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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狼崽子》第56章
☆、56 少年

  余海天著急回家把余朗給辦了,反正早晚會給余朗來這麼一下,襯得他還能稍微控制住自己的時候,對余朗也好,起碼他給余朗的那一下能輕輕的,不會把余朗傷的太厲害呢。當然,余海天這裡指的是身體。

  他還沒有想出怎麼既不傷害余朗身體,又不傷害余朗心靈的方法,最好能讓他的乖兒子,從內心到行為,都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他這個父親。

  如果讓一個兒子從裡到外都乖乖順順的,余海天有一百種以上的方法可以辦到,但是讓自己的兒子把自己當個情人似的主動依偎過來,這聽起來有些異想天開,哪怕孩子再戀父,也不可能一番順遂的接受自己的父親,對自己有這樣的齷齪念頭,但是這確實余海天心中最好的期望。

  他養育了余朗,余朗把他視為天地,他們之間的父子情分,是十幾年培養起來的,哪怕有一絲的希望,余海天都不想傷害余朗,也傷害余朗對他的感情。

  但是余海天也知道,讓余朗乖巧的主動地跳到他的床上,那是不大可能的,哪怕他等到地老天荒。

  余海天想的只不過是把損失降到最低,如果可能的話,余海天真不想使用暴力,直接把余朗扛起來就仍床上去,那樣太損情分了。

  如果事後余朗歡喜的接受他們的新關係,那最好了,要是鬧起來,余海天也有信心,余朗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他需要一個突破口,一個轉折點,余海天就找人分擔一下余朗鬧起來的怨恨,或天上人間,或白添財,或容越澤,不拘是誰,能扮演這個角色就行。

  等他看到安蕙蘭,余海天就發現還有更適合的人選啊,他不知道為什麼余朗不喜歡安蕙蘭,但是作為余朗討厭的對象,作為余朗的親生母親,安蕙蘭絕對比任何人都適合這種角色,有了這種『事』,余朗再也不會對安蕙蘭恢復任何類似於母親一樣的感情,完全一丁點的可能都沒有。自然,余朗在自己這裡受到的傷害,是不可能回到安蕙蘭那裡尋找慰藉的。

  他要徹底的斬斷了余朗和安蕙蘭這個生母之間的關係。余朗想要『愛』,就只能從自己這裡得到,不管是來自於父母的愛,還是來自於愛情的。

  他有自己就夠了。

  余海天牽著余朗出了門。

  沒有人招呼安怡,安怡也跟在了後面,安怡對天上人間就不熟悉,安家管得嚴,唯恐出現下一個安蕙蘭,安怡連歌廳都沒有去過,心裡再怎麼盤算,她還是一個小姑娘,對天上人間這種地方,本能的害怕,康輝又不在,她只能跟著余朗他們,反正余朗他們也不可能不管她。

  余朗出了門就東張西望的,他不得不好奇,余海天怎麼準確找到他包廂的,他找到容越澤那個包廂倒是簡單,畢竟余朗進去的時候,那個經理就在旁邊,可他進康輝那個包間的時候,可沒有天上人間的人看見啊,「爸爸,你看見小二子和白添財了嗎?」

  余海天滿腦子都齷齪的念頭,琢磨著余朗十八吃,面子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來,「我剛才碰見他們了……對了,安怡是吧?你姑姑也在這兒,你一會兒你跟她回家。」最後一句話,余海天是轉過頭,對安怡說的。

  安怡立刻就高興了起來,相反的余朗一聽安蕙蘭,臉色就沉了起來,他把余海天從頭髮絲到腳後跟都看了一遍,好像生怕余海天少塊肉似的,「爸爸……」她沒有把你怎麼著吧。

  余海天和安蕙蘭是在容越澤包廂的門口看見容安瑞,那個時候,容安瑞剛把康輝送到了容越澤懷裡,他還特負責,把包廂的門給關緊,就是裡面殺豬,也保管外面什麼聲音也聽不到,轉身就看見了余海天和安蕙蘭,差一點沒有把他魂魄給嚇飛了。

