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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福謠》第15章
15

京城最大的迎歡樓被小王爺劉惜賜封了,一時間街頭巷尾紛紛議論此事。劉惜賜一句“瞧著不順眼”,就讓京城裏有錢的大老爺們失去了玩樂之地。而樓裏的上百號公子姑娘的,這眼瞅著不能接客,往後的生活沒了著落。藍韻嶸是從來不管這種事的,劉惜賜想做什麼,通常有他的道理,所以藍韻嶸根本沒把這事當成什麼大事,不過是個妓院,封就封了。可劉惜賜進了宮,想給迎歡樓說情的人找不到他,只能來煩藍韻嶸,而被劉惜賜避不見面的劉默玄也找上他,求他從劉惜賜手裏幫他討一個人,藍韻嶸難得對劉惜賜的舉動起了好奇。

  “惜賜,默玄說你把他的人關在你府上,這是怎麼回事?”剛給皇爺爺請安回來的藍韻嶸找到在禦花園裏餵魚的劉惜賜。

  “太子哥哥呢?怎地好幾日沒見著了?”劉惜賜假裝沒聽見,專心逗著魚兒。

  “他去彙川了。”回答之際,藍韻嶸的眼神微閃。

  “彙川?忻澈在彙川麼?”劉惜賜聰明地想到了。

  “嗯。”藍韻嶸也不掩飾。

  “二哥,我問你,如果忻澈出身青樓,可礙於身份瞞了你,事後你知曉了,會如何做?”若二哥的回答與劉默玄一樣,他就把人還回去,今後不再管,若不是,他就要想想怎麼讓劉默玄再吃些苦頭了。

  “如何做?”藍韻嶸顯然不大適合想象,過了一會兒他答到,“把他贖出來,綁到床上做到他下不了床。”

  “咳...咳...”劉惜賜被口水嗆到了,忙拿過茶來順氣,“二哥,我可還沒開葷呢,你別在我面前說得這麼露。”不愧是自己的兄長,對忻澈只有一個念頭。

  “你不是問我如何做?我答了。”藍韻嶸是一點都不臉紅。

  “那...若你贖忻澈之前,他爲了你不接客,被人打,你又會如何做?”劉惜賜繼續問。

  這回藍韻嶸卻是想都未想地就回道:“誰動了他,用身子哪個部位動了,我就把他哪兒卸了,那樓子...自是不會再讓他留著。”說這話的時候,藍韻嶸眼裏帶著狠厲,可想,若白忻澈真被人欺負了去,那人的下場會有多慘。答完,藍韻嶸聽出些道道,“你府上那個是不是讓人打了?”

  “是啊...”劉惜賜繼續餵魚,語調拖得很慢,好似說著什麼無聊閑事,“不過是個有點傻氣的小公子,喜歡上默玄,瞞了自個兒的身份,這不,被默玄知道後就打入了冷宮,要了人家的身子不說,還任他被老鴇打,那竹蕊卻是爲了替默玄守身才被打的。我瞧著他可憐,默玄又不管他的死活,就給贖了出來,怕今後二叔知曉了氣我。二哥,雖說是個小倌,可自小爹爹就告誡我們,莫以身份壓人,莫輕賤他人,我可是最聽爹爹的話,這人我是斷不會交給莫玄了,別這頭我人交了出去,那頭就得給他收屍,屆時,就不單是二叔氣我了,爹爹非打死我不可。”劉惜賜是一臉的無奈與哀嘆,可那語氣怎麼聽怎麼覺著帶了些許的捉弄與不滿。

  “隨你,莫玄若來找我,我就推了。”藍韻嶸一聽前因後果,把劉默玄的懇求丟到了一邊,伸個懶腰道,“我回府了,迎歡摟的生意一向不錯,韻坊到還沒有這方面的生意,回頭我跟太子商量一下,把迎歡摟接過來得了,省得那些人來煩我。原來的老鴇和龜公你若不喜,找個名目關了或充軍。”

  “趕出京城算了,別讓人家說咱們以權壓人。”明明就是以權壓人,劉惜賜說得臉不紅氣不喘,“找管事的說一聲,就說他們逼良爲娼,虐打我的人。”

  “嗯。”似是倦了,藍韻嶸上了軟轎,讓人擡出了宮,可宮裏的人都清楚,他們這位愛睡覺的主子,卻是和太子不相上下的厲害人物。

  ...........

  入夜,劉惜賜躺在床上垂著眸,要睡將睡,窗開了下,又關上了,他卻轉個身好似沒察覺屋裏多了個人。床動了下,劉惜賜伸在被子外的腳,一腳就向後踹去,緊接著就被人捉住,好好地放回被子裏,劉惜賜還是面朝裏,不吭聲。

  來人坐到他枕邊,一顆血紅的石頭在劉惜賜的眼前晃來晃去,劉惜賜伸手握住,舉著的人放開手裏的紅綫,喉間是低低沈沈的輕笑。

  “還氣?”離堯此時的神情若讓他那幾個手下看見了,非得去跳瀟湘湖,不爲別的,只因他們的主子瘋了,他們自然要以死謝罪。

  “氣啊,你惹了本王那麼多,本王怎能輕易饒你?”對著燭火看著手裏的血石,劉惜賜的臉上是欣喜的笑,“這石頭有什麼說道?”

  “這是我的命。”這話離堯說地輕佻,可劉惜賜卻看得明白,任離堯把石頭拿過去,把紅繩掛在他的脖子上,“我把我的命給了王爺,王爺可還氣?”

