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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狼崽子》第66章
☆、66 少年

  余海天到底也沒有確定是哪個人給他的發的短信,那個手機號碼也只用了一次而已,線索完全斷了。

  「還用查什麼查啊,肯定是康輝干的!」余朗立刻給康輝扣屎盆子,倒不是他能掐會算,余朗只不過是習慣性的就在余海天面前抹黑康輝,上一輩子他就有這毛病,這一輩子他也沒有準備改,好啊,康輝你這個死王八蛋,感情這個時候你就知道你不是康寧的兒子啊。

  「你很討厭他?」余海天給把褲子遞給余朗,淡淡的道。

  「爸爸你可不要抹黑我,我是那種公報私仇的人嗎,我這麼說是有證據的。」余朗哼了一聲,理直氣壯的道,「你想啊,把我不是你兒子的事捅開,那肯定不是康寧吧,她做夢都想康輝是她親兒子,也不可能是安慧蘭啊,要是她知道,她怎麼可能這麼繞圈子的告訴你啊,她肯定鬧得滿世界都知道你給別人白養了一兒子,然後,康輝立刻就能山雀變鳳凰,這種不干不脆,當婊子又立牌坊的事,肯定是康輝干的,他就喜歡幹這種事,跑不了他的!」

  余海天完全不介意余朗這麼損康輝,康輝是他兒子又怎樣呢?除了那張輕薄的紙,他完全看不出來,康輝到底哪裡像他。

  「來,給爸爸系領帶。」余海天找出一條領帶遞給余朗。

  這余海天對他是越來越壞了,以前哪裡支使他幹這事啊,余朗笑笑的湊過去,給余海天系領帶,努力的唆使余海天,「爸爸,康輝可跟我不一樣,我告你啊,那個康輝完全是個白眼狼,一肚子都是壞水,黑心黑肺黑肚腸,什麼壞事都幹,一般的壞事推到身上,絕對冤枉不了他的,你的財產一定別給他啊……」

  余海天捏了捏余朗的鼻子, 「好,爸爸的東西都給你……」

  余朗臉紅了,余海天這麼說,好像他那麼說康輝,好像是要爭財產似的,他不高興了一下子打掉余海天的手,「爸爸,我那麼厚的臉皮嗎?」

  「乖了,爸爸是真想給你……」余海天嘴角含笑,俯下身親了親余朗的耳朵,余朗的耳朵上有一個輕微的齒痕,不是太明顯,不細看看的並不清楚,是昨晚余海天一時太激動留下來的。

  余朗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暗罵余海天一聲老流氓,他乖乖的給老流氓系領帶,弄完了,自己就先覺得不錯了,他拽著余海天的領帶,垂下眼睛,睫毛彎彎的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爸爸我跟你說真的,我要你的財產沒用,你在,我花多少錢,你都會給我,萬一你哪天不在了,我又要那麼多錢幹嘛。」

  余海天愣了下,余朗說的淡淡的幾句話,不是甜言蜜語卻勝似甜言蜜語,像一股火焰似的狠狠地扎進了他的心房,他活了三十年,從來就不知道一句話就能自己如同置身火焰一般的溫暖起來。

  他湊過去吻余朗的眉心,「朗朗,你想和我同生共死?」

  沒想到,余朗卻搖了搖頭,「那不太可能,閻王殿又不是咱家開的,反正余海天你記著啊,你可千萬別死在我前頭。」

  說完余朗發現自己歪樓了,他趕緊重新給余海天說,「爸爸,我說的是財產不能給康輝啊,你可千萬別給他,康輝挺倒霉的不錯,可是那傢伙心不正,他要是衝到你面前,直接說他是你兒子,我不是,我沒準還佩服他呢,可是那傢伙只會背後發壞……」

  余朗說的跟炸毛的刺蝟似的,余海天摸了摸了她的頭,嘴角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這些事不用你煩心,爸爸會處理的好的。」

  余朗的心中還是很慶幸,余海天對他的態度沒有太大的變化,誰知道立刻就有人給他添堵。

  余朗和余海天去度『蜜月』回來的第二天,余朗抱著籃球去外面玩,直接就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容安瑞給堵住了,一臉的咬牙切齒,「余小狼!!」

  余朗左右瞅了瞅,奇道:「哎,小二子,你從哪裡鑽出來的啊,難不成從地底,我沒看見你 啊?」

  余朗抬頭一看,就被容安瑞嚇得倒退一步,「他媽的,你幾天沒睡覺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你說呢?」容安瑞頂著老大的黑眼圈,頭髮蓬蓬的,上面好像還有一根乾草,渾身散發著陰氣,完全就是一隻從地獄越獄出來的索命鬼,站在余朗面前,恨不得上去撓他。