  「余叔叔……」容安瑞哆哆嗦嗦的和余海天打了一聲招呼,語調很是心虛。

  瞧見了余海天,瞧見安蕙蘭,瞧見了後面跟著的那個經理,就是帶著他們過來的那個人,容安瑞的腦袋呼嚕呼嚕的就轉了起來,完全克服了恐懼,居然拿出了蒙他爸爸的手段,去蒙余海天,仿若什麼事情都沒有,後面的門裡更沒有正在鬼混的容越澤跟康輝,「余叔叔你可來了,余朗正等您呢,就在前面包廂呢。」

  余海天知道余朗進去的是面前的這個包廂,他看了一眼後面跟著的那個經理。

  那個經理也一時語塞,他總不能承認他辦事不利吧,「我見小公子進了的這間……」

  容安瑞恨不得拿針把那個經理的嘴巴給縫上,他有些慌亂的,「沒,余朗沒在裡面,余叔叔他真的在隔壁,我拿我的頭保證!!」

  無奈,容安瑞說謊就跟家常便飯似的,他的話可信度很低,甚至於大部分情況朝著相反的方面想,那才是事實。

  余海天人精似的,一瞧容安瑞的神態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事,他想起余朗打電話叫的那幾個小姑娘,臉色一沉,越過了容安瑞直接就咔噠的把門推開了。

  屋裡有些淫靡,在地毯上,兩個男孩渾身赤裸的四肢交疊在一起,一個人把另一個人的腿扛在肩上,幾乎把人摺疊起來,壓著另一個人上下起伏,一下一下的動作,下面的人抱著那個人的脖子,與那個人忘情的接吻,高高低低的呻吟聲,從那個人的嘴巴裡溢出來,屋裡都是男人發洩過後的麝香味。

  從容安瑞他們的角度,完全能看到白白的屁股,粉紅色的肉穴包裹著猙獰的巨物。

  余海天的臉色剎那間鐵青,比這更荒唐的畫面他不是沒有見過,實際上這個畫面還有些唯美,畢竟面前的兩個人都是漂亮的美少年,但是涉及到余朗,卻讓余海天一剎那間失去了判斷力,甚至於,哪怕是看著那條雪白的胳膊,余海天原本也應該認出余朗的。

  但是這個時候,余海天腦子轟的一聲,剎那間腦子一片空白,好像踩在云端似的,直接就走向那沉迷慾望中忘記一切,連他們進來都沒有發現的那兩個人,卡著脖子就把那個人從下面那個人身上拉開。

  他看清兩個人沒有一個是余朗的時候,手還在微微的顫抖,就好像顫慄的餘震。

  「容越澤……」余海天盯著容越澤,半響才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康輝,眼神有些複雜。

  在余海天眼神下,康輝赤裸的在地毯上,有些狼狽,臉色白的沒有丁點血色,他試圖把大張的雙腿合起來,卻感覺到腿間一片溫熱,有東西從他的後穴裡流了出來,這麼狼狽,好像一個任人玩弄的娼妓,偏偏還是在他尊敬的父親的面前,他幾乎能想到現在以及未來,余海天對他只有鄙夷,他永遠都不會承認他是他的兒子。

  容安瑞在門外,幾乎是不忍目睹捂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一片混亂,他很想偷偷的溜走啊。不過,他覺得他為了余朗犧牲大了,他為了余朗幹掉了一個潛在對手啊,康輝這個樣子被余海天給逮住了,別說他連繼承人的邊都沒有挨上,就是他是繼承人,要是余海天不想讓余家完蛋,就得把康輝給廢了,現在更好了,康輝這輩子都甭想姓『余』了。

  對於康輝悲慘的前景,容安瑞幸災樂禍了一番,也是為了緩解自己砰砰跳的心臟,就小聲的嘀咕道:「這下康輝慘了……」

  「你剛才說什麼?你說康輝了?」門被余海天推開,安蕙蘭只看了一眼裡面,兩個白花花的肉體,安蕙蘭就退了出來,雖然她很想進去看余朗倒霉,不管玩男人的是余朗,還是被玩的是余朗,看余海天氣勢洶洶的樣子,安蕙蘭就知道余海天肯定會教訓余朗的,但是身為余朗的媽媽,正常的情況下她必須撲過去阻攔,安蕙蘭不想便宜余朗,就躲到了外面,此時一聽容安瑞聽到了康輝,就直接跑到了門口。

