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往事

　　「九九數術，沒商量。」沈峰道。

　　如果是別人，沈峰用六藝就足以將其完全征服，並讓其心甘情願地成為六藝最後一藝，九九數術之一。但蕭湘會神級催眠術，她催眠了自己，讓自己的決定不受身體需求影響，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肯獻祭。

　　「主公，如果成為你九九數術之一，我就不在是一個獨立的人了。就算失去了領地，失去了一切，我也要做我自己。」蕭湘說道。

　　「你會做你自己的，這是我的保證，如果你不獻祭的話，我就不會放你離開，因為我怕你造反。」

　　「怎麼會呢，我已經離不開主公了，永遠都是主公最忠誠的盟友。」

　　「哼，你的催眠術如此厲害，到時催眠自己，忘掉這些天的經歷，我在你身上下的苦功就完全白費了。」

　　「我的所有第一次都給了主公，又怎會去催眠自己忘掉這段經歷呢？」

　　沈峰一邊信手塗抹著蕭湘的滿臉黏滑，一邊道：「要是別人，肯定不會，但你和我是一樣的人，都肯為大事拋棄很多，甚至不擇手段，所以你不完全屬於我，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離開的。曹操當日放了劉備，才有後世的三分天下，我不會犯同樣的錯誤。」

　　「好吧，一切由主公決定，主公本可以得到整個吳郡，還有我，現在只要我，那我也無所謂。」

　　沈峰示意她趴下，然後換了個姿勢道：「你早晚會同意的。」

　　就在兩人酣戰之際，方晴突然走進來道：「弟，我們身世的事終於找到了一點兒線索。」

　　「哦？」沈峰沒有停下來，而是邊戰邊問道：「什麼線索？」

　　方雪道：「你還記得當初跟我們爭采女宮的時候，有個至尊第十八公會吧？他們會裡有個叫蕭媚的傢伙，說她叔叔當初是負責那個專案的。」

　　「蕭媚？沒印象，哪個鄉的？」

　　「是夏姬隊裡的。」方雨道。

　　「夏姬隊裡的？妓女？」

　　方雨道：「她一直說她不是妓女，還整天鬧著要調隊呢。」

　　沈峰道：「瞎說，夏姬帶的人，哪個不是接客百人以上的，不是妓女才怪，這種人說話可信度不高呀！」

　　「她能說出當初的計畫名稱，應該是內部的人。」

　　沈峰現在的部隊未滿編，所以所有美貌度80以上的人都被收入了軍隊。不過這些軍隊的兵源不同，也分了數個檔次。

　　第一個檔次是至親檔，也就是沈峰的女兒大軍，沈峰的主力部隊，忠誠性、可靠性絕對沒問題。

　　第二個檔次，是貞良檔，又稱黃花閨女軍團，比如玩家中的李可可、林青衣，NPC中的何蜜、竇妙等。當然，現在她們都不是黃花閨女了，不過在遇到沈峰前都是。未經歷過世事的人自然容易教育，所以她們基本上都會沉迷於沈峰的技巧，可信度也非常高。

　　貞良檔之下，則是以前有過各種經歷的女人了。其實這部分女人的數量是黃花閨女的數倍，畢竟漂亮女人總是容易被人追求，想守身如玉太難，而這些女人中，又分為了數檔。

　　沈峰的鑒良師早已經升級，成為了鑒玉師，所以能夠輕易地鑒定女人有過的男人的數量和親熱次數。那些只有過一個男人的女人，被沈峰列第三個檔次，即賢良檔，這一檔內部也是分級的，即和除沈峰之外的人親熱過多少回。

　　比如太后董清，丈夫死的非常早，沈峰的鑒定結果是7次，也就是說劉宏的老爸槍法還是比較準的，七次就能讓董清懷了。這種次數非常少的被沈峰歸為賢良上品。

　　而玩家藍玫瑰，雖然只有前夫和沈峰兩個男人，但其前夫與其互動的鑒定結果卻是二千一百多次。從這個次數沈峰就知道遊戲外的次數肯定也算在內了，不過就算把遊戲外的次數也算在內，兩千多次也夠驚人。