  余朗麻溜的就把自己懷裡的籃球抓在了手裡,準備自衛,「你別過來啊,你要是打我,我肯定還手,把你打得頭破血流,你可不能怪我啊。」

  容安瑞的拳頭咔咔響,嘴角扯出冷笑,「一個破籃球,我要是想打你,你還能用那個籃球把我揍一頓不成啊。」

  「起碼能討點本。」余朗犟嘴,卻把籃球放了下來,咳了一聲問容安瑞,「你跑哪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啊,怎麼你身上還有一股味兒啊……」

  說著,余朗立刻就退後了幾步,還缺德把把自己的鼻子給捂了起來,「你不會是從豬圈裡跑出來的吧?」

  容安瑞更火了,差一點想衝過去拽余朗的衣領,「你還敢提?要不是你,我能成這個樣子嗎,都是你害的!」

  余朗眨了眨眼睛想了想,這孩子經常坑容安瑞,每次容安瑞發火的時候,他都要好好想想,如果是他對不起他,他會做小伏低陪小心,但是現在,這段時間,他乖得好像跟鵪鶉似的,他沒坑容安瑞。

  容安瑞你沒理,余朗氣勢頓時就上來了,他呸了一聲,嚷道:「誰惹你生氣了啊,誰惹你生氣你去找誰啊,甭看我好欺負,就欺負我。」

  容安瑞真想伸出腳,一腳把余朗踹垃圾桶裡去,他忍了又忍,氣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余朗以為自己把容安瑞說的理虧了呢,他樂呵了一陣,還是很善良的表達了自己兄弟義氣,「你到底被誰欺負了啊?」

  容安瑞還想怎麼著才能讓余朗認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聞言,氣不打一出來,「你說是誰啊,除了你,誰敢欺負我啊!」

  余朗萬分的確定自己肯定沒惹容安瑞,這天他都沒見容安瑞,去哪裡惹他啊,他喜歡給人栽贓,不代表他樂意讓他給他扣屎盆子啊,頓時,他就不樂意了,「小二子,你怎麼能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呢,我還沒說你呢,多少天了啊,你一個電話都沒有,我都沒怪你,好不容易見到你了吧,你上來就誣陷我,做人得講良心啊,只長的漂亮沒用,心太黑啊你!」

  容安瑞被氣得險些吐血三升,不過,他吐血之前,就是垂死掙扎也要把余朗給掐死的,「你余小狼你有沒有良心啊,就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也不能倒打一耙啊。」

  見容安瑞那個樣子,真是比竇娥都冤,余朗挺納悶的,「什麼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理虧……」

  容安瑞終於認識到讓余朗主動承認錯誤是不可能的,他哼了一聲,「你裝什麼啊,還敢說我不給你打電話,我倒是想打,你一聲不吭,吱都沒吱一聲,就把電話號碼給換了,我打給鬼啊。」

  容安瑞說的那叫一個氣憤,余朗聽得那叫一個一頭霧水,他壓根就沒換手機號好不好啊,話說回來,他吃飽了撐的沒事換手機號玩兒啊,他手機沒在身邊,就開始引導容安瑞,「你什麼時候打的啊,別是你撥錯號了吧?」

  「呸!老子這麼聰明,難不成連手機號碼都會弄錯!!」容安瑞義憤填膺,「都兩天了,我一直撥,壓根就沒有接……」

  余朗嗯了一聲,他的手機可沒關機,上面更沒有什麼未接來電,如果不是電信公司終於破產了,那麼他的手機號碼可能真的被人給換了。

  那個人……

  余朗抬頭望天,哄容安瑞,「你怎麼能斷定我換手機號了啊,你去電信公司查了啊?我手機這幾天壞了而已,我換手機號能不告訴你啊,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一有點啥狀況你就往壞裡想我,這可不大地道啊!」

  余朗沒覺得余海天這麼小心眼啊,不過,余海天把他手機號偷著換了的可能性,應該比電信公司破產的幾率高一點。

  余朗堅決不能承認他的手機號換了,更不能承認這是余海天干的,這太掉價了。

  容安瑞想打又不敢打,想罵又不敢罵,他恨不得給余朗用刑,「余小狼你少蒙我,你怎麼一句實話都沒有啊,別告訴我你家就缺那幾個手機,我上次還看見你抽屜裡還有一個手機呢。」

