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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狼崽子》第2章
☆、2 重生【改錯】

  余朗是個很操蛋的人,雖然他從來不承認他操蛋,充其量他就是欺男霸女而已,現在有點小錢有點小權的人,哪個不欺男霸女啊,憑什麼就說他操蛋啊?

  他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但是大家都這麼認為他很操蛋,他只好認為他很操蛋了。

  不過承認歸承認,他卻沒有改變過這一點,並且從來沒有打算過改變。

  重生一遍,他的行為毫無悔改之意,他的用的行為告訴大家,沒有最操蛋,只有更操蛋。

  不過誰能想到余朗這種操蛋的人能重生呢,當大家知道余朗被車禍弄死的時候,一群二世祖開了幾瓶香檳,叫了一打的美女,來慶祝,世界上終於又少了一個禍害,全都覺得連老天爺都看不過余朗去了,所以把余朗收了。

  余朗重生了。

  這叫做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余朗胖胖的小手指,一隻手五個肉窩的小手掌,對天發誓,為了不辜負老天爺再給他的一條命,他堅決的繼續操蛋。

  余朗被作嘔的血腥味熏得頭暈腦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被人全身摟在了懷裡,感覺自己渾身光溜溜的,一隻大手還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摟著他的男人佔有慾十足,他又不是一個雛兒,當下就以為自己XX了,不過他以為把XX的是他男人。

  感覺太真實,襯得剛才的車禍現場,還有鼻孔裡殘留的血腥味,好像自己在做夢似的,他擰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疼啊,看在現在不是做夢,那就是剛才的是夢了,還是噩夢。

  余朗一手摸著下巴,頓時就歡喜起來,他就說嘛,他怎麼可能這麼倒霉就英年早逝呢,他上過多少次香啊,拜過多少次佛啊,添了多少香油錢啊,哪個得道高僧不說自己福壽祿三全啊。

  剛鬆了一口氣,又被頭頂上的一張的臉,嚇得瞪圓了眼睛。

  那不是他男人,這張臉啊?

  一個陌生的強姦犯跑到自己床上了,上一秒他打人打上癮了,這一秒,他想都沒想一巴掌就揮了過去。

  啪的一聲,肉體相交的脆響。

  男人就像一隻炸尾蝦似的,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赤裸的胸膛高低起伏,顯然是氣急了,「媽的,誰敢打老子。」

  男人左右張望,整個房間連隻鬼都沒有,只看到了一個小肉團,裹著被子縮在了床角落裡,露出一個小腦袋瓜,頭頂有一縷頭髮翹起來,睜著眼睛滿是無辜的看著他。

  毋庸置疑,不是鬧鬼了,打人的就是那隻小肉糰子。

  此時,小肉糰子欲哭無淚的舉著自己胖胖的手掌,小孩的手,發育的還不錯,皮光肉滑,營養也不錯,一隻手掌五個窩兒,一條胳膊四個彎兒,他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從頭到腳,從上到下,滿身的嬰兒肥,白白胖胖的跟個熱騰騰小肉包子似的。

  不用再找其他證據了,小肉糰子基本上可以斷定他回到小時候了,前面那個人,就是那個王八蛋,除了他家王八蛋,世界上沒有一個長得更像一個王八蛋的人了。

  余朗口中的王八蛋是他的父親余海天。

  余朗現在五歲,現在的余海天也不過二十歲,中間跳過兩級,大學還有一年才能畢業,從這裡就能看出來,余朗叫他王八蛋,他不虧,每次有人說余朗操蛋的時候,他總覺的這是遺傳,比他更操蛋的是他爸爸,就是他再操蛋,他也沒有青出於藍的像他爸似的在十五歲的時候,就搞大了女人的肚皮,這是多麼令人矚目的成就啊,沒有三兩三,誰能在十五歲就搞大一個女人的肚子啊,不不,在十五歲的時候,就玩女人遠比要搞大女人的肚子要難的多。

