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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水謠》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兩人重新躺下後,白忻澈開口:“韻峥、韻嵘,你們聽我說好嗎?我嘴笨,你們一急,我就不會說了。”

  “……你說,我們聽著。”兩人壓下火,讓白忻澈說。

  “韻峥,韻嵘,你們是氣仇絡,還是氣我?”

  “當然是氣他!”

  “氣他什麽呢?”

  白忻澈低聲道:“韻峥、韻嵘……這十幾年,我心裏全都是你們。別人是何心思,我不懂,也不懂不了。”

  二人的臉上出現怎麽遮也遮不住的得意。不過想到仇絡,某人還是氣呼呼地說:“你是我們的,他敢對你動心思,就是對我們不忠,這種不忠的奴才,留他何用。”

  “韻峥。”

  白忻澈出聲,劉韻峥的火氣又上來了。

  “怎麽?忻澈心疼他了?!”吃味的人簡直是毫無理智可言。

  藍韻嵘又坐了起來,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韻峥、韻嵘,不是說好聽我說嗎?”白忻澈用力,又把藍韻嵘拉了回來。

  “你說。”

  眼看這兩人的氣消不下去,白忻澈猶豫了片刻,在兩人唇上各印下一吻,面帶羞澀的說:“你們,先別氣,聽我說。”

  兩人狠狠吻了他一口,不再打岔了。

  “韻峥、韻嵘,以前我誤會你們,自己鑽了牛角尖,心裏不舒服,總覺著自己是這世上最可憐的人。”

  “忻澈……”自責。

  白忻澈靠著兩人,帶些感慨地說:“後來,跟著狀元、小四出來,我才知道,我是自尋煩惱。若說可憐,我連小四的一半都抵不上。他被父母賣進宮裏,你們說誰願意做太監呢,他小小年紀,就……小四雖說不怨父母,可他心裏苦。所以我才不讓小四在我面前說自己是奴才,韻峥,韻嵘,若當年沒有爹爹,我也會跟小四一樣,是個奴才。”

  “忻澈!”這回是生氣。

  “韻峥,韻嵘,你們別氣。誰都不願生來就做奴才,小四是如此,仇絡……也是如此。若他有個好的出生,或跟我一樣,遇到爹爹那樣的人,他會跟其他人一樣,不必每日只能躲在暗處,辛苦勞累。”

  “你心疼他了?”醋火上升。

  “韻峥,韻嵘,我不是心疼他,只是感慨,想想自己,再想想小四和仇絡,就覺著自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平白浪費了那麽些日子。若我早日想通,你們也不會爲我受了那麽多委屈,也許……也許咱們現在已經有孩子了。”

  “忻澈……”兩人笑了。

  “韻峥,韻嵘,暗衛終其一生都見不得光吧。仇絡認定是我讓他見了光,讓他能活得像正常人,他當然會對我有些其他的情分,但那只是報恩。他們都知道我是你們的人,怎會對我有非分之想,更何況,你們一是太子,一是王爺,如果仇絡眞的對我起了其他的心思,他怎會想不到,又怎會讓你們知道。韻峥、韻嵘,咱們設身處地地想想,仇絡只是想報恩。”

  “可他拉你的手了!還抱你!”兩人把白忻澈的手舔了一遍,白忻澈很癢,卻不能抽回來。

  “那是爬山的時候我差點摔了,他才拉著我了。而且,他也沒拉我的手,他拉著我的胳膊。韻峥,韻嵘,要不是仇絡在,我興許會受傷呢。”

  “哼!”雖覺得有理,可就是不舒服。

  “韻峥、韻嵘……前陣子我很想你們。”

  “忻澈。”高興。

  “梅玲玲的事,你們肯定知道了。”

  “若我在,定把她殺了。”藍韻嵘咬牙。

  白忻澈搖頭:“我總想,若我當時爲她想想,興許她不會這樣。好在老天給了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忻澈,你就是心太軟,那種人今後還會找你麻煩。”

  “韻峥,你說會有那種天性就喜歡害人的人嗎?”