　　要知道藍玫瑰和他前夫的女兒只有12歲，兩人結婚也不過是15年，15年裡互動了兩千多次，幾乎每兩天就有一次，再刨除女人每月的那幾天，兩天一次都不止。

　　蜜月的時候天天來很正常，但有了孩子後，大部分人都會很收斂，藍玫瑰的老公居然可以堅持十五年，每天來一次，真是太恩愛了。

　　像藍玫瑰這種經過無數次洗禮的人，肯定會對以前丈夫的感情非常深，如果遇到前夫，說不定會發生點什麼，忠誠度需要打個問號，所以被沈峰歸為賢良下品。不過說來也好笑，沈峰問過藍玫瑰，她和老公的兩千多次，居然都是同一個姿式，從未換過花樣，能兩千多次用同一姿式的人，沈峰很佩服他的毅力。

　　賢良檔之下是次良檔，根據人數不同，又分為二良檔、三良檔、四良檔……每檔又根據總次數多少分為上、中、下三品。良檔一直到十良檔為止，十以上的，沈峰覺得這種人跟良家婦女沒有任何關係了，於是叫濟世檔。

　　其實濟世檔本來叫蕩人檔的，不過因為一個女孩的緣故給改了。

　　這個女孩是星月公會的，以前有點傻傻的，男朋友又是個混蛋，她不知道。遊戲初亂那會兒，她在男朋友的要求下脫掉祖衣，立即二十多個混混湧了進來，輪流把她給XX了。所以她外接總次數26，比賢良中品的絕大多數都少，但外接總人數達到23，只能歸為蕩人檔。

　　這個女孩隨星月公會來到沈峰的領地後，很能幹能帶孩子，打仗也很積極，各方面評價都很好，去年評百大先進人物的時候，她正是其中之一。

　　當沈峰問她有什麼願望的時候，她對於自己被歸為蕩人檔很不滿，因為她跟那些人不同，從前不曾淫蕩過，以後也不會。

　　「每個人的過去都是無法抹去的，你也一樣，所以我不會把你調到良人檔。不過我可以為你將這一檔改個名字，以表彰你為領地作出的貢獻。屬於哪檔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後要做什麼，就算是那些不檢點的人，也可以洗心革面。」

　　於是蕩人檔被改名叫濟世檔，沈峰覺得，能有這麼多男人的人，不管是不是自願，都有種濟世救民的意味吧。

　　濟世檔當然也有細分，根據人數不同，分為一濟檔、二濟檔、三濟檔……當然，濟前面的數位識別碼與良不一樣，是十位數，二良檔說明有過兩個男人，而二濟檔則是至少有二十個，比如剛才的女孩就是二濟檔。

　　沈峰不太喜歡濟世檔的人，也怕她們把女兒們帶壞，所以讓女兒妲己帶著她們訓練，離其它正規部隊較遠。而濟世檔之中，又有一支專幹苦活累活的部隊，就是位於九濟檔之後的百濟檔。

　　百濟檔就是百人斬以上的傢伙，基本都是以前當小姐的，素質也不高，由沈峰的女兒夏姫率領。至於妲己、夏姬等人會不會被帶壞，沈峰根本不用擔心。這幾個由妖婦轉生而來的女兒，雖然沒有了前世的記憶，但本身性格中的那種放浪勁頭，早就讓其它姐妹不忍直視了，所以還是調出去的好。

　　蕭媚當初從被何豆漿趕出皇宮後，就和男朋友李剛一起在洛陽的另外一個鄉發展，遊戲出問題之時，本想去投奔表弟林楓，但洛陽到涼州太遠，不太好走，於是又投奔了藍旗的李毅。沈峰將李毅一鍋端的時候，她也在其中。

　　初來沈峰這裡時，她感覺很爽，雖然她以前男人很多，但無一人能比得了沈峰於萬一。不過隨後領地進行檔次劃分，她和妓女出身的一群爛人分到了一起，那些傢伙出口成髒，斤斤計較，無恥陰險，把她這個大世家出身的女孩欺負的很慘。