  余海天,你果然天賦異稟啊,余朗佩服之至,怎麼我十三歲的時候,你怎麼把我管制的連愛情動作片都沒有看過呢,別說是真槍實彈親自上陣了。

  王八蛋男人把自家小肉糰子,撈到懷裡了,揉搓了幾下,拍了他肉肉的小屁股一下,「寶貝兒,今天怎麼這麼乖,居然自己起床了?明明之前太陽照屁股都不起的呢?」

  余朗哼的一聲,怎麼老子自己起床你不高興啊,你是不是還想抱著老子去沖冷水澡啊?有你這麼叫自己兒子起床的嗎?你缺不缺德啊你。

  余海天奉行的斯巴達教育,他的教育方式只有一個字,打,不聽話打,調皮搗蛋打,考試成績不好打,闖禍了打。

  余朗天生反骨,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要是後面沒有一根鞭子准著他,沒準他有這麼混,要是余海天威脅他說,要是你敢幹什麼事,老子就抽你,他偏要去幹。之前三天兩頭的就被余海天拿著皮鞭抽,叛逆期那陣子,更是三個月有兩個半月,被打進醫院。

  余朗一直覺得,他投胎給余海天當兒子,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運了,別人羨慕他錦衣玉食,他恨不得去和人換換,他去吃糠咽菜,之後,他那一窩小弟弟在余海天的皮鞭下,沒有一個鵪鶉蛋,全都如狼似虎,合起來對付他一個,他更的恨不得自己立馬成一孤兒。

  余海天,你他媽的這是養兒子嗎,你這是養蠱,還是養蛐蛐啊。

  余海天抱著自己的寶貝兒子,也顧不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了,雖然余朗年紀小,但是當時他猛然看到余海天,那真是用了吃奶得勁,抽了上去,人小力氣不小,還是在余海天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小巴掌印子,要是換上別人,別說是敢打他臉了,就是碰一下,余海天都饒不了那個人,不過既然是自己的寶貝兒子,他也就忘了。

  誰讓這是他親兒子,余海天在余朗白白胖胖的臉上親了一口,怎麼看怎麼可愛,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兒子鼓鼓囊囊的臉頰,白白嫩嫩的,戳了一下又一下,「哎喲,我的寶貝,看你氣的,來告訴爸爸,誰惹你生氣了,爸爸替你教訓他,敢惹我寶貝兒兒子,我讓他後悔投胎。」

  余朗板著一張臉,對戳著玩兒自己手指視而不見,戳,你還戳,老子又不是發麵包子,再戳?再戳,老子豁出去,咬死你這個老王八。

  余朗吱吱的磨牙。

  他媽的,誰惹我了,是你惹的,要不是你惹下風流債,我至於英年早逝嗎,也不知道我男人便宜哪一個雜種了。真是到了八輩子霉運了,我上輩子倒霉投胎做你兒子,好不易又一輩子,還是投胎做你兒子了。

  老子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事了,到底欠了你多少啊,一輩子不夠還的,還要還兩輩子?

  想起未來自己那一窩小弟弟,余朗伸出小肉掌,狠狠地抓了一把余海天的胯下,恨不得把余海天那兩斤肉給抓下來,把自己的一窩小弟弟,消滅在萌芽狀態。

  余海天喜歡裸睡,他裸睡,自然余朗也甭想穿衣服,男人早晨都會衝動,那裡有些微微的抬頭,如果不管他的話,一會兒也就消下去了。

  余朗小手一抓過去,這手下的東西就有些發硬了。

  呸,你這個萬年發情死色狼,余朗火燒眉毛似的,趕緊把自己的手放開,那隻手使勁的在床單上蹭了蹭,媽的,色狼這種病是會傳染的。

  余海天不在乎自己的敏感部位被人抓著,他養的兒子又不是女兒,再說了,閨女也不會跟他睡啊,不過,余朗的反應倒是讓他驚訝的挑了挑眉,他看著兒子使勁的在床單上蹭手,一手指著自己的微微抬頭的東西,「來,寶貝兒告訴爸爸,這是什麼?」

  不就是二兩海綿體嗎?