  「那個手機也壞了,正好我把兩個一起拿去修了。」余朗眼睛不眨的胡扯。

  容安瑞信他才有鬼呢,「你爸爸破產了啊……」

  余朗覺得就憑容安瑞這破嘴,余海天整他都是輕的,他怎麼能詛咒他爸爸啊,都說他爸爸破產了,這太惡毒,他代替他爸爸對容安瑞產生的歉意,立馬長翅膀飛了,「你爸爸才破產呢,我這是叫勤儉節約,誰和你似的,完全就是破壞社會安定和諧的大蛀蟲,怪不得大家都仇富呢,就是有你這種人啊。」

  「……」玩嘴皮子容安瑞玩不過余朗,他一向動拳頭的,他不和余朗玩嘴皮子裡,開始用事實討伐余朗,「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慘啊,我打電話也找不到你,我在你們家門口守了三天了,每天早晨五點,天還是黑漆漆的我就來了,直到十二點,我才敢回去,還沒敢走遠,直接找的地方歇著呢,你看到沒,我都把自己給熬瘦了,我都把自己弄成什麼樣子了啊。」

  容安瑞直接誇大,顯擺一下的邋遢樣子,完全就是他勞苦功高的證明。

  余朗很想同情他一下,他湊過去,在容安瑞的身上嗅了嗅,「得了吧,你剛才你靠近我就看出來了,你身上都是煙味,別告訴我你抽煙了?不定你去哪鬼混了,再說了,你幹嘛跑我們家門口守著啊,你怎麼不進來啊?我的手機打不通,你打我家座機啊,你打我爸爸的電話也成啊,這幾天我都跟我爸爸在一起呢。」

  余朗覺得容安瑞弄成這個樣子是挺可憐的,可是完全沒有必要去同情他,這純屬是他自己找的。

  容安瑞一下怒了,「你還敢提你爸爸,要不是怕你爸爸把你怎麼著,我至於心驚膽顫的嗎,找不到你我多著急,就怕你被藏起來,我差一點沒要報警。」

  余朗不樂意了,「你怎麼這麼缺德啊,你爸爸怎麼著你了啊,你敢想報警!」

  他沒有把我怎麼著,但是他能把你怎麼著,容安瑞挺顧忌余朗名聲的,咬著牙不說話,他看了看周圍。

  他們待的地方是一個小花園,四周沒有什麼遮蔽物,遠處只有一個人在顫顫巍巍的散步。

  容安瑞突然就把余朗拽了過來,湊到余朗耳邊小聲的說道:「你給我句實話,那天你說的是真的,你可別騙我,你真不是你爸爸的孩子?你別說謊話騙我,就是就是……」

  余朗樂了,「就是什麼啊?」

  容安瑞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出了,沒有過多大一會兒,毅然咬著牙道:「就是、就是你和你爸爸真有什麼,只要你是自願的,我也能理解。」

  余朗的笑終於繃不住了,他使勁抱了容安瑞一把,不愧是他的好兄弟啊,「那你那天干嘛那麼挖苦我爸爸?」余海天差一點沒有想把你扒皮。

  「你就是為了這事,連給我家裡打電話都不敢吧?你終於知道害怕了。」

  容安瑞怒了,「你有沒有良心啊,你以為我為了誰啊,我哪裡知道你是自願的啊。」

  余朗表現的很無辜,「我多好啊,我不想幹的事,你見過有人能強迫我嗎,我爸爸更好,他從來不強迫我幹什麼事,完全是你自己多想了。」

  「我自找的是吧!」容安瑞翻了一個白眼,心裡卻鬆了一口氣,只不過輕鬆的心情只維持了很短的時間,在余朗把他和康輝的那碼事解釋清楚之後,就重新像吃了炸藥似的,對著康輝就狠罵,「這個王八羔子!!」

  容安瑞氣呼呼的樣子,倒是讓余朗這個受害者把他安慰了一下,「得了吧,話說回來,我也沒吃虧啊,倒是康輝被安慧蘭害的挺慘的……」

  容安瑞立馬反駁了,雖說他也覺得康輝有點倒霉,不過誰讓他攤上那種媽啊,「我說,你可別同情他,康輝現在是憋著勁的想害你,甭管誰對誰錯,現在你們倆就是天敵,有你沒他,有他沒你,不是你死,就是他死,這個時候誰下得去狠手,誰就能贏,你被萬一心軟,吃虧都是小的,別再被康輝給弄死。」

  容安瑞說的有些危言聳聽,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烏鴉嘴挺準的,余朗這個死了一遍的人,自然對康輝生不出什麼同情心來,康輝雖然有點慘,但是總比自己慘好吧。

  再說了,康輝這個人太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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