　　當你周圍都是爛人的時候，你會很絕望，令蕭媚更絕望的是，百濟隊還總成擔著最慘烈的任務。攻城時缺炮灰了，她們去，做任務缺誘餌了，她們去……

　　每天和最爛的隊友組隊，幹最糟糕的活，這就是蕭媚現在的生活。她每天以淚洗臉，並總鬧著調隊，但百濟隊只此一隊，沈峰不覺得她們之中有好人，也不會給她們調。

　　「蕭媚還知道些什麼？」沈峰問。

　　「她說一定要見到你才說，因為她要調隊。」方雨道。

　　沈峰道：「把她帶上來，我會鑒定她有沒有說謊的。」

　　「主公！」蕭媚一進門，就遠遠地跪下了，然後癡癡地看著在沈峰身下顫抖的蕭湘，「能被主公單獨寵幸，她好幸福……咦，好像有點眼熟……」

　　蕭湘此時仍跪在沈峰的身前，只不過換了個方向，剛才是面對面地幫沈峰，現在則是跪趴著，臉貼著地，所以蕭媚看不到她的臉。

　　蕭媚來沈峰領地的時間也不短了，因為長得漂亮的緣故，孩子也生了三胎，還有一胎八胞胎。不過她每次都是在沈峰變身後，和其它人一起被沈峰的觸肢調弄，哪曾像蕭湘這樣，一個人單獨爽翻天。

　　「你有親戚在中科院工作？」沈峰問道。

　　「有，我三叔蕭武，就在那裡工作，還是主要項目負責人。」蕭媚道。
第280章　喪心病狂

　　「二十年前，中科院有個部門發生了一場大火，你知道多少？」沈峰問道。

　　「主公，我三叔沒有玩遊戲，沒法問，不過我特意地問了一下和三叔一同工作嬸嬸。二十年前的那場大火，是由工作人員工作失誤引起的，主管方曉娟還因此次辭退，從此離開了中科院。當時專案的資料以及研究成果，都在大火中燒毀。」

　　沈峰又問道：「那你知道那個專案是研究什麼的嗎？」

　　蕭媚道：「知道，這個項目是研究完美DNA模組人類，希望能創造出來擁有運動員般身體素質，還有科學家般發達大腦的人。在大火中燒毀的研究成果，其實就是兩個半成品小孩，以前很多胚胎。」

　　沈峰道：「你確定燒死的小孩是兩個？」

　　蕭媚道：「沒錯，嬸嬸說了，當時項目中的胚胎都死的很快，只有兩個發育成人，並且長到了八歲，他們還準備用這兩個孩子繼續研究，結果一場大火全毀了。」

　　沈峰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個小孩，本身就無父無母，也不是從民間掠來的實驗品，而是由實驗室一手製作出來的？」

　　蕭媚道：「這兩個在大火中燒死的小孩確實是由實驗室作出來的，但也不是無父無母，我嬸嬸說，他們都是由我堂妹提供的卵母細胞發育而來，所以應該算是我的堂侄。」

　　「你堂妹是誰？」沈峰急問。

　　「我堂妹就是蕭湘，遊戲排行榜第三的那個，比我表弟差一點點。她剛出生時，基因就非常好，叔叔經過分析說，她能長成世上最漂亮的人。也會有世上最好的運動能力，所以未滿月就進了實驗室，提取了她的一些卵母細胞。以供研究。

　　後來其它人的胚胎全死了，只有以我堂妹的卵子為藍本的兩個胎兒活了下來。也就是那兩個在事故中遇難的小孩了。說起來，他們在血緣上都是我堂妹的兒女，卻與我堂妹差不多大，還真是很有趣呢！如果他們還活著，不知會不會管我堂妹叫媽媽。」蕭媚說道。