  好吧,也許你的是三兩,不至於你得瑟成這個樣子吧?

  「髒。」余朗吐出一個字來,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可能有些不適合自己現在的年紀,現在他搞不清楚自己的是六歲還是七歲來著,不過不管是六歲還是七歲,都不應該知道那二兩肉是什麼,歪著腦子想了想,又說了一句符合自己這個年紀的話,狀似天真無邪的,昂著頭很是得意的道:「那是尿尿的地方。」

  「爸爸的寶貝兒真聰明。」余海天失笑,也為自己疑心失笑,五歲的娃兒哪知道這些啊,也沒有人敢在他余海天的眼皮子底下,教他余海天的兒子這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不過該防的還要防啊,余海天把自己的小肉糰子抱在懷裡,看著眉,看著眼,看著皮膚跟白豆腐似的,越看越稀罕,他把余朗扳過來,「寶貝兒,爸爸告訴你一句話啊,你一定要記得,除了爸爸,尿尿的地方不能給任何看,知道吧?」

  「為什麼啊?」余朗一雙眼睛天真無邪,溜溜的看著余海天,你丫丫個呸的余海天,你的思想是多麼的齷齪啊,現在你都知道戀童這個詞啊,說,你摧殘了幾棵花朵了,都以為人人都像你似的是個變態啊。

  余朗想的很有道理,猥瑣兒童再過二十年,大部分人都知道,但是現在,一般人哪有這種意識啊,有這種意識的人,你說你沒有接觸過誰信啊。

  余朗險些捶足頓胸,他早知道這個老王八不是個東西,但是他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不是東西啊。

  余海天被余朗看的老臉通紅,他該怎麼向一個五歲的小娃娃解釋這種因果關係啊,他也是一時糊塗了,前些日子美國鬧出了一起猥、瑣兒童案,鬧得挺大的,兒子今天冷不丁的有點異常,就讓他想歪了,今天想防微杜漸吧,可是兒子不懂,解釋,先不說兒子聽不得懂,他不想污染自己兒子的純潔的心靈啊。

  純潔的心靈?余朗要是會讀心術,看道余海天這麼形容他,他非吐在余海天懷裡,噴他一臉胃酸,這是讚美嗎?這對縱橫花叢,男女通吃的余大少爺,那是侮辱啊,侮辱???

  余朗不會讀心術,此時他充滿求知慾的,利用他現在任何人都沒有防備心的殼子,用懵懂的大眼睛看著余海天,「爸爸,爸爸,為什麼不能讓人看見我尿尿的地方,我是男孩子,女孩子才會不讓人看見他尿尿呢。」

  男孩子,隨地撒尿才是正常呢,更調皮,沒準還湊在一起比誰尿的遠呢。

  余海天牙疼了,他沒有辦法和自己兒子解釋這種問題,這成人的世界比較複雜,抱著兒子想了會,只能叮囑,「反正,寶貝兒記住爸爸的話就成了,不要讓人碰你的小雞雞,知道嗎?爸爸喜歡乖孩子,寶貝兒要做個乖孩子,聽爸爸的話,啊?」

