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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福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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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兒,出了何事?”靜謐的房間內,飄著淡淡的乳香。白桑韻拍著剛睡著的愛子,問。

  “爹...當初皇爺爺說您是父皇的災劫,父皇難道不害怕麼?”劉惜賜原本想問別的,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個。見爹爹臉上的笑沒了,劉惜賜急忙道,“爹,孩兒瞎問的,您別理孩兒。”

  白桑韻卻輕鬆一笑,道:“沒事,只是很多年沒聽到了,有些摸不著頭腦罷了。”回想起從前,白桑韻的眼中沒有一絲的傷感。“爹也不知,你父皇說他不認爲自己會受別人的影響,見到爹之後,他就把人撤了回去,讓他們不許傷害爹爹。而且,他一直瞞著,爹直到最後才清楚有這麼個事。”

  “爹...您和父皇會不會是命中註定要在一起?”問這話的時候,劉惜賜有些難過,也有些不甘。

  “呵...”白桑韻看出些端倪,不動聲色的說,“誰知道呢?若說命中註定,那也該是兩個人。爹爹與你父皇、父王一生相伴,是不是命中註定誰說得清?遇上了,喜歡上了,那就是命中註定。”

  “萬一...萬一世真有個人是另一個人命中註定之人,而其中一人卻喜歡上了別人,那又該怎麼辦?”或者說,自己喜歡上了他們其中一人,這怎麼辦?劉惜賜想了很多天,一直找不到答案。

  “既然他喜歡上了別人,那他命中註定的就是那人。賜兒...天下萬人之間,兩人能遇上,能愛上,就是命中註定。這緣分要積攢上萬年才能讓你們有了情緣。何必要去計較究竟是不是命中註定呢?”

  劉惜賜仔細思索著爹爹的話,臉上浮現釋然,“是啊,爹爹,我遇上他了,那我就是他命中之人,他喜歡的,愛的,擁有的,只能是我。”

  酒樓的雅間內,劉惜賜獨自飲者桂花釀。旁邊一名異常美麗的女子唱著小曲兒,聽地劉惜賜是舒爽。聽說這家酒樓來了一名唱功了得的姑娘,劉惜賜連著八日都專程到這裏聽曲兒,解悶兒,爲此離堯沒少吃醋。不過離堯最近被太子拉著做這做那,沒時間陪劉惜賜,也只得同意讓他出來找樂子。

  “王爺...奴家有件事想求王爺,請王爺爲奴家做主。”唱完了曲兒,女子跪了下來,一臉委屈地說。

  劉惜賜急忙把人扶起來,問:“怎麼了?”

  “王爺...”女子梨花帶淚地看著劉惜賜,爲難地看看旁邊的人。劉惜賜揮手讓他們退了出去,問:“出了何事?可是誰欺負你了?”京城這個地方,沒有靠山的美人當然會惹來麻煩。

  “王爺...”女子撲進劉惜賜的懷裏,嚶嚶哭了起來,“奴家...奴家...”突然,女子的聲音變了,細軟的嗓音變得陰狠,劉惜賜還沒叫出聲,就癱倒在地上。美艶的女人瞬間變成了蛇蠍,她踢踢不動的劉惜賜,摘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把劉惜賜拖起來扔出了窗戶,而她也跳了出去。

  一輛馬車從後街駛出,慢慢出了城門,出了京。而京城的一家酒樓卻炸開了鍋。城門被關上了,而那輛出城的馬車早已沒了蹤跡。

  “離堯,你先冷靜一下,那些人既然是沖著你來的,就一定不會傷害惜賜。你若先亂了陣腳,那惜賜怎麼辦?”

  “冷靜?你讓我如何冷靜!那個女人瘋了!她怎麼會不傷害惜賜!”知道劉惜賜不見的離堯,毀了酒樓。他竟然又沒有保護好自己最重要的人。他的人一直跟著劉惜賜,可劉惜賜說看著他們煩,聽曲兒的時候從來不讓跟。想到劉惜賜身邊有朝天監的暗衛在,他也就放心了。可沒想到,劉惜賜竟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沒了蹤影,而負責劉惜賜安全的侍衛也被人下了藥。

  “是我疏忽了,我該想到那些侍衛可能出問題。”離堯捂著發疼的心口,爲何他總爲惜賜帶來災難。

  劉韻崢和藍韻嶸攔著已然瘋掉的離堯,不讓他出去找人。他們也不敢讓宮中知道劉惜賜失蹤的消息,一邊派人尋找劉惜賜,一邊給幾個重要關卡去了急令,讓他們攔住可能帶走劉惜賜的那輛馬車。

  怕離堯再出去弄個一身的傷回來,劉韻崢和藍韻嶸合夥把要出去的離堯打暈綁了起來。三日後,有人送來了信,信中夾著劉惜賜從不離身的桃木簪子。指明若想劉惜賜活命,就要離堯單獨去個地方。離堯沒看完信,人就沒了,揣著劉惜賜的簪子。劉韻崢和藍韻嶸對看幾眼,使了個眼色。兩人也急急離開了劉惜賜的府邸。

  劉惜賜是在一股甜香中醒來的,他以爲自己會被關在地牢之類的地方,沒想到竟是一間極爲舒適的臥房。

  “醒了?”