　　「你堂妹是蕭湘？玩家中第三的那個蕭湘？當初那兩個孩子是她的孩子？」沈峰一激動，渾身一抖，體內的存貨噴薄而出，灌了身下的蕭湘滿壺。還直往外溢。

　　「嗚……」蕭湘受此一擊，渾身不停地顫抖，汗出如漿，隨後就不動了。

　　「沒錯呀，其實從玩遊戲方面，就能看出來我堂妹的基因非常好了，遊戲中的各種技術她都能輕易掌握，就算是我表弟，也只是因為錢投的比她多而已……」

　　「你看清楚，你堂妹就是她？」沈峰慌忙將蕭湘抱在懷裡。解去蒙著她眼睛的眼罩。

　　蕭媚此時才看到這個一直在沈峰身下婉轉嬌吟的美女正臉，正是她堂妹蕭湘。不過這時的蕭湘，已經體內耗盡。雙眼緊閉，口吐白沫暈了過去，姐妹兩個想聊兩句都不可能。

　　「咦，湘湘怎麼在這裡？她不是在東海那邊……」蕭媚對蕭湘突然出現在沈峰懷裡很是驚訝。

　　「你先出去，我有空再找你談。」沈峰揮了揮手。

　　「主公，我想調營，關於那個實驗的事，我可以打聽更多的消息給你，你是想研究DNA嗎？我也可幫你。我的專業也是這個方向的……」蕭媚哀求。

　　「出去，我有空再叫你。這些事有空再談。」

　　「主公，您難得有空就幫我調一下吧！我真的不想待在百濟營了。我跟那些妓女不同！」

　　「有什麼不同？」沈峰皺眉。

　　「至少，我從沒收過錢……」

　　「那你連妓女都不如！趕她出去！」沈峰揮了揮手，周圍幾個女兵立即將蕭媚帶了出去。

　　趕出蕭媚後，沈峰向方晴道：「姐，讓我抽點血。」

　　方晴道：「幹什麼？」

　　「做親子鑒定……」

　　「少來，用你自己的！」

　　「做兩次嘛，以免不保險。」

　　……

　　當蕭湘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縛在沈峰懷裡，沈峰沒有看她，反而專注於手頭的研究。

　　已經被教育了數天，蕭湘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打擾她，但這個縛次她仍然可以做一些取悅於對方的事。她用力地收縮，擠夾……

