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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狼崽子》第27章
☆、27 長大

  添財是個很土氣的名字,土氣的程度估計僅次於狗剩了,在這個時候,人們不喜歡文鄒鄒的名字,喜歡通俗易懂的,建軍啦,報國啦,愛國啦,建設啦……這些在知識分子家庭比較受歡迎,老百姓就沒有這麼高的愛好了,理想比較狹隘簡單,他們喜歡添財。

  添財啊,是個吉祥又喜慶的名字,充滿的鄉土的氣息和美好的寓意,寄託人們的美好願望,和招娣這個名字差不多。

  大概在十多年的之後,余朗死的那個時候,T市就是出現了一個叫白添財的風雲人物,和余朗差不多大,估計也沒有餘朗有錢,但是余朗的錢是因為他投胎投的好,白添財卻是一個憑藉自己能力,連高中都沒有畢業,幾年的時間,靠著一手一腳,掙下千萬家財的人物。

  余朗記得他,純粹就是余海天提了他一句,當時他因為一點小事,被余海天罰跪了半個小時,他在地上跪著,余海天在椅子上坐著,一邊處理公務,一邊嘴巴還不閒著,拿著白添財教育他,余海天說,白添財在T市肯定會有一席之地。

  之後,余朗特意去看了白添財的個人專訪,他印象最深的就是白添財這個土氣的名字,特別是白添財發跡之後,也沒有改,有點成就的人,誰不找個高僧換個運勢強的名字啊,偏偏白添財他就不改,就頂著白添財這個土氣的不能再土氣的名字,之所以沒有改,是因為這個名字是他父親給他取得。

  他父親早逝,他母親有病長期臥病在床,白添財毫不顧忌的提起,他上初中的時候,曾經向人討錢,為他母親治病,在發跡之後,向很多的人償還過這筆錢。

  難道這個白添財就是那個白添財啊?啊啊啊!!!

  「喂喂,你快點說你是不是叫白添財啊?」余朗覺得希望很大,年紀對的上,而且 T市就這麼大而已,碰上了也不稀奇。

  余朗就像撿到一個餡餅似的,目光灼灼的看著這個乞丐,剛才他沒有注意,這細看覺得越發的像了,他沒有見過白添財,憑長相他認不出來,但是應該不會有乞丐,臉黑漆漆的,脖子底下卻乾淨白皙吧,湊近了他也沒有聞到餿味,反而聞到了一股清爽的肥皂味,哎,白添財,你昨晚剛洗了澡吧。

  「你、你、你說什麼呢,白添財是誰啊,我不認識……」白添財有點怕,這人要是把他當乞丐的事兒一嚷嚷,讓認識的人知道,他媽肯定會吐血的,傳到學校裡,學校裡也會把他開除的,白添財打死都不認。

  白添財這心虛的摸樣被余朗看在眼裡,就越發的確定這位真的是那位白添財了,這添財添財,果然就是位會生財的主兒,他有手段,他有資金,他倆加起來就是雙劍合璧,財源滾滾。

  白添財的脖子差一點縮到自己的破棉襖裡,這可是他為了乞討,特意找來的,破爛的都露出棉絮來了,讓余朗拽著,差一點又撕出一個洞來。

  「你放開我吧,我真不是白添財。」白添財在余朗手裡搶著衣服,差一點被急哭了,他真不認識他啊,要是認識他,看見他的時候他就跑了,他家住在市東邊,就是怕碰見認識的人,才跑西邊來的。

  「你就承認吧,你承認了我也不會怎麼著你啊。」余朗抓著白添財的衣服循循善誘,「哎,你告訴我,你哪個學校的,家住哪啊,咱們交個朋友,啊。」

  余朗還不容易找到一個財神爺,可不能讓人跑了,他可不知道白添財住哪,要是被他跑了,他可真沒地方去找。

  白添財一聽余朗問他學校他就急了,這人是不是想找他學校去啊,還問他家,不就是要了他幾百塊錢嗎?還想找家長,「快放手,要是你不放手我動手了,啊?」

  白添財看起來就是一個特乖的好學生,余朗也沒有提防對方跟自己動手,他以為白添財說說而已,可他忘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只聽嗤啦的一聲,手裡的棉衣被撕破了,余朗被白添財一推,就推了個踉蹌。

  「嘶……,你混蛋啊白添財!!」也不知道白添財是故意的還是沒有準頭,他一推,戳余朗下巴上了,老話說上牙還有碰著下牙的時候呢,余朗就是上牙碰著下牙了,碰著的時候,嘴唇還沒跑出來,他把自己嘴唇跟碰著了。

  余朗用手一擦,擦了一手指的血,「白添財你給我回來!!」

  白添財早就一溜煙的竄出老遠去了,見余朗在後面喊,回了一下頭,看見余朗嘴唇上的血跡,頓了頓,跟個兔子似的跑的更快了。

  余朗傷的不重,但是傷的不是地方,他傷的是嘴唇,一動就疼,偏偏還不能不動,他又回到了前面的藥店,看看能不能給他找點藥啊。

  藥店裡的阿姨還認識他呢,能不認識嗎,一初中生跑來買避孕藥,還買了一堆跟批發似的,她印象深著呢,沒想到,這人前腳剛從她這裡買了一堆避孕藥,後腳嘴巴上像被誰啃了一口似的又進來了,估摸著,這阿姨短時間內是忘不了余朗的。