  屋裡,余海天已經冷靜了下來,他看著有些發暈,儼然一副不知今朝是何夕的容越澤,他揚起手,利落的就給了容越澤一巴掌。

  啪的一聲抽在了容越澤的臉上,余海天不恨容越澤喜歡男人,甚至他不恨容越澤搞得是康輝,這種荒唐的事,說起來也無傷大雅,他恨的是容越澤居然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喜歡『色』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色』迷暈了頭。

  余海天下手沒有留情,如果不是顧念容越澤是他姐姐唯一的孩子,如果容越澤是他的兒子,他簡直恨不得在這裡就把容越澤給結果了。

  容越澤被打的臉一偏,直接趴在到了地上,「舅舅?!」

  余海天冷哼了一聲,「你這巴掌是我替你父母教育你的,免得容家斷在你的手裡!!」

  藥效並不重,發洩了幾次,脖子上臉上的痛楚,就讓容越澤恢復了幾分的清明,他慢慢的回過神來,認出了余海天,也看到了周圍的情況,被人瞧見這種事,他感到有些難看,不過他還是先照顧了更難堪,幾乎好像死了一般的看康輝,他找了幾件衣服,抱著康輝給他遮上壓在自己的懷裡。

  「舅舅,您被怪康輝,都是我……」容越澤是清楚康輝對余海天的一片孺慕之情,他更清楚今天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余海天是不可能看到這麼狼狽的康輝,見著康輝眼中一片死寂,容越澤很是心疼。

  余海天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先前看容越澤不錯,在T市的二世祖中,那是被人交口稱讚,但是今天就讓他看出來了,他甚至連余朗都不如,恐怕就是余朗被他撞見這種情景,都會仿若無人的先穿衣服,沒有穿衣服之前,一個字都不會說的,他不會讓自己先弱了氣勢的。

  容安瑞連搶回氣勢的勇氣都沒有,一個甚至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余海天死死地盯著這兩個人,眼神讓人直打顫,這個時候安蕙蘭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自己就從門外跑了過來,脫下外套,裹著康輝,把他抱到了懷裡,「海天你別動手,有話好好說啊,這個孩子,已經很可憐了!」

  安蕙蘭衝了出來,沒有抱住容越澤,反而保住了康輝,余海天有一瞬間的驚愕,一秒鐘之後被氣樂了,「你的意思是我這個老子對不起他?」

  安蕙蘭沉默不語,她只是緊緊抱著康輝,默默流淚。

  余海天深吸了一口氣,安蕙蘭對康輝的維護讓他心裡起了一絲的違和感,他瞧著安蕙蘭和康輝這兩個好像母子一般緊緊抱著一起的人,轉過頭來對愣愣的容越澤道:「把自己收拾一下回家,別讓你媽擔心。」

  余海天轉身就走,走到了門口,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康輝,又頓了一下,還是沒有說什麼。

  康輝眼神亮了一下又變得黯淡起來,余海天現在的樣子,和剛才進門的時候差一點被氣瘋的樣子如同兩人,愛之恨,恨之切,對於毫不關心的野草,自然連生氣都懶得浪費,他的父親連狠狠的眼神都沒有給自己,把自己對待成了一個陌生人,康輝恨不得余海天也給自己一巴掌。

  康輝在安蕙蘭的懷裡一抖,臉上一片灰白,安蕙蘭心頭彷彿在滴血,「海天……」

  安蕙蘭喊了一聲余海天,余海天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對安蕙蘭道:「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讓人把安怡給你帶過來……」

  容安瑞還沒有走呢,就是再傻,也知道他把康輝送給一個男人解藥性,身為爸爸的余海天都不會高興,更何況余海天擺明來找余朗的,而余朗應該在的包廂就是這間包廂,他是往壞裡想康輝,包廂裡面的事兒,打來一看,肯定是不堪入目,萬一康輝為了博取餘海天的感情,反咬一口余朗可怎麼辦啊,要是余海天懷疑,是余朗給容越澤下的藥,就是為了冤枉康輝可怎麼辦啊!!

