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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狼崽子》第58章
☆、58 少年

  余朗被弄的有點慘,余海天倒是不用擔心他接受不了這種關係,心靈受到什麼傷害,他受創傷的完全是他的小身板。余朗接受的太容易了,恍惚好像一個暗戀許久的人終於等到了愛人的求愛,完全的水到渠成,沒有一丁點的抗拒。

  那天晚上,余海天做的如此瘋狂,一方面是期待太久,壓抑太久,面對春藥一般的余朗,他有些管不住自己,另一方面他的心裡未嘗沒有一次吃飽的念頭,如果余朗不接受,那麼,想必他要再碰余朗就有困難了,余海天不止要一次吃夠,他甚至想要把以後的都補上。

  可等到余海天發現余朗完全沒有抗拒的時候,慾望完全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似的,要不是顧忌余朗已經傷了,恐怕余朗已經傷上加傷了,饒是如此,余朗傷著的時候,余海天除了沒有把東西放進去,其他的都做了。

  余朗心裡接受了余海天,但是他管不住自己的身體,他還年幼,身體壓根就沒有發育完全,身體很緊,而余海天完全是一個壯年男人,身體就不匹配,余海天又性慾十足,余朗在余海天身下只會感覺到疼。

  余海天深知慾望對男人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一般的話,只要男人在床上舒服了,下床什麼都好說,哪怕余朗還小,也適用這道理,就是因為余朗還小,余海天才不想讓余朗對床事產生懼怕,但是不讓自己碰他那是不可能的。

  余海天致力於讓余朗在這上面也得到快樂,男人並不是不能通過這種交合得到快樂的,余朗傷著,他不能碰那個地方,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碰,在第三天,余海天就把一根手指伸了進去,等第三天就進去了兩根,在余朗後穴裡抽插。

  余朗哀求余海天也沒有用,一開始他還會在前面給他摸摸,等余朗硬起來,他的手指就會插到後面去,慢慢的就把連摸都不摸了,余海天非把插硬了不可,到了最好,余朗洩不出來,余海天就用嘴巴給他吸出來。

  余海天隔上一天做一次,余朗連勸余海天不要縱慾也不能,余朗擋不住余海天。

  余海天在床上說一不二,下了床就完全的站在了余朗那邊,幾乎千依百順,吃喝拉撒把余朗照顧的無微不至,哪怕余朗去廁所,他都在一旁遞手紙,他也沒有去公司,只在家裡處理文件,除了去樓下做飯,余朗完全沒有離開他的眼皮子底下。

  可惜,余朗完全不領情,他從來都知道余海天是那種粗暴鐵血的人,可是余海天畢竟很疼他,他在余海天身上,更多的感覺到是寵溺般的縱容,就是余海天有時候不情願,他求求他,他也會勉強的順著自己,粗暴鐵血的那一面,余海天很少用這麼面目對他,就是以前,余海天也對他那麼做了一次,就是知道他和容越澤的事,把他關起來那次。

  可是,余朗在床上完全感受到了余海天不曾給他展露的那面,強硬,不容拒絕,哪怕余海天掌握好了分寸,沒有真的把他傷到,可是余朗再哀求,在底限之上,他卻沒有停手,或哄騙,或誘哄,或半強迫的,他總會進行下去。

  余朗明顯的感覺,余海天不再那麼聽話了。

  余朗每天躺在床上,像被暴風雨摧殘的小幼苗,淒悽慘慘的。

  余海天下床之後加倍的對他好,也完全不能抵消,余海天對他在床上的壞,而且,余朗能什麼啊,他被傷到那種地方,只要不想讓自己受罪,他就只能忌口,哪怕是余海天親手做的,那白粥也還是白粥,成不了生猛海鮮。

  而且,余海天慇勤的樣子,既不像疼愛兒子,也不像討好愛人,更不是像為了把他弄成這個樣子賠罪,他如此細心的照顧,如此的著急,樣子更像等著他好了,再嗚咽的一口吞下去。

  余朗病的時候,或者說是余海天得到他,把他弄病了時候,時機非常的好,因為那個時候,余朗已經參加完了期中考試,他已經放了寒假,余朗甚至不能跑到學校去躲,余朗全部的時候都留給了余海天,余海天可以盡情與余朗進行和諧性生活。

  當然,這對於余朗就有點慘,他甚至不敢出門,因為他脖子上的吻痕,從來都沒有消失過,容安瑞打了電話,也沒有敢讓他過來。

  余朗『病』了八九天,容安瑞終於鼓起勇氣,來看余朗了,在去之前,他還在想,是不是他說的慌被識破了,余海天因為康輝的事生氣,知道余朗攪合進去了,所以把余朗給教訓了一頓吧。

  實際上,容安瑞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把康輝給弄過去,是做錯了,哪怕他知道余海天會來,還恰巧碰見,他也會那麼做,最多他會給康輝他們換個房間而已,他更不認為余朗做錯了,他並不傻,他隱約的能猜到,余朗是可能故意給康輝挖了一個坑,但是他還是不認為余朗錯了,畢竟余朗又沒有強逼著康輝和容越澤談戀愛啊。