  阿姨感嘆一下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麼小的孩子都開始亂搞了,之後,給余朗推薦了一瓶紫藥水,讓他抹在嘴唇上,「抹上吧,消毒,要不然你這嘴唇肯定會腫的。」

  余朗差一點吐血,這是什麼破建議啊,紫藥水能往嘴唇上抹嗎這,就是沒毒,他頂著一紫嘴唇能看嗎,「您在想想吧,有沒有別的辦法啊?」

  阿姨知道這傷不重,不用管,兩三天也能好,她覺得傷口留著才好呢,這孩子頂著這破嘴唇回家,家長一見,沒準還能管管這早戀的孩子呢,打定主意,阿姨就開玩笑道:「要不然,給你拿個創可貼?」

  余朗捂著嘴唇回去了,還沒到家,嘴唇腫的就跟火腿腸似的,不薄的嘴唇愣是厚了一半,怕丟人,在路邊店裡,就買了一個口罩戴上,回頭率才稍微少了一點。

  他坐在公交車上就祈禱余海天沒在家,要是余海天不在,他回家鑽屋裡去,蒙上被子睡一覺,嘴唇癒合能力強,沒準明天就好了呢,就是不好,消腫也成啊。當然,要是余海天能出差個四五天就更好了。

  余朗設想的很美好,可是還沒有進家門呢,他在門口就碰上了余海天,余海天正拿著鑰匙開門,聽見後頭的腳步聲,也沒回頭,開了門就進去,「怎麼今天回來的這麼晚?去哪玩了?」

  「哎嘶……」余朗帶著口罩,正要說話,就碰到了嘴唇,聲音在喉嚨裡就變成了一聲痛呼,半途怕引起余海天的注意,又像撿了舌頭的貓的似的,把說了一半的話給吞了進去。

  余海天正在把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回頭就看見余朗帶著從來都不碰的口罩,疼的連眉頭都皺著一起來,想要摀住嘴巴,又不敢的樣子,這麼明顯的反常,他不由得就伸手去摘余朗的口罩,「你臉怎麼了?被打了?誰打你了!!」

  「沒、沒有啦,沒人打我,我是怕凍著臉……」余朗想起自己在白添財這個破孩子身上吃的虧,就咬牙切齒,這破孩子害的自己受了多少罪啊,這一張嘴就疼,就是為了這個,哪怕白添財鑽老鼠洞裡去,他也得把白添財給找出來。

  余朗躲開余海天的手,他才不給余海天看呢,他嘴唇現在給豬嘴巴似的,忒丟人了,他忍著的痛,長話短說,「爸爸我不吃飯了,我去回屋睡覺了。」

  說完,余朗就要往屋裡跑。

  余海天不相信余朗是冷的,才帶了口罩,要不然怎麼到了屋裡也不摘下來啊,他還沒有搞清楚誰打了余朗呢,怎麼可能讓余朗跑掉,伸手把余朗拽身邊來了,就要把余朗的口罩給摘下來,「讓我看看。」

  「別、別啊……」余朗趕緊把口罩給摀住了,堅決不能讓余海天看到,「這個不能給你看!」

  余朗情緒太激動了,捂著口罩的手用力太大,撞到了傷口上,疼的余朗刷的一聲眼淚就下來了,這下,余朗也不敢動了,破罐子破摔,把口罩扯下來丟地上,賭氣道:「好了,你要看就看,要笑就笑吧。」

  余海天沒有笑,他陰沉著一張臉,伸出手握住余朗的下巴抬起來,仔細看著余朗的豬嘴唇一會兒,「談戀愛了?」這分明就是讓人給咬的。

  從一定的程度上來說,余海天也沒想錯,余朗這嘴巴確實是被人咬的,是他自己咬的,不過誰沒事咬自己嘴唇啊,那肯定就是被別人咬的。

  這個姿勢讓余朗有些不自在,紈褲子弟調戲良家婦女都是用這姿勢的,歪了歪頭卻沒有躲開,他伸手去掰余海天的手,「爸爸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不是什麼大事,你放手,我跟你解釋啊。」

  「不是大事?」余海天微微眯起眼,語氣輕柔,帶著點暴風雨前的風雨欲來,「早戀不是大事,那你倒是告訴我,什麼才算得上是大事?」

  余朗狐疑的看著余海天一樣,作為十四歲就有女朋友,還搞大女人肚子的人,居然會認為早戀是大事,難不成這就叫做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余朗有無數個事實可以反駁余海天,看到余海天難看的臉色,他楞一個都沒有敢說出口,還有,問題是他壓根就沒有早戀好不好,他倒是想找一女朋友,可他怎麼找女朋友啊,年紀小的他嫌棄人家心理太幼稚,他又對姐弟戀沒有什麼興趣。