  容安瑞決定為了余朗這個兄弟再插自己兩刀,他留下來就等著給余朗背黑鍋呢,他瞧著余海天出來,就把所有的事,撿著重點告訴了余海天,重點突出了,出主意把康輝弄過來的是他,動手把康輝弄過來的還是他,還拉著白添財作證,就差說給容越澤下藥的也是他了。

  這件事,余海天比容安瑞清楚,他拽著余朗往前走,給余朗講了一下經過,「他跟我講完了,大概……就回家了吧。」

  「我還以為他丟下去我跑了呢。」余朗抽了抽嘴角,一邊感嘆容安瑞這個傻小子,一邊感嘆自己的好運氣,這麼傻的孩子,能讓自己碰上可真是太好了。

  「那是個好孩子。」余海天恨不得余朗周圍都是這種好孩子,他一手推來包廂的門,他出門的時候,包廂裡一片凌亂,不到一會兒他在進來的時候,包廂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了,連空氣裡都滿是淡淡的熏香味,地毯也被換了,安蕙蘭獨自坐在沙發上,中間的放著水果拼盤,和一些酒。

  余海天第一次覺得安蕙蘭如此的順眼,他倒是沒有未卜先知到安蕙蘭的身邊會隨時帶著那種藥,他也不是讓安蕙蘭下藥,他要的只不過是把下藥的罪名交給安蕙蘭,他也不是非要余朗吃那些什麼藥,他需要的只不過是一個他動手的藉口而已。

  余海天拉著余朗坐下。

  安怡看見安蕙蘭一片喜色,她跑著就到了安蕙蘭身邊,好像找到主心骨似的,「姑姑……」

  安怡的樣子,穿著還算整齊,只不過低領子還是沒有掩住她脖子上的吻痕,眉目之間還殘留著春色,有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安怡不定都幾度春宵了,安蕙蘭額頭的青筋劇烈的一跳,她不敢問,卻只是死死地盯著余朗,神情憤怒之極。

  余朗看了她一眼,覺得安蕙蘭很有意思,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安蕙蘭見到了康輝,就是沒有什麼證據,哪怕他和康輝沒有出現在一個地方,康輝出了錯,那肯定是他陷害的,當然這回沒錯,不過安怡可不是他幹的,「媽媽你這麼看我幹嗎啊,表姐的事可不是我幹的。」

  安怡拽了拽安蕙蘭的袖子,有些害怕,對安蕙蘭有幾分怨,見她這個樣子,她姑姑連句話都沒有嗎,不問,不關心,一瞬間還誤會余朗,萬一把余朗惹生氣怎麼辦,而且自己有那麼無知荒唐嗎,居然跟自己親表弟。

  安怡為了余朗解釋,也為了自己解釋,小聲的提醒安蕙蘭,「姑姑,我的男朋友叫康輝。」

  康輝這兩個字又刺激了安蕙蘭敏感的神經,她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現下安怡完全成了壓在駱駝身上的稻草,她想也不想,揚起手,一揮手,給了安怡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過後——

  安怡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朝著安蕙蘭厲聲大叫,「你憑什麼打我?憑什麼!」

  包括安蕙蘭,屋裡的人都聽明白安怡話裡的意思了,十五年,已經這麼做過,甚至比她做的還要下流的安蕙蘭,是沒有資格打她的,一個比她更下流齷齪,給她做了榜樣的人,憑什麼打她?!