　　「醒了？別亂動，休息一下就好。」沈峰竟出奇溫柔地看了蕭湘一眼，並且托了托她的身體，根本不向以前那樣霸氣十足。

　　「主公？」蕭湘有些疑惑。

　　這時圍在一旁的方晴道：「結果出來了沒有？你這個神醫做個鑒定還這麼慢？」

　　沈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出來了，蕭媚……嗯，沒有撒謊……」

　　「啊？」方晴睜大眼睛，看了眼沈峰懷裡的蕭湘，「那你還在她的身體裡？快拔出來！」

　　沈峰道：「都幹好幾天了，現在拔有什麼用？你還真準備認怎麼的？」

　　方晴道：「親媽，怎麼不能認？我們不是一直就想找到父母嗎？」

　　沈峰理了理蕭湘的頭髮道：「太年輕了，就比我們大一歲，這怎麼能成？」

　　方晴道：「領地裡差一歲的母女多了去了，也沒見一個不認的。」

　　沈峰道：「那是遊戲裡，不是現實。」

　　方晴道：「現實裡認了又怕什麼，你快點把她放開，我跟她好好說說。」

　　「主公？」蕭湘聽到這對話更加疑惑。

　　沈峰沒理她，只是解開了縛住她的繩子。

　　蕭湘恢復自由後，沒離開沈峰的懷抱，反而在沈峰懷裡上上下下……

　　「你先停一下……」方晴道。

　　「有事嗎？我有點停不下來……」蕭湘道。

　　方晴歎了口氣，她很明白剛上癮時的感覺，不口吐白沫暈倒，就一點兒也不想停。不用說那時了，就算是現在，她也無法讓自己停下來。能控制一切的只有沈峰。

　　沈峰於是抱緊蕭湘的小腰，將蕭湘按在懷裡，不讓她運動。並輕聲道：「說完話再玩，我到時陪你好好玩。」

　　蕭湘看到腰被按死。只得夾緊沈峰的身體，並縮在沈峰懷裡。

　　「那個……嗯……蕭媚剛才來過，你知道嗎？」方晴問。

　　蕭湘道：「我聽到她的聲音了，不過當時實在是……太舒服，沒空理會她，隨後……嗯，我腦海裡一片空白……」

　　方晴道：「我明白你那時的狀態，不過我們談論的事你有沒有聽到一點兒？」

　　蕭湘道：「剛開始聽到了一點兒。你們好像在談論我爸爸的研究？後來就……嗯，我整個人好像到了另一個世界，只有我和主公……」

　　「聽到就好，當初研究所有兩個實驗品小孩你知不知道？」方晴問道。

　　「知道呀，一男一女很可愛，我小時候爸爸領著我看過一次，並說那其實是我的兒女，我當時隔著玻璃對他們做鬼臉來著。不過隨後大火，把他們全燒死在裡面了。」蕭湘道。

　　「原來當年隔著玻璃對我們做鬼臉的小孩是你！我還以為你也是實驗品呢！」沈峰驚叫。

　　「咦，你……」蕭湘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沈峰。

　　方晴這時道：「你知道我和弟弟在實驗室裡當實驗品。每天被各種折磨，為什麼不救我們？我和弟弟一直都以為我們是被擄走的民間孤兒，沒有爹媽關心。才會這樣……主持研究的是你爸爸？那麼也就是我外公了？親外公居然拿我們當實驗品……」

　　蕭湘道：「你們是當初死於大火之中的……我那兩個……孩子？不可能，你們怎麼還活著？」

　　方晴道：「我和弟弟每天被人各種研究，抽血、打針、電擊、吃藥，都快被你們弄死了你知道嗎？好在老天有眼，在八歲的時候，我們兩個在無盡的虐待中覺醒了異能……」

　　「異能？」

　　「沒錯，我們兩個那時能用精神控制其它人，但研究人員沒有發現，這也為我們逃跑創造了契機。我控制著方曉娟放火。製造出了工作失誤，我們被燒死的假像。弟弟則是支開門衛，使得我們成功逃跑。

　　只可惜那時我們的能力都不強。從實驗室逃出後，就失散了。弟弟因為精神力過耗，失去了記憶，後被孤兒院收養。我狀態要好一些，寄居在方曉娟家中，並控制著她養活我們。但幾年後，方曉娟想擺脫控制，給我下了套，我雖然殺了她，但自己卻變得神智不清，直到與弟弟再次重逢。」

　　「你是說，你是我的……女兒？」蕭湘一驚。

　　「從生物學角度上來看是這樣，我不知道你怎樣看我們這兩個實驗品，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與我們相認，畢竟你是我們的媽媽。」方晴道。

　　「誒？……」蕭湘呆住。

　　數分鐘後。

　　「對不起了，我那時很小，不知道你們在實驗室裡受罪，不過就算我知道，也無濟於事，我爸爸是個科學狂人，常說為了科學什麼都可以放棄……」

　　「沒關係，媽媽，你肯認我，我已經很開心了。」方晴道。

　　方雨在一旁感歎道：「太好了，媽媽終於找到真正的外婆了，而且外婆看起來好年輕！」

　　蕭湘道：「這位是？」

　　方晴道：「實驗室裡最初的胚胎除了我和弟弟之外，就沒有活下來的，所以他們後來用弟弟的精和我的卵培養出了我們的孩子，就是眼前這兩位。當初剛逃出來時，她們身體有嚴重缺陷，我為養活她們，指示方曉娟買掉了他哥哥的祖宅，這倒給她們惹了不少麻煩呢！」

　　方雪道：「媽媽是世上最好的人了，其實我們小時候的外婆，根本不是外婆，只是在媽媽控制下的傀儡人，媽媽一個人又當外婆，又當媽媽，真的很辛苦，我最喜歡媽媽了！不過某人嘛，就完全不一樣了，小時候從來沒見到過人，等我們長大了，倒跑來欺負我們了！」

　　方晴道：「好了，別老說爸爸了，若沒有爸爸，媽媽現在還瘋瘋癲癲的呢，哪能給你們講這些事。」

　　「確實是我不好，讓你和小雨、小雪受苦了。」沈峰去攬方雪，示意她和蕭湘一樣坐在自己懷裡。

　　「主公，你……你……」蕭湘望著沈峰一時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