼?!」

  納日松掙扎著,無奈上身被捆得結實,雙腿撲騰了半天卻是無處接力。

  「將軍……」衛淵走到御蛟身前,擋住了他出營的路。

  「衛淵……你放心,我只是訓野馬而已,出不了錯!」御蛟拍拍衛淵肩膀,繼續拉著納日松前進。

  衛淵看無法制止,只好帶著兩個虎賁跟上。說來,原先的五位伴讀,如今只有他跟在御蛟身邊了,刑雁死了,白鷺跟著他父親挖水渠去了,申冉外放作一縣之長去了,金悟則是在朝中作了一個小官。

  御蛟拖著納日松直到營地不遠處的一條小溪旁邊,手上一用力就把人扔了進去,幸好這個時候水不深,但是夜晚的草原何其陰冷,納日松在覺得自己就要被凍死的是時候,才被御蛟再次拖了回來。看著濕漉漉的男人,御蛟彎腰順手抽出了靴中匕首,匕首輕晃,納日松的褲子已然分成了兩半。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馴、野、馬!」看著納日松便的光溜溜的下身,御蛟滿意的笑了笑。

  「你喝醉了!我是人!不是馬!」

  「喝醉了?或許……不過,我現在……」御蛟喘息著將納日松翻了過來,「想騎馬!」

  「夏御蛟!你們中原是如此對待戰俘的嗎?!」納日松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少年力氣卻比他這個男人都要大,他被壓得動彈不得,更讓他覺得恐懼的是,一塊火熱的肉塊朝著他身後頂撞了幾次,顯然,對方並非說笑!

  「對啊,就是這麼對待的!那些滅國之後的王子公主們都會成為侵略者的玩物,弱肉強食,在你們草原不也是如此?對了,我說怎麼進不去?還是應該疏通一下的。」

  「你、你……啊————!!!!」

  就在納日松驚恐反抗之中,一根冰冷的物體無視他的抗拒和緊窒,刺穿了他的身體,空氣中開始飄散鮮血的味道。

  「忘了告訴你,這匕首可是你自己的,如何?舒服嗎?」御蛟抽動著匕首,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內部因為疼痛而引起的陣陣收縮……

  「……」納日松咬緊了牙,冷汗開始順著臉頰滾落到地上。草原中,很多時候沒有女人,兩個男人也會在一起生活,不過,作為尊貴的王子,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男人「騎」在身下!

  由於鮮血的潤滑以及傷口的撕裂,匕首的動作越來越暢快,御蛟又抽動了幾下之後,拔出了匕首,握住自己挺脹的陽具,猛的捅了進去!

  「疼……」這不是納日松叫的,而是御蛟,只見他略皺了皺眉便笑了起來,「果然是烈馬!這樣做,我雖然疼,但……你可是會更疼!」說話間,御蛟抓緊了納日松的腰拔出了自己的陽具,繼而猛的頂了進去。劇烈的撞擊和摩擦,他這個施與者都感覺灼痛異常,何況是身下的男人?

  「!」果然,納日松一聲悶哼,後庭一陣劇烈的蠕動。

  「哈哈哈~騎烈馬果然是舒服啊!」御蛟閉著眼睛大笑著,不再關注身下男人的感受,開始追尋起自己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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