  安蕙蘭臉色劇變,一陣青白。

  余朗立刻火上澆油,「媽媽,你不用擔心,我和爸爸不會讓表姐吃虧的,康輝想欺負我們家,吃了也白吃,那沒門!」

  安蕙蘭轉過來就瞪余朗了。

  余朗滿是無辜,「說不定表姐都懷孕了呢,爸爸,我們還是儘早和康家商量婚事吧。」

  余朗滿肚子怒火,就是看到康輝這麼慘,安蕙蘭這麼狼狽的樣子,都沒能讓他消氣,他一刻不停罵余海天這個膽小鬼。

  出門的時候余朗見余海天猴急的樣子,他還以為余海天恨不得馬上把他帶回家呢,老實說,這不上不下吊著的感覺,實在是不大好,每當他覺得余海天會動手的時候,余海天就縮了回去,他都替余海天急得慌,他媽的,你動手就趕緊動動手

  就像現在,他看他的眼神好像要把他一口吞下去似的,他的手包裹著他的手,他明顯感覺余海天掌心溫度有些高,甚至於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余海天的慾火,出了包廂的時候,拉著他的手,步履快的幾乎把他拖著走,余朗還生怕,余海天猴急找個包廂就把他扔進去呢。

  丫的,結果余海天居然跑來找安蕙蘭聊天呢,難道余海天對安蕙蘭才是真愛?

  這麼噁心的想法,讓余朗打了一個哆嗦,其實他也明白余海天,余海天這麼一個殺伐果斷的人,要不是顧忌他,他也不會這麼克制自己,這種克制更多的體現了余海天不願意傷害他,他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就是因為他知道,所以他才希望余海天能快活,只要余海天要,他就給。

  但是,他媽的你動手啊。

  余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余海天,半晌,他瞧了瞧桌上,發現容越澤的那些酒都被收拾下去了,他真想找一瓶給自己灌下去啊。

  「想喝酒?」余海天盯著懷裡的余朗,又順著余朗的眼神看過去,從沙發上坐起身來,在桌子上選了一瓶酒,倒了一杯給余朗,沒有催促余朗喝,就那麼等著看余朗到底喝不喝。

  余朗拿著酒杯聞了一下,湊過了抿了一小口,他很久沒有喝酒了,余海天拿的還是一瓶有些烈的酒,喝了一口,余朗就不喝了,他看這酒和容越澤的那些是一種,就好像一種心理安慰似地,他抱著瞎貓碰見死耗子的心情,他直接給了余海天,「爸爸,你喝吧!」

  余朗很清楚,按照天上人間的規矩,哪怕是同一個包廂,哪怕是時間沒有間隔十分鐘,擺在余海天面前的酒,絕對不會是容越澤留下的那些,沒有敢給余海天喝別人喝剩下的剩酒。余朗是懷著有些遺憾,有些可惜,又有隱秘的慶幸把酒遞給余海天的,畢竟,他不抗拒和余海天發生另一種關係,可是從他心底裡面,他還是更喜歡他和余海天的父子關係。

  余海天接過酒杯,很難說當時他的心中閃過多少晦澀的念頭,一瞬間,余海天簡直難以言語,他久久的盯著余朗,從額頭,鼻子,嘴巴,到秀美的頸項,突然舉起酒杯一仰而盡,手臂直接擁著余朗,抓著余朗的腰,就把余朗從沙發上弄了起來,「朗朗,我們回家,時間有點晚了。」

  還沒有知道發生什麼呢,就被拎了起來,余朗站起來的有些暈眩,被余海天拉著就跌跌撞撞的出了門。

  見他這個樣子,余海天干脆把余朗橫抱了起來。

  身後的安蕙蘭一陣驚愕,在看到余海天,進門帶著余朗的時候,她就後悔了,她知道只要有餘朗在,哪怕被下了劑量十倍的藥,余海天是絕對不會找自己的,她看見余海天喝著那杯酒的時候,她險些失控的控制不住去抓那酒,亂倫的罪名實在是太重了,哪怕余朗不是他兒子,余海天也是她的丈夫,不管余海天人不承認,她認為余海天就是她的丈夫。

  如果不是康輝和容越澤,如果不是康輝和安怡,如果不是康輝今天的醜態被余海天看見,如果不是她知道康輝和安怡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的事情,沒準她還會猶豫一下,現在安蕙蘭只覺得快意。

  她的孩子不幸,憑什麼讓余朗踩在康輝的不幸上幸福呢,安蕙蘭甚至沒有追出去,這樣的結果比她計劃的更好,她必須要為了康輝打算。

  余朗都這麼大了,這個動作就是父子之間,余朗都會難為情,更不用說,余朗明知道和他余海天可能還會發生另一層關係,大庭廣眾之下,余海天就不怕別人看出什麼嗎?