  “當然。那些殺人如麻的江洋大盜,哪個不是不把人命當回事的。那種人,只有殺了,才能永絕後患。”掌管刑部的藍韻嵘馬上說。

  白忻澈歎了口氣,悠悠道:“也許我眞的太傻了。可我做不到看著有人在我面前死去。韻峥、韻嵘,答應我,別再爲難梅玲玲了。”

  劉韻峥看了藍韻嵘一眼,點頭,他們已經得知梅玲玲被仇絡殺了。雖然這件事在他們看來,仇絡做得很對,可一想到他是抱著何種心態殺得梅玲玲,兩人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見兩人仍是一臉的不樂意,白忻澈撫摸二人的胳膊。他一早就和父親商量過這兩人抵達後的說辭了,如今這兩人雖對梅玲玲的事依然無法釋懷,但也答應了他,想到仇絡的事,白忻澈繼續道。

  “韻峥,韻嵘,仇絡的事是我考慮不周。這事我寫信和爹爹說了,我想找一個皆大歡喜的法子,我不想惹你們生氣,可也無法看著仇絡因我而受責難。仇絡他,也是苦命的人。”

  “說來說去你就是心疼他!”一聽白忻澈告訴爹爹了,兩人吼道,爹爹出面了,他們還如何懲治那人。

  “韻峥,韻嵘,”白忻澈耐著性子安撫兩頭暴躁的獅子,“仇絡對我來說,就如同小四和狀元,我只是,我只是自私地想自己心安。韻峥,韻嵘,我,”他咬咬唇,垂眸,“我只想給你們生兒子。仇絡,我把他當朋友。”

  “不是因爲怕我們?”劉韻峥突然不放心了,誓要把這人牢牢抓在手裏。

  白忻澈擡眼,低聲道:“我……韻峥,韻嵘,我,我不習慣別人碰我,哪怕,哪怕是隔著衣裳。韻峥,韻嵘,不要爲難仇絡,我只想和你們,我……”

  下面的話被藍韻嵘堵住了,劉韻峥擡手放下床帳。一時間,床上春光無限。就如這人問的那樣,他們是氣仇絡,但更多的卻是對這人的不放心,畢竟,他們曾深深地傷過這人。

  “等,等等,”躲開兩人的親吻,白忻澈喘著說,“我,我這幾日有點,風寒,我去吃了藥,免得,免得傳給你們。”不會說謊的人,臉通紅。

  劉韻峥和藍韻嵘只當白忻澈是動情了,並未多想。藍韻嵘起身,問:“藥在哪兒?我去給你拿。”

  “我去吧。”白忻澈不敢看兩人。

  藍韻嵘卻按住他,態度堅決:“我去。”

  白忻澈慌亂地瞟了兩人一眼,支吾道:“在,在我包袱裏,有個,白色的瓶子。”

  藍韻嵘快速下床,拿藥去了。想到接下來的事,白忻澈躲進劉韻峥懷裏,怕自己忍不住說出實情。他想給他們一個驚喜,也想以此作爲送給爹爹的禮物。

  “忻澈,來,把藥吃了。”藍韻嵘端著水,拿了一顆藥,上床,白忻澈愣了,他想把那兩顆都吃了的。

  “忻澈,快吃藥,吃了睡一覺。你定是這陣子操心操太多,身子扛不住了。”直接把藥餵進白忻澈的嘴裏,藍韻嵘遞上杯子。

  吃了藥,白忻澈剛想說還得再吃一顆,就被劉韻峥往懷裏一帶,蓋上被子了。

  “忻澈,仇絡的事咱們明日再說,現在,你閉上眼睛,睡覺。”

  “啊,嗯。”心慌地不敢再提藥的事,白忻澈閉上眼,心跳得厲害,他從未騙過這兩人呢,“那,那你們不生仇絡的氣了?他眞的只是想報恩。”