  問題是,余海天認不認為余朗錯了。就是余海天要把余朗怎麼著,畢竟余海天疼余朗跟心肝肉似的,他還能把余朗怎麼樣啊,也就是關幾天禁閉而已。

  容安瑞這麼想,看見余朗就嚇了一大跳,倒不是余朗的樣子有多麼的悽慘,余海天的廚藝好像無師自通似的,各種營養的湯品流水的被灌進了余朗的肚皮,就等著余朗快快的好起來,余朗被補的紅光滿面,臉色和憔悴實在是沾不上邊,只不過余朗的表情比較悽慘,目光憔悴,氣若游絲,好像下一秒就直接斷氣了,無比虛弱的躺在床上,被子直接被拉到了下巴底下。

  見容安瑞來了,余朗就要起來,二十四孝余海天立刻挽起袖子,親手在沙發上點了四個墊子,又扔了一條羽絨被鋪好,才把余朗抱過來,無比妥帖的放在沙發上,他給余朗身上蓋了一張毯子,才道:「朗朗要吃點什麼嗎?爸爸給你做了糖醋排骨和烤魚?要不要再來點冰糖燕窩?還是來點魚片湯?肚子餓不餓,要不要要吃點?」

  余朗虛弱的搖了搖頭,啪的一聲拍掉余海天壓在毯子上的手,惡聲惡氣的,「吃什麼吃啊,你做的一點都不好吃!!」

  容安瑞以為余朗被教訓了呢,此時看到余朗對余海天這麼放肆的說話,就是他跟他爸爸也沒有這麼說過話呢,他立刻目瞪口呆。

  連停頓都沒有,余海天立刻好脾氣的笑了笑,重新把拉著毯子給余朗蓋好,「好,爸爸繼續努力,一定給你做出好吃的,等你什麼說好吃了……對了小瑞要吃嗎?」

  小瑞?容安瑞立刻驚悚了,他和余朗認識十幾年,認識余海天也十幾年了,他還沒有聽過余海天對他如此的親切,他以前甚至連『容安瑞』都不稱呼他,只稱呼他為容家的二小子,容安瑞頓時激動了,他幾乎受寵若驚的跟在余海天屁股後面下了樓,把吃的放在托盤上端了過去。

  余朗繼續虛弱得靠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問,「我爸爸呢?」

  容安瑞立刻把托盤放在桌上,趕緊過去扶了余朗一把,「你爸爸在下面呢,沒有上來,你跟你爸爸鬧彆扭了,他打了你了?」說著,他看了看余朗身下的一層墊子,抬眼一眼,他好像還看見余朗脖子上青了一塊,他立刻變色,「你爸爸真打你了啊,就是為了康輝那個死小子?!」

  余朗抬了抬眼皮子,眼睛一亮,他頓時好像吃了生猛海鮮,噌的一聲從沙發上竄起來了,直接伸出手,抓起一塊糖醋排骨就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衝著容安瑞嚷,「去,趕緊給我把門鎖上!快點!!」

  余朗像餓死鬼投胎似的,連餐桌禮儀都不顧了,一手拿著排骨啃,一手拿著勺子喝湯,容安瑞目瞪口呆的盯著余朗,半響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難不成你爸爸沒打了,他餓你了?他不准你吃飯?!」

  「丫的,說什麼廢話啊,你快去給我鎖門啊!!一會兒我爸爸進來,我爸爸宰了我,我肯定宰了你。」余朗已經啃完一塊排骨了,手裡抓著那塊吃剩下的骨頭,就要衝著容安瑞的頭扔過去,怕骨頭掉在地上,把油膩沾到地毯上,這才作罷。

  容安瑞悻悻去鎖門了,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他回來的時候,茶几上已經有了好幾塊骨頭了,他看看出來余朗確實是餓了,都餓成這個樣子,他給余朗到了一杯水,就看著余朗吃。

  等余朗吃的差不多,速度放慢了,他才慢條斯理的拿著餐巾擦了擦手,抹了抹嘴,灌了一杯水,重新拿著筷子吃了起來。

  容安瑞急了,「你爸爸不會真為康輝那個混蛋,不讓你吃飯吧?」

  像容安瑞這種正經八百的婚生子,他們總有自己的圈子,天生的立場就讓他們排斥那些外面養的,像他們這種家庭,總不免會出現幾個外面生的,從政的家庭還要好點,不會為了私生子毀了自己的政治前途,從商的就更亂了,不過或多或少的,總有那麼幾個私生子能夠被扶正,把嫡子取而代之,本身有才能外家有力的還好,本身窩囊廢外家已經沒落的,完全是任人宰割。

  容安瑞屬於前一種,余朗連後一種都算不上,余朗這種是最慘的,他本身就不是名正言順的婚生子,他被養在余海天身邊,但是他的母親並不是真正的余太太,而且,康輝的外家也比余朗的外家顯赫的多。