  「爸爸你放我下來。」余朗心驚膽顫的看著四周,就怕有人看見,他在余海天懷裡掙紮了幾下,「爸爸,會被人看見的。」

  「被人看見又怎麼樣呢。」余海天俯身貼在余朗的耳邊,語調低沉而誘惑,「爸爸不在乎,爸爸只在乎你。」

  余海天不在乎自己的名譽了,余朗在乎,他只好把頭深深的埋在余海天的懷裡,哪怕別人看見,也只會他喝醉了或者睡著了。

  其實余海天並不是不在乎,哪怕肆無忌憚,也不能不顧及,畢竟他和余朗的關係太特殊了,流出去一點都是麻煩,他直接抱著余朗出了天上人間,天上人間的經理跟在後面,他已經準備好了服務周到的房間,看余海天的樣子,也沒有敢開口,讓余海天帶著小公子歇在這裡。

  已經有人把余海天的車子停在了台階下,經理慇勤的把車門打開,余海天按著余朗的頭就把他塞進了車裡,啪的一聲重重把車門甩上,轉身也上了車,一踩油門,車裡就好像飛了似的出去。

  余海天喝的酒只是那麼一小杯而已,喝的並不多,裡面藥物的成分更是不多,乃至於余海天也不能確認,酒裡面到底有沒有沒不該有的東西,但是哪怕有,他也可以確認,自己卓越的自制力不會敗給這麼一點點藥物。

  余海天是什麼人啊,他年輕的事情連搖頭丸,毒品一類的東西都碰過,碰的原因也不過因為他好奇而已。

  余海天覺得現在比他第一次碰搖頭丸的時候,都要激烈,剛剛喝下的酒好像在他的腦袋裡蒸騰,全身好像有火再燒,他一次覺得人的慾望真的能用慾火焚身這個詞語來形容,讓人的血液整個都咕嘟咕嘟的沸騰起來,疼痛和慾望,以及將要佔有自己愛人的快感,讓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出現了幾次不穩。

  也幸好沒有碰上,車禍堵車一類的,要不然余海天也許真的會在車上就把人給辦了。到了家,車還沒有完全停穩,余海天就下了車,把余朗扛到肩上就進了門。

  余海天這樣子真讓余朗有些害怕了,他從來沒有見過余海天這個樣子,簡直是狂暴的。

  「爸爸……」他小聲的叫了一下余海天。

  余海天沒有回答他,他直奔他們的臥房,把余朗扔到了那張大床上,慢慢的半跪在床頭,他直直的盯著余朗,突然伸出手,撫摸余朗的嘴角,捏住了余朗尖細的下巴,然後慢慢的用力,知道他看見粉紅色的口腔,他伸出進去一根手指緩緩地攪動起來。

  余朗瞪大了眼睛,卻溫順的配合的微微張大了嘴巴,讓余海天動作,余海天把手指拿出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余海天的喘息更加的粗重起來,他抓著余朗的頭,托著余朗的後腦,就暴烈的吻了過去,一隻手開始打開余朗的腰帶。

  「知道爸爸要對你做什麼,你知道對吧?」余海天順著余朗的大腿,把他的腿子脫了下來,然後開始撕扯余朗的上衣,不到幾秒鐘,余朗就被剝光了。

  余朗渾身赤裸,余海天的一隻手還放在自己的肩上,那是余海天怕他反抗,如果他反抗的話,他知道那隻手迅速的就會把自己制住,他有些粗糙的手掌在一寸寸的撫摸自己的肌膚,他的眼神完全盯住了自己。

  他有些不適應這樣的余海天,他完全沒有想過,余海天會和他發生關係,他們會這樣的相對,好像現在,他才真的真真切切的知道余海天真的不單單是他的父親了,不,也許以後余海天另一個身份的比他父親這個身份更有存在感。