  還乖孩子?你要是高興了,我就是不高興了。

  余朗面無表情點了點頭,不過這種表情在一張包子臉上,尤其可愛。

  余海天忍不住又親了幾口,哈哈大笑,想往常一樣,自己穿上了一條睡褲,給兒子套上唐老鴨的小體恤,抱著自己的兒子,進了浴室。

  給自己放完水,又摸摸自己兒子的小鳥,抓住對準,「來兒子,噓噓了。」

  余朗老臉一紅,上輩子他七歲之前,每次上廁所,都是余海天親自給他把尿的,這是他人生最恥辱的事件之一。

  另一個事件,就是發生在余朗小朋友小學開學的第一天。

  余朗沒有上過幼兒園,七歲第一次參加集體活動,就是上小學,想到一群小朋友陪他玩,或者是被他玩,那個興奮啊,興奮地一晚上都沒有睡覺,早晨灌了一大杯子的牛奶進去,興沖沖地就去學校了。

  不到一個是小時,還沒有分完班,余朗小朋友的膀胱,就被盛滿了,扭著小屁股,他還是挺有禮貌的,非常標準的坐在作為上舉手發言,他要撒尿。

  班主任當下救恩准了,怕他掉到茅坑裡,還特慇勤的把余家的小少爺,抱到了廁所門口。

  那時候,余朗被養的已經歪了,丁點都沒有廉恥之心,當下拽著他班主任的衣服,進了廁所,往馬桶面前這麼一站,就大爺一樣,等著班主任褪下他的小褲子,握住他的小鳥鳥,服侍他小爺撒尿。

  班主任就納悶啊,余同學你怎麼不尿呢。

  你不把尿,我怎麼尿呢,余朗小朋友滿臉的懵懂。

  那位剛從師範畢業的小姑娘,聽完他的理由之後,頓時面紅耳赤,一溜煙的就像是有人在後頭追著她,不到一分鐘把隔壁班的男班主任給請了過來,給他扶住他的小鳥。

  之後,余海天被叫到了學校,被那位小姑娘結結巴巴別的教育了一陣,溺愛是不對的,要培養自己孩子的動手能力,你看,孩子被人慣得都不會自己撒尿了。

  余朗,也成了為那所小學的風雲人物之最,估計一百年之內,也不會出現比他更丟人的了。

  阿彌陀佛,感謝老天讓他回到了這件事還沒有發生的時候。

  余朗癟癟自己粉紅色的小嘴巴,把自己的小鳥從余海天手中奪了過來,幸好余海天的手下沒有用力,要不然以余朗惡狠狠地樣子,非把自己的小鳥拽成兩截不可。

  「寶貝兒,你會自己噓噓嗎?」余海天蹲下身,有些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要不然爸爸先給你示範一下。」

  余朗惡狠狠地瞪了這個惡劣的男人一樣,你這個壞人,太壞了你。

  以前,他媽都會嫉妒的給他說,余海天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特喜歡他,他倆很有父子緣,十五歲的小毛孩子,一見到他,一下子就父愛澎湃了,對他有了莫大的興趣,喂牛奶,洗尿布,洗澡,雖然牛奶是下人沖好了,送到他手頭的,尿布他換下來隨手就丟,但是每個人都知道余海天對他寵啊,寵的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上,揣懷裡,那個寶貝啊,就是兒子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能製造火箭,給他摘下來。

  余朗也曾經以為,自己有一個最疼的他的爸爸,他的傻爸爸啊。

  可是等他年紀在大一點,他就摸準了余海天的心思,那麼唯我獨尊,霸道冷酷的男人,他不願意在他十五歲,把他流了下來,不是因為什麼父愛澎湃,而是他想要一個兒子,準確的說是一個完全屬於他,他可以隨心塑造的玩具,就像是養一朵花,養一隻狗,讓他打發時間,這個男人把自己兒子在當芭比娃娃在養。

  哪怕再寵兒子,也沒有像他他寵的這麼過分的,他不是在養兒子,而是在養一隻寵物。

  只有養寵物的時候,才不會在乎寵物有沒有規矩,有沒有能力,寵物只要能讓主人快樂就好了。

  余海天要他,純粹就是玩別的玩膩了,改玩孩子了。

  他把他的傻爸爸殺死了,這叫余朗怎麼不去恨他呢,他恨得每天睡覺的時候都在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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