  余海天的臉色漸黑,余朗趕緊表明立場,「爸爸你誤會了,我嘴巴不是讓人啃得。」話說出口,聽在耳朵裡,余朗就覺得這句話有點彆扭,他立刻又補充了一句,「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最後一句話好像欲蓋彌彰似的,余海天臉更黑了,顯然覺得余朗在撒謊,「那你再碰一次給我看看,啊。」

  余朗噎住了,沒事誰會把自己嘴唇給咬一個洞啊,可具體怎麼弄得,他又不能說,他總不能說他去藥店買避孕藥,看見前世一個認識的人,那個人誤會,就把他給打了,他要是敢說出一點,余海天非把那個打的人給找出來不可,到時候什麼都瞞不住,他是隨口找一個打的人呢,還是順勢承認自己被人啃了一口?

  余朗左右為難拿不定主意,余海天還在等他答案,好像不得到答案就不罷休似的。

  過了一會兒,余海天還是開了口,「好了,你說是你自己碰的,那爸爸就當你自己碰的吧,不過,你要答應我,從現在開始不能早戀,知道嗎?」

  余朗是個很喜歡自由的人,他自己不願意幹一件事,是一回事,可是要是有人不讓他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他沒準備早戀,可是頭上被人套上了一籠頭,他就有點不高興了,況且余海天這個上樑不正,還想要求他下樑不歪,他想的倒美?

  余朗含著眼淚點了點頭,答應余海天明天就找咬了他一口的小女朋友分手,他冤枉啊,太冤了。

  「好了朗朗聽話,爸爸不會害你的。」余海天摸了摸余朗的頭。

  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余朗都悶悶不樂的,余海天怕他傷到嘴巴,只給他煮了一碗白粥,也沒有放鹽,余朗喝的齜牙咧嘴,喝了一下半,就放下了勺子,沒有理余海天就跑上了樓。

  余海天沒指望余朗高興,只要余朗聽了他的話,這種偶爾逆反的行為,他就當讓余朗撒撒氣了,撒氣比生悶氣好。

  余海天正想一會兒上樓怎麼哄哄余朗呢,就聽見蹬蹬的聲音,余朗樓梯上到了一半,又跑回來了。

  「朗朗?」余海天看著余朗,這是不生氣了?

  余朗還沒有到樓上,就想到他書包了,這書包裡可放著他給安蕙蘭和余海天買的避孕藥呢,這萬一讓余海天看到,他就更解釋不清楚了,不顧面子,他半路又跑回來了,見余海天的的眼神,他就有些掛不住了,一把抓住自己的書包,走到一半樓梯,見余海天還看,耳邊有些紅,色厲內荏的就沖余海天道:「看什麼啊,我告訴你啊,我還生著氣呢……」

  余海天收拾完桌子,就上樓去哄孩子,打開房門,原本應該隆起的床上卻沒有見著人,浴室也沒有,枕頭也少了一個。

  余朗正在自己房間捂著被子生悶氣,拿著余海天買給他的他的公雞玩偶使勁的戳,掐著公雞脖子,就聽公雞使勁的打鳴,好像就是聽余海天嗷嗷叫喚一樣。

  在公雞快沒有電的,余朗氣撒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就聽見門被輕敲了兩聲,余海天在外面道:「朗朗,給我開門。」

  余朗咧嘴笑了笑,叫你不尊重我的隱私,我把門鎖上了,我看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

  余海天又敲了幾下門,比上次敲門的力道重了呢,聽著余海天快怒了,余朗才從床上起來,站在門口,把余海天擋在門外,「爸爸我要自己睡……」

  余朗想到避孕藥這招就決定不和余海天睡一屋了,他還沒想好怎麼和余海天替呢,就出了今天的事,正好讓他順水推舟,『賭氣』搬出余海天的房間吧。

  余朗賭氣般的看著余海天,鼓鼓囊囊的就像個小青蛙似的。

  余海天有些頭疼,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小時候也這麼難搞,還是余朗的叛逆期到了,不過小孩子自尊心都挺強的。

  余海天不欲再讓余朗更生氣,反正不過就是讓余朗自己住幾天而已,說不定明天余朗不氣了,他就搬回來了,「好了,讓你自己睡,高興了吧?」

  余朗努力控制自己揚起的嘴角,「那爸爸你回屋吧,我要睡了呢。」

  余海天沒有走,反而進了余朗的房間,余朗的房間很久沒有住人了,不過由於安蕙蘭的心思,房間收拾的很好,每天被縟都會有人曬過,到處都是干乾淨淨,無時無刻都保持著可以讓人隨時入住的狀態。

  余海天沒有挑出毛病來,余朗已經跳到床上,蓋上被子打哈切了,打了一個大大的哈切,余朗故意揉了揉眼,衝著余海天揮揮手,「爸爸我困了。」

  余海天替余朗往上拉了拉被子,把余朗額間的頭髮弄到兩側,在他額頭吻了一下,「朗朗晚安。」

  「爸爸也晚安。」余朗也在余海天湊過來的臉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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