  劉惜賜聞聲看過去,只見一名女子抱著一名嬰孩看著他。從那雙眼睛裏,他看出這人是誰。

  “阮香?”雖是頭回見,劉惜賜卻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他跟你提的?”阮香的臉上先是閃過驚訝,然後是憂鬱,接著是恨,極度的恨。

  “沒有,離堯從不跟我提他以前的事。我從外伯公那裏得知的。”劉惜賜也不知是不是真不怕死,說著刺激阮香的話。

  “也是...他哪里會跟王爺你提我...我不過是個給他暖過床的婊子,是個連爲他生孩子都不配的婊子。”阮香自嘲的說,然後輕拍自己懷裏的孩子,“乖哦,乖...娘沒傷心。寶寶...爹不要你,可娘要你。”

  劉惜賜眼神瞇了下,阮香懷裏的哪里是個孩子,不過是個裹在布裏的枕頭。劉惜賜看著阮香,突然覺得她很可憐。

  “離堯說他不能有孩子,不然孩子會跟他一樣。”劉惜賜的話剛說完,阮香就站起來了。激動幷狂亂地喊起來:“騙人!那都是騙人!他既然能活下來,爲何孩子就不能活下來?!他可以再找一塊‘幻霧’或其他什麼,來保住孩子的命。他可以給孩子下咒,就像他那樣,我知道他可以的,是他不願意要孩子,不願意要我給他生的孩子!”

  這時又一名女子跑了進來,扶住情緒不穩的阮香幫她順氣:“教主,小心嚇到孩子...”女子偷偷看了劉惜賜一眼,然後就讓逐漸安靜下來的阮香坐了回去。

  “寶寶,別哭...娘不是故意嚇你的。”阮香安撫著枕頭,焦急地說。

  “你怎麼知道孩子就能活下來?你怎麼知道離堯是騙你的?”劉惜賜根本不顧跑進來的那名女子的阻攔,張口道,“你可知離堯這麼多年是如何過來的?被自己的親生母親下了血咒不說,還被父親當成個藥人養著。他明明不能出血,可他父親卻爲了提升功力一次次在他身上劃下口子。你知道離堯受個傷,好地有多慢麼?一道普通的口子,他得一個多月來恢復,若不小心受了重傷,就可能會死。‘幻霧’,你當世上有那麼多‘幻霧’等著他去拿麼?他這一輩子,被栓在個玉上,玉碎了,一點點的傷就能要了他的命。你知道他活的有多小心,有多苦!你光想著他殺了你的孩子,是,離堯也許不愛你,但他爲何要殺自己的孩子?你也想讓你的孩子跟他一樣一輩子活得那麼小心,那麼辛苦麼?一輩子把自己的命吊在一塊玉,或一塊石頭上?若你執意生下孩子,說不定今後孩子會恨你,恨你把他生下來,恨你讓他如此的痛苦。與其這樣,還不如不生。”

  劉惜賜一點都不可憐阮香,即使這個女人值得可憐。在劉惜賜心裏,離堯是最重要的,凡是傷害離堯的人,都是他劉惜賜的敵人,哪怕這個人是個女人。

  “不是...不是!他不要孩子,不要我生的孩子!”阮香哭喊起來,手一揮,掌風直朝劉惜賜的門面而去。劉惜賜險險一躲,背後的墻出了個大洞。

  “教主...您別生氣,會嚇到孩子的。”阮香的侍女不停地安撫她。劉惜賜也不說話了,倒不是怕阮香,是現在還不是激怒阮香的時候。

  “離堯來了麼?”平靜下來的阮香沒了剛才瘋狂的樣子,只是眼中的狂亂更甚。

  “來了,據這裏大約還有半個時辰。”

  “把他綁起來,帶出去。”阮香溫柔地摟著枕頭出去了。侍女走到劉惜賜面前拿出繩子,劉惜賜乖乖背過身給她綁,“綁松點,本王細皮嫩肉的,可別傷著。”

  侍女手下用力的把劉惜賜綁好,咬牙切齒的說:“你也知道你細皮嫩肉?”這說話的口吻,有點怪。

  離堯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他一個人都沒帶,當他下馬之後,一群黑衣人圍住了他。離堯卻是視而不見,他的目光牢牢地鎖在前方木臺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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