  余朗在余家的地位是完全靠著余海天的寵愛得來的,如果余海天寵愛不在,要是余海天真的偏向康輝,哪怕讓容安瑞偏心的說,就余朗這個樣子,對上康輝,完全是白搭。

  容安瑞擔心而氣憤的望著余朗,沒想到余海天平時是那麼的疼余朗,一碰到真事,是這麼靠不住啊,不過幸好,余朗的私房錢挺多,他們合著買的那塊地也都給余朗吧,也算一條後路。

  「沒,他沒不給我飯吃。」余朗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裡,又用湯勺吃起來海鮮粥,「是我在絕食而已。」

  容安瑞一愣,看著他端過來的東西短短時間內,就被余朗一掃而空,完全變成了殘羹,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你說你現在在絕食?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那裡像絕食啊?」

  「對,我在絕食抗議。」余朗叼著湯勺,狠狠的磨牙。

  容安瑞奇怪的問,「你抗議什麼啊?你爸爸要讓康輝認祖歸宗?」

  「他休想!」余朗咬牙。

  「你爸爸為了康輝的事罵起來?」容安瑞擔心的再問。

  「他敢!!」余朗仍勺子,衝著容安瑞瞪大了眼睛,好像容安瑞就是余海天似的。

  「你爸爸打了你?」

  「我借他一個膽!!!」他都這樣了,余海天還敢對康輝露出笑臉來,他非趁著余海天睡覺的時候,把他下鍋煮了。

  「那你抗議個屁啊!」容安瑞覺得余朗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你沒事找事啊,他看了一眼,在余海天面前滿臉病容,就剩下一口,現在生龍活虎的余朗,他終於怒了,一個兩個欺騙感情有癮啊,「那你這架勢,到底是為什麼,直接說!」

  余朗噎住了,他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這幾天他的屁股可受大罪了,余海天那個老男人,自從發了情是一天比一天厲害,就是沒有真的用傢伙捅進去,每次上藥的時候,他總拿手指在裡面抽動半天,今天他睡醒的時候,那個死混蛋,三根手指在裡面呆了一宿,他知道他要幹嘛,那個死混蛋在等著今天開吃呢。

  今天他差一點弄出滿漢全席塞自己嘴巴裡,看自己的眼神都眼冒綠光了,余朗實在是怕了他了。

  他一點都沒吃,他傷還沒好呢,就是好了,他說沒好就是沒好,好了也沒好。

  容安瑞越發的氣憤,氣勢沖沖的就坐到了余朗身邊,沙發上鋪的太軟,他坐下去,差一點沒有陷在裡頭,如果余朗確實病了,他就不計較這種誇張了,但是余朗沒病,「你沒事瞎鬧什麼啊,也就是你爸爸這麼疼你才陪著你胡鬧,換成我爸爸,一天打你三頓,你爸爸就是太寵你了!」

  「……」余朗快被氣死,他抬起腳就使勁的踹了容安瑞一下,「滾,你有眼無珠啊你!」

  容安瑞梗了一下,余朗表現得太悲憤,他想了想,想說點什麼安慰一下,但是說了半天他都沒找出余朗需要安慰的地方,比起余朗,他這個死了媽,有了後媽就有後爸的人更需要安慰好不好,起碼余海天沒給他找一個後媽啊。

  半響,容安瑞才終於說了一點高興的,「康輝出了那種事,又被你爸爸親眼撞見了,你爸爸不會待見康輝的,康輝也肯定知道在余家肯定討不著好,又在康家待得好好地,他肯定不會對你產生什麼威脅的。」

  「哼!」余朗只相信一句話,只有死人才會真的沒有威脅,更況且,康輝完全遺傳了安蕙蘭,都不知道知難而退,心大,眼睛又小,他歪在沙發上冷哼了一聲,「如果康家沒了呢?」

  「不會吧,康家在T市也算是老牌的家族,怎麼會誰沒就沒啊,沒聽說康家鬧財產危機啊。」容安瑞呆住了,又若有所思,「不過,康家如果沒了的話……」

  「李堪是肯定不會還像親兒子一樣對他的,最多不過是給他口飯吃而已,而且,玩著男人算什麼啊,就T市這些人,誰沒有嘗新鮮,玩膩女人的時候,去玩過男人?就是喜歡男人,也不耽擱娶妻生子,傳宗接代。」余朗仰著頭望著天花板,他不是余海天的兒子,可是余海天只有他和康輝,就沖余海天對他的樣子,余海天恐怕也不會再找女人了,他也沒有指望繼承余海天的財產,可是也沒有準備便宜康輝,便宜的康輝的子孫也不成。

  「康輝早晚回來找我爸爸的,這事情沒完。」

  「沒想到你不是沒有腦子啊。」容安瑞不得不承認余朗還算是有道理,他奇道,「我以為你只會吃呢,看來我不用太擔心,你被康輝給拆了骨頭了。」

  「我怕會崩掉他的牙。」就憑自己在床上付出的代價,余朗覺得幹掉康輝,順道把安蕙蘭和康寧給一窩端了,都不用自己動一根小指頭,不知道世界上最厲害的就是枕邊風啊,余朗對余海天的厲害是又愛又恨,愛余海天對外界的厲害,但是他也不喜歡,余海天把這種厲害用在自己身上,特別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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