  藍韻嵘鑽進被窩,從後抱住白忻澈,舒服地籲了口氣,也是要睡了。白忻澈卻焦急起來,他吃了藥,接下來……

  “忻澈?不舒服了?我去找孫昊林。”劉韻峥聽出他喘息不穩,要起身去喊人,被白忻澈拉住了。

  不敢看二人,白忻澈臉紅地說:“不是,我……別去,韻峥。”

  劉韻峥擡手去摸白忻澈的額頭,結果他的大腿碰到了對方,立即的,他的眸子眯起來了。

  “忻澈……”劉韻峥的聲音極度沙啞。藍韻嵘先是有些糊塗,看到劉韻峥的眼神後,他立馬明白了,伸手探入白忻澈的腿間,引來一人的輕喘。

  “韻峥,韻嵘……仇絡的事,你們別氣了,讓他,讓他……”白忻澈說不出話來了,因爲在他腿間撫摸的那只手。

  “讓他如何?”藍韻嵘輕撫白忻澈已然出水的鈴口。

  “讓他留在,嗯……留在無名山莊,讓他,跟著,跟著雷伯伯,啊唔……”

  “忻澈把他的退路都想好了?”劉韻峥危險地低頭。

  白忻澈艱難地搖搖頭:“韻峥、韻嵘,我,我很自私,我想,想跟你們,幸福無憂地,生活。我……韻峥,韻嵘,給我,兒子吧,給我……”

  “我這就給你,忻澈,你可不能反悔了。”劉韻峥覆上白忻澈的身子,藍韻嵘拉起白忻澈,坐到他身後。

  “不,我不後悔。”白忻澈靠在藍韻嵘的懷裏,看著劉韻峥。

  “忻澈,你病了,今晚我不折騰你,等你好了,你就是求饒,我也不會停。”分開白忻澈的雙腿,劉韻峥借著剛才清理後留在他體內的濕潤,探進一根手指。

  “忻澈,仇絡我可以饒他一命。不過今後你絕對不許再和他見面。我們不是父皇和父王,凡是觊觎你的人,都是我和韻峥的敵人。”藍韻嵘吻著白忻澈的肩開口,開始套弄白忻澈挺立的精美。

  聽到這兩人終於肯放過仇絡了,白忻澈道:“嗯,我答應,韻峥,韻嵘……要我吧。”要我吧,我要給你們生兒子。

  劉韻峥和藍韻嵘沒有回應,兩人激烈地吻上白忻澈,在他的身上留下屬於他們的新的印記。這人,只能是他們的!

  文狀元的屋內,身上有幾道鞭痕的仇絡坐在桌邊,看著把他帶回來的文狀元和童含绉,眼神平靜。

  “仇絡,你可知太子殿下和王爺爲何要這樣對你?”文狀元難得嚴肅地問,童含绉坐在一旁,不緊不慢地喝茶,並不搭話。

  “知道。”仇絡淡淡道,接著他問,“你們擅自把我帶走,主子會怪罪的。”

  “你還眞是……”文狀元指指他,然後無奈地搖頭,“我說仇絡啊,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可你若眞的想對少爺報恩,就把那些不該有的心思統統抛掉。你以爲你是好漢,死就死了,可你想過少爺沒有?少爺會認爲你是因他而死,少爺心善,你不是讓他一輩子心裏犯堵嗎?”對仇絡的淡然,文狀元很氣惱。

  仇絡的眼神波動,他握緊拳,那人,那人會難過嗎?會,一定會,他怎麽沒想到。

  “仇絡,你是仆,他是主,而且,他不僅是主,更是未來的國公,你永遠都別忘了這點。”