  余朗在余海天的手下微微顫慄,他還是點了點頭。

  余海天始終沒有放棄壓制余朗,他幾經不在乎余朗是不是反抗了,他都做到了這個地步,他做了,余朗要怨的話,也會怨恨,他不做的話,余朗的怨恨也不會更少一點。那麼余海天寧願做了之後,慢慢的哄余朗。

  他單手脫下自己的,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余朗至今都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比較喜歡男人,還是比較喜歡女人,只不過,他玩的女人很多,玩過的男人只有一個,可是他經歷了那麼多的女人加起來,也沒有那麼一個男人帶給他的感覺好,當然這個感覺是他不知道容安瑞是個如此的王八蛋的時候。

  余海天的身上袒露在自己的面前,結實的上身都是健壯好看的肌肉,線條流暢的迷人,腹肌更是性感至極,他著魔一般的就把手伸了過去,事後余朗余朗想起這個動作的時候,都覺得臉紅。

  「害怕嗎?」余海天幾乎已經把自己壓在了余朗的身上,他抓著余朗的手往下移動,他的下方硬的讓他發疼。

  余朗碰觸那個大傢伙的時候,手縮了縮,他瞄了一眼,就不敢看下去了,那個東西猙獰的有些嚇人,只看了那麼一眼,就讓他心驚肉跳起來,他突然想到,到底余海天有多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了?!

  余朗小聲的呻吟了一下,那聲音讓余海天再也無法克制起來,一把把他抱住,匆匆的沾了一點潤滑劑就把手指伸進了余朗的後面。

  「寶貝乖,放鬆一點,爸爸忍不住了……」

  余朗後面很緊,他不斷的抽著氣,余海天試了幾次才把手指完全放了進去,等他嘗試把第三個手指加進去了的時候,余朗終於哭喊了起來,「爸爸,我好疼……你慢一點,我先給你摸摸行不行……」

  余海天被折騰的幾乎爆發出來,頭上的青筋一直再跳,他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再等一會兒,恐怕他會立刻衝進去,他撫摸余朗的額頭讓他安靜下來,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好孩子……」

  余海天進去的時候,余朗直接哭出了聲,他的身體進去了那麼一個大東西,好像被人劈成兩半似的,太痛苦了,嬌生慣養的余朗,連一個手指,余海天都不忍讓他傷到,余朗抱著余海天的脖子,「爸爸……」

  余海天沒有想到,這孩子在床上都能乖到這種程度,他不能控制的啃咬他的脖子,他根本沒有了絲毫的自制力,他連想要顧忌余朗是第一次,想讓自己的動作慢一點他都做不到,他身下大力的越來越快的撞擊著余朗。

  余朗自始至終都沒有得到快樂,直到他感覺一股熱流射到了自己身體裡,他才稍微喘息了一下,「爸爸,爸爸……」

  余海天愛戀不已的親吻余朗顫抖的嘴唇和身體,又再度把自己的硬起來的東西捅了進去。

  余朗渾身已經沒有什麼力道了,他連抱著余海天的脖子都不能,他的嗓子哭喊的也已經沙啞,余海天進去的瞬間,他的喉嚨裡只發出了一聲有些破碎的呼叫,「爸爸,我不行了,爸爸我們明天再來好不好?」

  余海天的動作很兇猛,他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固定余朗的身體,免得余朗被自己撞飛了出去,他的動作很強硬,他的聲音卻很溫柔,「爸爸把你換給姿勢好不好?背對著爸爸,那樣你會好過一點。」

  余朗抽泣的搖了搖頭,「我想看到你,啊——」

  聽到余朗說的那句話,余海天呆愣了片刻,那句話好像烈火一樣燃燒了余海天的神經,遠比春藥更加的劇烈,遠比慾望更加的焚燒他的理智,這時候,余海天才是真的理智全無了,使用了全身的力氣,他重重的撞擊了一下余朗,讓余朗一聲破碎的尖叫,他舔舐著余朗白皙的幾乎透明的耳廓,在余朗的耳邊迷醉的道:「寶貝兒,爸爸真的要被你折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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