  “那要看你往後還惹不惹我生氣,若還不悔改,這氣,怕要十幾二十年才能生完了。”坐起來,劉惜賜冷笑起來,扯開離堯的衣襟,指著仍沒好轉的傷問,“這傷是怎麼回事?就是頭豬,也該好了。何況是你離教主,手邊那麼多藥,自己的傷卻治不好?”

  “王爺這是在關心離堯麼?”離堯雙手環上劉惜賜的腰,神態卻由輕佻轉爲專註。

  “若本王說不是呢?”劉惜賜拍開離堯的手,臉上再無笑容。

  “王爺可真嘴硬...”離堯眼中帶上一抹瘋狂,猛然傾身,捕獲了劉惜賜的唇。預想中的拳腳沒有出現,劉惜賜卻是張口任離堯的舌進入,用比離堯多了百倍的熱情與他纏吻在一起。似乎要把對方咬死,兩人的粗喘伴隨著越來越激情的吻、啃,散發出濃濃的熱氣。就在離堯肆無忌憚地蹂躪著劉惜賜的唇時,他的舌被人狠狠的咬住,沒出血,但卻讓他不得不停了下來。眼裏透著情欲的劉惜賜放開離堯,向後退去,離堯的眼中也是能把劉惜賜燒起來的炙熱。

  “你的...可是第一次?”劉惜賜就如調戲青樓的小倌,手指擦著離堯的唇問,“本王是第一次,若你不是...本王就當被狗咬了口,今後不再讓瘋狗靠近。”

  “惜賜...我有過不少女人...”離堯也摸上劉惜賜的唇,在劉惜賜變臉前道,“可這裏,除了你,沒人有那個膽來碰,而我...也不會給他們這個膽。”

  “噢?那還是本王的榮幸了?”劉惜賜終於又有了笑,更輕佻地擡告離堯的下巴。

  “不...”離堯再度把唇壓下,“是離某的榮幸。”

  “這話我愛聽。”劉惜賜仰頭,啓唇。

  在兩人失控前,劉惜賜推開離堯,躺到了床上,笑地異常嫵媚地說:“本王雖親了你,可不表示本王就接受了你,你可莫自作多情啊。”對離堯,劉惜賜絕不會讓他占了自己的上風。

  “離堯不敢。”和劉惜賜一樣的口不對心,離堯掀開劉惜賜的被子就準備進去,卻被劉惜賜把被子抓了回去。

  “你這傷可還沒解釋清楚呢。”劉惜賜向裏躺了躺,明白的告訴離堯,說清楚了,就能進來。

  “體質如此,”離堯拿出藥抹了抹,用從劉惜賜的房間裏找出白布重新包紮,“惜賜,我若受傷就不易好,今後我若哪里惹你生氣了,你要解氣,就弄傷我。”鑽進被子裏,離堯在劉惜賜耳邊道,“這事除了我那幾個手下,就王爺知道了,王爺若想報復,只需在離堯身上下個重手,離堯必定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那你還真要小心了...”劉惜賜惱了,轉過身背對著離堯,離堯的手卻在他腰上一用力,把他扯到了自己的懷裏,劉惜賜想掙脫,又怕弄到離堯的傷,抓過離堯的手就是一口,離堯卻笑出聲。

  “瘋子!”耳邊的熱氣,讓劉惜賜把頭埋進被子裏,“沒法子醫好麼?”這是什麼毛病,受了傷,卻不容易好,連用藥都不成。劉惜賜沒看到離堯的臉變得有多可怕,就如地府裏的無常,他以劉惜賜聽不出的平淡口吻答到:“沒法子...從娘胎裏帶出來的...”

  “既是這樣,那你可要小心些,別沒死在別人手裏,卻死在了自己身上。”劉惜賜不似關心卻是關心的話讓離堯的臉色好了些,他咬了口劉惜賜的脖子,在劉惜賜翻臉前立刻離開,道,“離堯不會死在別人手上,要死,也只能死在王爺手裏了。”

  “哼!”不讓離堯再弄自己的脖頸,劉惜賜轉過身,兩人的唇只有一指的距離,他媚眼一笑,在離堯微微失神之際,一拳打在離堯的肚子上,“離堯,你這嘴可真甜,不去樓裏做小爺真真可惜。”以他的功夫,打到離堯絕無可能,若離堯任著他打,就是十分的勝算,所以這一拳,劉惜賜是出氣了,他讓離堯親自己,不表示離堯就能對他胡來。

  “若王爺不嫌棄,離堯到不介意做王爺您的小爺。”這話說完,外頭好像有人從房頂掉了下去,劉惜賜“呵呵”笑了起來,打個哈欠,淚眼朦朧地說,“你太老了,本王瞧不上。本王明早要去給皇爺爺請安,你記著天亮前離開,別驚擾了宮裏的老人家,給本王惹麻煩。”也不管離堯聽沒聽進去,劉惜賜又翻過身,竟是真的打算睡了。

  身子被人摟上、摟緊,劉惜賜沒動,靠著有些熱的胸膛呼吸漸漸平穩,只是在他睡著前,他的手和另一人的手交疊在了一起。

  離堯的眼始終未闔上,不是因爲劉惜賜愛踹人的毛病,相反劉惜賜睡地很安穩,整個人埋在他懷裏,原本背對著的他的姿勢在他睡著後不久就翻進了他的懷中。離堯聞著劉惜賜身上的體香,是那種常年在宮裏的熏香氣混合著自身乾淨的氣味。他給劉惜賜帶上的那塊血玉,在燭火滅掉之後,發出淡淡的紅光,裏面隱約可見有什麼在轉動著。離堯把那塊血玉放進劉惜賜的衣襟內...就如他說的那樣,他把自己的命親手交在了劉惜賜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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