  童含绉出聲提醒,仇絡喜歡上白忻澈本無可厚非,錯就錯在,他做地太明顯了,明眼人一看就能察覺。童含绉很奇怪,按理說仇絡這樣的人應該更會隱藏心事才對。

  對童含绉的話,仇絡沒有回應,那份愛戀是不能說出口的,不是爲了他,是爲了少爺,哪怕,哪怕少爺已經知道了。

  “仇絡,這事我不勸你,你該明白這事是絕對沒可能的。不過你不能死,我不能看著少爺因爲你的事自責,難過,再因爲你與太子殿下和王爺鬧氣。”文狀元看看仇絡身上的傷,並不嚴重,上前掏出一封信,“你的事少爺跟莊主說了,莊主讓你今後留在無名山莊,跟著雷叔叔做事。”

  仇絡猛然站了起來,眼裏是受傷,沒有接那封信。

  “仇絡,你到現在還看不開嗎?”文狀元歎氣,“你覺得事到如今,太子殿下和王爺還會讓你在少爺身邊嗎?你能留下這條命,都全靠少爺了。”

  “仇絡,你把恩情和情愛搞混淆了。今後你會知道什麽是眞正的情愛。”童含绉難得多話地開口,然後他站起來,走了,把剩下的事交給了文狀元。

  “叩叩。”

  童含绉一走,就有人敲門。文狀元開門,竟然是雷彪。他一看身上帶傷的仇絡,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關上門,雷彪走到桌邊坐下。

  “狀元,我跟仇侍衛聊聊。”雷彪出聲,文狀元點頭,起身走了。屋內只剩下了仇絡和雷彪。

  雷彪先開口,道:“仇侍衛,坐下吧。”讓對方坐下,他慢慢道:“仇侍衛,你的心情,我啊,是最清楚不過的。當年,我被莊主所救,他那人性子好,模樣又俊,身子骨呢,嬌弱地不行,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我這心啊可沒少操。常常半夜起來,到莊主的房前聽動靜,看莊主是否又病了。那個時候,他心裏有事,我總是見他愁眉不展的。可在我面前,他卻跟個老大哥一樣,明明自己是那麽嬌弱地一個人,卻把我和莊子裏的老老少少照顧的好好的。”

  說著說著,雷彪陷入了回憶,仇絡看著他,放下了芥蒂。

  “那時候哪懂男人也能跟男人在一起。就是奇怪,怎麽莊主一病,我這心口就疼,恨不得能替他難受,替他喝那些苦死人的藥。可後來……”雷彪淡淡一笑,“後來啊,阙王來了,他把我點了穴,關在門外,差點把我凍死,然後,我知道了他跟莊主的關系,也明白了自己那時爲何總是心口疼。不怕你笑話,我暗地裏沒少掉淚呢。”

  雷彪雖笑著,但仇絡卻笑不出。他從來沒想過要得到少爺,他只是,只是想一生跟隨少爺。

  “你定是想著要跟在少爺身邊是吧。”雷彪一眼就看出了仇絡的心思,他語重心長地說,“仇侍衛,有些人啊,就如同那天上的星子,你能看到,卻是碰不得,摘不到。少爺跟莊主一樣,不是咱們這種尋常老粗能垂涎的。對他們來說,咱們好,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報答。莊主這輩子屬於皇上跟阙王,誰都拆散不了。少爺是完完全全地襲承了莊主,他是太子跟王爺的,也是誰都拆散不了,他們啊,命中就注定了一輩子都會在一起。”

  “仇絡,我雖有妻有子,但我對莊主的心,誰都抵不了,但那並不是說我仍對莊主抱著不該有的念頭,那是恩情,是一輩子都不能忘的。心裏裝著莊主,知道他好,知道他幸福,又何必時時刻刻地跟在他身邊呢?我把莊主留下的無名山莊打理好,讓他不用操心這莊裏的老老少少,讓他能安心地在宮裏生孩子,這不比跟在莊主身邊要好嗎?”

  “仇侍衛,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想想是否是這個理。你跟著少爺,太子殿下和王爺能放心麽?到時,他們難免會爲了你而爭執,你這不是報恩,而是害了少爺。仇侍衛,我要和你說的就是這些,若你想通了,願意留下,就來找我。”

  說完了要說的,雷彪走了。一人坐在屋裏,仇絡垂眸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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